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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曹安民还没来得及在曹cāo军中任职,竟然便在短短三天时间里,将兖州阿信之名传遍至街知巷闻了?
到底是谁多嘴曹安民是不知道的,但毕竟这世间的事几乎是无孔不入,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这不?这两天但凡见到曹安民的,无不是嘲笑几句或是叫一声兖州阿信,惹得曹安民一天到晚真是哭笑不得。
刚想要扬名立万,得了……还弄了个兖州阿信哭技穷的名号。
倒是跟吴下阿蒙绝配啊……
“呔!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挡本小姐的路。”
就在这时,正当曹安民在街上兀自思考人生的时候,不远处的前方,却是一生娇喝陡然传来。
咦?发生什么事了?
走上前去,曹安民本就好奇,看到大街上竟然停了一辆颇为奢华的马车,而一个身材娇小的约为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叉着腰气势汹汹,身后还有几名壮汉在马车旁笔直屹立,而车内似乎是还有人。
这是哪家的小姑娘?怎么这么野蛮?
而正当曹安民暗自疑惑之际,却是又听到一个略显粗犷的声音,“你这小妮子倒也好生无礼,这又不是你家的街,自己横冲直撞也就罢了,怎生怪我挡了你的去路?”
这个人的嗓门很高,曹安民在远处便早以看到了此人,倒也不是因为对方长相特殊,而是因为此人身材颇为雄壮,身高在曹安民的估算应该也有1米9以上,皮肤黝黑肌肉膨胀,远看就像是一头大黑熊,似乎倒是个练武之人。
而更让曹安民惊讶的是,那个小姑娘面对着那个莽汉,竟然也丝毫不惧,叉着个小蛮腰就像个泼妇一般气势丝毫不落下风。
“呸!你这匹夫,挡了路还满口歪理,你可知我是谁?”
那莽夫一听这小妮子更不讲理,顿时是抓耳挠腮满脸通红,随口粗声询问道:“你待如何?”
看语气那莽夫倒是有些顾忌的样子,也没有询问对方是谁,直接问对方怎么才肯罢休,显然这莽夫也看到了小妮子身后的奢华马车,不过也是,但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这许昌城中能配备如此奢华马车的不可能是普通人家的子弟,必然是某士族或者高官的千金,此一番便是在气势上也落了几分。
“哼,匹夫!你挡了我和我姐姐去路,虽是你的错,但我也不为难你……你就给本小姐磕三个小头吧。”
此言一出周围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落在了莽夫的身上,而前者更是满脸通红一脸为难的样子。八尺高的汉子竟是在原地发起了呆,走也不是磕也不是。
曹安民看到这里心中却是极为不爽,虽然这小妮子样貌可爱,玲珑小巧,却没想到内心竟是这般蛮横无礼,看着那莽夫犹豫不决的窘境,曹安民倒是有些气愤起来。
“我若不磕,又待怎样?”
那小妮子听了莽汉这么一说,更是冷笑不止,一边指着自家马车的一脚,一边冷声笑道:“哼哼,你看这个。刚才你拦路,我家的马车被你撞坏的一角,如若不跪也罢,只需给我一百贯钱,这事本小姐就不与你计较了。”
此言一出,周围更是一阵惊讶之声,要知道一百贯钱,可相当于一个地方县官几年的俸禄,对于平常老百姓来说更是天文数字,此刻这小妮子向莽夫要一百贯,明显就是要对方难堪。
“这……”果然,那八尺莽汉顿时面露为难,却是当下咬紧牙关,大声说道:“也罢,得罪小姐,某愿三拜……”
说罢,竟也不犹豫,当下便是双膝一弯,向着那小妮子的方向便是一跪,却似是因其身形的关系,单单一跪竟引来周围呼呼声风。
“哈哈哈,男儿膝下有黄金,如何拜人!”
而也就在此时,就当众人想要看那莽夫如何跪拜那小女子之时,人群中却有一白衣青年猛然窜出,身形如闪电般飞蹿至莽夫跟前,单手顺势一出,竟是正好在前者双腿刚要触地的一刻拖住了双膝,其力量顿时让周遭众人惊讶莫名。
同时,也就在这眨眼的功夫,在众人眼前竟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情景,一个颇为儒雅文士打扮的青年人,竟然用单手拖住了一个八尺壮汉的双膝,竟是脸不红气不跳,身形速度之快更是让人暗暗称奇。
要知道,这个莽汉的身高可是有将近1米9,身材壮硕,体重也将近300多斤重,此番顺势跪地加上俯冲之力,瞬间重量起码达到了500斤,能用一只手便挡住对方的这顺势一跪,可见那青年的力量是多么的惊人。
而此时,车内的那人却也是在此刻低声喃喃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
“哼,你又是何人,作甚阻挠?”这时,那小妮子眼见对方要向自己磕头,本在得意,却见突然杀出了白衣青年,而且似乎身手不凡的样子,顿时娇喝道。
那青年将莽汉扶起,竟是看也没看那小妮子,对着前者,拱手说道:“壮士怎能为区区百贯钱而向人下跪,岂不是惹人笑柄?”
那莽夫当下一愣,看着面前略微清秀的白衣青年,脸上顿时有些惊讶,却是暗自心惊对方的力气不在自己之下,心中顿时又佩服又感激的说道:“多谢兄台仗义,某乃周鲂,敢问兄台刚才说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此等言论在下到手从未听闻,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原来壮士叫周鲂,幸会,在下曹信,字安民。刚才见周兄弟被这小妮子欺侮,信甚是气愤,故出手相助,胡乱出口,还望周兄弟莫怪。”
“哼,原来你就是那个兖州阿信啊。我还以为是哪家的英雄如此仗义,原来只是个庸才,哈哈。”
当下撇嘴一笑,也不理那小妮子一再胡言,曹安民顺手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对方,冷冷说道:“这是家中之物,可值个三百贯,小姐速速拿去,休要在此为难与周兄弟。”
“曹兄这……”
“哼,区区一块破玉值甚价钱。”连瞧都不瞧一眼,那小妮子却又是娇哼一声。
然而正当曹安民想要发飙之际,车内竟突然传出一声清脆温柔的女音,“亭妹莫要再为难人了,与二位陪个不是,在街上如此现眼成何体统。”
此言一出,那小妮子刚要再骂两句,却是听到这声音后竟yu言又止,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面前的两人,便躲进车内,冷哼一声。
“今天就放过你,别让本小姐在遇到你们,哼。”
“亭妹,休要胡言。”
曹安民倒是没想到原先坐在车内的是个女子,而听这声音似乎是那小妮子的姐姐,不过看这样子,倒是比那个当妹妹的端庄多了。
不,是端庄千倍万倍。
“同样是女人……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啊?曹兄说什么?”见马车已渐行渐远,周鲂听曹安民的话,顿时莫名其妙。
“啊哈,我是说……那个……周兄弟的肤sè为何这般黝黑?”随便打了哈哈,曹安民顿时转移了话题道。
“哦……周鲂本是江东人士,少时因家道中落到了兖州,投靠亲戚不成,故在此做些苦力维持生计,至于这肤sè倒是天生的。”
“周兄弟是江东人士?”
“是啊,啊……还没向恩公道谢,多谢曹兄出手相助一掷千金,若蒙不弃,周鲂原作犬马之劳。”
突然一句话,让曹安民顿时有些呆滞,这才回过神来,却是想到周鲂……
周鲂……周鲂……咦??
好像在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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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大刀无刃
大街上,马车刚行驶不久,车内那名端庄女子,见曹安民与周鲂二人早已从视野中消失,便是向身旁责怪起来,“亭妹,你也是待嫁之人,怎能在大街上与人撒泼?这要是让父亲知道了,他老人家又得被你气昏过去。”
“切!本来就不是我的错,是那两个家伙不对嘛。”眼见姐姐怪罪自己,那小妮子顿时嘟着个小嘴,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倒是有了几分女孩模样。
“不过,倒说真的,那曹公子倒也是个有趣的人。”
“他?兖州阿信街知巷闻!一个不知所谓庸才而已。”
那温婉女子顿时摇了摇头,抿嘴思索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却又轻声说道:“我看不会,刚才那曹公子说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虽跟随父亲多年,学得文章古籍无数,却也没有听到这般豪言,我看此人并没有外人说的那么无能……”
“哎呦我的文姬姐姐!他要是真有才就不会在好好的一个宴席上吊丧了,据说那曹信在宴席上竟说些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的话,还惹的那曹孟德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黄口小儿不足与谋’这种话,哼哼,这等庸才,能有什么本事……”
听到这话,温婉女子这回却是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兀自在那里哄笑,然而脑海中似是对曹安民越发产生了兴趣,冥冥之中总感觉这曹安民的身上埋藏着一股巨大地力量,不过到底是什么一时却也想不出来。
另一边,城西铁匠铺。
“劳驾兄弟,这里可有一些趁手的兵器。”一席白衣轻衫打扮的青年此时笑呵呵的站在一个铁匠铺门口,询问着正光着膀子卖力打铁的伙计。
而那伙计一看有客人,便也是立即抬头,却只见这青年身后还跟着一个彪形大汉,身高足有八尺四寸,(汉尺,1尺23。1mm)皮肤黝黑,面容狰狞,竟是吓得那伙计全身不禁一抖,就连手中的铁锤也差点脱手砸在自己的脚上。
而这二人,便是刚才在街上与那小妮子对峙的曹安民和周鲂二人。
“客、客人……不知要什么样的兵刃。”那伙计定了定神,便向曹安民询问起来,不过说话时倒是连看不都敢看前者身后的大汉,似乎很是害怕的样子。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曹安民倒也不惊讶,毕竟像周鲂这样的彪形大汉毕竟在少数,而且加上这家伙面目有些凶恶,故此很多人害怕也是在所难免。
当下轻笑一声,曹安民没有立即回答伙计的话,而是回头说道:“子鱼,我想买一个趁手的兵器,正好你也买一个吧。”
这一路上曹安民倒是跟周鲂渐渐熟络起来,一想到这个人也算是三国时期的一个人物,不禁让曹安民更加兴奋,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对方竟然只有十六岁,比自己还要小了两岁……要知道十六岁就长得这么高大,以后再过上几年……岂不是要超过2米了吗?
此时,还不知道曹安民正在因结交到周鲂而暗自庆幸的时候,后者却是憨憨一笑,粗声粗气的说道:“那,鲂便多谢大哥了。”
这铁匠铺不大,并且是露天的,没有顶棚只有两处土墙围着,另外两处则是用黑布盖住,当做墙用,面积似乎也只有二十平米这样子,但老话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表面上没多大油水,不过各种兵器倒是应有尽有,只是兵器摆放的多了,就越发的显得地方拥挤。
那伙计一见有了大买卖,便是立刻满脸堆笑,笑嘻嘻的凑过曹安民的身边,俨然一副jiān商的模样。
“这兵器太轻,无甚重量。”掂了掂手中的一把开山大刀,周鲂摇头说道。
“客人啊,这可是有将近四十斤重啊。”
“太轻就是太轻。还有没有更重的。”头摇的更加厉害,周鲂不悦的说道。
那伙计先是看了看曹安民,见对方同时笑呵呵的看着自己,似乎也是跟这巨汉一个意思,却顿时是哭笑不得,当下吞吞说道:“有……有倒是有,不过这价钱倒是贵得紧。”
“汝但说无妨,价钱好商量。”曹安民知道对方的意思,便是如此说着,一边再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递给那伙计,道:“你自己看看,尽管把好兵器拿出来就是。”
那伙计不明所以,看着曹安民递过来的一块黑sè令牌,却是顺手接过,可这一看……
“您……您……您是州城府的人?”
无视对方惊愕的表情,曹安民不耐烦的说道:“现在可以了?”
“啊啊……是是,大人稍等稍等。”下一刻反应过来,那伙计也不敢怠慢,当下喜笑颜开在那些兵器堆中找寻着什么。
而不一会,一个黑sè的大铁盒便是顷刻间被对方拉了出来。
那伙计边扯着铁盒,边向曹安民询问道:“大人既是州府的人,为何不在军营中找个趁手的兵器,何必要到我这个小铁匠铺来?”
“军营那些大多都是给士兵用的,并且都已登记在册,我军军法严明,我只是州府中一小吏,还无权公器私用。”曹安民这样说着,却是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周鲂却是在不知不觉间对曹安民竟是高看了一眼。
周鲂是个头脑简单的人,对人没有什么防备,但这些年到兖州却也没什么朋友,今天碰到曹安民,更是没想到对方竟是堂堂州府中的人,而这样的贵人肯与自己成为朋友,这在以前可是做梦都想不到的。
要知道在古代,身份这个东西,可是极其受重视的。
“这重量颇为合适……”
这时,正当周鲂暗自发呆之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曹安民便早已将铁盒中的兵刃取出,上下翻看,不时嘀咕起来。
“此兵刃名叫,乌金锥,通体暗黑,与枪、矛、槊类似,更类似于槊,锥身是乌金打造,比枪矛更为硕大,此乌金锥长约一丈,重90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