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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萧忠对他恭敬有加,顿觉十分奇怪。
萧忠解释道:“这位是为少爷请来的荀大夫,医术极为高明。”
荀大夫入了屋子,便以会诊需清静为由将五人赶出了屋。
“医……大夫,快给我开些退烧药,阿莫西林什么的,最好是青霉素……”
生病的这些日子,萧瑾瑜一直需喝苦苦的药汤,效果不佳不说,还十分的痛苦。古代的医术到底比不过新世纪啊,药效不够,还令人非常的痛苦……
受了这么久的折磨,萧瑾瑜意识已有些模糊,这才没头没脑的说出了这句话。
“看来病的很严重,尽说些老夫听不懂的胡话。”
荀大夫摇了摇头,放下药箱,安静地为萧瑾瑜把脉。
“嗯,脉象虚浮,定是寒邪侵体,”边把脉,荀大夫边抚须点头,“嗯?这是?”他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奇怪之处。
荀大夫停止把脉,起身用手轻轻拨开萧瑾瑜的眼皮,以查看眼睛中的情形。似是确认了什么后,荀大夫再次坐下为萧瑾瑜把脉。
“嗯,这次老夫可以肯定了,”荀大夫喃喃自语道,“脉象虚浮、寒邪侵体,这些都只是表象,最重要的还是心中郁气纠结,以致病情加重。那大夫医术比不得老夫,自然是摸不出这脉中仅存的微薄异象。”
那位大夫给萧瑾瑜诊断出的结论和开出的药方,萧忠都已经详细地告知了他。
“不过,今日恐怕是治不了了,出门太急,忘带了针灸用的银针,只能明日来了。”
荀大夫将萧瑾瑜的手放回温暖的被中,望向那个小药箱,无奈地摇了摇头。
……
出了门,荀大夫便遭到了多人的“逼问”。
无尘急道:“大夫,我家先生究竟怎么样了?”
吴婶急道:“是啊,大夫,我家少爷严重吗?”
“要用什么药呢?”
“要多久才能好啊?”
面对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荀大夫不紧不慢,缓缓答道:“不算很严重。至于药,就按原来大夫给的药方吃。”
这句话,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的反应霎时变得激烈。
“不严重,那先生的状况怎么会越来越差了呢?”
“是啊,那药吃着明明没效果,怎么能还用原来的药方呢?”
“大夫,你不会是在乱说吧?”
……
荀大夫无语,不再作答。
萧忠挥了挥手,示意安静,那四人才极不情愿地停止发问。
萧忠问道:“荀兄,我家少爷怎么样了?”
“萧兄,我荀珍的医术,难道你还信不过?”荀珍继续解释道:“那药方没有问题,是用来治风寒的。只不过,病人有气郁结于心,还需施针灸之术,我今日未带银针,明日再来为他治疗。”
“原来如此,”萧忠点了点头,道:“那便还需荀兄多费心了,今日晚膳就在这用吧,如何?”
荀珍迈步走下台阶,入了长廊,挥着衣袖,大声笑道:“不了不了,萧兄这美味虽多,但荀某还是习惯家中的白菜豆腐,告辞!”
生病了
秋雨泠泠,所以我生病了。
发的高烧,头重脚轻,实在更不出来,抱歉。
身为新手渣渣的我,突然断更,心中甚是惶恐。
只能周末补回来了。
抱歉。
虽然可能没有多少人看。
但还是抱歉。
第七十九章 狂医荀珍
这场秋雨连续下了三天两夜,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秋雨新停,气温再降。晨起时,在某些地方,已能见霜。若是此时哈一口气,可见阵阵白雾消散。
荀珍倒是十分负责,未至卯时三刻,便到了萧宅。他未作停顿,直奔萧瑾瑜房内而去。
掀开被子,脱掉萧瑾瑜的上衣,露出白嫩的肌肤,隐约可见胸肌与腹肌。
荀珍面无表情,从布包中轻轻取下一根银针,寻着穴道小心翼翼地将银针扎在了萧瑾瑜心口附近的穴道上。
荀珍已事先与萧瑾瑜打好招呼,他下针之时不能动弹。好在荀珍医术高超,针灸术更是一绝,插下银针时,萧瑾瑜竟是毫无痛感,自然是十分配合。
不仅仅没有痛感,每一次银针扎下,萧瑾瑜便感觉像是一股清泉入了体,替他浇灭身体中的火气,十分的舒畅。
十几处穴道施针完毕,荀珍的额头上已是渗出了汗珠。
按穴施针是个技术活,同时也是个体力活,这种心脉上的大穴,更为损耗施针者的精力。
半个时辰后,荀珍小心翼翼地按次序取下银针,替萧瑾瑜盖好被子,未说一句话,便出了屋子。
……
第二日,仍旧未至卯时三刻,荀珍便出现在了萧宅。如昨日一般,他未作停顿,直奔萧瑾瑜房内而去。
经过他昨日的施针,再加上每日三大碗苦口难咽的药,萧瑾瑜的病竟忽的好转许多,弄的一直提心吊胆的其他人心情也跟着有所好转。
萧瑾瑜的头疼好了些,身体也没那么烫了,身子虽还无力,但意识已完全恢复清醒。今晨,他还吃了一大碗粥外加两个馒头,着实把吴婶给高兴惨了。
无尘正在房里,陪着萧瑾瑜说话。
“先生,生病的滋味很难受吧……”
自从萧瑾瑜生病后,无尘还未笑过。虽然萧瑾瑜病情现在有了起色,但看着如此虚弱的先生,无尘觉得更加难过,他低下了头。
无力的萧瑾瑜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两瓣黯淡的嘴唇轻微动了动,“傻孩子,生病不难受,生病还可以睡懒觉不是……”
他抬起无力的手,放在了无尘蓬松的头发上,轻轻揉了揉。
无尘的眼圈是红的,但他没有哭。萧瑾瑜卧病在床的那几日,他已经将眼泪哭干。
萧瑾瑜还想再安慰他几句,这时,门开了,进来的是荀珍。
见是荀大夫,无尘赶忙起了身,朝他恭敬地作了一揖,转身出了屋并关上了门。
自从荀珍使萧瑾瑜的病情好转后,无尘与吴婶对荀珍的态度就变得十分恭敬。
萧瑾瑜想要起身作揖,但实在有心无力,只好苦笑着说道:“大夫,实在抱歉,晚辈实在无力,不能向您行礼,还请您见谅。”
“无妨,”荀珍摆了摆手,放下小药箱,从中拿出一个厚厚的布包,“今日可感觉好些了?”
萧瑾瑜点了点头,恭敬地说道:“好些了,多亏了您的高明医术。”
荀珍抚着胡须,哈哈道:“老夫的医术自然是高明的!”
萧瑾瑜愣了愣,神色略微有些尴尬,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位大夫还真是不谦虚啊……
荀珍离的他近,恰好今日萧瑾瑜感官恢复如常,他这才看清了荀珍的相貌。
长长外扩的倒八字眉,炯炯有神的深窝眼,鬓发与胡须甚至比萧瑾瑜还要乌黑发亮。
“大夫……冒昧问您一句……您贵庚?”
荀珍瞟了他一眼,复又看向那厚厚的布包,“老夫已经六十有四了!”
六十有四?!
萧瑾瑜咽了咽口水,他实在怀疑这大夫有没有虚报年龄。他这般容颜哪像是六十四的,三十四的还差不多!一根白头发没有,脸红彤彤的,看起来还这么有精神!
“呃……大夫,其实晚辈还有一个问题……”
萧瑾瑜说的吞吞吐吐,这个问题确实十分尴尬,问出来还极有可能被人打。
荀珍看也未看他,直接蹦出了一个字,“说!”
“呃……请问前辈……尊姓大名……”
荀珍嘴角抽了抽,再次瞟了他一眼。
连自己救命恩人叫什么都不知道,确实该挨打。
“老夫荀珍!”
“荀珍?”
“没错,荀珍!你应该不会再问是哪两个字了吧?”荀珍已经有些不耐烦。
荀珍?!
难道说是“狂医”荀珍?!
据《大梁志》记载,早在高祖年间,民间便有一位医术极其高明的医者,名为荀珍。
太宗听闻后,下圣旨欲揽入太医院,奈何此人极为狂妄,竟然不从,转而隐匿江湖。
太宗勃然大怒,派人四处巡捕,却是渺无踪迹,十三年未得。据说,这位荀珍是因为得到了某个江湖组织的帮助,才躲过了圣恩招揽。
因为过于狂妄,故荀珍又被称为“狂医”。
由于其行踪不定,史书对他的描写极少。
据说,这位名医有两个不成文的规矩。
一是,他只替好人治病,不替坏人治病。若是坏人请他,即使是给上千两白银、万两黄金,他也不会去医。
二是,若他不想医,那便不会医,怎么逼他也没用。
这位狂医,狂的是自己的高明医术,亦是一种性格。
不可能……这不可能,忠叔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寻的到那位狂医?而那位狂医又恰巧愿意治我,这不可能……
萧瑾瑜觉得,这定是巧合,名字定是重名或是同音了。但为了打消自己心中的疑问,他还是继续问道:“难道您就是那位狂医?”
他自然不会问是哪两个字,毕竟世有巧合,万一字都对呢,直接问称号便是。
“正是老夫,老夫就是狂医!这下总没问题了吧?”
荀珍不怎么喜欢问题多的病人,在他看来,问题多是对他医术直接或间接的质疑。
眼前的这位竟然就是那位狂医?
萧瑾瑜的心中极为震撼,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忠叔究竟是怎么请到这位狂医的?
由这件事,他又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那位多次暗中出手救他的人是谁?与忠叔有关系吗?
萧瑾瑜忽然觉得,他一直无条件信赖的忠叔似乎还对他藏着什么秘密。
萧瑾瑜心绪飞扬,但一想得久了,头疼又开始加剧。
这么一闹,他刚平静下来的心,又被一团阴云所笼罩。他忽的觉得全身没了知觉,甚至连荀珍替他治疗时,也没了昨日那种舒畅感。
第八十章 第二件遗产
经过荀珍连续两日的治疗,萧瑾瑜的病好了许多,他已经能够下床自由活动。
秋雨已过,气温骤降。但萧瑾瑜能够裹衣外出,膳堂之中又有了萧瑾瑜的身影,肃穆沉重的萧宅终于轻松了许多。
荀珍“狂医”的名头果然不是白叫的,仅仅两日,便能有如此效果,弄的萧瑾瑜心中极是感慨。
昨日,他为萧瑾瑜诊过脉后,便说无需再施针灸,今日果然再未来过。
每次吴婶将满满一碗药端来时,萧瑾瑜便会以病好为由婉拒,却又每每失败,弄的他甚是苦恼。
但更为苦恼的,还是忠叔的秘密。
那名暗中相助他的人是不是忠叔背着他安排的?
忠叔是如何找到这位行踪不定的“狂医”?
他又是凭借什么请动荀珍为自己治病?
这一切的一切都还是个迷。
凡是迷,就会勾起人的求知欲,就会促使人找寻到解迷的钥匙。
这两日,萧瑾瑜病情逐渐好转,萧忠也便将重心重新放回外边的事务上。是以,萧瑾瑜与萧忠碰面的时间极少,都集中在用餐时间。一次午饭后,萧瑾瑜想留住萧忠以便问个明白,萧忠有些匆忙,以还有急事为由脱了身。
寻不到当事人,萧瑾瑜便只能自己推算。他的推算能力算得上是极佳,短短一个时辰,他便推算出了四种可能。但苦于没有更多的线索,这四种可能也就无法继续进行排除。
萧瑾瑜甚至觉得,这段时日,萧忠突然变得异常繁忙,此事本身就很有问题。按理说,十二家商号运转日渐平稳昌盛,各家商号也都有自己的主事人,不是特别的事根本无需报他,萧忠不应该这么忙的。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萧忠的确很忙。但他忙的是别的事,是萧瑾瑜并不知情的事。
不过,不管萧忠忙的是什么事,萧瑾瑜始终坚信,萧忠不会害他更不会祸害萧家。
可他究竟在做什么呢?
想不出来,那便只有去问萧忠。萧瑾瑜下定决心,待下次再遇萧忠时,自己一定得问个清楚明白。
……
……
今日,食罢晚饭,萧忠却是一反常态,没有离去,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这是好机会,萧瑾瑜自然不会放过。他以商议事情为由,打发走了无尘,只留萧忠一人在自己房内。
萧瑾瑜关好门窗,两人分坐木案前后,旁边小铁炉还发着噼里啪啦的声响。
没有任何的开场白,没有任何的水话,萧瑾瑜开门见山,直接道出了萦绕在心中的疑惑。
“忠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萧瑾瑜看着萧忠,清澈的眼眸中满是尊敬与认真。
萧忠没有立刻回答。他徐徐站起身子,向后退了几步,朝着萧瑾瑜十分恭敬地作了一揖。
萧瑾瑜皱着眉,稚嫩的脸上拂上一丝不悦。萧瑾瑜已经提醒过萧忠,他视萧忠为叔父,这等大礼,不可再对他施。
“忠叔,你这是作甚,难道忘了我那日在小珠江畔说的话了吗?”
萧忠没有其他动作,只是继续弯着身子,他道:“少爷,萧忠没有忘。只是,萧忠的确瞒着少爷做了许多事,萧忠有罪。”
萧瑾瑜也不顾什么礼节,腾地站起身,三步作两步,来到萧忠的身旁。
“忠叔,你说的过重了!你为萧家做了这么多事,分明是有恩,怎么会是有罪呢?”萧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