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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宓干脆低着个头,当作看不见。切,你又不是不知道酒里泡的就是羊淫藿!
河马大姐还不走,还忤在那里,李承乾只好跳过去,把他的酒给护住,对她啧了一声:“拿我这酒做什么?”
“谁叫你们都跑得不见人影?”河马大姐反而有理了,“不就是那种草吗,还没见过泡酒的!还有你老弄这东西吃做什么?”
她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很八卦,那一刻,李承乾感觉自己的男人尊严受到了伤害了!
苏宓也怕河马大姐往这方面深究,连忙从袖笼里拿出一包麦芽糖,说道:“阿珍,你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快去房间吃吧,等一会儿吃饭了再叫你!”
河马大姐接过糖,高兴走了。
“快去藏好!”李承乾把酒壶塞给苏宓,郁闷地说道。
苏宓羞得不行,接过酒壶,连忙跑房间里去了。
这酒,是李承乾在手术后养伤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的,然后把羊淫藿给泡酒里了。现在脚给拆线了,这酒也到了有用武之地的时候了,没想到今天出宫一趟,就被两个丫头给拿出来了。
那种被人发现的心理,够尴尬的!
晚上的时候,李承乾一家子在桌上气氛蛮怪的,吃完饭都全回房去了。连河马大姐想要知道李承乾今天出宫去干嘛都没问了。
卧室里,李承乾点着蜡烛,拿着那壶酒,倒了一杯闻了闻,酒味不错,还有一股药味,虽然不是说那么好闻,但是比煮成黑药汁要好得多!
苏宓洗好澡进来,脸蛋红润红润的,看着就想咬上一口!她进来看到那壶酒,羞意浮上脸,找了个借口,说道:“殿下,你的脚还没好呢,这酒过几天再喝吧?”
“碰不到那地方去,没事!”李承乾可不同意,“你月经的日期也快来了吧,再拖我就又要守上七天,你愿意看我半晚又起来换裤子啊?”
听到半夜换裤子的话,苏宓噗哧地笑了。
那啥,事情要这样说起。李承乾手术前是上帝给了苏宓七天休息的时间,他手术后就是半个月养伤,他性子怕死,就不敢在养伤期跟老婆那啥。古人就为这种情况造了一个成语,精满自溢。于是李承乾同学就在一个春梦里和老婆那啥的时候,梦遗了。对,就是这样,然后这货半夜起来换裤子了!
“还笑,看我不把你就地正法了!”李承乾把笑个不停的苏宓往怀里一拉,一杯酒倒自己嘴里,然后就吻了下去。
那一夜的伤残人士的春风,咱不说了,大家想像。
第二天,李承乾感觉自己身轻如燕,有白日飞升的迹象,好事!
昨天看马球赛看得入迷了,李承乾早早起来,准备着再去看。
“合浦公主说了,今天没赛事。”苏宓一边给李承乾穿衣,一边说道。
“咋没了?”
“隔一天,明天有。飒紫露跟乌雉队。”
哦,不过瘾了,赛事还是隔一天的。
“对了,昨天被你那酒一害,下人都忘了和你说了,孔夫子昨天来催你去进学都好几次呢,今天早就堵院门上了!”苏宓说道。
昨天是逃学了,跑去看马球比赛了。现在老师找上门来了,不好办啊!
“去把他请进来,我跟他下棋就是了!”李承乾说道。
苏宓走出去,李承乾看到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怪,连忙叫住她:“别走!”
李承乾拉住她,温柔地说:“昨晚弄痛你了?”
“嗯!”苏宓羞涩地点了一下头。
嗯,昨晚动作太猛了,现在才觉得心痛!
亲了一下老婆的额头,喊来一个太监去叫孔夫子,老婆让她去休息!
。
第174回:【流氓派】
第174回:(流氓派)
孔夫子生气了。
跟李承乾下棋下到一半,就有暴走的迹象!
围棋是一个高雅人做的高雅的事情,讲究的是君子之风。玩的就是一个意境!
李承乾的围棋是孔颖达一手教出来的,孔老头是个古板的人,特别注重棋德,棋风!
但是随着他把围棋的基本路数教给了李承乾后,李承乾就不再按着孔老师的话下棋了,和孔老师下棋,都无所不用其极,只为赢棋。
孔老师下的是君子棋,而李承乾应该是流氓棋了。
孔老师开始时还会校正一下李承乾的猥琐棋路,但是随着他的路数越来越下作,他就忍不住了。
有辱斯文啊!
李承乾又看到了孔老师变成龙王,黑着脸喷着口水当雨水,滋润了李承乾的满头黑发!
……
终于走了,李承乾看着老头的背景,松了一口气。
苏宓走过来,可怜地帮李承乾擦头发上的口水!
“刚才夫子把他喝的那杯茶都喷出来了吧?”李承乾郁闷地说,这头发上的口水真多!
苏宓一边擦,一边问道:“殿下怎么惹夫子这么生气呢?”
“不就是赢他个棋吗,至于生那么大的气不?”李承乾指着棋盘,说道。
苏宓低下头,看了看棋盘,没一会儿,她惊呼道:“啊!……”
……
不就是个棋吗,至少惊讶成那样?
李承乾对于孔老师的思维无法理解,对于老婆的思维也没法理解。
做为一个学棋的新手,开始下棋都会输棋,输多了就会压抑,就会有一股想要赢棋的的冲动下,头脑一下子变得好了,拿出当年下象棋的手段用在围棋上,竟然被说成了有辱斯文。太不能理解了!
第二天早上,李承乾拉着苏宓上了马车,说道:“快走,咱不能让夫子给堵门口了,不然又要被他喷一头发的口水了。”
出了宫,在东市上逛逛,到了点上才去马球肆。
今天马球肆有点冷淡,不像前天一样人声鼎沸。“这是怎么了。难道没比赛?”
“有啊,合浦说的!”苏宓点头说道。
“小老虎今天出宫没有?”李承乾眨了一下眼,问道。
苏宓摇头,“咱出宫得早,不知道!”
李承乾叫来老曾:“去看一下吴王有没有来?”
老曾领命而去,过了一会儿回来了,说道:“殿下,没看到吴王。”
“殿下你前天没约吴王?”苏宓问道。
“没有。”李承乾摇头,“别管他了。老曾去找个贵宾位子!”
没有帅锅。老曾也能让李承乾坐进贵宾位子。
进了场后,才真的发现,今天的观众真的比前天的少了。不是一般的少。是少了几十倍。前天有几千人,今天才几百人,不是一个档次了!
这怪了!
比赛的时间到了,场上出现了两队马球队,比赛打了两巡,李承乾就觉得没劲了。
“那队谁,乌雉队也太软了吧,早早地落后了两分,也没有想要追上去的意思?”他说道。
苏宓看不太懂。对他眨巴了两下眼睛,不说话。
直到比赛结束后,飒紫露队赢了,乌雉队从头到尾都落后两分。
“这就奇怪了,帅锅昨天去投注的地方是在哪里呢?”李承乾和老曾无奈地说。
老曾摇了摇头。
刚才他领了李承乾的命后。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投注的地方,结果李承乾想要买飒紫露队却买不成了,如果买成了,现在就赢钱了!
“殿下,刚才小的去找投注的时候。听到有人说,飒紫露队是陛下的马球队,乌雉队是河间郡王的马球队。”老曾说道。
河间郡王就是李孝恭。
“哦!”李承乾和老曾对视一眼,猜到什么,“你是说陛下无敌?”
“是啊,不然不可能没有地方投注!”老曾说道。
这话有道理。老李都有马球队,可见马球在上层社会很受欢迎。谁也不敢不给老李面子,谁也不敢去赢老李的。所以老李的飒紫露队赢定了,开盘的话肯定会输光裤子,所以才没有开盘。
李承乾上了车后,对苏宓说:“没想到出了宫还能看到父皇无赖的一面啊!”
“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苏宓小声地提醒道,“我们现在回去?”
“别,先到处看看!”李承乾对前面马车驾驶员的老龙喊道:“去东市逛逛!”
又来到了东市,从昨天没逛过的地方逛起。
今天带了钱来,可以下去买东西了!
他在一个摆地摊前面停下,看到一个簪子很不错!
地摊老板看到自己前面有客人停留,马上热情地说:“客官,这个簪子是正宗的和田玉,出自名之手,给你的夫人戴正合适!”
李承乾不理老板,转过身,温柔对苏宓说道:“来,戴上试试!”
苏宓感动了,这还是李承乾第一次给她买东西,虽然这玉簪看着和宫里的东西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但是她心里却一下子喜欢得紧!
“头低下来,我给你戴!”李承乾说。
这下苏宓羞得心里甜腻死了,“郎君,这是在外面呢!”
李承乾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拉下来,然后给她戴到头上。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插,只好把她头上的一只金镶玉的簪子给拔掉,然后照位置给插上。
嗯,不好看,但还算顺眼。
老板看到那金镶玉的簪子,知道这大爷有钱,心里有数,不宰他我就不是刘东升!
“夫人,这是镜子,你给瞧瞧,多合适的簪子啊!”老板很机灵,在他的地摊上拿起一个铜镜子,给苏宓看。
苏宓这会儿心里正美着,就算丑也会说漂亮!
果然,她花痴的说:“挺好看的!郎君……”
“这多少钱?”李承乾打断苏宓的话,对老板问道。
“一两银子!”老板笑着说。
李承乾脸一板,完好的脚从轮椅上放了下来,锵的一声,金属与地面上的石板撞出来的声音。然后也不说话,眼睛直直地盯着老板看!
老板一惊,这是碰到硬人了!
他连忙改口:“客官别误会,刚小的说误了嘴,两钱,两钱银子!”
李承乾眉毛一扬,对这价格依然不满!
。
第175回:【轮子椅】
第175回:(轮子椅)
“客……客官,小店今天遇贵客,给贵客打个优惠,一钱九给你了!”刘老板心肝一哆嗦,连忙降价!
“这算什么优惠,一钱九也太贵了!”
“不贵,你看这簪……”李承乾眼一瞪,他马上改口,“呃,那一钱八!”
“你看这簪子做工,这么粗糙,不值这钱!”李承乾眼睛一瞥,摇头。
“怎么会呢,多好的簪子……今天看贵客面上,一钱五给你了!”刘老板一副很吃亏的样子。
他见李承乾不说话,“贵客,你还觉得贵了?”
“何止是贵,简直是在抽我的血啊!”
“贵客你说笑了,小的见你气宇昂扬,仪表不凡,一定是有身份的人,不说了,一钱三!”刘老板咬了咬牙,痛下决心地说。
李承乾摇头,表示这个价不行。
“贵客,小的店小利薄,就只赚你一分了,要不小的进货价买给你了!”刘老板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
“你看我这金镶玉,我就用了一钱就买到了,你这簪比这金镶玉还多两分啊?”李承乾把苏宓头上取下来的金镶玉晃了一下,说道。
“啊?”刘老板不信,上面的金都不止一钱银子的价,“贵客,你这金簪子哪买的?”
有这种占便宜的地方,刘老板也想去看看!
“这个位子。”
刘老板瞪大了眼睛,眼睛带着迷茫。
“你租这摊子多久了,我上回来的时候不是你啊?”李承乾目露回忆之色。
刘老板一呆,眼珠子打量了一下李承乾后面的几个黑衣人,心里想到听邻居说这摊子死过人,难道是……他一下子被自己吓得哆嗦!
“这位贵客,我这亏本卖你了,九分,九分你看怎么样?”
“嗯,簪子值这个价!”李承乾掂了掂簪子。满意地点头。
“好。小的这就给你打包!”
“不用打包了。”李承乾又给苏宓给戴头上,然后接过钱给了刘老板。
苏宓又甜美又崇拜地看着李承乾,从一两银子砍到九分,这是她这个太子妃从没见过也没做过的!李承乾心里也很爽,自从来到唐朝后,做为一个太子,吃的穿的都几乎是唐朝最好的东西,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也就开始时觉得过瘾。瘾过了难免会怀念一下普通人的生活。刚才老板斤斤计较,一分一分的砍价,让他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
告别了刘老板,李承乾一行人继续向前走。
“这位客官,你看看我这簪子,正宗的和田玉,只收你七分钱!”一个地摊贩子跳到半路上拉客,对李承乾热情地介绍道。
李承乾看了一眼那贩子手上的玉簪子,好眼熟。再看一眼苏宓头上的簪子,咦不是一样的吗?
“给我看看!”李承乾对他说道。
贩子把簪子送到李承乾手上,李承乾接过一看。哈,还真一样的!
“七分?”他铁青着脸问道。
贩子看到他的脸色一惊,讨好道:“这位客官如果你看好这簪子,六分给你了!”
靠了,那刚才和前面的地摊老板不是交易吃大亏了吗?
苏宓拉了一下李承乾的衣袖,让他不要失态!李承乾和她苦笑了下。
“买下了。”李承乾对贩子说道:“有不同款的吗?”
“有,有,客官你看!”贩子连忙跑回他的地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