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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玉露永远比床下要开放许多,身子烧的和火一般烫,如同喝了不少美酒而略带潮红的脸,娇嫩的能滴出水来。孟星河放佛看见了白玉夜光杯中盛装的葡萄美酒,直接抓住了玉露的玉肩,硬生生将她压在了只能够容纳三人的床上,狠狠的咬了上去。
无力勾魂的嘤咛声从玉露那薄薄的红唇中吐出。她双手紧紧抱着孟星河赤|裸的后背,仰着头,微微喘息道:“公。。。。公子。奴家好热。。”
两人如此激烈的翻滚不热才怪。孟星河挠了挠玉露额前香汗浸透的秀发,觉得前戏已经准备充分的他,很快便进入了玉露的身子,细细耕种起来。
巫山中。没有丝毫力气的玉露,拉过被子躲在里面像条东面的白花蛇,嘴上洋溢着死去活来后的幸福。
刚才一直憋住身子,不让宝贵东西泻出的孟星河,已经搂着金风的腰让她盘腿坐在自己身上。这招龙盘山,是魔门合|欢术中他特别钟情一招,已经练的出神入化,用起来,如苍龙如海,力道越猛,扎进去越深,激起的浪花也越大。
这个在外风尘味很重的金风,一旦到了床上,居然比玉露还保守,很多时候,都是孟星河卖力引导,她才能生涩的和孟星河共赴巫山最激烈的。不过,金风也有她的特点。除了那傲人的双峰之外,她视乎更钟情激烈的热吻,以至于孟星河不得不上下其出,最终几番激战之后,才把最宝贵的东西留给了金风。昨晚是妹妹得到,今晚换成姐姐,一人一晚最宝贵的精华,这样不偏心,也不冷落谁。
芙蓉被暖,宝贵。房中已经燃过一半的红烛,哔哔剥剥发出轻微的响声。床上。刚经历激战的孟星河静静躺在两女身边,金风和玉露两姐妹还没有睡下,将脑袋枕在孟星河左右胸膛上,像是在听他的心跳。而孟星河则摸着那两段光滑如丝绸般顺滑的后背,闭目养神。心里却萌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什么时候也把吕凝和梦蝶弄到一张床上,三人一起研究研究人道,共赴巫山,享受那超然世外,被天地风雨袭来时的压迫和亢奋。
,那感觉,一定不错吧。
这种激起荷尔蒙的想法,带来的结果就是孟星河大被一盖,直接钻进被子中又开始鏖战二凤。其中滋味,实在是妙不可言,不足为外人道,旖旎风光,又又一树花开。
第一百零三章 又见玉素
清晨,孟星河如期来到马厩,这次,他仔细照料里面还剩下的马匹。魏老头不知道出去做什么去了,自从将马厩交给孟星河之后,就再也没看见他出现过。
回自己厢房的时候,孟星河运气不错,每次都赶上云姨正在吃早餐。不知道是他运气巧,还是云姨每次都故意等他。孟星河坐下来,照样狼吞虎咽,云姨撇了他一眼,没有问他昨夜为何出去。因为那是孟星河的私事,云姨没必要干涩。但她若是知道孟星河去逛窑子,恐怕不等孟星河解释,就一剑劈了他,为梦蝶出气。。。
饭后收拾的事情,都是云姨一个人包揽。有她一路上长安,孟星河省去许多琐事。饭后轻微运动一段时间,孟星河就跑进自己的厢房开始认真温习课本。他算了算时间,还有一个月就要科考,这次不能出现任何差错,必须考进前十甲,免得到时候灰头土脸回江都,别人的热嘲冷讽也是一种伤害。
在夫子做满笔记的课本上,孟星河看到了一个女子缜密的肌肤滴水不漏的态度。。。这些都是平常很难得到的学问,对已经研究了数年的夫子来讲,绝对是一针见血,直抓科举主题。有了这些宝贵的书籍,孟星河复习起来更加如虎添翼。他先将从新看了一遍,尽管现在孟星河都能背下里面所有诗句,但当看了遍杜夫子的笔记之后,孟星河就觉得以前的复习太草率了,只知道背下来,并没有深入研究,这让孟星河感觉到院试的压力。果然是步步紧逼,不得不拼命一搏。
整个大唐,数千考生。。。只取前十名为进士,然后再取前三名登金榜,这种淘汰率极高的考试,要想考个好的成绩,除了十年寒窗苦读下的沉淀,还有对科举的总体把握。七分实力,三分运气。考得好,就能登科高中,考差了名落孙山是常有的事情。
叹了口气,孟星河也知道压在身上的担子不轻。静下心来,仔细温习课本,照着夫子的笔记,不温不火将科举要考察的书看了一遍。放下书本,准备好好休息一下,他还没闭上眼睛,外面就传来的闹嚷嚷的声音,好像聚集了不少人在讨论什么。。。
国子监中常见才子们斗文斗诗,吵闹已经很正常了。孟星河没去理会,本想闭目养神,哪知道却听见这吵闹的声音是从自己房中传来的。
还没等孟星河思考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吵到自己房中了。外面云姨喊着软绵绵的声音便冲他嚷嚷道:“孟星河,出来。”
难道马厩又出事了?孟星河心里一惊,立刻从房中走出来。。。
他顺着云姨那复杂的目光向门边望去。一个穿着黑色紧身女装,打扮比较赴美,绝对能勾起男人心中的妖艳女子,静静站在门边。
在望见孟星河从房中出来的一刹那,人还是那个人,脸貌一点没变。只是神色间多了种成稳,不像以前见到那个总有些没脱痞气的花柳先生。
“不请我坐吗?”那女子淡淡一笑,眼睛如狐狸精那般盯着孟星河的脸,趁没人注意的时候,使劲眨了眨,像是在眉目传情。。。
难怪不得外面那群书呆子会引来一阵骚动。就钟玉素这个迷倒万千男人的火爆身材,和那让人看见都自恋的认为是在向自己暗度芳心的妖孽眼神。哪是这些傻不拉唧,脑子里只有孔孟之道,偶尔见到女子进来都会脸红的正二八经的学子能够承受得住滴。
罪过罪过,几月不见这尊女菩萨,她倒是出落的越来越漂亮了。连穿衣服都那么有品位,低胸,露沟,下端裙摆,分叉至雪白的大腿,简直远超那些保守的大家闺秀,这赫然是自己亲手设计的旗袍样子,没想到钟玉素居然敢以身试衣,不多,她那前凸后翘高挑的身段,穿这种修改过更加紧身的高腰旗袍,的确美艳不可方物。。。
孟星河笑的有些难看,连忙道:“请进吧,我的钟老板。不知道是那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钟玉素“咯咯”发笑,很自然坐在孟星河房中。。。云姨对孟星河的朋友不怎么关心,替他们两人沏了壶茶就回自己房间。钟玉素看见古怪的云姨,冲着一脸无奈的孟星河笑道:“你。相好?”
孟星河耸了耸肩。面部表情写着不是。
钟玉素怎么会相信孟星河的话。怪异笑道:“你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心里越在乎的人,说到她的时候,脸上就想刻意掩饰什么。都住到一个屋子里来了,你还真够风花雪夜啊。”
“彼此彼此”孟星河瞄了眼钟玉素的身材。。。几月不见,见长不少。当初在桃源的时候,撇过几眼,所以记忆犹新。
在孟星河面前,钟玉素似乎不想遮挡走露的春光。她喝了一口茶,侧坐在椅子上,悠悠道:“你这房子不错,有没有空下的房间?”
孟星河一下子跳起来道:“怎么,难道你想住在这里。国子监可不收留女眷。就算收留,我也不同意,我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菩萨。”
钟玉素住在这里,开玩笑,必定鸡飞狗跳,弄不好会出人命的。。。孟星河坚决反对。
“那她呢?”钟玉素望了望云姨的房间,女人的直觉很敏感,虽然云姨男装打扮,但她还是认出了她是女人。揭穿了孟星河的谎言,玉素小姐笑道:“好相公,我很好养的,不会给你增加麻烦,说不定晚上还能帮你消除疲劳呢。”玉素小姐眼睛如星星一样,眨来眨去,释放无数的电波。好在孟星河和她在桃源都被人称作狗男女,早就不吃她这套,闭上眼,匆闻不问,一副绝情决义的样子。
“少给我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养不起。”孟星河冷冷道,弄得门外还在偷窥钟玉素的书生一个个哀声载道,大有冲动留美之意。
“几月不见,越来越木头了,没情趣。”钟玉素嘟囔不满。“谁稀罕你这个破庙啊。我好好的侍郎府不住,我还跑来这里和你挤在一个屋檐下被你欺负。老娘,好歹也是有夫之妇,伤不起”
孟星河松了口气,钟玉素要是非住在他这里,他还有办法吗。大家的交情不浅,也不好意思赶她走。现在听她嘘声若叹的样子,孟星河想到钟玉素那坎坷的婚姻,正经道:“对了。你怎么到长安来了。江都的茶楼呢?不开了吗?”
钟玉素喝着茶,眼睛一脸,柳眉上翘,嬉笑道:“想你了呗,你信不?”
第一百零四章 会死人的
钟玉素说想自己,鬼才相信。孟星河又不是不知道她这个女人的厉害。大家都是什么底细,揣心里都明白,嘴上就不用说的那么仔细。桃源最恶名昭彰的两个败类,花柳先生和风尘娘子,两人双“溅”合并,威力无穷,甚至迷倒万千男女。坐在一起,虽说正正经经,但总有那么一种奸夫妇的味道。
在某种程度上,孟星河和钟玉素的感情还是好朋友那种。因为曾经合作过一次,也是孟星河捞到第一桶金的合伙人,吃水不忘打井人这个道理他懂,看钟玉素那强颜欢笑的表情,就知道她来长安不是她心中所愿。别人的家事,孟星河不想干涉,随意问道:“对了,大哥最近还好么。快科考了,想必他肯定是夜夜青灯,正在发奋读书吧?”
找了一个可以转移的话题。。。孟星河随意一问。钟玉素“咯咯”笑道:“侍郎大人专门请来两个德高望重的夫子天天辅导浩然,他可比你累多了,哪有你这般还有闲心出来喝茶聊天。”
孟星河当然知道赵浩然现在肯定是学业繁重。把钟玉素对他的评价尽数承受下来。钟玉素又悠悠道:“前几日听浩然说起你住在国子监,正好我在侍郎府也住不习惯,索性过来看一看你这个老朋友。怎么样,长安比桃源和江都繁华吧。这里的青楼比较多,肯定称了你的心意,花天酒地的事没少干。”
这个评价是褒是贬?孟星河叹道:“盛世烟云,要繁华何用。还比不上桃源那个山疙瘩。至少可以看见阡陌交通,鸡犬相闻,适合在那里安家立业,生儿育女。。。”
看见孟星河那个不知道是认真还是虚假的表情。钟玉素将他此番话仔细品味一遍。的确,桃源和长安相比,虽然是穷乡僻壤,但那里至少能过着舒心的日子,很多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无论贫富,脸上都是那种纯朴的笑容。这在已金钱、地位、权势,高度集中的帝都长安,就算是路边的乞丐,都觉得要比其他地方的叫花子要高人一等。这也是她不愿意到长安来的一个原因。
在房中待了许久,和孟星河又聊了些江都的事情。也不知道几月不见,钟玉素为什么喜欢说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恐怕是她在长安待了些日子,都没有找到话匣子和她说话,今天见到孟星河就想聊个够,把心中想说,一直没有说出来的自认为开心的事情,全部一股脑儿抛给孟星河,让他和自己分享。。。
什么高兴的、悲伤的、感怀的、埋怨的、孟星河就像听见一个多年未解饥渴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磕叨。不过,还好他比较有耐心,硬着头皮全部听完,时不时替钟玉素唏嘘感慨一番,像是很投入的样子。他不知道钟玉素为何变得如此爱唠叨,但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做一个她的倾诉对象,无论对她,还是对自己,孟星河都觉得有那个必要。
说了个把时辰。钟玉素也说累了。“咯咯”笑着,休息一下,然后她便要动身离开。孟星河没有挽留的意思,将钟玉素送到门外,正准备回头的时候,钟玉素脚步姗姗移动,终于停顿一会儿。。。似乎很在意问道:“孟星河,你小子说过要替我画一副画像,改日有时间到侍郎府去如何?”
孟星河不记得有这件事。只好点头笑道:“一定。”
钟玉素欲言又止。低头看着自己迈出的步子,慢慢向远处走去,直到那道靓丽的背影消失。孟星河总觉得几月不见,钟玉素变了不少,至少她的背影变得,让人看后有种伤痛的凄凉感。
在钟玉素走后,云姨正好从房中走出来。
“你认得她?”云姨莫名其妙说了这句话。
孟星河笑笑:“认得。”他又反问道:“云姨知道她?”
云姨也不能确定,觉得看见钟玉素,有种眼熟的样子。。。她摇头道:“不知道。觉得她很像一个人。”
“谁?”
“前朝吏部侍郎裴矩的女儿。”
“裴矩?”孟星河脑袋有点晕:“是谁啊,官大不大?”
云姨白了他一眼,淡淡道:“他的心腹官员,你说有多大?”
孟星河知道云姨说的他,就是隋炀帝。既然是隋炀帝的心腹,至少也是官至前三品的封疆大吏。如果钟玉素真是裴矩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