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明末极品无赖-第1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林凤凰却无法释怀,回身偎上白玉香的肩头,将脸埋在她颈下哭个不停。
白玉香拍着她的背哽咽道:“女儿家怎地难做?如何才是个好?”
童牛儿自林凤凰走后,大瞪着双眼直到天亮。看着一缕金黄阳光射在脸上,耀得他眼底生花。
刚刚闭起,听小丫头探头入门道:“童大人,有老爷来寻你。”
童牛儿道:“哪个胆大的?敢在我面前称老爷?不想活了吗?”
小丫头踏进一步,将门半掩,略低声音道:“雷府那个没卵的鸟人。”
童牛儿忍不住笑出,一边起身穿衣一边道:“你怎地敢?若被他听去,怕不扒了你的嫩皮。”
小丫头嘻嘻笑道:“有你在,他不敢。”
童牛儿蹬靴来在外屋,低身在她粉嫩如珠的小脸上轻抚一把,道:“你呵,自跟了我,胆子愈来愈大,女孩儿家怕不是好事。收敛些,待我们入主雷府之后再猖狂。”小丫头笑着应声。
童牛儿来在楼下正厅,见雷府的杨公公正撇开双腿,大刺刺地坐着。
但见得童牛儿走下楼梯,却不敢怠慢。忙一跃而起迎上前去,将腰弯下大半,脸上陪着腐烂笑容道:“童大人,我家小姐请您即时进府呢。”
他对童牛儿本就惧怕,如今童牛儿欲娶银若雪的消息朝中的人还不知,雷府中的下人却早传得鼎沸。
杨公公听闻之后如遭雷劈,张着嘴傻了半晌,才知今后的日子怕要难熬了。
但他是被人欺压惯了的小人品格,自有应对的策略。其实说来也简单,不过是将自己看做一条狗,摇尾下力巴结童牛儿,以求在夹缝中活得滋润些罢了。
银若雪小睡之后起来,刚刚在香汤中沐浴而出,披垂长发上还沾有一片片白玉般晶莹剔透的茉莉花瓣。
小衣也不穿,只着一件半透纱衫,脂雕玉琢般的身体高起低伏,晃得童牛儿双眼放光,暗咽口水。
银若雪手捉金勺,正将一口参汤送入嘴里,见得童牛儿虎狼般的模样心中悄笑。女人从来最喜欢能将男人逗弄到如此才觉得意。
可参汤还未咽下,却觉胃中酸水泛起,叫她“啊”地一声,将参汤吐在雪般白的线毯上。
童牛儿忙过来扶住她道:“怎地了?”
银若雪将拳头打在他胸上,噘嘴嗔道:“还不是你做下的孽事?叫他在我腹中天天折磨我,吃不让我吃,睡不让我睡,连一刻消闲都没有。你说你怎地陪我?”
她口中虽如此说,心里却甜甜地,甚觉舒畅。
童牛儿自然懂得如何应对,将她抱入怀中便向床帐那边走,口里道:“我这就好好陪你,叫你去天上飞一圈回来,你不就满意了?”
银若雪笑着挣扎道:“休耍赖皮,我有事和你说呢?”
童牛儿却不依,将她扔到帐里扑过道:“被窝里说来听听。”便撕扯银若雪所穿纱衣。
银若雪也不拦他,只道:“你轻些对我,怕孩儿受不得。”童牛儿应过一声,心里却道:轻些?轻些还有甚意思?
待风歇雨霁,银若雪偎在童牛儿怀中,一口口吃着他喂过的参汤,缓声道:“林猛已经捉下,现押在天字牢营里,你不去看他吗?”
童牛儿惊得双手齐颤,将银碗里和金勺中的参汤尽数泼洒在银若雪的胸前和腹下。
银若雪早知怕会如此,是以并不着恼,道:“你怎地了?”童牛儿扯过帛巾在她身上胡乱擦抹一番,反身便要下床。
银若雪拉住他道:“你去哪里?”童牛儿头也不回,挣开她手道:“你不是叫我去看他吗?我这就去。”
银若雪终忍不住胸中气忿,猛地一脚将他自帐里踹到地下,怒道:“你怎地和他好?连我也不顾惜吗?”
童牛儿却不答言,起身便要穿衣。银若雪见他执拗如此,愈加恼恨,一窜扑出,又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飞身扑上,把童牛儿骑在身下,挥拳便揍。
童牛儿自然不肯甘受,拼力挣扎,二人扭打在一起。
银若雪武功修为虽高,但须在捉枪对阵时才能表现。此时贴身肉搏却用不上,加之力弱,不过片刻已被童牛儿压在下面。
童牛儿将拳头举了两举,但看着这张如花俏面,想着她已是自己孩儿之母,世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叫人亲?终下不去手,只在银若雪的颊上轻抚一下。
银若雪双手被他捉在一起,按在一边,挣扎半晌却动弹不得。无奈只得喘气高叫道:“你今日若想去见他需先杀了我,不然你便休想。”
童牛儿却不理她,松手起身又去穿衣。
银若雪见他仍旧,气恼得血向上涌,火烧眉头。也不多想,转身见壁上挂的镇宅宝剑离自己不过尺远,刚好合用。伸手摘下,按簧一甩,将鞘脱去,反手便刺。
童牛儿刚将裤子蹬上,正直起身来。赶巧长剑走到后侧,正自肋下刺入。童牛儿只觉得腹内一片寒凉,转头看向银若雪。
银若雪万不曾想一剑便中,惊得大瞪双眼呆住。
童牛儿将牙狠咬,向前半步,把身体自剑上脱出。鲜血立时如泉般自伤口中喷涌,点点殷红洒在白色线毯上,分外地刺目。
童牛儿却不理,仍捡了罩衣披在身上向外走,一任血水将裤子洇透,滴落在脚下。
银若雪哀叫一声,扔剑扑过抱住童牛儿哭道:“你要逼死我吗?——你怎地就不肯怜惜我?”撕扯下他罩衣想查看伤口。但血流如注,却看不清楚。
银若雪拼力将手捂在伤口上止住流血,向外尖声喊:“来人——快去内廷找御医来——”
门外立的众仆妇早听得室内有扑翻跌倒之声,以为二人必又扭打在一起,正掩口窃笑。忽听银若雪声音失常,如若兽嚎,皆吓了一跳。
推门看时,见她赤裸身体上满是鲜血,惊得呆住。以为她小产,都扑过来扶,一叠声地道:“小姐你莫动,小姐你躺倒。”
银若雪恼道:“不是我,是相公——”众仆妇才看清形势。都以为这是表现的良机,有的绞来湿巾擦抹血迹;有的反身去取药箱;有的奔下楼去叫人入内廷找御医,一时间纷乱成团,好不热闹。
银若雪等不及,用牙齿撕扯下自己纱衣的下襟,将童牛儿的伤口草草包束起来。扶他在床上躺倒后伏在他胸上大哭道:“你——你舍得我守寡吗——”
童牛儿失血甚多,脸色瞬时苍白。惨淡一笑,嘶哑着声音道:“我怎舍得?”
银若雪泣道:“既不舍得——为何不躲闪?”
童牛儿将手抚在她脸颊上,目色温柔地看着她道:“臭牛儿的性命都是五将军的,五将军杀也杀得,剐也剐得,便刺一剑何妨?臭牛儿哪里敢躲?”
银若雪见他这个样子还逞口舌、耍贫嘴逗自己笑,心下愈觉疼惜,轻打他一拳泣道:“事事都要和我作对,我——我恨死你了。”
所幸伤口不甚深。御医赶到为童牛儿仔细包束整齐,又开出一笺补血养精的方子叫他服用,叮嘱一番后接过银若雪抛来的一锭大银礼谢离去。
银若雪将没有结扣的雪纺金锦长衫的两襟拉在一起,把双手对插其中,夹在腋下,在床侧坐了。低眉半晌,道:“林猛怎地要紧?”
童牛儿见得她收束身体的模样,知她心中必有一番激烈争斗。道:“他是我朋友。”
银若雪道:“你要救他?”童牛儿嗯一声。
银若雪抬头看他,道:“不是因为林凤凰吗?”童牛儿摇头道:“与她有什么关系?”
银若雪重低下头,半晌后道:“可他是朝廷钦犯呵。”
童牛儿道:“可他是你相公的朋友。你相公既官居三品,又是雷公公的女婿,却连自己的朋友都救不下,岂不叫人耻笑?还有何脸面活着?”
银若雪虽生作女儿身,但因自小便和东厂中的江湖人物厮混,使她肚内却装有一挂侠义心肠,以为朝廷禁令远不及江湖义气来得重要。是以听童牛儿如此说,以为所言不差。也知凭童牛儿那犟牛脾气若不依他,还不知要闹到怎样不堪境地。
爹爹虽掌权势,但朝中上下多树政敌,天下有千万人恨他不死。若叫这些人听去风声,并凭此铸刀做剑来伤害爹爹,爹爹必恼童牛儿,他的小命还能保得住吗?自己怀胎已愈三月,总不能叫孩儿坠世之后却没有父亲呵。
第六十六章 方外天地宽
银若雪柔肠百结,心思转动,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了半晌,向童牛儿道:“我只给你三日时间。三日之内你想办法将他救走,三日后我将他解往东厂诏狱,你想救就难了。”
童牛儿长喘一口气,道:“天字牢营防卫森严,救人本难。凭我一人,三日怎够?你不是为难我吗?”
银若雪道:“若不是昨夜宫门关闭,林猛早被押入东厂诏狱之中,你怕连这个机会也无。我今日先将他手下众人交与爹爹搪塞,但最多也只能拖上两三日,爹爹必也要我将林猛解进。你信我,我只能做到如此了。”
其实童牛儿对各个环节了若指掌,自然明白她所言不虚,轻轻点头。
银若雪瞩目他片刻,抽出双手张臂抱了他低叹一声,道:“你呵,怎地非要如此逼迫我?叫我做下这等大逆之事。若来日爹爹知晓了,怕不杀了我才怪。”
童牛儿道:“我叫他连我也杀,我们去那世做夫妻去,怕比这里要快活些。”银若雪最耐不住被他逗弄,忍不住笑出。
小丫头一年以前曾随赛天仙来京城南郊的万安寺寻过万善大师一次。今日又来,却已是孑身独影。
赛天仙待她虽不宽容,却远胜于一般娼妓与侍女关系。小丫头口虽不说,但心中感念,每每想起,忍不住偷偷抹泪。
此时立在寺门口,想起昔时情形,心底泛酸,有泪湿睫。
缓步走入寺门,将装有香纸金锞的竹篮自肘弯卸到手里提着,一路寻找,来在大雄宝殿前。
向里张望时,见万善大师刚巧做完一场法事,正低身整理案上法器,片刻后走出。
小丫头迎上前道:“万善大师,还识得我吗?”
其实一年多前她身体细瘦,面黄肤糙,尚是发育不良的侍女模样。
如今已长得眉黑眼亮,肤白唇红,渐显珠圆玉润的少女姿色。穿戴着由云婆鹤翁为赛天仙买下,童牛儿皆送与她的华丽衣裳和精美首饰,倒似殷实人家的乖巧女儿。
小丫头虽然家境窘迫,自幼被其母卖入娼门充作侍女,不曾受过任何礼乐之教。但她天性聪慧,品质洁净,虽长大于污泥潭中,却如出水之莲,甚少肮脏沾染,神情间自然透出端正庄重的气质来,令万善大师不做多想。
万善大师纵有慧眼如炬,却又如何识认得出?看她片刻,合什道:“女施主恕罪,老衲眼拙,识认不出,请施主赐名。”
小丫头见老和尚识认不出自己,倒一时为难,道:“去年为了林家猛公子,我曾陪我家主人来过一次,就是童牛儿童大人的妻室。”她如此一说,万善大师心下立时明了。
林猛虽隐居在城外,但常常与师父互通消息,言语间对童牛儿和赛天仙自然多有提及,万善大师并不陌生。
忙摆手止住小丫头言语,窥四下闲人不曾注意他俩个,道:“女施主请借一步说话。”引领小丫头向自修的禅堂走去。
养过一日,童牛儿略有些精神,得小丫头述说如何谒见万善大师经过后,甚觉满意,出春香院骑马径向天字牢营行来。
此时已近黄昏,他向西去,叫如火夕阳晃得睁不开眼睛。
正懒散地走时,忽觉马收四蹄,心里奇怪。低目看时,见有个人正抓了缰绳站在马前。刚要张口骂时,却觉不对,拢目光仔细瞧清楚那人脸孔,不禁又惊又喜,道:“兄弟,你怎地在这里?”
那人嘻嘻一笑,道:“这多日不见,想念得紧,特来看你。”
童牛儿跳下马来,捉了她手道:“走,寻处喝酒去。”那人见他意兴甚高,也觉舒畅,随他前行,二人来在当街一家酒楼前。
童牛儿本是常客,店中小二自然熟悉,忙一步自门内窜出,赔笑上前。
见他拉的这人身体细瘦,头上系宝蓝色扎巾,身穿月白色长袍,腰束墨绿色玉串大带,是公子打扮。
可她粉颊桃腮,星目流转,顾盼之间妩媚自生,且胸前鼓鼓,显然是个雌儿。
手中提的一柄长刀尤其出色,小二虽不识其珍,但吞口处那一大块黄澄澄的赤金却认得。
童牛儿见他眼光留恋处,笑对端木蕊道:“又偷了你爹爹的宝贝出来张扬?他若知怕不骂你才怪。”
端木蕊把脸儿一扬,鼻中哼下一声,却不分辨,显然被童牛儿一语说中。
二人在二楼向里一张桌前落座,点下几个菜式,要下一壶陈酿,边饮边谈。
端木蕊问起童牛儿最近情形。
童牛儿当她是这世上唯一亲人,任什么也不隐瞒,都一一道来。
他虽说得平静,端木蕊却愈听愈惊,恼得以掌击案,道:“这女人怎地狠毒?你俩个都要成婚,她何忍伤你?”
童牛儿摆手道:“怪不得她,是我逼得太凶狠。”
端木蕊尚不通情事,想不明白男女之间的种种恩来怨去,犹自忿忿,叫童牛儿瞧着有趣。
端木蕊捉盏饮下一口,道:“林家公子你想如何救他?”童牛儿道:“我已通知他师父万善大师,叫他这一半日想办法。可惜只凭他一人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