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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外传阅了一遍,执勤的警察士兵和下班的工人很快散了去,公司的职员相约着去附近的小酒馆买醉,奥匈帝国的外交官也坐回轿车,对司机喊道:
“回大使馆!”
“大使先生,德皇难得抽出时间见您一面,如果您不抓紧时间拜访皇帝,恐怕威廉又要去东普鲁士某一座行宫狩猎去了……”奥匈帝国大使的秘书规劝道。
“不,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奥匈帝国驻德国大使合上轿车车窗,平静道:“我能感受到这座城市上空的骚动,在这个疯子干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之前,他不会轻易离开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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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茨茅斯海战的消息终于登报,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不过德皇威廉却突然有了一丝退缩的意思。
“亨利,连老黑林根也弃我而去,难道我真的错了?”
威廉对海军汹涌澎湃的反对声做足了心理准备,不过黑林根将军的辞职仍旧让偏激的皇帝那颗多疑的心脆弱了一下。
“不,陛下,您是对的!”有名无实的德意志帝国波罗的海舰队总司令亨利亲王毫不犹豫的强调道。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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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余波(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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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十一时——记住哦!
“西莱姆将军,我们钦佩您杰出的指挥能力和超前的战略眼光,但是我们不能接受s对我们的囚禁和拷问!”
多肯海姆号运输舰指挥舱,大英帝国的海军军官暴跳如雷,指着胜利者的鼻子气指颐使。 //
“独立房间,一套换洗衣物,允许保留私人物品,浓咖啡和一些甜点。西莱姆将军,这不是请求,而是任何一个国家的海军对被俘军官应有的礼节!”
对英国人本来就不感冒的帝国水兵着实不耐烦这些认不清现状的英国佬,刹那间,几支委员会步枪举了起来,黑洞洞的枪口直指英伦三岛的绅士。
“这算什么?威胁?好吧,水兵们,开枪吧,打死我们!用皇家海军的鲜血来凸显德意志海军旗的威严!”校官们开始起哄,仇怨号舰长约翰萨维尔的声音尤其突出。“可是请记住,如果大洋舰队不能拥有海洋的胸襟和气度,那么s永远都还是那个只能在北海小池塘里称王称霸的侏儒!”
英官的强硬让淳朴的水兵稍稍震惊了一下,就在水兵迟疑的瞬间,他们真切的听见了枪声。
大洋舰队绝大部分水兵都经过战火的淬炼。所谓的战火并不是延绵不绝的堑壕、数不清的机枪暗堡和各种口径的陆战炮,而是那些口径动辄280毫米以上,炮弹重量动辄超过四百公斤的重炮。这些舰炮能够轻易掀起数十米高的水柱,破片能够击穿副炮炮廓。铁质穿甲部能够洞穿一百多毫米渗碳硬化装甲,让一艘造价不菲的无畏舰彻底毁灭。然而就是这样一群面对最惨烈的海上战事也能面不改色的帝国水兵居然被突如其来的枪声惊吓到了。
惊魂未定的英官齐齐朝传出枪声的地方望去,旋即看见难看的c96毛瑟手枪枪口冒出一点青烟。王海蒂毫不在意英官略带寒意的目光,用那支饱受争议,被希佩尔将军称之为“海军军官耻辱”的“镜面匣子”顶了顶歪斜的海军军帽,帽檐下爆出一团嗜血的光。
“别*跟我扯什么被俘军官待遇!我不在乎什么国际公约和海军传统,老实说。我从来就不是劳什子的绅士,我只是基尔穷苦的渔民后代,贫民窟破落户的儿子。码头上最低下的搬运工!”
一直沉默不语的第一侦查舰队总司令情绪爆发了。仇怨号舰长约翰萨维尔抬头看了看钢铁壁顶上的弹孔,咄咄逼人的嘲讽戛然而止,就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心虚得连呼吸都不畅快。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你们把我的兵弄哪里去了!别告诉我不知道,日德兰海战s内部的报告你们一定看过!”
大不列颠的军官们终于不再顾左右而言他——记住哦!斯卡格拉克海峡海战,大不列颠丢失六艘主力舰,另有一艘主力舰重创,累积击沉德国一艘主力舰,两艘老式战列舰和四艘穹甲巡洋舰,然而这并不是事实的全部。快速舰队在斯卡格拉克海峡不接受德国侦查船队投降,用舰炮摧毁毫无抵抗能力侦查渔船并且抹去一切证据的疯狂并未写进战报,不过还是有不少真真假假的流言传播开来。
“西莱姆将军。我……确信他们还活着!”不忍叫护犊子的王海蒂伤心而开出善意谎言也好,为求自保而撒下弥天大谎也罢,仇怨号舰长约翰萨维尔中校鬼使神差的驳斥了某些流言,为英德之间破碎的关系和王海蒂贝蒂之间支离的友谊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我知道北海两岸有不少毫无根据的传言,不过那并不是事实。虽然有几名德国水兵在军事行动中不幸阵亡。但是剩下的水兵都呆在战俘营,他们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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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的书房里挤满了帝国高层,有王国、大公国和公国的亲王,有政府内阁成员和皇帝的国务秘书,有陆军高级军官和前海军大臣,还有不少在帝国拥有崇高威望的元老。
“不。陛下,您是对的!”
有名无实的波罗的海舰队总司令,德皇威廉的弟弟,通常换做亨利亲王的大普鲁士王子阿尔贝特威廉海因里希毫不犹豫的强调道:
“贝特曼霍尔维希先生和马克思亲王坚持战争结束后处理海蒂西莱姆,但事实是如果我们不在年轻人获得更高的威望之前扼杀一切,战后我们很有可能失去对他的控制。”
“亨利亲王,你确定除掉海蒂西莱姆之后,海军还能继续胜利?”
贝特曼对于亨利亲王的阴暗心理了然于胸。亨利亲王1880年加入海军服役,1901年9月13日担任海军上将,1903年至1906年就任波罗的海舰队指挥官,1906年被任命被大洋舰队总司令,后因为与提尔皮茨的冲突,被重新调往波罗的海舰队。欧战爆发后,亨利亲王成为波罗的海舰队总司令。
与英国本土三大舰队有些类似,德国本土的大洋舰队与波罗的海舰队虽然是平级部门,但是大洋舰队拥有帝国全部无畏舰、战巡和绝大部分新锐轻巡、远洋驱逐舰,而负责监视俄国的波罗的海舰队仅有几艘重新动员起来的老式战列舰和更加老旧的穹甲巡洋舰。
坦能堡战役后,帝国在东普鲁士的被动局面被彻底打破。陆军要求海军在波罗的海沿岸采取佯攻牵制行动,掌握海军部的年轻人在英格诺尔的支持下,绕开波罗的海舰队司令部,另行组建一支编制并不固定的波罗的海封锁舰队。
亨利亲王仅剩的战力被抽调一空,波罗的海舰队名存实亡。所以亨利亲王有理由怨恨年轻人。
威廉的德国已经更换四位首相。论能力和格局,贝特曼霍尔维希远不如前三者,但是贝特曼霍尔维希却是在任时间最长的。贝特曼之所以能够顶住皇帝威廉种种不切实际的奇思妙想和爱惹事的性格,牢牢占据首相位置与他补锅匠的曲线救国不无关系。
“陛下,我坚持我的观点!”
“贝特曼先生,我将带领海军继续获得胜利,这一点毋庸置疑!”
对于讲究经验的海军。五十三岁远谈不上垂垂老矣,但无论是政府官员还是皇帝本人都清楚亨利亲王的斤两。三十九岁晋升成为海军上将固然风光,不过说到底。这还是霍亨索伦姓氏的功劳,须知道三十六岁海蒂西莱姆在晋升海军中将之前已经获得一系列海战胜利。这个不是远东解救战争式的“胜利”,而是真真切切的击败不可一世的皇家海军!
“那么我们如何平息海军内部的反对声?”
最富民主色彩的巴登亲王马克思冯巴登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一眼看穿了德皇威廉犹豫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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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松一口,小伙子们还活着,还能看到威廉港的雕像,看到基尔港的橡树!”
帝国海军的精华——大洋舰队一百来艘战舰在北海南部分成三个方阵,在如墨一般的大海上扯开数十公里的战线,趁夜朝东北方向的赫尔戈兰湾开进。
簇拥在甲板上的英国水兵被劳伦中校调教出来的陆战队员押送至运输舰甲板下的舱室。侥幸逃生的英官们抹去额头上细密的冷汗,战战兢兢的抽着香烟享受侥幸得来的军官待遇。
喧闹的运输舰终于获得深沉的宁静。挂着中将军衔的王海蒂蹲在烟囱前段的飞桥上,大口大口的吸着嘴里的烟,在过肺之前又抢着绣吐出来。
淡蓝色的烟雾消散在北海的海风中。王海蒂抓着一小截烟头,凝望着遥远的地方。娓娓着继续话题。
“司令官,对年轻人和他们的家庭负有责任我很惶恐,惶恐我派出去的年轻人回不来。还好,他们还活着,当这场可怕的战争结束。我们还可以迎接英雄归来。”
“西莱姆……”大洋舰队总司令弗朗茨冯希佩尔将军对巡逻过来的水兵举手回礼。偷瞄海军不败的阿瑞斯模样的水兵一步三回头的走远,希佩尔轻咳了一声,如实道出他的不安。“魏格纳仔细推算过日德兰海战时间表,他发现从英国人遭遇侦查船队到俘虏他们,这中间大致有十五分钟的窗口时间,足够他们向我们发出预警信息……”
“或许是侦查船队的电报机出问题了。也有可能是天气原因或者其他。”
王海蒂摇头否决希佩尔将军的判断,脑海不自觉浮现1900年远东解救战争八大胡同的初识,天津和上海租界酒馆里的畅谈,1902年婚礼前夜的宿醉,还有1914年基尔港的惺惺相惜。
王海蒂丢掉烟头,又追着踩上一脚。“我了解戴维贝蒂,他不是侩子手!”
“但愿如此。”以理智和冷静著称的希佩尔上将岔开话题,倚着飞桥的铁索护栏,歪着脑袋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样,有新的计划么?”
“占领斯卡帕湾怎么样?”王海蒂收回涣散的视线,正色道:“大舰队已经后撤至威利斯湾,如今正是占领斯卡帕湾的好时机!”
“占领斯卡帕湾?!”冒失的劳伦中校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他紧了紧武装带,一脸兴奋的意淫。“总司令,我的海军陆战队已经有三千人规模,虽然缺乏火炮,但是大洋舰队的舰长们一定不介意我从军舰上拆走一些150毫米和88毫米舰炮……”
“哈哈,法尔肯海因将军一定会感激你的!”当劳伦中校将注意力聚焦在西北侧的斯卡帕湾,而希佩尔却将目光投向了相反方向。
越过危险的英吉利海峡雷场,越过犬牙交错的前线堑壕,越过巴黎盆地北侧起伏的丘陵,绞肉机大后方的诺曼底海滩静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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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富民主色彩的巴登亲王马克思冯巴登话音刚落,陆军总参谋长埃里希冯法尔肯海因便跳了出来。
“第一,贵族和军官团将坚定的支持陛下一切行动;第二,我们掌握帝国金融和土地,虽然部分工厂主和大学教授支持西莱姆,但是这股力量目前还不成气候;第三,我们已经有了最完善的计划,类似日德兰海战后的乌龙这一次绝无可能复制;第四,帝国承续自普鲁士时代的军队传统足够强大,一旦我们亮出底牌,海军唯有闭嘴!”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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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崩坏的开始(一)
五月,北大西洋的风徐徐而来,愁人的小雨纷纷扬扬,淅淅沥沥的落在苏格兰最北部偏远寒凉的孤岛上。
三月的斯卡格拉克海峡海战和四月的朴茨茅斯海战后,显赫一时的斯卡帕湾终于日薄西山。哪怕大舰队五月初重返斯卡帕湾,但是残缺的大舰队安抚不了奥克尼群岛居民和军属的怨恨,也留不住皇家海军水兵散漫的心。
窗外,伊丽莎白女王号战列舰鸣响汽笛,亦步亦趋的跟在一艘小引水船身后,缓缓驶进密布水雷的斯卡帕湾出入水道。
五月伊始,加拿大号战列舰完成在纽卡斯尔泰恩河河口调试工作,虽然这艘由外销转内销的无畏舰如何穿越德国海军牢牢掌控的北海,安全返回斯卡帕湾还是个难题,但这并不妨碍大舰队缓慢恢复实力。今天,伊丽莎白女王号战列舰在一支驱逐舰分队的保护下返回斯卡帕湾,重新加入大舰队战斗序列算得上是愁云惨淡的五月第二个好消息,至少大舰队主力舰数量终于上升至二十艘这规模。
女王归来的汽笛声消失在雨季里,而奥克尼主岛向北海延伸的海岬上,一座数十米高的瞭望塔扩音喇叭又复响起撕心裂肺的警报声。
别墅小小的窗台上弥漫了潮湿和腐烂的气息,就连几颗仙人球也不耐烦英国的湿气,耷拉着脑袋失去生机。凄厉的警报声没完没了,而楼道那边又传来噼啪的皮靴落地声。透过半掩的房门回荡在狭窄的房间,一声声捶打在被软禁了的少将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