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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靳沉香失了踪,他的皮可保不住。
“好。”付兰婷点了点头,见他匆匆离去,又补充了句,“你也要多加”但她后面的那两个字没出口,魏东成的
身影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中。
心莫名地感到沉重,她苦笑了下,其实她从来都知道,他根本不在意自己,一切都只是自己太自作多情而已。
“沉香,你到底在那里?”她现在更加担心沉香的安危,在陌生的城市,沉香究竟能去哪里。
——A市祁连山,高级住宅区——
靳沉香被带到了山顶的一座高耸的复古式建筑物里。
抬头看去,这座建筑物的内部更加的宏伟壮观,带着一种复古的气息,一路走去两侧的墙壁挂着许多精美的壁画。
庄严感扑面而来。
她被人带着,确切地说是被‘押着’到了一间布置同样庄严复古的房间里。
“靳小姐,在少主人醒来之前,请您务必呆在这里,三餐我们会派人送来。”那名黑衣人将她的行李一起放进了房间
里,朝她恭敬地颔首后,便转身离开。
靳沉香连开口多问一句的机会都没有,门就砰地一声关上。
“喂!”看着那紧闭的大门,靳沉香叹气,等那人醒来,那还不是来找自己秋后算账来了,不行,她得想办法离开这
里。
可是,手机被没收,人被禁足。
她走到窗户边往下一看,顿时呆住,刚才坐在车里没看清,如今低头看去才发现,厚,好大排场,整个一护城河环绕
四周,放眼看去,可以纵观整个A市。
“这是在最高的顶峰!”靳沉香这才发现,自己身处最高顶峰的城堡中。
那边,魏东成找了几天都不见靳沉香的踪影,无奈之下只好打电话给权非宇求助。
“你说什么,沉香失踪了三天了,你才告诉我!”权非宇听完后,顿时气急,“魏东成是魏东成,你让我说你什么
好!”
“你就别说我了,你赶紧过来,我们一起找找!”魏东成显得更加的着急,毕竟人是在他手里弄丢的。
权非宇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叶海心,眉头皱起,“好吧,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马上就过去。”
挂断了电话,权非宇走到病床边。
叶海心这几天一直发高烧,他彻夜守在病床边,不敢离开半步,直到今天她烧退了一些后,他才放心了许多。
接着他打通了李建华的电话,“李建华么,麻烦你过来下。”
李建华接到电话便在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
“我有事要去趟A市,海心的烧刚退了些,麻烦你照顾下她。”
“好!”李建华点头。
“如果有什么急事打我的私人电话。”权非宇匆匆交代了几句之后,便动身离开。
叶海心是沉香的好朋友,李建华自然也不敢疏忽,便寸步不离地守在医院里等着她醒来。
——A市祁连山,高级住宅区,奢华的牢笼里——
靳沉香呆在这里已经整整三天了,这三天里,到没有什么人来打搅她,只是按时给她送吃的来。
但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每次都是不同的人,这让她连想打探点消息都不能。
最后,她秉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打定打死不承认的原则,决定入乡随俗。
就在她安心地呆着的时候,那个黑衣人又出现了。
“沉香小姐,我家主人有请!”
啊,这是秋后算账来了么!
靳沉香扯了下嘴角,“那个,你家少主人醒了么?”千万别醒啊!
“您见了我家主人,主人自然会告诉您。”
“”看来是真打算找她算账了,也好,该来的总会来。
整了整衣裳,靳沉香很淡定地跟着那人一起到了会客厅。
“小姐请,我们家主人在里面等着您。”那人将她送到了木门前便停住,做了个请的姿势。
木门缓缓地打开,一束敞亮的光发散开。
靳沉香迈开步伐,朝里走去。
沉重的木门在身后又缓缓地关闭,她抬头看去,偌大的会客厅,布局精妙,装饰讲究,一眼看去让人有种富丽堂皇的
感觉。
而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名拄着拐杖,身着灰褐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
对上那人的目光,靳沉香顿时大惊,好一双锐利的眸子,如同鹰鹫般,犀利有穿透力,在这样的一双眸前,会有种无
所遁形的感觉。
这个人是谁?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中年男子缓缓开口,“你就是靳沉香?”
靳沉香眨眼,她刚才没听错的话,他问的是她的名字,而不是问——你是不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或者,是不是你打
昏了我儿子?
见她没有回复,那人又问,“你是不是叫靳沉香?”
靳沉香感到奇怪,他似乎更在意自己的身份,而非其他。
“嗯!”她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
男人这才开始打量起她来,眼里露出一抹欣赏,“嗯,的确是有胆色的女人!”
“啊?”靳沉香一扯嘴角,为什么她总觉得和他有沟通上的错位。
男人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靳沉香顿时感觉一阵压力朝自己逼来,她立刻站得笔直。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人用力冲开,接着一道人影冲到了她身后,一把抱住她。
随着一道清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是我的女人,不许你动她!”
毛?!
她瞬间惊悚了。
125。只能自行YY吧~
那人从身后抱住她的那一刻起,靳沉香感觉浑身一阵僵直,顿时石化。
“让开!”中年男子眯眼,显得很生气。
身后的男子一步跨到了靳沉香身边,揽住她的肩膀,语气很肯定,“她救了我,是我的女人,你不许伤害她!”
毛事儿!?
她什么时候成他的女人了謇!
靳沉香侧脸看向他,身边的男子一头火红的卷发,五官深刻,虽然脸上满是创可贴,但一点都无损他的容貌,光侧脸
就让人有种青春火热,俊雅纨绔的感觉。
“她是你的女人?”中年男子发出不屑的冷哼巯。
“是!”他站得笔直,目光坚定,与中年男子的目光对视,“她救了我,自然就是我的女人,受我保护!”
好吧,他进来这么久,终于说了句让她觉得像样的话。
靳沉香暗地里松了口气,总算救的不是个傻子。
“呵呵”中年男子笑开,笑声里带了更多的是嘲讽,“她是谁的女人,与我无关,不过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保护
她?”
中年男子上前一步,拐杖很用地地敲打地面,“你连你自己都保护不来,你凭什么能保护她!”
这话一出,靳沉香明显感觉身边的男子的身子瞬间僵直,接着火一般的热度传了过来,他生气了?
“哼,你这是在说你自己么!”身边的人冷笑一声,“的确,一个连自己妻子和儿子都保护不来的男人,真不算什么
男人!”
瞬间,气场发生了变化,原本冷静自持的中年男子瞬间爆发出了怒火,很明显身边人的话激怒了他。
中年男子盯着他看了许久,冷不丁扬起手,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久久回荡在耳边,靳沉香一度以为自己的耳膜要被震破,她惊愕地抬头看向身侧的男子,却见他
依旧站得笔直,眼里满是倔强。
那一刻,她的心猛地跳动了下,那眼神她再熟悉不过,但在那倔强之下掩饰的却是心酸。
“哼,无话可说了,恼羞成怒了!”男子哈哈大笑开,满是创可贴的脸上,肿起了一块,但嘴角却依旧是往上紧实地
勾起,“既然我们话都说的清楚了,那么告辞!”
说完,男子拉着靳沉香就往走。
“逆子!”身后,中年男子追上几步,抡起拐杖就朝他的脊背砸下去。
“小心!”靳沉香刚好转头,她将男子一把拉到身后,双手抬起合十,以一招漂亮的空手接白刃直接夹住了那根从天
而降的拐杖。
“你!”
身前和身后的两人都同时惊呆了。
中年男子缓缓地放下拐杖,满眼的震惊,随即皱起眉头一副思索的样子。
“嘶”他的拐杖刚离手,一阵疼痛袭来,靳沉香痛得抱住了双手,痛死了,这个拐杖到底是用什么材质做的,这
么硬?
如果不是她的武艺过硬,这一棍子下去,手肯定废了。
“给我看看你的手!”男子转身蹲下,一把将她的手拉过来,低头看去,双掌肿的老高,他抬头看向靳沉香,眼里露
出疼惜和不解。
靳沉香倔强地笑了,其实很疼,但她哭不出来。
“为什么”他看着她眼里的笑,心中有股暖流流过,第一次有了被人呵护的感觉。
靳沉香不解,那只是对危机感的条件反应罢了,值得他这么大惊小怪么?
“你给我滚!”
中年男子一拐杖敲打地面,“滚出去!”
男子抬头压抑住眼里的怒火,拉着她的手腕,大步朝外走去。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靳沉香被他拉着一直往前去,他大步流星,她跟不上他的步伐。
男子一言不发,埋头往前走,拉着她进了一间房,“你坐下!”
他按住她的肩膀,强制她坐下,随后转身取来了医药箱,从里面取出消肿的药水,“把手伸出来,我给你上药,不然
你的手会肿的很厉害。”
“你怎么知道?”靳沉香觉得他似乎对这一点深有体会。
他一笑,看似无所谓般,用清淡的语气说,“因为,他的那个拐杖是用铁木制成的,专门用来打我”
“”好暴力!
“每次,他都喜欢用拐杖抽我的背,只是”他忽然抬头,朝她一笑,“这次他没能得逞。”
靳沉香看着他那双澄清明亮的眸子,像是初春刚融开的湖面,清澈通透,反射着暖阳的光芒。
“他为什么打你?”最后,她忍不住问了句。爱也许不需要理由,但恨一定有其根源。
男子的眸光瞬间黯淡下去,但也只是一瞬,他又恢复了之前的通透明亮,“因为他恨我!”
“恨你?”她忽然觉得,他和她很像,在某种程度上达到了一种惊人的相似,“为什么?”
男子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因为他觉得是我害死了母亲和哥哥。”
靳沉香看着他,不再开口,追问过往,只是将伤疤再揭开一次,太过残忍。
沉默了一会儿,男子开口,“我们认识了这么久,我都还没自我介绍。”
“”其实他们才刚认识没多久好伐。
“你好,我叫洪承恩,很高兴认识你!”他朝她伸出手。
靳沉香举起双手,摆了摆,一脸的无奈,她手肿了好伐。
“噗嗤”洪承恩笑了,“你叫什么?”
“靳沉香”
“嗯,你的名字跟你的个性不相符,听着名字挺温柔的,怎么人就像个火辣椒。”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靳沉香小脸一沉。
“哈哈,别在意,我只是觉得意外。”洪承恩低头为她涂抹药水,“抱歉,刚才吓到你了吧。”
“嗯?”
“刚才说你是我的女人”
“哦,那个啊”的确吓到她了,有谁能接受第一次见面就将自己说成是他的女人。
“如果我不这么说,你走不出那道门。”他的语气忽然变得低沉。
听他的话绝对不是在危言耸听,靳沉香暗自松了口气,指了指他的脸,“你的脸,不涂点么?”他的脸也肿的老高。
“哦”洪承恩伸手轻碰了下脸,“嘶”
“我来帮你。”靳沉香接过他手中的纱布,沾了药水,轻轻地为他涂上。
看着她熟练的手法,洪承恩问道,“你以前也常遇到这种事么?”
“嗯?”
“我是指,你经常受伤?”
“嗯”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开。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洪承恩看向窗外,“再迟点,下山的路就不好走了。”
靳沉香注意到他说这话时,眼神瞬间变得暗淡无光,浓浓的哀痛从眼底流泻过。
坐在车上,靳沉香借了他的电话打给付兰婷。
“沉香,你究竟去哪里了,整整四天都没有一个消息,我们都很担心你!”电话的那一头传来付兰婷的声音,显得紧
张担忧。
靳沉香安慰她,“抱歉,让你们担心了,我一切安好,现在去酒店的路上。”
“嗯,沉香”付兰婷想了下,低声对她说,“冯少坤也在这里,你要是不想见他,就迟点来吧。”
靳沉香挂了电话,将手机紧握在手里。
“怎么,要回去么?”一旁开车的洪承恩看了她一眼,“我有个好地方,一起去喝一杯?”
靳沉香点了点头,“好。”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