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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小店概不赊账,只接受现银。。。。。。”
“外送服务?对不起现在还没有推出,不过宁某相信很快就会有了。”
不管是手抓饼还是宁修新推出的三道菜品都是明代百姓从未食用过的。
宁修抓住了百姓们猎奇的心理,生意想不火爆都难。
食客们也从最开始的试试看,变成对三道主菜的疯狂追捧。
一时间宁记酒楼成了江陵城中最火爆的存在。
“听说了吗,宁记酒楼开张了。就是原先的宁记食铺。他们店里不光卖手抓饼还卖炸鸡、烤串、披萨。”
“吃炸鸡、烤串、披萨还送酸梅汤,要么怎么说人家宁记会做生意呢。”
“那炸鸡的味道真是绝了。外酥里嫩,咬上一口满嘴飘香啊。”
“要我说还是烤串的味道更好。别管是羊肉还是菜蔬,放在炭火上那么一烤,整个味道都得到了升华。嘿嘿,你说宁记是不是在上面撒了迷魂药啊。不然咱怎么被迷得神魂颠倒。”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这配料要是让咱知道,自己就可以做!”
“那配方可是人家赚钱的保障,怎么可能让你知道,你就别瞎打听了。”
“嘿嘿,我不就是那么一说嘛。”
“这披萨的味道才是绝了。乍一看和别家的饼子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但真的咬上一口整个人都跟着化了。那酪可以拉成细细的丝,吹弹可破啊。”
“啊,那我一定要去尝一尝。不然岂不是白活这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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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同行是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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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城,卢府。
卢家家主卢佑安一边听着管家卢方的禀报,一边不住的在屋内踱步,眉头始终紧锁。
“这个宁记酒楼真如你说的那般火爆?”
“老爷,小的可是亲眼所见。这宁记酒楼虽然不大,但一天下来从没有空座的时候。在酒楼前排队的人恨不得能排到坊门去。”
“够了!”
卢佑安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冷冷道:“看来老夫还是对其太掉以轻心了。原本以为一个卖饼的铺子不足挂齿,现在看来这宁家的胃口不小啊。”
“老爷其实不需太担心。要说起江陵城中的酒楼,谁人不知咱卢家的醉庐居。那可是近百年积累下来的声望,岂是一个刚刚冒头的小酒楼能比的。”
“哼,居安思危。若我卢家都是你这副骄傲自满的风气,被他人替代便是迟早的事了。”
“老爷教训的是。小的知错了。”
卢方连忙赔笑道。
“这个宁家是什么背景?”
“老爷,小的都调查清楚了,这宁家原本经营着一个馒头铺,并没有什么名声。直到他们推出了手抓饼,一时声名鹊起。哦对了,他们最近还卖一种名为肥皂的物事,据说是用来浆洗衣服的。倒是和酒楼没多大的关系。”
“照你这么说,就是一家走了狗屎运的贱民了?”
卢佑安冷笑一声道:“真是不自量力!”
“老爷,要不要小的带些人去教训他们一番?”
“不急。先礼后兵,方为上策。你先出面去和这宁记的管事聊一聊,若能买断那几道菜品的配方,还是不见血的好。”
“老爷的意思是花重金购置配方?”
“废物,我有说花重金去买吗?若花重金,老夫还需要你出面?”
“额,老爷恕罪。”
卢佑安沉吟了片刻道:“宁记酒楼之所以主顾盈门大概就是因为那几道私房菜。炸鸡,烤串,披萨。。。。。。这菜品的名字还真是古怪,总之如果宁记失去这几道王牌菜品,对醉庐居将构不成任何威胁。你把老夫的意思与他转达清楚。他宁记若是识相就乖乖把配方卖掉。如若不然。。。。。。便休怪老夫无情了。”
听到这里,卢方已经明白自家老爷的意思。
这便是要用低价将宁记的几道私房菜的配方买断啊。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弄不好真得要武力解决。
不过这不是卢方需要担心的问题。
卢家在江陵城不说只手遮天,却也是不容小觑的家族。
便是历任县令、知府都得给卢家几分面子。
即使卢家真得把宁记酒楼砸了也没什么,官府最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的明白了,这便去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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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哥,今日一共收了五十六两银子,刨去本钱,应该赚了三十两。”
七郎清算了今日的账目,兴奋的挥舞着拳头。
“赚了这么多?”
宁修也是有些惊讶。
酒楼现在还只是试营业,所有菜品一律半价。等到正式营业恢复原价,赚的银钱将会更多。
果然开酒楼就是比档口卖饼来钱快啊。
这其实是一个消费人群定位的问题。
手抓饼的目标人群就是普通百姓,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子。
而酒楼可接收的食客范围就广了。既可以是达官显贵,也可以是豪商巨贾,普通的百姓偶尔想要打一打牙祭也是可以的。
从菜品来看炸鸡和披萨的定价稍高,而烤串价格较低,也是为了让不同消费能力的食客都能来宁记酒楼消费。
“三哥哥,这样下去咱家一年靠酒楼就能赚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银子是什么概念?
这在后世也绝对是亿万富翁的级别了。
即便是大盐商、大茶商,走一单也就是赚这个数。
当然,不能和贪官去比,人家手中有权柄,克扣贪墨些银饷不要太容易。
“七郎,你的假设太理想化了。一天能够赚三十两,并不意味着每天都能赚这个数。现在是试营业,菜品便宜来尝试的食客多。等到恢复原价,或许便没有那么多人愿意来吃了。”
宁修觉得有必要给七郎泼一盆冷水,让他好好冷静一下。
不然这小崽子还不定膨胀成什么样呢。
便在这时一个身着墨绿色蜀锦罩衫的中年男子踱步走了进来,也不知会便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客官,不好意思。我们今日歇业了。”
七郎赶忙走过去赔笑道。
“歇业?这太阳刚刚落山,歇的哪门子业?你们开的是酒楼,难道还要把食客往外面推吗?”
那中年男子的脸色顿时拉了下来,厉声质问道。
“可,可。。。。。。”
七郎涨红了脸,却不知道如何接话。
“这位客官,想必你是第一次来宁记酒楼吧?咱们宁记虽然不大,但也有自己的规矩,日落后之后不营业。”
“哼,叫你们的东家出来,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便想打发我?”
宁修笑了笑道:“我便是这宁记酒楼的少东家,客官有什么话跟我说是一样的。”
“你。。。。。。”
中年男子显然十分惊讶,沉默了片刻刻意提高了声调道。
“听闻宁记酒楼有三绝,炸鸡、烤串、披萨饼,今日卢某难道一样都尝不到吗?”
“不好意思,规矩就是规矩,不能为客官一人破例。”
宁修虽然面上带笑,但态度很强硬。
他早看出此人来者不善,明显就是来找茬的。
对这样的人,绝对不能软,你一软他便觉得你是好欺负的。
“哈哈,哈哈哈哈。。。。。。这么说卢某得等明日再来了?”
宁修点了点头。
“姓宁的,你休要嚣张。不就是会几样私房菜吗,你以为这便能开酒楼了?”
七郎早已气的面颊通红,想要上前与这货理论,却被宁修拦住。
“看来客官此行不是吃菜这么简单。”
宁修摊开双手道:“既然如此不妨明说,也好过大家在这里兜圈子。”
“哼,算你小子有点见识。实话告诉你,我是醉庐居的掌柜,来你家酒楼是想要买炸鸡、烤串、披萨饼的配方。你若识相便把配方卖出来,这样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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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章推一下无语的命运大作《大明铁骨》,写的是永历年间的事,大家可以去看看~
第二十八章 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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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修冷冷的注视着眼前这个肥胖的男人,一言不发。
同行是冤家,现在冤家找上门了。
在开酒楼之前他就有这方面的担心,但没想到同行的素质如此之低,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找上门来威逼自己卖出私房菜的配方。
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啊。
醉庐居?
这个名字宁修隐约有些印象,应该来自于小秀才留存的记忆。
这个酒楼好像是江陵城中最豪奢的,达官显贵,缙绅公子都喜欢在这家酒楼摆宴。
但就像其他酒楼一样,醉庐居并没有太多的特色菜,能够受到官绅老爷们的宠幸无外乎是因为装潢豪奢一些,档次显得高。
这种所谓的精品酒楼和后世的高端会所没有什么本质区别,都是外强中干的样子货,真要是拉出来比硬实力,给宁记酒楼提鞋都不配。
当然,这醉庐居肯定有背景,这大概就是胖掌柜卢方有恃无恐的原因罢。
还好宁修提前抱上了张懋修的大腿,让他入股手抓饼。不然面对盛气凌人的卢家,还真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哦?不知卢掌柜准备出价多少呢?”
宁修有心玩玩这死胖子,不疾不徐的问道。
“五百两,一口价。买断你三道私房菜的配方,今后你宁记酒楼不准再做这三道菜!”
卢方张开手掌,阴阳怪气的说道。
五百两?
宁修真是差点笑出声。
依靠三道私房菜,宁记酒楼一天的净利润就是三十两,卢方想花五百两就买断配方?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怎么,你不同意?”
见宁修默然不语,卢方面上挂不住了。
他咬牙冷笑道:“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现在答应还有五百两银子可拿。若是不答应,有你们宁家受的。”
宁修不是被吓大的,相反他最讨厌被人威胁,尤其是被一个死胖子威胁。
“呵呵,经商做买卖讲究的是和气生财,卢掌柜这样威逼恐怕坏了行规吧?”
“行规?哈哈哈哈。。。。。。”
卢方笑的前仰后合,脸上肥肉不住乱颤。
“你跟我提行规?”
卢方笑了好一阵这才止住笑意,摇了摇头道:“你不会以为卢家真的只是一介商贾吧?”
卢方竖起右手食指朝天上指了指:“咱上面有人。”
宁修讶然道:“怎么,卢家还出了梁上君子吗?”
卢方大怒,指着宁修破口大骂道:“姓宁的,你骂谁呢?”
宁修摊开双手一脸委屈的说道:“明明是卢掌柜自己说的。”
“我说什么了!”
卢方恶狠狠的瞪了宁修一眼。
“卢掌柜说,你上面有人啊。”
“你!”
卢方被宁修气的差点昏死过去,阴仄仄的说道:“好一个巧舌如簧的宁少东家,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卢某好心提醒与你,你竟然嘲讽卢某。罢了,再给你三日的时间考虑,三日后卢某还会再来你店里。到时若宁记再不肯卖配方,休怪卢某心狠手辣!”
说罢竟是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七郎哪里见过这样的世面,直是被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宁修上前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七郎你哭什么,三哥不是把那恶人赶走了吗?”
“可是,可是。。。。。。那死胖子走的时候说他还会回来的啊。到时万一他带了一群人来砸店,可该如何是好啊。”
眼看着过上了好日子,七郎绝不像再回到从前那种吃不饱饭的状态。
他明白自己之所以能过上好日子全是因为三哥,故而看到三哥有难,一时情绪有些激动哭了出来。
“你放心好了,此事三哥我自有计较,绝不会任由那死胖子乱来的。”
宁修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但却没有给七郎增添多少底气。
“可是,那死胖子说他上面有人啊。”
“噗,上面有人了不起吗?他不来惹我便罢了,若来惹我便把他的腿打断。”
七郎摇了摇头,咬着嘴唇道:“三哥哥,你不会不知道卢家在江陵城中的地位吧?那可是本地有名的望族啊。便是县尊和府尊都得给他们家几分面子。真得罪了他们家,我们在江陵还怎么混啊?”
宁修却是丝毫不以为意,耸了耸肩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用操心。这几日你便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