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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起迷人而细长的光芒。
那光芒也在她的心间缓缓流转过,那心头似乎也跳跃着那一簇一簇的火光,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那
种感觉令她想着的却是逃离,那种惊慌的感觉令她很不安。
推开他,叶海心连忙退到一旁,避开他的目光,“我没有逃避什么,相反的,我正在做的是面对,但我希望你能明
白,我一直都当你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林安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表情冷漠到了叶海心以为他在生气,然而最后他低头笑了,“瞧,把心底的话都说出
来,挺好的。”
“嗯?”叶海心感觉一头雾水。
“我听别人说,这招很有效,我就想着试试”林安迪侧扬起头,半眯着眼,细小的光芒自眼底闪过,璀璨得有些
令人眼眩,“果然很有效果。”
“你刚才是在试探我?”叶海心眨了眨眼。
林安迪立了身,走到她跟前,却不是之前的那般暧昧的眼神,带着些许的笑,却清明如镜,“你是个很理智的女人,
无论何时都能保持清醒的头脑,所以我想你会度过这个难关的,但无论你做什么,我这个朋友都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
你。”
“谢谢”暖暖的心头有股暖流流过,叶海心笑着,此刻的感觉则是全身放松。
“不是说了么,你我之间永远也别说谢谢。”
“嗯!”
两人走后,一道人影从小巷子的尽头缓缓走出,那欣长的身影被灯光拉得老长,幽幽的身影从地上延伸至墙壁上,折
射出一种犀冷的感觉。
“海心!”权非宇握紧了手,她果然是为了躲开自己,才故意假装和那个男人结婚,为了能让自己彻底死心她都能逼
着自己做到这一步。
“你该是有多恨我呢”
——————————————《腹黑教官惹不得》————————————
付兰婷脱了鞋子,双手抱膝坐在光凉的岩石上,将下颚抵在双膝盖间,目光投向远处墨色的大海。
海风拂过耳鬓,撩飞发丝,她深吸了口气,抿嘴一笑,“这就是我的故事,我只是一个生长在海边小渔村里的一个平
凡的渔女,后来我父亲死了,我母亲便带着我改嫁给了我现在的继父,虽然我继父是个酒鬼,但他对我们母女还算好,只是一场车祸害的他变成了瘸子,失去了工作的他更加疯狂地酗酒,之后便染上了毒瘾,我们家的钱都拿来替他
还债。最后”
付兰婷低头看向自己的脚面,眼神有些凄凉,“最后,我去了酒吧卖唱,在那里我遇到了沉香,结识了海心,也是在
那里我遇到了那个人”
有些人,会在你不经意的一回眸间,将他的身影深深地烙印在你的眼底,当你回神时,那印记已然洗刷不去。
只是,那烙印太热,捂热了身子,却烫伤了心。
“那个男人?”齐默思侧脸看着她,夜色如水中,那淡淡的银色仿佛一件精美的羽衣,披落了她一肩,此刻的她沉静
如水,娴静如花,有种令人心神宁静的魔力。
“嗯!”付兰婷点了点头,“那时他从众人中冲了出来,就那样如同天神一般站在了我的面前”
“然后呢?”他的声音富有磁性,带着一种能令人心神放松的魔力,直击她的心灵。
“然后”付兰婷被他引导着逐渐放松了心情,慢慢地陷入了回忆中,“他出手利落地将那些人打倒在地,然后我
们就那么认识了。”
看着她那原本明亮的眸子此刻却渐渐地黯淡了下去,忽而又如同调皮的火焰一般,再次明亮起来,齐默思明白她此刻
一定是回想到了什么令她难过,却又欢喜的事。
爱与恨,痛与乐总是纠缠着,不肯罢休。
他静静地听着,不再出声。
“然后,他就向我求婚,但我们只是协议结婚,毕竟门第相差那么远,我们是注定不可能在一起。”付兰婷深吸了一
口气,仿佛很用力地将胸口盘踞着的浊气吐出后,她像是松了口气,“所以,后来我们就离婚了!”
“嗯?就这样?”他还没回神,她的故事却早已结束。
“嗯就这样!”付兰婷站了起来,双手交叉着伸了出去,伸了个拦腰,“我的故事很简单,也很平凡,就是灰姑娘做
个了嫁白马王子的美梦而已,如今梦醒了。”
齐默思仰起头,望着那个站在夜风中笑得随性的女子,第一次有这样一个人可以将自己的故事说得这般的轻松,仿佛
真的只是她做的一场梦而已。
“醒了就好。”齐默思低下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囔囔自语,“至少,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梦。”
“嗯?”付兰婷侧过脸,微微颔首,“难道你忘了曾经做过的梦么?”
齐默思摇头,“不,因为我从不做梦。”
“从不做梦?”
“是啊”这会儿他抬头,望向远处那早已与天相接的海角线,眼梢掠过一抹讥诮,带着一抹沧桑感。
“为什么呢?”付兰婷不解,难道还有人不喜欢做梦。
“因为,现实太残酷了,所以我没机会做梦。”齐默思站了起来,伸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沉了口气跳下了大岩石,
然后伸出手对还站在岩石上发呆的付兰婷说,“来吧,我接住你!”
付兰婷走到岩石边,往下张望,试图找到下去的路,她这才发现刚才上来时的路早就被涨上来的水淹没,只剩下另一
侧的光裸的石壁,她伸了伸脚,却无从下足。
正为难之际,齐默思笑了,“怎么,怕我接不住啊,放心,我以前常干这事儿,接东西一向很准,不信你可以试试,
大不了我拿身子给你当垫背。”
“噗嗤!”付兰婷忍不住笑了。“我很重。”
“你放心,我的骨头硬着呢!”齐默思一笑,“扛得住!来吧!”
付兰婷往后退了一步,小跑着从岩石上跳了下去,而齐默思果真稳稳地接住了她,感慨了下,“嗯,其实你蛮轻
的。”
“放我下来吧”
顺着他的手势,她稳稳地站在了地上,接着齐默思又弯下腰,半跪着为她穿好了一只鞋。
“额,不必了,我自己来”她想抽回另一只脚,却被他抓住。
“别动,有沙子”齐默思为她拭去脚底的沙子,然后为她穿上了鞋子,随后他站了起来,“好了,我们回去
吧!”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付兰婷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不为其他,只因为他刚才那急剧戏剧性的情绪变化,如果她没
感觉错误的话,就在刚才,那个男人似乎变了一个人,变得很冷漠,连带着周身的气息都变得冰冷了起来。
“怎么?还不舍得走,再这么站下去你就要成冰雕了”齐默思忽然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她。
付兰婷眨了眨眼,连忙小步跟上,一阵冷风吹过,她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双臂。
齐默思见状,似乎犹豫了下,脱下外衣为她披上。
“你也会冷”付兰婷脱下外衣,却被他拦住。
“披着吧,我的骨头比你硬朗!”说完,齐默思便不再开口,径直走在她的前面。
付兰婷皱眉,看着跟前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其实比起魏东成他的身材并不算魁梧,但他却给自己一种比魏东成更加
亲切,更加有安全感的感觉,那种感觉不似亲人,却胜似亲人。
他说过,他的过去没有梦,因为现实太残酷,残酷到让他无法有梦。
究竟是怎样的人生,才造就出这样的人?
将付兰婷送到了家门口,付兰婷将外套脱下交给他,“今晚谢谢你了,晚安。”
齐默思接过外套,看了看,忽然对她说,“我可以抱一抱你么?”
“嗯?”付兰婷一愣。
“我只是说说,你不必介意”
见他一脸的失落,付兰婷点了点头,“嗯。”就当做今天的谢礼吧。
齐默思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抱得紧,“谢谢”
付兰婷皱眉,看样子他似乎在寻找什么,他想从自己这里寻找什么呢?
不过抱了一会儿,齐默思又松开了手,将外套披上,“晚安,祝有个好梦!”
望着他的背影,在灯光下被拉得老长,付兰婷莫名地感觉到一种凄凉,那孤单的背影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一颗孤独的心?
连梦,都不曾拥有的孤单的人?
走出了老远,齐默思停住了脚步,双手插、着口袋,嘴角噙着笑道,“怎么,戏还看不够啊,舍不得出来了?”
角落里,一道人影缓缓而出,林安迪伸手拍了拍,“的确精彩,我没想到你演戏都这么逼真。”
齐默思转身看向他,“你怎么觉得我是在演戏?”
“怎么,难道你动真格的了?”林安迪走近他,伸手揽住他的肩膀,“我可告诉你,你千万别对付兰婷动心,她可是
你妹妹!”
244。情敌出现~大灰狼有麻烦~
那一句,她是你的妹妹,却让齐默思冷笑了出来,“呵呵,妹妹?不过是流浪在外的私生女罢了!就她付兰婷也配做
我的妹妹!我可没有一个外姓的妹妹!”
林安迪瞧了他一眼,嘴角勾起,“是么,那是谁一大早丢下正事,忙不迭地赶去救场?又是谁陪了人家一晚上受冷风
吹,又体贴地将人送回,还”
他带着戏谑的目光落在了齐默思的肩头,“我记得你的衣服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可以碰的,那件衣服是你母亲亲手为绮你
做的”
想当初他可是连碰都不让自己碰一下,更别提女人。殢殩獍晓
齐默思瞥了他一眼,“怎么,你想试试?攸”
林安迪连忙摆手,一副无福享受的表情,“还是算了吧,我可还要我的小命”
这个男人可是出了名的小气记仇,而且冷血残酷,但凡被他惦记上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林安迪转头看向了那一间刚亮起灯的居室,看来付兰婷必须自求多福了。
“你觉得我很冷血?”齐默思眯眼盯着他看,眼梢处明显带着一丝的杀气。
“呵呵,我可没这么想”
“论起实质来,你比我冷血。”齐默思看了他一眼,转身朝前面走去,“好歹付兰婷和叶海心都是你的救命恩人,你
却根本不在乎付兰婷的死活。”
林安迪耸了耸肩,双手一摊,“男人的心只有一颗,装了一个女人就装不下另一个。”
“哼,谬论!”齐默思不打算继续和就这个无聊的问题继续就缠下去,他取出金怀表用拇指挑开表盖一看,“老大来
了么?”
“恩,他的船已经到码头了,黑玫瑰发短信让我们去接他。”林安迪抬手看了下时间,“时间刚好,走吧。”
齐默思不再说话,收起怀表转身朝前面走去,在小巷的尽头,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正停在路口。
两人上了车,林安迪驾车一脚猛踩油门冲向前去。
港口的码头,幽冥的灯光齐刷刷地亮起,幽幽灯光下,一艘黑色的如同幽灵一般的轮船缓缓地靠岸,高大宏伟的船型
如同一尊暗冷的铁雕,占据了港口。
齐默思坐在车里,从车窗看去,当那艘船缓缓地驶入视野中时,他原本紧抿的嘴角缓缓地勾起,“来了!”
林安迪早下了车,站在车前,见齐默思下车来,他走到他身边,“走吧,他最不喜欢人家迟到。”
两人一起朝前走去。
一道长梯缓缓地从黑色的轮船上放下,接着几道人影出现在了船头,其中一人身着白色外套,在这墨色的夜幕下显得
格外的突兀,且清冷。
身边的黑衣人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白衣人随即迈步,顺着楼梯缓缓走下。
林安迪走到楼梯口,抬头静静地看着,直到那人走到跟前,他才略微点头,“时间刚好,我们可没迟到。”
“恩”白衣男子身形不算高,在林安迪和齐默思两个人的身形前勉强算个齐头并进,但那苗条的身量却散发出令
人不可忽视的力量。
齐默思的神态依旧冷漠,但在他的跟前,他的神情却不似之前的倨傲,带了一丝的恭敬,“大哥。”
那人缓缓地抬头,露出了一张白皙俊秀的脸,那双充满灵性的眸子,清澈明亮,仿佛掉落凡尘的珍珠一尘不染,他缓
缓地开口,声音也带着一丝清冷,“她人呢?”
林安迪不开口,望向齐默思,而齐默思则咳嗽了下,“战海龙一直不离她左右,我们无法下手。”
战海龙的确小心谨慎,就算不在她身边也派高手紧跟着,丝毫不肯放松。
那人的眸光倏地一下变得深长犀利,比刀锋还要犀冷,连带着声音都有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回去再说!”
三人便一起离开了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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