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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并排前行也没有问题。想到龙家堡,想到龙家堡的马路,元宝突然想起,她和君淡然一起进龙家堡时,君淡然手上也有一个羊皮地图,传说是这怪墓的,为何他再没有拿出来?那图元宝曾经瞟过一眼,虽然山还是那座大桶一般的青云山,怪墓的位置却和范福海还有她以前看得有不同,到底是哪里不同呢?
元宝疑惑地扭头看一眼走在她左侧后首的君淡然。
君淡然见她扭头探寻似的看自己,只对她点点头,抬头看山洞洞壁,元宝顺着他目光看过去,那洞壁上每隔几步就放置了呈放油脂的火勺,只要一点亮,还真跟白昼一般。走到尽头,果然不出200步,而且按传说中的西王——怪墓主人的全身像果然在这里。看来真是供人祭拜用的。
元宝看着这光亮、宽敞的古墓地洞,看着这英武不凡的西王像,很纠结很纠结,为何这样平平无奇的墓就能这么怪呢?
“咱拜吗?”大金块怯怯地问元宝。元宝扭头看这偌大的山,就挖出这么个洞口通道来,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看来,一会儿还真要挖个盗洞进去看看才行。既然要盗人家的墓,祭拜一下,打个招呼也是好的。
想到这就拉着大金块道:“要不就磕几个头,好歹我们要拿人家的东西呢,告诉一声,就不算偷,不告而取才是偷盗行为对吧?”
大金块一听她竟然抱着这么个想法来磕头,很是无语,却还是配合地跟她一起跪下来。
元宝嘟囔道:“我说西王大人啊,这次我们来可不是扰你清梦的,主要就是来看看你的金银珠宝藏得好不好,要是没藏好,可不能怪我,我就得取些回去了。我们活着的人实在不易啊,你老人家反正只能守着不能用,就当为活人做善事吧,我一定好好把这些宝贝分给乡亲们,让他们感谢你,感谢你八辈祖宗好不?”说完嘎嘣脆地咚咚磕几个响头,后面四个男人看着面色各异,只有君淡然噙着微笑道:“元宝,有没有人说过你做好事总会有好报的?”
元宝回他:“那是当然,话本里不都说过了吗?”她刚扭头说完,突然咔嚓一声脆响,那西王墓像后突然露出一个黑黝黝的通道来。君淡然眉毛一展,眼睛晶亮地看住元宝,元宝立刻跟打了鸡血似的站起身,拉着大金块笑道:“块儿啊,没想到磕头这么管用的,都不用挖挖、敲敲,找准主墓位置我们就看见墓坑了”说完,她再看看西王的雕像沉痛道:“我说西王啊,你也不用这么消沉,你家子孙还是会祭拜你的,难道你以为没人祭拜所以才这样设计的?”君淡然听她兀自唠叨,勾唇一笑。
元宝叨叨着拿出三角巾给君淡然和大金块蒙到脸上,嘱咐道:“看见尸体千万别大口呼吸,让他吸了气去,万一诈尸、变僵尸咱可就惨了。还有啊,大人和块儿你们手里拿着蜡烛,蜡烛一灭,就示意大家赶紧离开。你们都没有经验,就别摸尸体了。”说完,她在自己手上套上布手套,又给俩人戴上。
范福海和贾运道显然更兴奋,元宝还在后面给两个生手上盗墓第一课,他们已经准备妥当先行进入古墓。钱串串紧随其后。
“元宝,我害怕。”大金块迎面闻到墓内并不新鲜的空气,见元宝给自己点上蜡烛,顿时哆嗦起来。
“要不,你跟大人在洞口等着吧,太危险了。”元宝拿好气灯,决定自己跟着他们进去。
“还是一起吧。”这一次大金块和君淡然倒是瞬间统一了思想。元宝笑笑,琉璃眼珠波光一闪,先一步走进古墓。
还没走多远,突然听到贾运道的哈哈大笑声:“我说了,这财宝是我的,我的!”元宝大奇,听说过盗墓艰难的,还从没这么轻松就见到宝藏的?想到这里,她心口不由一跳。
她走近一个洞开的墓室门,钱串串正站在门口等她们。范福海刚冲进去,被贾运道一脚踢出,吼道:“滚出去!这些都是我的!”范福海爬起来跟他对骂:“你的?他娘的,老子拿出钱来、图来让你们盗墓,说好大家平分,你小子看见宝藏就没人心了,想独吞,做梦!”
骂着就要冲过去,钱串串一把拽住他,小声道:“有蹊跷。”刚说完,元宝已经跑近,他将元宝也拦在门外,对元宝道:“别进去,我觉得这个墓室有古怪。”
元宝点点头,向里看去,只见墓室已经被贾运道点上油勺里的油,加上里面堆满金豆子,一室的金光闪闪,闪得元宝有些头晕,问道:“哥,我没看错吧?是一屋金子?”
钱串串点头应她:“是。”
元宝顿时手颤抖起来,颤着手指一边指着墓室里,一边抖擞着对大金块道:“块儿啊,全是金子啊,金子……”
大金块一听,冲过来,扒住元宝往里看,顿时张大嘴,眼睛里散着金光,越睁越大。
只见贾运道一人在里面抱住金豆子,又是亲又是抓,使劲儿往兜里揣、包袱里装。
范福海痛苦地抓耳挠腮,再次试图冲过去,这次被最后走来的君淡然一把捞住后衣领子:“我倒是无所谓多死一个人,不过进去前,你最好先看看地上有什么。”
大家应声低头,瞬间向门外大跳一步,只见那地上堆满的金豆子四周像是被一层浅浅的白色水珠浸透,扑在地上的金豆子瞬间被这层水珠淹没,仔细一看,那些压根不是水珠,而是米白色、半透明的肉芽,所有肉芽分泌着粘液在地上蠕动,见到金子就覆盖、吞没,见到金子就覆盖、吞没。
元宝吓住,大喝:“贾运道!赶紧把金子扔了!”
贾运道看到那些蠕动的肉芽,突然惊恐万状,啊!啊!蜷缩做一团,惊恐道:“别吃我!别吃我,我不是带他们来的,你们吃那向导,吃他们去,当初不吃我就是因为我是金子的主人!不要吃我!”他声嘶力竭,元宝和门口众人这才知道,敢情那向导是被眼前的肉芽给吃了。
那向导并没有带着金子,为何当时就被吃了?难道这肉芽是有个人喜好的?想到这,元宝拉住大金块和君淡然喊道:“我们赶紧跑!”还没动作,突然里面传来贾运道的惨呼声。
扭头,只见贾运道明明已经将所有金子悉数掏出来,那肉芽却全线向他扑去,那肉芽并不是将贾运道全身埋起来,只埋住他的脚,不知为何,贾运道似乎被一堆肉芽堆在脚上,奇痒难忍,甩出脚上的鞋,布鞋带着粘稠的透明液体甩到墓室一角,那肉芽也奇怪了,明明是一堆肉,却好像长了眼睛,立刻全部都挤向贾运道的脚底,此起彼伏、不从别的地方,而是一大堆肉芽排好队涌向脚心。
“不要过来,啊!”贾运道惨绝人寰的叫声瞬间冲破嗓子,破开,那所有的肉芽虫全部从他脚心钻进,他的腿瞬间膨胀成猪腿,那猪腿里的肉还会不断膨胀和蠕动,里面发出嚓嚓嚅动声和卡卡骨节碎裂、肢解、咀嚼、吞噬的声音,贾运道绝望地嘶吼:“杀了我!我不要这么死!”大家看着他,听着虫子在他身体里的咀嚼、嚅动声,浑身汗毛直竖,定在当场,腿上被墓室的寒气催逼着,也觉得那虫子好像爬到脚面上一样,凉凉的,黏黏的,痛痒着,都不由自主向后退。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虽然我还是尽心尽力的存稿箱,但是我依然要碎碎念下去:
请给个评!霸王票一下!要不就用春晚用烂的那句话——给力下?给力下!
下章预告《转不出走不尽我愿向你而行》
23
23、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转不出走不尽我愿向你而行
贾运道已经倒在地上不断翻滚,虫子在他四周跟着他滚动,却并不伤害他的皮肤,只是不断向他脚心、身体里涌进。瞬间到达了他的腰部,贾运道嚎叫不止,“杀了我,杀了我!”
元宝颤抖着蹲下,解开包袱,“元宝……干什么?”大金块哆嗦着扯她。
“让他死痛快点儿,别那么痛死。”元宝唠叨着,找出一把匕首,想要冲进去,却被钱串串一把抱住撤回来。“千万别进墓室门,你看看那虫子。”
元宝低头,才发现,虫子虽然多不可抑,却在这道墓门之内,以门为限,并不外出。
君淡然从元宝手中拿过那把匕首,走近墓室门,飞掷,匕首从贾运道脖子侧面斜斜插进喉咙,贾运道双眼暴睁,嗓子里发出嘎嘎声,再也不动。
他身体里的虫子却并没有停下,在他身体里蠕动、咀嚼、吞噬,他的身体瞬间膨胀再慢慢平复变小,虫子从他脚底涌出,所有虫子拖着粘稠的液体慢慢四散退出,在墓室的墙壁夹缝中消失不见。
墓室里再次恢复刚才的模样。
大金块蒙住眼睛不敢再看,却听到元宝“咦”一声后,从手指缝隙里偷瞄,只见那贾运道并没有只剩下一张皮,他身体里依然留存着一定数量的虫子,开始只是头部鼓起,后来又在肚子处、四肢上膨胀、缩小、纠结做一团,而后,慢慢的竟然留下一个人大小。歪歪扭扭在他的皮肤里扭转、鼓动,突然贾运道立起来。
“啊!”所有人其实都想像大金块一样惊恐尖叫,只见那贾运道的眼珠骨碌、骨碌360度旋转之后,竟然像是被人从里面牵住一般,看住了所有人。
“啊!啊!啊!”大金块蜷缩做一团,惊恐地不停向后退去,被墓道挡住,她浑身颤抖着不敢做任何事,只是抱着头,不停尖叫。
就像当初他们冲出密林看到贾运道时的情形。
“块儿!块儿!”元宝去抓她,她已经谁都不顾,不停哆嗦。钱串串冲过来,抱住大金块,使劲儿拍她脖子一下,她软软倒在钱串串怀中。
那边“贾运道”又站了起来,若不是他的脖子上怪异地斜插着一把匕首,看到的人会以为是贾运道站了起来。
那虫子在他皮囊里,歪歪扭扭,像是能看见一般,向墓室门方向软软地走来。
元宝扭头看住向他们冲来的贾运道,惊恐地捂住嘴,定住。
君淡然拉住她,安抚道:“元宝,别怕,跟我走。”
元宝被他温暖的手一握,定住心神,点点头,“快走!”君淡然扭头喝一声范福海,范福海扶一把墓墙,跌跌撞撞跟在他和钱串串身后向墓道深处跑。
元宝一边跑一边回头,却见那软肉一般的贾运道竟然走出墓室,向他们来时的那个地洞走去。
“大人,他,他怎么向外走?”元宝吃惊地问君淡然。
君淡然蹙眉,凝神问她:“你不觉得自从我们走到这座山前,就已经很是古怪吗?”
元宝点头。她一直心神不宁,并不是因为要进怪墓才这么忐忑,而是这突然断流不见的青山河,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山坟、墓道……如今,怀疑已经晚了,他们全都走进了这个怪墓里。
墓道并不深,一群人疾走一阵,才发现,旁边还有一个墓室,墓室门上刻着一个古体的土字,元宝不认识,站在门前挠头,“我们找主墓。”钱串串并没有停步,继续向前。
元宝心道:其实盗墓不就是为了这藏在墓中的金银财宝,难道是为了来看干尸的?可刚才一屋金豆子,都不能染指,进去一个就只能变成肉虫,那主墓中的古怪不是更大?想到这,元宝浑身打个抖。
在转过一个刻着古体木字的墓室,他们发现前面的墙再次被封死。
死胡同?一群人愣住,此时,大金块已经醒来,恹恹地蜷缩在钱串串怀中。
“还是点亮油勺吧,这样才能看清楚些。”元宝点亮油勺,这才发现在他们左侧有一座石桥,一群人看着石桥奇怪。
“哥,这好端端的墓室里建个石桥干什么?”元宝问走在前面的钱串串。
钱串串没回答她,而是低头看桥下,桥下是好端端的墓道。
“我们还是走桥吧。”钱串串谨慎地说着,继续向前。
一群人走过石桥,下桥发现继续看到的是刻着字的墓室,元宝每走过一个墓室门都停留片刻,走过三个墓室之后,眼前又是一座石桥,他们就这样走走石桥,过桥还是墓室,所有墓室的门都是关着的,并没有出现刚才墓室门大开,一屋子金子的情况。
元宝跟在后面,越走越挠头:“这个西王也太有钱了,没事在墓里建这么多石桥干什么?难道他死了,还要在墓里散步,看看亭台楼阁不成?”
范福海在后面闷闷接口:“不就是座桥吗?你到底盗没盗过墓?孬好听说过吧?多少帝王建个城陪自己呀?几座桥算什么?”
“桥倒是没什么奇怪,可是这桥跟刚才的桥几乎一模一样啊?”元宝刚说完,钱串串突然停住迈上石桥的步伐,放下大金块,立刻走到墓道旁看他们点燃的油勺,汽灯的光一闪,大家都发现那油勺中的灯芯刚刚用过。难道这个油勺是他们一路走来,不停点燃过的?
钱串串扭头看元宝和范福海、君淡然。
立刻所有人都浑身一凉。
“悬魂梯?我们走得是悬魂梯?”钱串串蹙眉凝思,他一说出口,元宝立刻心口剧烈一跳。难道他们走上了传说中的“悬魂梯”,这种大多用在23层楼梯中以数字催眠的方法让人走上去,就好像再也走不下来或者走不出去的梯子,为何会出现在看似密闭却无限空间的墓室中?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