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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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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福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倾身子低声笑道,“让伙计套上鞍子我们去马场跑一圈就知道了。”
掌柜叫来几个伙计拉出那两匹马给马按上马鞍,
丁大叶单手拉着马缰,左脚踩着马蹬,抬着右脚翻身上马,马在原地转了几圈,丁大叶轻甩马缰双脚一夹马肚,沉叱一声,马呼地就跑进场子里,何家福笑着翻身上马,纵马追了上去。
掌柜的与众伙计还有小张一同站在马场外看着,掌柜的不禁赞道,“这两个年轻后辈好俊的身手。”小张得意的笑了,就好像夸在他自己身上一样。
“你手还疼吗?”何家福追上丁大叶与她并排疾驰,笑道,“骑马的时候可别太用力,小心千万别撕裂了伤口。”
丁大叶漫不经心道,“还好。”
何家福笑着看着她,想了想道,“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还在生气那伙计的气呢?”
丁大叶斜睨了他一眼,单手一甩马缰双腿一踢马肚,马噌地疾驰而去,何家福大笑着喝一声,马也跟了上去。三四圈跑了下来。丁大叶同何家福先后翻身下马,何家福牵着两匹马对掌柜的笑道,“就这两匹马吧。”小张接过骏马。
三人坐着新买的马车回家,丁大叶依靠在窗口,轻轻撩起车帘的一角望着窗外,何家福伸手在怀里,犹豫了许久才道,“我刚刚是去买东西了。”他这话算是同丁大叶的解释,丁大叶淡淡的哦了声。何家福又道,“想看看我买的东西吗?”丁大叶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阴影下的两人有少许的尴尬,何家福从怀里掏出一个绣工精致的小香囊,香囊上系着一条浅黄色的红绦线,整个车厢里顿时弥散着淡淡的舒心的香味。
丁大叶终于动了下,回过头来看着何家福手中的小香囊。
“这是买给你。”何家福含笑着将小香囊递了过来。
“什么?”丁大叶低头一看,仔细地瞧了瞧何家福手中的小香囊,迟疑了下,僵硬地皱了皱眉,“我不戴香囊的。”
何家福笑道,“这不是让你系在腰上的,我知你腰上要放剑,这个香囊呢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放在枕边,你闻着这香气就有益睡眠的。”
丁大叶挑眉,“你什么时候买的?”
何家福道,“刚刚在街上看到就马上追上去给你买了。”
丁大叶哦了声,淡淡道,“那谢谢你。”
何家福笑道,“你是我的镖头,我总要讨好你的。”
丁大叶挑眉瞥了他一眼就静静地望着窗外,嘴角不知不觉地却微微上扬弧度。
三人驾着马车回到别院,方诗诗正在院子里晒太阳,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围着他的几个小丫鬟格格直笑,他见何家福他们进来,支撑地站起来朝他们走来。几个丫鬟看着何家福一行人进来,脸含羞退下。方诗诗笑着摸摸马鬃,“这马挺不错的,丁老大真有眼光。”说着目光落在丁大叶手中的香囊,“丁老大,这香囊真是漂亮,哪买的?”长长咦了声,“我可从没看你戴过这样的东西哦,是不是哪个情郎送的啊?”
丁大叶道,“天色不早了,我去厨房看看饭菜做好了没。”她慢慢悠悠地走进前院的厨房。
方诗诗奇怪地看看小张,他朝他耸了耸肩,又看看何家福,只见他含笑看着丁大叶离去的背影。
傍晚,何家福见外面的月色甚好,众人将晚饭移到了外头院子里。这么好的夜晚,怎么能没有酒呢?何家福早吩咐下去买了几坛好酒。丁大叶站在酒坛前,深深了嗅了一口,难得笑道,“这酒挺烈的。”
何家福道,“你要少喝一点,对伤口不好。”
方诗诗咦了声,戏谑笑道,“公子,你对我们丁老大可是百般照顾啊。”何家福笑着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丁大叶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一只手还不便行动,身旁候着的丫鬟给她小小斟了一杯酒。丁大叶皱着眉看看小酒杯,“这么少,不能尽兴的。”说着单手抄起酒坛子就给自己倒了一大碗。
“能喝酒的女人,就是爽快!”小张举起酒杯道,“我敬丁老大一杯,”他仰头一口饮掉,又给自己倒了杯,“再敬公子和方诗诗一杯,我能遇到你们这些人,真是三生有幸。”
方诗诗笑道,“我们也是同生共死过了,以后要肝胆相照!”他说着也学着小张仰头一口饮掉了酒,眯着小眼睛刚想说话,酒劲上头,咚地一声脑袋栽在桌上醉了过去。
何家福众人看着满脸酒薰的方诗诗大笑了起来,气氛一下子融洽了许多。何家福有家训,在外不可贪杯,他也习惯保持清醒的头脑,所以喝得很少。丁大叶和小张则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人一杯接一杯的干,三人又说又笑的,天渐渐深了。
小张也大醉了,喝了最后一杯就头靠着手上趴在桌上,丁大叶摇了摇头,推推小张,“这就醉了?”小张嘟囔道,“我甘拜下风了,丁老大,我很少服人的,可这次我就真服你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他歪着头醉睡过去。
何家福见丁大叶又要倒酒,按住她要倒酒的手,含笑道,“你今晚已经喝了很多了。”
丁大叶抬着醉眼朦胧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
第21章
丁大叶想,她肯定是醉了。
他们挨得很近,近得几乎都能听到彼此轻微的喘气声,他的眼睛是那么的明亮,深邃的就如同浩淼无际的大海,看着他微微上翘的唇,有那么一恍惚,她突然很想吻他,这个念头与爱情无关,与浪漫无关。
丁大叶猛一抬头,脑袋撞在何家福的鼻子上,何家福痛呼一声捂着鼻子朝后仰,“你……”呢喃了半天,“真得好痛。”
丁大叶淡淡的哦了声,撑着晕晕的脑袋道,“抱歉,我想我是醉了,该回房了。”说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手撑着桌子脚下虚浮,何家福手扶着她的手肘,“我送你回去。”
丁大叶摇摇头,“多谢了……我自己走得回去。”拉开何家福的手慢慢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其实丁大叶也没喝得多醉,因为她的头脑还清醒着。此时褪了衣衫躺在床上,手里拎着何家福送的小香囊,凑到鼻子前轻轻的嗅了下,果真有股淡淡幽香沁人心脾。
伴着小香囊的清新香气,她在这寂静的夜晚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何家福命下人将方诗诗和小张各自送回了房间,等家丁把院子里酒坛盘子一起收拾了,让家丁丫鬟早早下去休息了他才慢条斯理的回了房间。
屋子里早已经有人在等他了。
何家福将门仔细关好,他做事从来都是谨慎又小心翼翼。
书桌前一个面皮白净的年轻人正低头看账簿,气质干净,斯文清雅,一身长袍绣领口袖处绣有同色云纹,他听到声响缓缓抬头看了眼进来的何家福,“我可等你很久了。”纤长的手指执着茶杯轻饮。
何家福朝他微微笑一下,低头在脸上抹了一下,双手已经托着一张人皮面具了,他走到窗下的铜盆架上取下长巾将脸洗了下。
那人便站了起来让出位置给何家福,“这一个多月来商行里需要你决策的事都在这儿了。”
这人是何家福兄弟钱真多。钱真多家里的宅子远远看去就像一个金光闪闪的金元宝,家里柱子桌子椅子器皿只要你能想到的东西,统统都是金子做的。这京城一条街下来,十间铺子里至少有五六间铺子是他们钱家的,遍布全国唯一可与何家福外家的沈家钱号相匹敌的金堂钱庄也是他家开的。
钱真多的父亲叫钱元宝,为人财大气粗又爱显摆,家有八房妻妾,钱真多是钱家六代单传,上有三个姐姐,下有两个妹妹,他生来便有先天不足之症,身子比女人还要荏弱。因父亲钱元宝是个暴发户,尽管他家的银票可以从城东铺到城西,京城世家子弟甚少有人看得起他。
钱真多的朋友不多,何家福是其中之一。这个世界上,朋友不在多,一两个足矣,贵在精,贵在交心,贵在彼此了解。
何家福翻看着账簿,“这一月看来没什么大事。“
钱真多沉吟,“冯家破产,搞的家破人亡,赶尽杀绝是不是做得太绝了。”
何家福阖上账簿懒懒地撑着脸看着钱真多,“不以规矩,不成方圆。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一个信字,他阳奉阴违,背地里两面三刀,我若是不办了他,以后也就没规矩了,下面还不乱了套。”
何家福想了想又道,“明个儿,替我派几个人暗中跟着小皇叔。”
钱真多疑惑,“查小皇叔行踪做什么?”
何家福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钱真多伸了个懒腰,“你明知我身体不好,还一天到晚乱跑,我每个月都要下扬州来同你汇报一下生意情况,这一路奔波我一把骨头都快散了。”
何家福道,“你少在我面前装柔弱,你这身子上山都可打老虎了。”
钱真多躺在床上枕着头满足地笑了,他喜欢何家福这个朋友,不仅仅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也不仅何家福是个聪明又有趣的人,更因为他从未将他当作一个病人,他尊重他,把他当一个平常人来看待,这对他来说是那么的难能可贵。
钱真多躺了一会,突然翻身坐了起来道,“今天在街上和你一起的那女人是谁?”
何家福轻哦了声道,“我家镖局的镖头丁大叶。”
钱真多提高着语调道,“原是你家的……镖头。”他道,“我瞧着你对她是有点意思。”
何家福继续低头看账簿,“我确实是对她有些兴趣,”他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以后的时间还那么多,还有那么多的可能,往后的事情谁知道呢。”后半夜,为免被人发现,钱真多就悄悄离开,原是在这别院附近的客栈投宿,明个儿天一亮还得赶回京城。
丁大叶这一夜睡得特别好,没有失眠,也没有做噩梦。她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照了进来,屋子里亮堂堂的。单手遮着眼睛,阳光有些刺眼,已经很久没睡得这么舒服了,也许何家福送的小香囊真的有效果。
大清早的,何家福与方诗诗已经在院子里下棋了。方诗诗的棋艺显然不如何家福,被杀得狼狈不堪,他很没风度的不停要悔棋。丁大叶站在方诗诗身后看着他与何家福下棋,在方诗诗的求救下刚想帮他,何家福含笑道,“观棋不语真君子。”
丁大叶挑眉面无表情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真君子。”教着方诗诗一路将何家福的棋子杀回去,狠狠替他出了一口气。
何家福心里有些吃惊,真是没料得丁大叶的棋技如此了得,他并未故意让她。
小张在院子里给两匹马刷洗鬃毛,哼着小曲子一边洗刷一边看三人在树下戏闹。
“这些天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我可真不想上路了。”方诗诗撑着胸口一边想着棋招一边喃喃道,他自伤了肋骨,大幅度说话或大笑都会疼痛,所以总用手撑着胸口。
丁大叶算了算道,“我们在这里也停留了快半个月了,再过几天整理整理该把这趟子镖走下去。”
小张忍不住埋怨,“还送什么送,就一张白纸,我们摆明了是给人耍了一把。”他刷毛时下手重了些,骏马受痛嘶地一声猛甩身上的水,可怜树下下棋的众人离马太近,被无辜甩水一身。
小张已经是个落汤鸡了,看看丁大叶何家福他们也是一脸的污水,不禁弯腰大笑起来,丁大叶他们也哭笑不得。
何家福方诗诗小张他们早已回房间换好了衣裳,丁大叶过了老半天才温吞地出来,四人在院子里用了早膳。
在别院又住了几日,方诗诗的伤好了些,虽还不能走太长的路,做太剧烈的活动,但已经能自由活动了。小张给两匹马喂了个饱,清早一行人准备出发。何家福与别院的主人道了别,丁大叶他们坐着马车离开了华城。
沿着官道行路,半日来到一个叫朱明镇的地方。马车进了朱明镇拱形大石门,小张就下马来牵着马车前行,街上正热闹着,吆喝声四起。方诗诗撩着车帘饶有兴趣地朝外看,“这小镇比之华城似乎还更热闹一点呢。”
何家福含笑道,“这里是四方道路的交通枢纽,很多车队啊,路人啊都会需要一个歇脚住宿的地方,不少的人见这里人流充足就在这里开设各种的客栈店铺等等,慢慢的经过几百年这里就发展成了一个成熟的经济城镇。”他又详细地讲了一番。
方诗诗听得半懂不懂,讶然的长大了嘴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第22章
一行人找了家客栈投宿,众人回屋整理了下便下楼,丁大叶在下楼时碰到了何家福,他不知何时又贴了两撇小胡子,看着那滑稽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声。
何家福笑道,“你瞧着我笑什么?”
丁大叶斜睨了他一眼,“左边的胡子贴歪了。”
何家福挑眉,自己转过身摸索了半天不成。丁大叶叹了口气走到何家福的面前,踮着脚仰着脸不由自主地就伸手去为他弄胡子。
何家福缓缓地垂了手,含笑低首地凝视着她,她的侧脸线条柔和,高高束发下的脖颈盈盈如玉,她的耳垂小巧透亮,耳垂下侧有两个小黑点,想来原先是由耳洞,因长久没戴耳环而长实了。
丁大叶为他弄完了胡子,一抬头见他凝视着自己,先一怔,才发现两人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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