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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桓心情激荡之下,双手按住种、秦两人,“孤有你们两人,一文一武,当日登上大位之时,必不负卿!”
彦崇和秦桧对视一眼,“啪”的一声,彦崇将手中酒杯一把捏爆,“这次东京之行,遇神杀神,逢佛诛佛。为了大宋的未来,殿下也切莫心慈手软。”
赵桓也一拍酒桌,文工营话剧《烈火中的永生》,孤看了好几场,父皇这般作为,这种悲剧还会再次上演。
刚说到这里,赵桓就见彦崇一副欲语又止的表情,不由笑道:“大郎可是有事与孤说?”
秦桧见彦崇这副模样,也是奇怪之极,也是轻拍彦崇,“有什么话难道还不能与殿下说吗?”
两人见彦崇鼓了半天勇气,这才将眼一闭,“彦崇一直爱慕茂德帝姬那天仙之容,特此向殿下请求……”
不等彦崇说完,赵桓恍然大悟,“英雄爱美女,何错之有?何况孤这个皇妹的确生得国色天香,大郎喜欢那是正常不过,孤答应你,事成之后,孤就将皇妹赐婚与你。”
赵、秦两人就见彦崇激动得身体都抖动了起来,“微臣谢陛下隆恩。”
一席话说得三人都大笑起来。
等笑完之后,秦桧一捏双拳,“鼎之轻重,是否问焉?”
赵桓眼色中射出狂热之情,“鼎之轻重,当可问焉。”
见这一对君臣象是在滴血为誓,彦崇嘴角一扬,“要是太子不问,我明天就叛逃辽国当上门女婿去。”
秦桧一听到太子终于吐出了这话,神情间也是激动不已,“太子现在就可秘密向东京进发,一旦东京有变,当可第一时间继承大位。”
赵桓连连点头,“孤的江山与生命,都托付你两人,万望你两人同心协力,咱们共同开创一个大宋盛世。”
彦崇和秦桧同声回道:“敢不效死力。”
表完忠心后,彦崇对秦桧说道:”太原是重镇,必须要派人坚守,万一金军也南下来趁火打劫,则大宋危矣。
“近来我遍观西军各将,以吴玠、韩世忠最沉稳,大郎你认为由谁来镇守太原更好呢?”太子露出了愉快地表情,“此两人对孤都是尊重有加,算得上孤信任之臣了。”
彦崇凝神答道:“以吴玠守太原,韩世忠则南下守黄河渡口,这样就成为双保险,任他金军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将西线打穿。”
刚说到这里,彦崇脸上露出羡慕的表情,这让赵桓和秦桧莫名其妙。
“天赐帝让我带来了一位新辽公主,说要嫁给太子,两国合亲,那公主我见了,长得是我见犹怜。”
一听这话,秦桧也笑了起来,“咱们太子现在夜夜神功,再多一个也应付得过来。”
行辕里响起了一阵阵的大笑声……
……
永兴军路热闹了起来,听说大郎就要率军西归,史老太君激动地连发簪都插歪了,一连声地召集人马,开始准备起来。
老太君发下话来要办一次盛大的酒宴,为大郎与众西军男儿洗尘。
包氏也欢喜的去寺庙中捐了不少香油钱,现在种家非常富裕,不但朝廷调拨炼丹银子分毫不差,
东京城里每隔半月就会有不少银子运回来。
这些银子大都封存入库,只取其中很小的数目就能比往日收入多出很多来,这段时间崇哥儿又从辽国运回不少财物,史老太君也不问来路,只是快速多建了几座银库。
“崇哥儿要回来了。”这是延安府全城百姓说的最多的一句话,这一年整个西军的待遇都好了很多,家属手中都有不少的银子,只盼望自家男人回来,好好热闹一场。
杨家、折家、姚家的大佬们也云集延安府,尹老太君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停过,种府越来越热闹,每天都有不少沾亲带故的人蜂拥而来,直把种府下人忙得个个叫苦不迭。
“翠姐。”
一群丫鬟围着小翠叽叽喳喳,“大郎这次回来,你得赶紧给他生个儿子才好。”
听着这些口无遮拦的话,小翠脸红得象苹果,悄声说道:“这么多娘子,哪里轮得到我呢。”
这群小鸡们叫嚷地更加有力了。
“你早和大郎喝过皮儿酒,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你天天呆在大郎房内,机会比那些娘子要多的多。”
“三年从军,母猪赛貂婵,这样都搞不定大郎,你就可惜了这个好位子,不如让给我们。”
捏着手中的丝绢,小翠眼中的那汪春水越来越浓……
“岚姐,这次大郎回来,你还不能嫁给他,我就看不起你了。”
莫莫和云岚练了一回剑,莫莫又开始絮絮叨叨。
“是不是岚姐不嫁,你就没机会,等得心慌了呀?”
第一百三十八章 又挨打了
无论何时何地,花花总是站在云岚这边的。
“你这个死花花,闷骚的很,你自己想吧?还说我。”莫莫冲过来就将手伸向花花的腋下,“来来来,我试试你的大还是我的大。”
春雪看了看几位疯丫头摇了摇头,“三位妹妹,我准备去东京。”
云岚诧异地看着仙子,“大郎快回来了,你为什么要走呢?”
“大郎是你们的,又不是我的,我想去看看师姐。”
莫莫知道二师姐由于修炼的是明玉神功,对红尘俗事,情感纠缠基本免疫,加上自己着实也担心大师姐,于是点点头。
“见到大师姐,想办法让她回头吧,不然以大郎的性格,我怕到时侯打将起来,伤了我们师姐妹的感情。”
……
种师道正在床上小憩,这年纪大了,一到下午就觉得精神不济,一双眼皮直往下坠,刚刚上床,却听到房门响了起来。
看着尹素心这些天象一个小姑娘似的精力充沛,种师道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为啥就没有素心这份愉快的情绪呢。
“咚、咚、咚。”
听到这有节奏的敲门声,种师道心中一跳,仿佛明白了什么,一骨碌翻身下床,拉开房门,果然见到孙儿正对着自己挤眉弄眼。
“滚进来。”
老种没好气的低吼一声,然后阴沉着脸,双手叉腰站在屋中央等着彦崇。
“爷爷好,爷爷辛苦了。”看着低眉顺眼的孙子,老种一腔的怒火不知道如何发泄。
右手刚想拍桌子,却见彦崇抢上一步,将手拦下,“爷爷,千万别拍,我可是偷跑过来的,被奶奶发现可就谈不成事了。”
老种一口气差点憋出内伤来,见彦崇转过身去,狠狠一拳擂上他的后背。
“哎呀。”就听到彦崇怪叫了一声,老种不由心中一紧,“有伤?”
果然是久经沙汤的老将,彦崇便把幽灵箭的历害讲述了一番。
听着女真人的凶悍和暴虐,老种的神情也在不停地变幻,当听到在烈火之中鬼王仍然脱困而去,神情也变得无比凝重。
“杨可世三人都战不下他?”饶是老种打了一辈子的仗,也没见过此等高手,声音中充满着浓浓地怀疑。
又听到辽国皇室之女集体自焚时,不光彦崇声音低沉,老种两眼中也有液体在流动。
“爷爷,我们男人,死就死了,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好,青山埋骨也好,将来在汗青中都能留下名声,但这些女人和小孩才是最惨的,她们经历的非人折磨让人无法想象。”
“如果,我们大宋也挡不住女真人的话,那就不是几百名女人,光东京皇宫中就有几千名宫女嫔妃,而且整个华夏大地的女人都要遭殃。”
老种不置可否,认真地看着彦崇,“你真要卷入大位之争?”
彦崇坚定地点点头,“我不和二爷爷一起来,就是想和爷爷您好好地谈一谈。”
……
“老太君,不好了,不好了!”
尹老太君正在园中散步,突然见小翠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扬手就叫嚷起来。
“何事如此惊慌?”老太君看着那小翠那神情,顿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老太君,大郎挨打了!”
“什么?你说仔细点。”老太君一下没反应过来。
“大郎,大郎刚回家就被老种经略的侍卫绑了起来,打得砰砰嘭嘭,外人都不敢进去呢。”小翠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什么?大郎回来了?又挨打了?”老太君健步如飞,刚走进前院大门,两扇大门便关了起来……
西军泾原路第九军副将种彦崇回到延安府,就被老种经略暴打了一顿,当即就被赶出了种府,老种经略发了话,从此不认这个孙子,种彦崇做得任何事情都跟种家无关。
这让本来欢欢喜喜的延安府一时间变得愁云惨雾,不光是五路人马,就是平民之间也对此事三缄其口,互相之间交往时从来不谈此事。
本来准备热闹一场的气氛,被这一阵板子打得烟消云散,听说杨家老太君还找上种府大闹了一场,逼得老种经略焦头烂额,干脆躲到了外地。
这老的小的都不在了,直把尹、杨两位老太君气得骂娘,喝令家人四处去找,却一直都没有消息。
第九军和秦凤军都回到了延安府,只有姚平仲跟着熙河军留在了太子那里。老种不在,小种便下令全体放假,军民之间便热闹了起来,这样总算让延安府恢复了一些活力。
雷神种彦崇在辽国的事情慢慢也传得户孺皆知,西军高层不置一词,但基层士兵却不管这么多,喝了酒之后,把雷神夸到了天上去。
辽国大地上发生的种种人间惨剧在文工营的演绎下,不知道让多少人流下了同情的眼泪,结果在延安府还发生了一件惨剧。
有一场《烈火中的永生》演得太投入,在演到女真人凌辱辽国王妃时,终于有一位侠义之士忍不住出手了。
结果现场打成一片,好几个士兵都拦不住这名侠士,最终饰演女真将领的文工营演员被那侠士砍断了一条手臂,当场便痛晕了过去。
这次影响是恶劣的,文工营的男演员没人再敢演女真将领,没办法只好让杨云聪去客串,结果杨云聪在文工营的小娘们穷追猛打下,正式告别了单身一族,成就了延安府的一段佳话。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种彦崇的婚礼还没开始,延安府已经兴起了大规模的结亲活动,一度导致美酒缺货,紧急从秦凤路调拨了几千坛才堪堪满足需求。
文工营的辽国小娘子在延安府非常受欢迎,这些家破人亡的娇娘对彩礼,夫家的经济能力要求并不高,她们在文工营找到了理想,能落户在她们偶像雷神的故乡,大多是求之不得。
这也是彦崇的野心,辽女入宋比较容易让人接受,等辽女们彻底融入了大宋的生活,加上辽地汉民的加入,宋辽两国联系越来越紧密,到最后相信所有辽人都能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
当初在燕京和中京大量招收文工营人才时,彦崇就在心中暗想,到时侯一定要让蜀国公主在床上好好地感谢自己。
第一百三十九章 算计太子妃
郑皇后寿辰一过,帝都的春天一天比一天妖娆起来,可惜被接二连三的坏消息给破坏得干干净净。
先是太尉加急奏章,弹劾泾原路第九军副将种彦崇接受了辽人的贿赂,不遵将令擅自带兵出境去援助辽国,然后太师也上表弹劾种彦崇在辽国大肆买房,亲辽的意图昭然若揭。
李邦彦、张邦昌的奏章直接就点明种彦崇犯有欺君之罪,擅自违背宋金海上之盟的协议,完全不把朝廷放在眼中。
还有奏章言明种彦崇居然与辽国的蜀国公主厮混在一起,实施着出卖大宋的行为。
官家大怒,发金牌去永兴军路,催种彦崇回京面圣,这第一道金牌刚刚发出,金人的使者也到了,在金殿上大发神威,将官家及一众大臣骂得狗血淋头。
于是第二道金牌又发了出去,然后听说彦崇在辽境和女真已经干了起来,第三道、第四道金牌接着去了永兴军路。
东京大多数的官员对种彦崇的做法声讨不已,虽然有些官员内心同情彦崇,但在如此群情激奋之下,也只能三缄其口。
金国使国还带来了战书,如果大宋不杀种彦崇,那么两国就正式开战。
但太子同样送来奏章,说种彦崇入辽是经过自己同意,辽国以易、涿二州换取宋军入境,当时军情紧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所以先让种彦崇入辽参战。
太子在奏章中将金国骂得体无完肤,禽兽不如,并且说明谁在朝廷上为金国说话,谁就是大宋的叛徒,金人的走狗,可耻的汉奸,大宋西军必将这些败类就地正法。
太子的奏章无比强势,将童太尉骂得狗血淋头,将其在雄州不战而溃,不顾将士、不顾子民的行为一一列出,声称回京之时,必杀太尉以谢国人。
随着太子的态度,东京城内的温度一下就到了盛夏,而随着宇文虚中、李纲及陈东一大群文人的出声,声援种彦崇的声浪越来越高。
虽然金牌还在继续发出,但东京民众对这位少年的好感度却在提升,邻里市井中也是议论纷纷,捶桌子拍板凳的声音在帝都此起彼伏,谁要敢说一句杀种彦崇,必定会鼻青脸肿的回家去。
太子如此的态度大出赵佶所料,这个平时唯唯诺诺的长子,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一天一份奏章,将蔡京、王黼、童贯、李邦彦、张邦昌一个个点名臭骂,大有引军回师怒斩几人的架势。
然后大宋例假性的争吵又开始了,而赵佶在几名心腹的建议下,下旨太子留在北线以防辽兵,不必急着回京,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