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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歌唱啊舞蹈啊之类的,更加专业一些的,则由着自己的四位夫人去挑选去了。
等她们跳出来,自己在过去听听他们唱的如何,再确定出来。
因为进行了海选,故而声势就大了许多,学子们里面倒是有不少挺有表演欲的,这些时日便都很重视这件事情。
“唉,这些时日学子们脑中全都是选拔演员的事情,这整日里面不论走到何处,都能听得见鬼哭狼嚎,搅得人不清净”盖文达在办公室里面一坐下来,就冲夏鸿升笑着说道:“若是再这么闹腾,怕是连上课也没心思了。”
“劳逸结合嘛!都是年轻人,心思活泼,成日里光知道读书也是无趣,这样的活动也能让他们的日子丰富些。”夏鸿升亦笑道。
“老夫可不是反对办晚会。”盖文达哈哈一笑,说道。
“艺成兄长心中不能清静,怕是觉得技痒,而非是觉着学子吵闹。”于志宁正好进门,过座位过去的时候听见了这话,于是笑道:“艺成兄也曾是风流才俊少年人,见如今之情形,岂会不想与那学子较量一番?”
“仲谧贤弟若能与为兄一道,那我二人便是上去竞技一番,又有何妨?”盖文达捋须对于志宁笑道。
于志宁连忙摆手:“还是作罢,还是作罢!你我一把年纪,上去成何体统?”
“诶,这话不对。”夏鸿升说道:“二位先生正值壮年,久为教席,若是能以师长身份,上去为学子歌一曲以表师长厚寄之心,岂不更是令学子们感动不已,更加努力进学?哈哈,实不相瞒,在下手中正有几首适合师长唱与学子的勉励之曲,正愁不知找谁人来唱呢?”
“去休!去休!”二人连忙摆手:“老夫说什么也是不会上去的!成何体统?”
“有何不可?”夏鸿升笑道:“连陛下都准备上去高歌两曲呐!”
“啊?”二人大吃一惊:“陛下也要登台演节目?!”
夏鸿升点了点头:“还是连唱两首。”
“嘶……”二人吃惊的直咋舌,唏嘘一番,问道:“这……唉,下回朝会,若是陛下言及此事,只怕朝堂之上,就有好戏看了。山长不劝劝陛下?”
“只怕山长巴不得陛下亲自上台!”突然从旁边传来一声人语,三人吓了一跳,才发现原来计润泽不知何时进来了,走到了几人身后。
夏鸿升摆手道:“这可错怪我了。我自然劝了陛下,说陛下登台演唱很不妥,有失帝君之尊。熟料陛下非演出不可,还说是与民同乐,还要长安城的百姓也都去看。我劝陛下,朝中言官必定弹劾,上奏不止。你们猜陛下怎么说?”
“怎么说?”三人好奇道。
“陛下说,根本就不给朝中言官知道,到时候直接上,生米煮成熟饭,言官们弹劾也来不及了哇哈哈哈——这个‘哇哈哈哈’也是陛下的笑声。”夏鸿升无奈的摊开两手,苦笑着道:“不仅是我劝了,皇后娘娘也劝了,可陛下心意已决,根本不听。还威胁我说,若是言官知道了,就只当是我传出去的风声,不论青红皂白先要打我二百廷杖。”
“这……”三人听了,也是忍俊不禁,苦笑起来。
“这也是好事,说不定不会有那么多人反对。”计润泽说道:“陛下亲自登台,可想而知,台下的学子们,还有到时候真来围观的百姓们会激动到何般地步。到时候,陛下便又有了与民同乐,亲近百姓的美名,不拘是这些书院与军校的学子,还有百姓们口口相传,日后对陛下只会更感亲切贴近,陛下的威望只怕又要再上一阶了。”
“也是,陛下这几年灭这国灭那国,威早已立足,也需要展现出亲民的一面,此方为恩威并施。”夏鸿升点头说道。
盖文达苦笑道:“老夫怎觉自打山长来了长安之后,这陛下就被山长带的越来越……不同了。”
“只问先生,这翻所变,是好是坏?”计润泽笑问道。
“是好是坏,且看今之大唐便知了。”于志宁笑了起来,捋须答道。
说罢,几人相识而笑。
笑罢之后,夏鸿升却又看向了计润泽,说道:“正要准备找你。你乃书院教席当中最为年轻一辈的教席中领军之人,与你差不多大小的教席们,却又个任务得交给你们。”
“哦?山长请讲。”计润泽问道。
夏鸿升回身弯腰,从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他的办公桌,与其他教席的也都是一样的——掏出一沓纸张来,递给了计润泽,然后说道:“这些几曲勉励学子们的曲辞,你且找些个年轻的教席,将这分些个人,分好之后,我亲来教与你们,到时候晚会上面,咱们一道合唱了,也算是给学子们一个惊喜。”
到底计润泽年轻,少年心性尚未全部褪却,听了夏鸿升的话,顿时起了热闹之心来,哈哈一笑,乐道:“好!”
………………………………
第1088章 出兵
夏鸿升是个懒惯了的人,能不自己动手的,就乐于交给别人,自己好当个甩手掌柜。
这回的排练也是,自家四个夫人一齐上阵,他就逍遥自在的每日里这儿看看那儿转转,偶尔出言指导几句,日子过得消遣且自在。
中间李丽质回宫看望爹娘,回来还说李世民在宫里偷偷练歌,还拉着长孙皇后和四妃听他唱,准备一鸣惊人。
夏鸿升自然是笑得前俯后仰,更多的是觉着欣慰。
大唐变得越来越好,变得越来越开化。这种大环境是会影响人的,大唐的朝廷,也正在慢慢变得更加开明。
夏鸿升用了七年的时间,而后想来自己的生命还有好几个七年,到了那个时候,大唐又会是如何一番景象?不能不叫人浮想联翩,充满期待啊。
现世安稳,岁月静好,只怕说得就是如今这般模样了。
夏鸿升张口接过月仙递过来的果脯时,心里面就是这么想的。
正准备起身点评几句,外面却突然传来了喊声,却见门卫跑了进来。见他进来,夏鸿升就知道自己今日怕是消遣不成了。
这门卫能这么匆忙跑来寻他的,也无非是宫里又传召了。
夏鸿升起身,没等书院的门卫跑到跟前,就自己过了去,淡声道:“走吧。”
出来书院,坐上马车,由宫中的禁卫驾车,朝长安城疾驰而去。
到了宫里,见了李世民,也看见了他周围的将领,连同面前的沙盘。
不用明言,看见沙盘上的地形,就知道是吐蕃的事情了。
“吐蕃这么快就有动作了?”夏鸿升问道:“以长安路远,吐蕃使节这会儿怕是人还未回到逻些。看来是提前早有准备,书信一到,便即刻出兵了。这便更坐实了先前的推测。”
众人听夏鸿升言先前之推测,也不疑问,想来李世民已然同他们说过。
“来得正好。”李世民淡淡的笑了一下,神色稀松,抬手指了下沙盘,说道:“贤婿所料不差,吐蕃果犯松州。”
夏鸿升并未说话,之前听苏定方说过,李世民已经提前有所准备,布下四路大军,要一举荡灭吐蕃。以夏鸿升看来,凭借如今大唐军队的战斗力,此战不算不得太大的战役,李世民没必要将自己召见过来。
李世民却果然另有事情要吩咐,只听他对夏鸿升说道:“吐蕃不足为惧,所当谨慎者乃其地。贤婿曾言其地地势过高,关内之人贸然上去,会生出名曰‘高原反应’之疾。贤婿亦曾言有可解之法,如今可准备好了?”
“回岳父大人,早已准备好了。”夏鸿升躬身行了一礼,说道:“无非就是地势过高,不能习惯。故而大军兵临吐蕃,切不可进军过快。一旦有人出现如头痛,疲倦乃至呼吸困难之症候,必停止行军,就地驻扎七日以上,待其症候消失,方可继续前行。地势愈高,愈加难以呼吸。药石无可根治,唯可缓解。故而再吐蕃之地用兵,可缓不可急。”
“军阵之事,瞬息万变。不可疾之,如何能战?”当即便有人问道。
夏鸿升知道定然会有人这么问,心下也早有打算,当下便笑道:“大军在松州同吐蕃交战,这地界是不会有这些症候的,如寻常即可。待吐蕃战败而退,大军不须急追,却也不舍,徐缓而行,一边适应当地地势,减少症候,一边等逻些内乱。吐蕃方勉强一统,根基不稳,故须同大唐一战,一则转移其内部争斗,一致对外,二则利用大唐对周边小国树威。大唐亦可反过来利用。逻些一乱,松赞干布后有追兵,前有乱军,南有无法逾越之山脉阻隔,唯有两向可去。泥婆罗小国,未必敢收他。只得往北,则大唐从凉州出兵,在原吐谷浑之地,今之青海道阻击,其无处可去也——说来,小婿倒巴不得泥婆罗能收了松赞干布。”
“泥婆罗……”李世民低头看看沙盘,摇头一笑:“吐蕃还未拿下,你就将算计打到了天竺身上,就不怕整个天下都说大唐霸道,一齐来同大唐为敌?”
“谁敢呐?是西域诸国,还是林邑旁边的那几个?”夏鸿升亦笑了起来:“且不说他们现如今离开了大唐,立刻便无衣无粮,单就说武力,大唐如今一支炮兵部队的火力,面对此等小国,一天灭一国还是能做到的——反正,拿下了吐蕃,下一个紧张的就该是天竺了。天竺偏生又是个狂妄自大的,以为自己骑几头大象,就好似无敌了一般,到时候,还是大唐的盘中餐。”
“看来吐蕃之战当可无忧。”房玄龄突然笑道:“不然怎的又说到天竺上。只是臣有所顾虑,凭一个吐蕃叛将,真能在逻些叛乱成功,同松赞干布的大军对垒?”
夏鸿升摇了摇头,笑道:“他自然不能,可大唐这些年派去的那么多间谍和特战队员却不是吃素的。大军被松赞干布带走,逻些空虚,一旦通信被截断,前面发生了什么,逻些可不知道。吐蕃朝廷刚刚一统,本来便不稳,稍有些火星,就能引起大火了。反正,逻些乱起也没有甚子大用,只是为拖延时间,给大唐将士一个适应高原地区的时间而已。”
李世民接话道:“松赞干布不是傻子,知道不是大唐的对手,他就会立刻退回到逻些,然后请罪求降,徐而图之。然逻些若为叛军所据,他又知北边是大唐的青海道,不会自己去往凉州的将士身上撞。因而必会引兵攻打逻些,将逻些夺从叛兵手中夺回。这一夺,就给了身后那些大唐将士们时间,去适应那里,恢复战力。然后追上去,吞了他。”
“若他放弃逻些呢?”
这话闻出来,当即便有几人咧嘴笑了。
“那可更好,大军便可抵达逻些,据城为基,他松赞干布就成了流寇了。”夏鸿升笑着解释道。
“吐蕃自己送上门来,此役当可一举将其拿下。”李世民盯着沙盘,沉声道:“前些时候已有安排,诸位且去。”
众将当即面上一喜,抱拳道:“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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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9章 弥勒教?
大唐以吏部尚书侯君集为当弥道行营大总管,右领军大将军执失思力为白兰道行军总管,左武卫将军牛进达为阔水道行军总管,右领军将军刘兰为洮河道行军总管,率步骑五万以迎击吐蕃进犯松州之大军。
这消息第二日便上了报纸。
长安城的百姓看了,却只道大唐又该多一批奴隶,来减轻百姓的徭役了。亦或是可惜吐蕃那里田地不肥,分多少也不想去。又或是此战胜负未曾可知,战多比衰云云。
一番谈论完了之后,还是该干啥干啥。喝汤的喝汤,吃菜的吃菜,抹桌子的抹桌子,跑堂的跑堂。
这些谈笑风生都被夏鸿升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想起来后世里看到过的一句话:国家门口剑拔弩张,我等**可以照样胡乱比比,而不是赶紧收拾金银细软跑路,这就是一个大国的安全感。
“公子,咱们被人盯上了。”刚想到安全感,耳朵边就忽然传来了齐勇悄然的声音。
夏鸿升当即心里一垮,去他妈的安全感!
不过,如今的夏鸿升早已经今非昔比,也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了,面色不该,脚步也不变,脸上好似仍旧是那一副寻常老好人般的淡笑,嘴里悄声问着:“几个人?”
“小的觉察到的有七八个。”齐勇紧跟一步,小声说道。
夏鸿升步履不停,脚下顺势一拐,却入了正旁边一家酒肆里面。
当即便有小二过来招待,夏鸿升随口要了茶水小菜,坐了下来。
不经意间往外面扫过去,却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待会儿小的护住公子,公子只管跑!”齐勇说道。
“不急。”夏鸿升端起茶水:“你也坐下来喝茶。酒肆里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