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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住头,“头痛啊”她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难缠至极的男人。
不行!
靳沉香握拳,离董三给自己留的线索的日子又过了五天,她仅剩五天的时间。
“必须想办法支走他!”她才有机会偷溜出去见董三,那件事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那是她查出十年前那一夜那一战
的唯一机会。
想了会儿,靳沉香拨通了李建华的手机。
★★
陆逸北果然没有辜负权非宇的期望,很快就查到了蛛丝马迹。
“在西面的森林中,我发现了这个”陆逸北将找到的心形追踪器的残骸交给了他。
战海龙接过残骸,眉头皱在了一起。
“这不是程家新研发出来的高密度材质的追踪器,就这么被人毁坏了,怎么不经用啊?”魏东成看了一眼,有些意
外,“难道是偷工减料?”
权非宇喝了一口咖啡,淡淡地开口,“你当程家是傻子么,军用材料,随意地偷工减料。”找死不是!
“那”陆逸北看了战海龙一眼,“这个怎么解释?”
权非宇冷笑,“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对吧海龙!”再精密的仪器也有它的弱点,找到弱点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摧
毁,这一弱点唯有程家人才知晓。
战海龙默不作声地站了起来,将那残骸塞进口袋,“剩下的人就交给你们了,随你们怎么处置!”
“喂,你去哪里!”陆逸北冲他的背影喊道。
“哼,自然是去找主谋了!”权非宇又喝了一口,
“他这么快就知道主谋是谁了!”陆逸北皱眉,“非宇,看来你这个军师要让位了!他竟然比你还早找到犯人!”
之后,权非宇顺藤摸瓜,抓到了林雪和陈琦两人,他将这两人交给陆逸北处置。
“什么,随我怎么耍啊!”陆逸北看着被关在屋里,一脸惊恐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阴冷冷的笑,“好,我要以其人
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们也尝一尝沉香受到的苦!”
“随你,但记住,别玩太出格,她们还得进去蹲监牢!”权非宇提醒他。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倒是海龙,你还是提醒下他别太冲动。”陆逸北比较担心战海龙的情绪,那家伙之前也许称
得上冷静自持,但如今受伤的可是沉香,想他冷静也难。
“现在的他比较容易冲动!”
权非宇沉了口气,“东成跟着他呢。”他早就知道这一点,所以让魏东成跟着战海龙,因为魏东成是他们几人中力气
比较大的那个。
“果然”
两人很有默契地一起点头。
魏东成却苦不堪言,“这两家伙倒是懂得捡容易的去干,留我来扛这难搞的活!”
看着眼前一脸冷若冰霜的战海龙,他就想哭,权非宇让自己时刻看着这家伙,可就凭他一个人能看得住么,能的话,
他早就当上首长了!
“海龙,那个,你见了程苏美别太激动啊”出于责任,他还是好意出声提醒。
战海龙一个冷光扫了过来,“你以为我有时间跟她瞎耗!”
“那你完全可以让我来处理,何必亲力亲为。”
战海龙不说话了,盯着屋里的人看了一会儿,“有些事,我一定要亲手做个了结!”
说着他推开了铁门走了进去。
这里是一间私人医院的地下室,程苏美被带到这里绑在了床上,她的眼睛被蒙住,只能用耳朵听。
听到开门声,她惊呼出,“是谁,你们抓我来干什么!”
昨夜她刚回宿舍就被人从背后打晕了,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人绑在了这里,那些刺鼻的药水味让她既感到恶心又恐
惧。
“先生!”
屋里站着一群身着白大褂,蒙着口罩的人,他们见到战海龙立刻朝他恭敬地点头。
战海龙走到她跟前,“拿掉她的眼罩。”
一人上前,取下了遮住程苏美眼睛的眼罩。
见到光的那一瞬,她不适应地闭拢了眼,朦胧间,她见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三哥,救我!”她喊出后,却是一顿。
战海龙那冰冷的眼神,扫过自己的脸皮时,如同一把冷厉的刀,一下一下地割过自己的皮肤,顿时一阵的恐慌感涌上
了心头,程苏美开始意识到了恐惧。
“三哥,三哥,求你放了我”
战海龙冷冷地笑了,“当时,你怎么就不能放过沉香!”一想起沉香那时受的伤,他便感觉到一股怒火在身体里燃烧
了起来。
“三哥,我知道错了,求你,求你看在我这张脸上,放过我吧”程苏美哀求着他。
战海龙嘲讽一笑,程苏美自认为她自己对他的心里把握得很好,以为只要她还有这张和美伦一样的脸,自己就不会对
她怎样。
但这一次,她算错了!
“你很在意这张脸,对吧”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就是毁了她的梦想!
战海龙朝白大褂看了一眼,那边的白大褂便立刻手执手术刀走到了床边。
“不要,不要”程苏美看着他决绝离去的背影,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哭喊道,“三哥,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我这
么的绝情!”
站海龙走到门边停住了脚步,没有转身,冰冷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我对你从没有过感情,怎么来得绝情!”
说完,他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那一声关门声,如同重锤狠狠地敲在了程苏美的心头,第一次,她感觉到了绝望。
不!
那一声冲破她的喉咙,响彻整个房间。
“啧啧,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魏东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梢却带着冷笑,“对一个女孩子,你该温柔
些”
战海龙眉峰不动,反驳了一句回去,“是你的话,只会比我做得更绝!”
魏东成摸了摸下巴,“所得是呢,还是你了解我!哈哈”他伸手勾住战海龙的脖子,“下面,去哪里?”
战海龙抬头,看向天空,“去孤家”
“去孤家做什么?”
“送新娘子回去”
“嗯”魏东成一笑,战海龙这次是下了死决心了!
★★
这几天在医院里,靳沉香很配合医生的治疗,由于靳老爷子之前对她也进行过相应的耐力训练和身体方面的培养,让
靳沉香的体能和恢复力比一般人都要好,都要快。
四天的时间,靳沉香已经可以下床走路。
到了约定的最后一天,靳沉香便借口要回去看爷爷,让李建华驱车来接自己。
战海龙自然也跟着她一起到了靳家。
这一次,靳沉香意外的保持沉默,没有像开始那样反抗战海龙。只是,她却坐在另一侧,与他保持距离。
他枕着脸,侧身看着她,那一副嘟着腮帮子的样子,他嘴角微动,“坐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靳沉香暗自一惊,他的话和过去一样,这又是一种试探么?
她该如何回答才不会被识破?
“怎么,在想着怎么开口回答么?”他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浓烈。
靳沉香转头看向他,“我又不认识你,不想和你套近乎。”
“”他嘴角原本缓起的笑容僵在了嘴角,她还是没记起么,原本他是想通过重现他和她相处的场景能让她记起什
么,可是他还是想得太过简单。
她还是什么也没记起来!
车子在靳家的大门前停住,战海龙的手便覆上了她的手背,声音轻缓而动听,“别紧张,我在你身边。”
靳沉香的手不自觉地握起,随后收回,“谢谢,但这是我的家事。”说着,她便下了车。
看着窗外那个故作坚强的她,战海龙的眼神变得温柔而无奈,“沉香,什么时候你才能记起我,记起我们之间曾有过
的一切。” 但他们之间也不全是没有进展,至少她现在不会一见到自己就过激地反抗。
想着这个,战海龙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哼着小调下了车。
听到身后传来他那愉悦的声音,靳沉香暗自大骂,在医院的这几天,这家伙一直以各种借口留在她的病房里,黏在她
身边,可谓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还好她还有个内应,不然这次想摆脱他去见董三还真的很困难。
“沉香,海龙”老爷子早就听战海龙说他们今天会回来,还被蒙在鼓里的靳老爷子一心高兴地看着眼前的孙女和
内定的孙女婿。
“爷爷,我回来”靳沉香见到老爷子,见他的精神虽然还不错,但明显消瘦了不少,眼眶酸涩鼻子一酸。爷爷是
她唯一的亲人,她只想在他有生之年好好地孝顺他,但这似乎不太可能。
所以,她特意挑了个他们都不在家的时间回来看爷爷。
她努力吸了吸鼻子,“爷爷,听李叔说您这几天身子骨又不舒服了,让林叔叔看了么?”
“呵呵,你听建华说的吧,他太紧张了,我只是老、毛病犯了,吃了药休息下就没事了。”靳老爷子看着眼前的两人,
心情就好了大半。
之后,老爷子就拉着战海龙到书房闲聊。
而这正合了靳沉香的心意,她赶紧溜到二楼的房间,用房间里的电话打给了李建华。
书房里,老爷子缓缓转过身,双手放在膝盖上,神情一肃,“海龙,你不打算和我说什么?”
战海龙一笑,“嗯,什么都瞒不住爷爷您。”
他暗自叹气,沉香以为这么简单就能瞒住老首长,她还是太单纯了。
“哼!”靳老爷子重重地叹息,“家门不幸啊!看来我也是时候要清理门户了!”
“爷爷,现在不急着处理这些事”战海龙却不希望让老首长操劳,“在沉香恢复失去的记忆之前,我会好好地照
顾她,一切等她自己来做决定。”
他相信沉香也不希望看到自己的爷爷和父亲之间再起冲突。
“你啊就是太替沉香考虑了希望沉香这孩子能从过去中走出来。”靳老爷子倒是没有对沉香失忆一事起什么疑
心,因为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孙女竟然会连自己也骗。
“对了,你奶奶到靳家来过。”
战海龙低头,朝靳老爷子深深一鞠躬,“奶奶她说了什么过分的话,我在这里替她老人家向爷爷你赔不是。”
靳老爷子朝他摆手,“瞧你紧张的,你奶奶是说了些话,不过她没刺激到我。”
“爷爷,沉香她”战海龙张了张口,还没说完就被老爷子打断。
“沉香那边你不用操心。”老爷子笑了笑,“只要你不动摇,我就一定会站在你这一边。”
战海龙得到了老爷子的支持,立刻眉开眼笑,“多谢爷爷!”
“嗯,虽然沉香这孩子有点倔强,但只要你肯坚持,进行到底,她一定会心软的。”老爷子不知道的是,沉香是很倔
强,倔强到连他都瞒在鼓里。
从书房出来后,战海龙转身朝靳沉香的卧室走去,却遇到了正面走来的李建华。
“小姐说她想单独休息会儿。”李建华顺手关了门,将战海龙挡在了门外。
“哼!”战海龙眯起眼,盯着眼前这个站得笔直的男人,怎么他是来回上次自己将他拒之门外的仇么?
嘴角勾起,他自嘲一笑,真是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他吃了闭门羹。
他刚低头笑时,忽然眸光一闪,脑中闪过一幕,他猛地抬头,这一幕,他再熟悉不过了!
“让开!”战海龙猛地推开了李建华,冲到门前,一脚踢开了门,“靳沉香!”
屋里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大床上的床单被撕成条状,绑成了一条绳子,一头绑在床柱上,一头则从窗户上扔了
下去。
“该死的!”战海龙冲到窗户边,低头看去,鸟影都没一个,靳沉香早溜之大吉了。
“靳沉香!你竟然敢骗我!”这个丫头真是越失忆,越胆了大!
“她去了哪里!”
李建华转身,“我不知道。”
战海龙一把揪起他的衣襟,眼神冷得可以杀人,“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这小子仗着自己是沉香身边的人,一直
与他作对,他很早就想揍这小子了。
一股杀气迎面而来,四周气压明显下降。
李建华很蛋定地回了他一句,“我是男人,请自重!”
“”战海龙瞬间感到一阵的恶寒,松开了手,果然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这小子被靳沉香带坏了。
李建华嘴很硬,从他那里根本套不出什么。
无奈之下,战海龙打通了权非宇的电话。
“什么事?”电话的那一头传来权非宇淡淡的声音。
“帮我个忙”战海龙将事情简约交代了下,“总之,拜托你了。”上次沉香似乎和叶海心谈论什么,她一定知道
沉香到底去了哪里。
“我知道了”权非宇挂了电话,看向窗外,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几天叶海心一直躲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