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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甘宁领兵出来乃是为了吃掉这队吴军的,那会轻易放弃?
程普一看,既是大喜,也是大惊。喜得是:甘宁这回自投罗网,绝对不能让甘宁跑了。可同时,甘宁首发打击黄盖的盛况,此时还记忆犹新,若是任由甘宁这样不停的打下去,再多的水军,那也是消耗不起的。
程普急忙传令,让小船掉头分散,成网状迎头包抄甘宁船队,减少霹雳神雷得打击面。
但是!海上作战,那号令比不得陆上灵活。而就连陆上作战,吴军传个号令,也只能开战以前布置好了,打起来就不好调动了。如今海上作战。这么大的船队,如何又调动地起来?
那程普得号令虽然传出了,一艘艘的传令小船不断的游走,传达着军令,可那船队阵型的调整,绝对不是说调整就调整的。比起甘宁船队靠着旗语快速指挥的调动,那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好在,如今左翼变前锋的黄盖船少,实在是怕了甘宁得霹雳神雷,不用吩咐,自然就不敢扎堆了。远远的看到甘宁船队开回来,纷纷就跑了。
气得黄盖大声喝骂:“临阵退缩者杀!”又接连射杀了几艘跑路的小船军兵,这才稳住了队形。
可就这么一耽误的功夫,甘宁的船队已经又一次的掠过黄盖的船队,数百个霹雳神雷震响过后。黄盖的船队也就用不着约束了,彻底七零八落,溃不成军了。
而此时,程普本队地水军还没有彻底调整好。那些吴军的船只,即使是得到了军令,可那些吴军的小船掉头还容易些。毕竟船小好掉头。可那些吴军的大船,其转动,那都是需要转动半径的。再加上船上的风帆都是定向地死帆,转动时还要落帆,转向,升帆,那就更繁琐了。尤其是如今为了堵截甘宁得水军,排列地本是密集阵。大船之间,充斥着小船,那就更不好转向了。
程普本来还算不错地脾气,此时急得就剩下骂人了,差一点程普都惦着跳下海,亲自给船来掉一个方向。
而那甘宁得船队,打垮黄盖的船队之后,继续挺进。捎带脚的就给还在调度的程普本阵一阵好炸。黄盖船队刚刚遭受的苦难,就这么又被程普品尝了一次。
程普那悔恨的心,那就别提了。而此时,韩当却已经不顾他那变成后阵的本队,跳下了大船,亲领数百只小船,迎头拦截过去。
程普远远的看着,高兴无比,只要那数百只小船能缠住甘宁得船队,吴军大军就可以趁机把甘宁船队包围起来。只要打上白刃战,那些先前地损失,也就算是值了。
可甘宁对此却不屑一顾。虽然那些吴军小船分散开来包围,以霹雳神雷得精度,对其的杀伤力大减,可幽州水军却不止是凭借着霹雳神雷。
甘宁一个号令传下,幽州水军的老伙伴碎石又被搬了上来,这一回石雨攻击,那可是没有什么人可惜的。每一次发射,都是数块石料同时抛射,那家伙,就跟撒网似的。一片片的。虽赶不上曹操霹雳车在赤壁发射时遮天盖日般的壮观,可对这些吴军小船地威胁,那是一点都不少。
韩当亲冒石雨,领着船队上前。数百艘小船,还没到甘宁船队近前,就有半数被打沉了。可在韩当奋勇的带领下,那些吴军拼了命划水向前。
与发石车打过交道的吴军都知道,发石车的射程是固定的,只要冲过那个石雨带,那就没有危险了。可就在他们冲过了石雨带,离甘宁船队不足百米的时候,“嗖嗖嗖”更致命的危险打来。
那甘宁得铁甲战舰之上,除了小型发石车,那可是还有着小型床弩的。那如同长矛一般的弩箭,在如今这个射程上,那些吴军的小船,挨上一下,那就如同利斧劈材一般,当时断为两节,四分五裂。而且,那床弩的射击精度,那可高了太多了。
可就这样,还是有十余只小船近了甘宁大船的切近。可这是他们的幸运,也是他们的不幸,他们幸运的在众多吴军船只当中,脱颖而出,达到了目的地。可他们不幸的却是在海上碰到了幽州铁甲舰。
那甘宁得船队,连规避航线的动作都没了,就这么直直的撞了过去,坚固的铁甲船身,当时就把那些靠上来的小船撞得粉碎。那些小船上的吴军,直等到那一刻,这才发现吴军小船的船帮与幽州铁甲舰船帮之间的高度落差是有多么的大,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轻易跃上去的。而这些吴军水军也没有做过海盗的经验,也没事先准备绳索挠钩,只能无奈的随着船碎,落入海中。
不过,也不是这些吴军,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登上船。那韩当的武艺高超,愣是在小船被撞碎的那一刻,奋力一跳,单手抓住了幽州铁甲舰的船沿,翻身上了幽州铁甲舰的甲板。
只可惜,那幽州水军在甘宁得调教下,那可不是只会远处作战的半吊子。那幽州铁甲舰的甲板,更是宽大的好像一个操场,适合集团作战。
韩当翻上船头,原本是准备持刀杀尽那些小兵,先出一口气再说。可韩当怒吼的一击。却被一块盾牌挡住,随即,盾牌之后探出两只长矛,猛扎韩当双腿。与此同时,左右也有兵丁各持长矛扎了过来。
韩当左右无可退却,只得奋力挑起,越过面前的盾牌,同时一刀,奋力劈下,可那一刀,依然被盾牌手挡住,而随之而来的二十余枝长矛,那就不是韩当能挡得开了。韩当只劈开了几只长矛,随即就被乱矛穿身二双拳难敌四手,在韩当身上得到了最佳的体现。
好在那些船上的兵丁看韩当就一个人上来的,早就存心活捉,倒也没扎韩当的要害地方,可就那样,大腿,胳膊等处十几个窟窿,那也不是一个人受得了的。
而此时,韩当一个人的小小表现,根本不影响甘宁船队的进程,甘宁依然兴高采烈的指挥船队不断的转向,围绕着程普那乱成一团的船队,来回的轰炸。而此时的程普、吕蒙、陆逊等人,却根本没有办法阻止甘宁得船队。
这倒也不怨程普、吕蒙、陆逊他们无能.实在是如今这个时候的水战,除了利用水道等地利之外。真正两军在水上打起来了,进行水上的决战,实在是没那么多的花巧。除了远处的箭射,剩下的就是两船靠在一起打白刃战。比拼得就是军兵在那种脚底下晃荡也能杀人的功夫。
而水上弓箭的射击,虽然是一个重要环节。可弓箭的数量终归有限。而威力,除了能威胁一些士兵,对船只的影响并不大。再加上大船上都有护板,小船有大船掩护,暴露在外的士兵还有盾牌,弓箭的威胁也并不大,最终还是要靠白刃战决胜负。可白刃战,两边的船不靠在一起,那还打个屁啊。
故此,程普,吕蒙,陆逊这些人也完全想不到甘宁竟然不靠前,就是围着他们转着打,以致先前的那些准备,根本就用不上。再加上吴军的船队指挥系待远远比不了甘宁水军快捷灵活。原本的以多打少,也就变成了一面倒的挨打了。
第六百二十七回 鲁肃提案
“追击!追击!”甘宁一连产地命令道。
在甘宁水军这种削苹果的战术下,即使顽强如程普、黄盖,也是支持不下下去了。那些吴军水军亡命之下,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四散奔逃。
可如此一来,只有二百艘战舰的甘宁,却也不是那么好全歼吴军的。毕竟二百艘战舰如果分散开来,形不成有效的打击力度,也是对付不了多少吴军船只的。而且,上千艘大船,上万艘小船的吴军,虽被击沉了不少,已经不复先前那么壮观了,可是,那绝对数量,还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单凭二百艘铁甲战舰,也是不可能全部拦截住,或是追上的。
甘宁只能尽最大的努力,能消灭多少是多少。尽量消灭吴军的有生力量。
可就在吴军四散奔逃,甘宁船队尽情追赶的时候,突然间,甘宁的千里眼中闪现出一大队船舰,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际。
甘宁当时就是一愣:怎么?难道那些吴军还有预备队不成?
不过,甘宁仔细一看,却更加奇怪了。那些船队上的旗号,与吴军的旗号不同。打得乃是大汉龙旗。可又于幽州的金龙旗不同。说不清是哪里的人马。
甘宁奇怪:如今各路诸侯尽皆王化,尚未投诚的,也就是曹操和孙权了。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一路人马?怎么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呢?如今天下各地,又有哪里不被世人所知呢?
不过,现在却不是甘宁瞎琢磨得时候。那队来历不明的船只,其航向明显是抢占甘宁船队的外怀,如今甘宁正在追击程普的败军,这要是给那只不明来历的船队抢占了外怀。到时候,万一那支船队是敌非友,是来接迎程普的船队。那程普在趁机收敛败军,反戈一击。
那样的话。虽说程普已经兵力损伤严重,可那还是比甘宁的船队数量多,这要是被包围了,甘宁船队没有了迂回空间,硬碰硬的,那可就不见得谁打得过谁了。
甘宁急忙传令改向。放弃追击程普船队,抢上航线。迎击那支新来地不明船队。
可随着甘宁船队转向。那支来历不明的船队,也随之改变了方向。画了一个半圆,与那程普的败军,相隔十余海里,其行并进。隐隐有遥想侧击之势。
甘宁一看。心中暗惊:对方有精通海战的高人啊。这要是冒然追击,对方在前面万一再有什么埋伏,那我非吃亏不可。还是穷寇莫追了。反正在这片海域,凭着这铁甲战舰和霹雳神雷,只要有迂回空间,那就立于不败之地。等他们再来一举消灭了,也就是了。也省得领军离开,让自己的水寨空虚了。
甘宁当即收拾船队,得胜而回。到得营中。随即提审韩当。
不多时,韩当就被押解上来。数十个枪孔的韩当,浑身血淋淋的,那个惨啊。说是押上来地,那就跟被人拖上来的。没有什么区别。原本在船上仓促间包扎的伤口,又有不少破裂开来,押到甘宁帅帐,那地上都留下两行血印。站在那里,腿部哆哆嗦嗦。整个人,也就剩下半条命的样子。
可就这样,韩当立而不跪。脸上一脸厉气。
甘宁一看,心中叫好。甘宁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硬汉。对于韩当立而不跪,也不挑眼。直接就向韩当询问道:“韩当。你也算是江南地名将,宿臣。当知天时,晓局势。今我主得领汉室大统,天下半数已尽归王化。可谓天下大局已定,尔理当顺天时,从人命,弃暗投明。”
“呸!忠臣不仕二主。我韩当,江南三世宿臣。岂会见危而背主!尔要杀便杀!休得罗嗦!”韩当不等甘宁说完,当即拒绝。
“好!好汉子!”甘宁对韩当的硬气很是赞赏。有心成全韩当的忠义之名。当即也不想再对韩当多加为难,大声喝道:“来呀。把韩当给我推出去斩!”
“且慢!”就在两旁的士兵要推韩当出去的时候。一人进帐喝止道。
甘宁和韩当一看,两人都认识,不是别人,正是鲁肃。
这鲁肃为了见识幽州的海军。跟刘明讨得差事,跟了甘宁得水军。而且,鲁肃也曾跟刘明直言过,不愿与孙权为敌。故此,甘宁领军迎击程普大军的时候,鲁肃只是跟在甘宁军中,一语不发,两不相帮。
不过,鲁肃却又是一个最重情义的人。他在江南与韩当相处,也是有几分交情,舍不得就这么让韩当死了,而且,刘明的军规中,也是不鼓励杀俘虏地。所以,鲁肃忍不住拦了一下。
眼见鲁肃叫停,甘宁倒是没有多大的反感。甘宁挺欣赏韩当硬气的。而且,杀韩当,对于甘宁来说,也是处于两可之间,杀不杀都行。杀了,不过是长一长军威,威慑一下孙权的军兵。不杀,凭着幽州军过硬的军事素质,对士气也没有什么影响。故此,甘宁闻听鲁肃叫停,随即也就等着鲁肃给个说辞了。
可那韩当反倒对此大为不满,当即破口大骂道:“鲁肃!你这不忠得无义之徒!当初我怎么就瞎了眼,交了你这么一个小人。吴侯待你向来不薄。公瑾与你更是生死之交。你怎么可背主另投他人呢?”
韩当喝骂之声,不绝于口。鲁肃泛泛白眼,也是不理。径直对甘宁说道:“甘将军。杀俘不祥。我幽州军规。那也是不滥杀俘虏地。还请甘将军放过他吧。”
不等甘宁答话,韩当已是又大声喝骂道:“鲁肃!某家用不着你来买好!我今身死,乃是我为主尽忠。你休得多言。坏了某家的忠义。快快杀了我罢。”
韩当一激动,挣扎的利害一点,又有数处伤口裂开,韩当随即晕了过去。
甘宁看得有些好笑:这挨宰的一心求死。这求情的还要被骂。也是有点意思。
甘宁笑道:“鲁参谋。我幽州军规,降者不杀。这不降的,一般都是可杀可不杀。不杀的作为战利品,那都是要卖作奴隶地。这对某些人来说,乃是一个侮辱。杀了他们,不仅是震慑敌军,也是成全他们的忠义。给他们留个体面。而且,对于某些武艺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