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他也算是告别童子鸡了,那种滋味的确酸爽,只是有些腰酸背痛。
我去,这个丫头,该死的白虎…
孟喾不由暗骂一路,随即给南悦儿盖上被子,自己却穿上衣服,收拾东西。
东西收好之后,孟喾缓缓趴在桌上,休息一会儿。
精疲力尽啊!
(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五十一章 跑路
第二天。
一大早的孟喾就穿好洗漱,赶忙将汝苏和阴玄机叫醒,坐上马车,一路飞奔而逃。
他趁着南悦儿还在熟睡,当机立断的选择跑路,义不容辞的拉着自己的两个同伙,匆匆的出了洛阳,原本打算在洛阳多住一些时间的计划也被打乱,如今已经将马车驶离洛阳十几里了。
阴玄机坐在马车里面,一脸茫然的看着满头汗水,一直在策马的孟喾,问道:“孟兄,你这是怎么了?我们不是商量要在洛阳多歇息几天么?为何这一大早你就拉着我们赶路?还如此紧张,真是让人疑惑!”
呃…
该怎么回答呢?难道我该说我把南家二小姐上了?
孟喾一脸黑线,一时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迟迟没有回答。他一想起昨夜的疯狂,还有那没忍住的欲望,就浑身难受,背脊发凉,时不时又热气腾腾,冒出冷汗。
阴玄机一愣,见到孟喾半天憋不出一句话,不由痴笑道:“你这家伙,是不是碰到你的小老婆了,如今身边又带着汝苏姑娘,怕被撞见,所以这样疯狂的跑路对吧?”
汝苏也是疑惑,虽然她不喜欢阴玄机调侃她,但还是在意那一句“小老婆”的事情,于是也面色严肃的看着孟喾,等待着回答。
孟喾背对她们,嘴角一抽,心想:这个阴玄机!!!又给我找麻烦,真是够了!某家迟早一天收拾他这个臭小子…
“非也,玄机兄休要出口成章,在下只是和陛下约定了一年之期,若是一年未将高句丽说服,那么两国开战,兵戈相见,那将付出惨痛的代价,最后苦的只是无辜的百姓,我心不忍,还是早些去高句丽调查情况,也好早些说服高句丽的贵族!”孟喾睁着眼睛说瞎话,倾尽全力找到一个大义凛然的理由,心里也是窃窃暗喜。
“呃…”阴玄机哑口无言。
他突然撇嘴一笑,一脸鄙视的说道:“孟兄,你还真是说的你一身大义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若是没有说服高句丽,陛下肯定会罚你,虽然罪不致死,但也会挨上几十大板,还会被关进大理寺吧……”
孟喾轻笑,心里松了口气,说道:“呵呵,也许,不过我更在乎自己承诺的事情!”
嗯?
阴玄机一愣,不在言语。就连一旁的汝苏也被震惊了,想起孟喾以前也对她说过这句话,心头一颤。
孟子然……
“也不知道长安的他们如何了?我们离去也有一周之数,不知道他们是否习惯?”汝苏叹息一声,苦笑摇头。
她那弯弯的素眉染上说不尽的愁闷,心中抑郁,很是想念长安的姐妹们,也想念那停留十载的凤鸣阁,还有那收留她,视财如命,斤斤计较的妈妈。
一句话,竟然让一旁的两个大男人也陷入沉思,不由失神的一笑。那好像有说不清楚的感觉在心中荡漾,就好像滩水突然结冰,又突然融化,反反复复,压抑着心脏。
孟喾虽然想念长安的一切,或者是挂念那些熟悉的人,但他在这里也只能闷闷一笑,无话可说。他本来就是去出使高句丽,为大唐的锦绣江山添砖加瓦,为边境的百姓谋得和平,所以重任在身,有苦埋在心里,不必说出口。
而阴玄机对长安没多少留念的,除了他心里一直装着的那位姑娘,其他也没多少可以挂念的。这不是因为他冷漠,而且他们积阴山本来就是杀手宗门,而且还是专司君主的宗门,从小就被教导不能感情用事,所以他对家里的一切都不是那么上心。因为他家老头早就不问世事,躲在积阴山享清福,他也就没必要担心。
相反,他如今远离,一年半载才能重回长安,对心中那位姑娘多多少少有些挂念。毕竟那位姑娘不食人间烟火,也不懂儿女情长,对他冷漠,对世间一切都是那样冷漠。
“茗菁,许久未见你,你可还好?”阴玄机喃喃自语。
他的声音细致入微,没让一旁同行的两人听见什么,他抬头望着前方,长路漫漫,长叹一声。
他想念的便是那花木兰将军的后人,花茗菁,花木力的孙女。
“哎!等我回去再说吧…”
阴玄机突然淡漠的转头,看着马车外后移的草木,也是淡淡的愁闷起来。
………
洛阳。
南悦儿楞楞的坐在床榻之上,长发垂在自己的胸脯之上,挡住那一抹春光,她微微皱眉,四处张望,眼神中莫名多了些失落。
跑了……呵呵……
她缓缓的起身,捡起自己的衣衫,快速的穿上,看着自己手上的牙痕,腿上的咬痕,惨淡一笑。她走路都有些一瘸一拐,每走一步,身体下面就传来阵阵撕裂的疼痛,差点让她哭出来。
嗯…混蛋…孟子然…你个……混蛋东西!
她心里对孟喾一阵咒骂,然后裹上那一件厚厚的袄子,走到桌前,不由吃惊。
留书一封么?
看见桌上的那一封留书,南悦儿突然愤怒,直接将留书撕成七八份,然后又一瘸一拐的坐在茶桌旁,突然落泪。
“该死……都是那个混蛋……他还真敢……吃干抹净就跑了,老娘迟早一天要你断子绝孙!”南悦儿气的跺脚,可一抬脚就会阵阵疼痛,她又不敢,只能憋屈的喝闷茶。
哼!
她冷哼一声,艰难的弯下身子,又去一脸阴沉的捡起那被她撕碎的书信,将那七八张碎片拼凑起来,放在桌上。
大概内容如下:
南姑娘,你我两情相悦,情意正浓,做出这欢好之事也实属正常,不必多想,随心即可。在下生性漂泊,居无定所,此去高句丽少说一年半载,你大可不必在来寻我,若是我能活着回来,定然再来与你欢好,不必挂念。
还有就是我将都是初尝禁果之辈,互补相欠,某家有些洁癖,我回来时,你一定要干干净净,不可与他人苟合,若是被我知得,我必定大发雷霆,铲除你们南家。
你家夫君
孟子然留!
看完之后,南悦儿嘴角一抽,勃然大怒,直接将那书信放进袖筒里,一脸怒意的坐在床榻之上。
混蛋东西!
等到她的疼痛有所减缓,她才缓缓的向着家里去。
(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五十二章 南荒告急
清风拂晓,一去十数天。
孟喾几人离开洛阳已经有八九天了,他们已经到了幽州,由于长时间的赶路,他们的马车早就顶不住了,已经破烂到不行。于是他们卖掉马车,在驿站抢了三匹快马,准备休息一天在继续赶路。
汝苏在客栈的房间里休息,这几天的连夜赶路让她有些疲倦,睡意朦胧。而阴玄机坐在客栈的楼下与孟喾谈笑风生。
“我们从长安出来也要二十天了,如今也不知道陛下那边如何了?还有前往南荒镇压满族的裴兄,不知道他是否旗开得胜?”孟喾轻笑,一边剥花生,一边喝茶。
这满族入侵的事情的确是孟喾始料未及的,当初在各级史料上也没有看见过,所以孟喾也不知道这一场叛乱。不过蛮荒素来是不毛之地,生活环境艰难,不过也是为了生存才让那劳什子蛮族入侵大唐的。
“呵呵,陛下吉人天相,也不用担心他什么,至于裴旻将军的问题,昨日你不是书信一封让驿站送回长安了么,虽然你无心仕途,但昨日在家书中夹带一篇《退敌策》,你也是够了,明明关心国事,为何总是推诿?”阴玄机轻笑,喝着自己的美酒,惬意极了。
孟喾一笑。
退敌策?
他写拿退敌策主要是为了帮助裴旻,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若不是在他临走之前才得知这个消息,他恐怕就会推迟前往高句丽,陪同裴旻一起去那蛮荒看看,也好学学诸葛孔明七擒孟获。
“呵呵,我主要目的是写家书,那《退敌策》也只是向陛下说明我对蛮荒入侵的看法,我相信我大唐人才百千,又有房相和长孙大人,还有更多前仆后继之辈,也能轻易解决蛮荒问题!”
“不过,我也要说明我的看法,对蛮荒来说,他们也是迫不得已才会发动战争,我们岂能心狠手辣,将他们灭绝?”
孟喾心头一颤,瞳孔的血丝都鼓出来了,突然又长叹一声,想到大唐历史上的坑杀事件,那一场惨烈的坑杀虽然不是发生在贞观年间,但孟喾还是担心李世民会这样做。
陛下……你可千万要冷静一些啊…
孟喾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虽然他承认李二陛下绝世武双,是历史上继往开来,上称秦皇汉武,下无人可与比肩的皇帝。但人无完人,有些事情李二陛下可能会想到的很是片面,所以才需要大臣辅佐他,可是若是大臣也片面,那又如何?
战国时期,曹刿也有论战,他也是一介凡夫,却能保住鲁国,这不是孟喾能借鉴的榜样么?虽然孟喾不敢比曹刿,但曹刿说过一句话。
肉食者鄙,未能远谋。
大臣虽然谋略在心,但不一定就看得全面,有时候同样身为百姓,同样身为局外人的人才能看清一场战争的因果所在。
看见孟喾一脸愁思的样子,不由苦笑,立刻安慰。
“呵呵,别多想了!”阴玄机拿起碗筷,吃一口下酒菜,几口美酒下肚,缓缓说道:“裴旻身经百战,武功高强,虽然没有太多谋略,但做事小心稳重,若非那蛮族太过奸诈,定然会被裴旻击破!”
孟喾一愣,笑道:“是了!”
他目光幽幽盯着长安所在的方向。
………
长安。
太极宫。
群臣毕至,在殿内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商量对策。李世民意外的没有坐在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上,反而站在殿中,静静地等待着臣子的对策。
蛮荒告急!
相隔长安千里的蛮荒边境发生了动乱,其他臣服大唐的蛮国已经被打败了,而打败他们的正是升邪族的部落,是一个极其剽悍,擅长医术毒术的古老部落。
他们生活在蛮荒边境,临海而居,一直都很安分,与世无争,这次突然暴乱肯定原因的。李世民派裴旻去镇压,吩咐先礼后兵,可以最后谈崩了,双方开战,战事惨烈,死伤成百上千。
升邪族使用毒雾,让裴旻的军队一句溃败,已经被压制到胶州附近,极为强大。一个只有几万人的部落,竟然可以压制裴旻两万大军,但裴旻却对此无能为力,他总不能让将士们去顶着毒雾作战啊!
最后他只能书信一封,让李二陛下定夺。
而今,群臣在一起商讨这件事情,分为两大派别,房玄龄一派主张和谈,长孙无忌一脉却是主张加派兵马攻打。两派喋喋不休,始终拿不出一个像样的主意。
“房相,如今天下无不惧怕我大唐,无比仰慕陛下威名,若是与这样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蛮族和谈,那不是丢尽我大唐脸面?我大唐如何震慑四周的附属国?如何震慑威胁我大唐的害虫?”长孙无忌老练的道来,表情严肃。
他面色凝重,冷冷看着房玄龄,丝毫不念及情分,无情的打压房玄龄。
“呵呵,奸臣!佞臣!”房玄龄面色阴沉,直接开口就骂,也是丝毫不让。“今天下安定,百姓安居乐业,大唐还需要长时间的整顿,才能使各地民生严谨,才能使百姓更加敬爱陛下。”
“陛下贵为大唐帝王,若是没有大气度,如何统领世间万物,一个蛮族部落就要派重兵镇压,那岂不是让那些依附我大唐的国家寒心么?再说了,战争无不生死,这一次战争又将死去多少大唐百姓?那些军士难道就没有家人,就不是我大唐的百姓么?”
房玄龄一通指责,还没有说够,再次说道:“陛下圣明,若是陛下攻打那蛮族部落,还是重兵镇压,岂不是以多欺少,以强欺弱,就算胜了,恐怕颜面也会无光,不如再去谈谈!”
………
整个大殿都寂静了,这还是房玄龄第一次这样疾声厉色的讽刺长孙无忌,在朝中与长孙无忌对着干。
群臣不言,皆是沉默。
“哼!那又如何,自古以来,以多欺少,以强欺弱,那是天理,难不成在战争上还讲道义?”长孙无忌也丝毫不退让,直接怼上房玄龄。
两人互不相识,口舌之战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