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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赶忙向张将军介绍道:“这位孟先生是本王请来军中当参谋将军的。特意来箭场看看,不知道张将军可否方便?”
张士贵可没有李承乾那么客气。第一眼看孟星河就觉得他不过是个文弱书生,性子难免傲慢不少。但碍于李承乾的面子,他还是允许孟星河进箭场参观一番。
来到箭场内。张士贵命令他训练的士兵开始表演射箭。
唰唰唰。一通箭矢射出,都是同时放箭同时收弓。可见这群士兵的训练素质已经达到完全协调的状态。
闲着无聊,孟星河拿起一支放在弓架上的长弓。。。“张将军,不知道你的士兵善于用几石强弓。”
“三石”张士贵得意道。普通士兵都是用三石不到的弓箭,只有他训练的士兵个个臂力都是从万军中选出来的精英,拉动三百多斤的弓箭绝对没有问题。
“那张将军你能开多重的弓?”孟星河又问了一个问题。这到不是他怀疑张士贵的能力,只是他自己知道如果薛仁贵真的在左路大军中,那射箭这一项绝对是输。
“六石”张士贵颇为得意说道。当今世上能开六石强弓的人已经很少,更别说开九石强弓的人。在整个大唐都屈指可数,就只有秦叔宝曾经传言开过九石强弓,不过现在秦叔宝已经老了,恐怕连六石都拉不动。。。
孟星河心理面吃了一惊,一个男人的臂力有近七百斤已经不算小了。他好奇的问张士贵:“不知道张将军的射出六石强弓是什么样子。能让在下开开眼界吗?”
一听孟星河这话是夸自己。张士贵立刻派人从军帐中取出自己的六石强弓。当着李承乾和孟星河的面嗖的一声,还没怎么用力直接将远处的箭靶射穿。
“将箭靶再往后移动一百步。”张士贵命令自己士兵执行他的话。因为他手中的六石强弓,就该射更远的距离。
“嗒——”又是一箭射出。准确无疑的射透把心。
“再往后移动一百步。”弓箭未拉成满月。还有往后移动的空间。士兵照着张士贵的话去做,箭靶又往后移动了一百步。。。
“孟先生已经是三百步了。”李承乾笑着说道。张士贵的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神箭手,虽然有些不好的习惯,爱出去逛窑子青楼,但自古能人异士性格都比较怪异,为君者若不能大度待之,怎么能为自己所用。
孟星河只管看着,没有出声。等张士贵第三支箭射出,而且射中靶心的时候。看着张士贵大汗淋漓的脸,孟星河并不打击道:“以张将军的本事,不知道还可不可以把箭靶往后移动三百步?”
“三百步?”张士贵差点就一箭射在孟星河身上。能在原来的三百步之上,再向外移动三百步,总计六百步的距离内将箭靶射中,放眼整个大唐,除了他张士贵之外,恐怕很难找到第二个人有如此好的臂力和准确度。。。“孟公子不会在说笑若再将箭靶再往后移动三百步,普天之下,也只有能开九石强弓而且准确度极高的人才能射中。不是我张士贵自傲,放眼整个大唐,还真没能找出一个人来”
“相信我们都会看到的”孟星河和声笑起来。他捏了捏手,感觉有些手痒,然后取下张士贵弓架上的三石强弓。还没怎么用力,“啪”弓身就被孟星河硬生生拉断。
静
绝对的安静
不管是李承乾,还是张士贵,或者远处那些天天训练箭术的士兵,都睁大眼睛看着这个书生模样,只是身材比常人要高大的人。能强行拉断三石强弓,还没怎么用力的人,可想而知,至少都能开六石强弓。。。
“孟参谋用我的弓箭”心理面有点佩服的张士贵将自己特制的六石弓递了过去。
孟星河拿弓在手,拉弦,上箭矢,慢慢张开双臂。
六石弓果然比三石要强许多,终究,孟星河仍有些吃力的将六石弓拉成满月,但箭矢却毫无目标的乱窜出去,这典型就是那种会拉弓不会射箭的人。能拉开强弓有何用,还不是命中不了目标。
不过,张士贵还是挺佩服这个书生模样的参谋。毕竟能开六石弓的人,臂力至少不低于六百斤,他还真没看出来,外表一副文质彬彬,并不是那种肌肉横生,虬髯满面的大汉的孟星河,居然蕴藏如此大的力量。。。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张士贵变脸很快,记住了孟星河说的话,开始规规矩矩在箭场上练箭,他心里想着既然孟星河都能开六石强弓,那他说的能在九百步开外射中靶心的人必定存在。这样一来,岂非此次比试自己要输掉比赛了?
在没有遇见狠人之前,张士贵还在目空一切的吃喝玩乐,现在听见孟星河一番话,张士贵就像泄气的皮球。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在接下来几天内苦练箭法,绝对不能在比试当天输个一招半式。那他大唐第一神射的美名,就要拱手让人了。
刚刚才打击完箭场的张士,孟星河立刻来到马场。
马场人不多,平常的军马都有人养着,士兵很少在里面骑马训练。。。
刚走进马场,还没来得及四处张望,只见对面的草地上,一匹黑的发亮的骏马从远方驰骋而来。马背上,一个脸如黑炭的男子,手拿一柄宣花大斧,随着骏马的颠簸,光着的上半身那扎实的肌肉如一股股麻绳拧在一起,满脸杀气,气势汹汹杀来,让人情不禁咽了咽口水。
“原来是程将军在练武。承乾打扰了”站在原地,李承乾躬身坐礼。那黑炭将军硬生生拉住骏马缰绳,勒住往前冲的骏马,坐在马背上蹬着浓眉虎目望着孟星河这个陌生面孔。用斧头指着他脑袋,道:“你是谁?敢擅闯军营,先吃我一板斧。”
“呼呼——”
一道黑色的疾风扫过孟星河脖子,好在他反应灵敏向后退了一步才没有头首分家。。。不过马上那黑脸汉子却爽朗笑道:“你大爷我从不砍第二斧头。你能躲过,也算你侥幸还不快快报上名来。”
“在下孟星河”望着那黑脸汉子,孟星河不卑不亢,但也不客气道:“敢问老头是?”
“你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程咬金是耶“黑脸大汉杀气腾腾,说的霸气十足。他人在马上,恐有九尺之高,居高临下,让人感觉如同一尊面相狰狞的黑色金刚。
原来是三板斧陈咬金啊这人孟星河认得,隋唐演义上都在将他那不合格的三板斧使出就没了下文,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才一板斧下来,就用不起劲了,看来真是人老了,后劲有所不足。
这个时候,作为副帅的李承乾发挥了他的统帅权利。对陈咬金这个由父皇亲自从左路大军中挖到右路大军的开国功臣,他也不敢太过无礼。简单的说是带孟星河来马场看看,顺便问一问有关校场比武的事情。
听到这些话,陈咬金猛的一板斧砍在地上,斧头入土大半,可见力量之大。
“承乾小子放心,你大爷我的三板斧可不是白练的。如果秦叔宝要是能够和我拼上一拼,定把他打的当场吐血。”陈咬金拍着多毛的胸口夸夸说道,然后瞥了眼旁边的孟星河,声音立刻沉下去:“小子,你再笑,信不信大爷我一斧头劈了你脑袋?”
“你管大爷的。”孟星河依旧大笑了起来,丝毫不畏惧陈咬金要砍他脑袋的恐吓。
被痛骂一句,陈咬金愣了一下。片刻,他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像一个疯子那般夸张笑着惊动天地。“好小子。你有种敢骂你陈大爷。不过,被你这么一骂,大爷的心情舒服了不少。念在你骂人有功的份上,大爷不和你计较,进来想看什么看完了就走,大爷怕等会儿牲口不懂事,踢了你哪里。大爷可没东西陪你”
一口一个大爷,陈咬金骂的是不亦乐乎。而孟星河却脸黑如碳,终于,他厚积薄发骂了一句:“我大爷你妹。”话才出口,就看见头顶斧影斑驳,显然是蛮牛陈咬金砍来的。
第一百二十七章 施洛神、雨湘妃
“吃你大爷一斧头。”
蛮牛陈咬金,挥动那宣花大斧,再次向孟星河砍来。这次孟星河早有所准备,身子向后一闪,轻松就躲过了。
连续板斧都不中,陈咬金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文弱的书生。黑脸问道:“你学过武?不然怎么躲得过大爷的斧头。”
孟星河哪里学过什么武功,只是发现自己力气变大了而已,不知道是不是修炼了魔门的合|欢术造成的。
看这两人打来闹去。李承乾站在他二人中间,调解道:“程将军,这位是我们右路大军的参谋军师,今日到马场只是随便看看,将军如果不便,那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李承乾虽是大军副帅,但对某些德高望重的将军还是颇有忌讳,加上他心里总以为李世民将左路大军的陈咬金调遣过来安插在右路大军中肯定是别有用心。所以对这个陈咬金并不是推心置腹。只要他能够再校场比武的时候,代表右路大军参战赢得比试就行。
陈咬金撇了一眼:“都进来!大爷我先去练武去了,恕不相陪。”
他说走就走,很快便提着板斧再次向远处飞驰而去,远远看去,就像在绿油油的草原上卷起一阵黑色的风暴。
“孟先生别介意。陈将军就是个直性子的人。不过,却是我大唐最骁勇善战的人。今年和左路大军的第二局比试,为了确保胜利,老王爷让程将军上场。倒还真是为难他了。”望着远处那阵黑风,李承乾慢悠悠说道,已经在前面引路。
“承乾兄此话怎解?难道程将军不想代右路大军出战?”
李承乾想了想,终究觉得此事没什么大不了,如实道:“程将军以前原本是左路大军的副帅,可是因为性子直,对西征诸国之事,和秦叔宝在朝堂上抄了起来,结果冲撞了圣上,后来就贬来我右路大军当了个运粮草的先锋将军。到现在还一身牛脾气依旧不改。哎,他终究是左路大军的人,关不住心的,指不定那天就被派遣回去了。”
原来三板斧还有如此曲折的故事。这性子,打仗杀人还行,混朝堂怎么赢得了那些文官呢。听李承乾说这话,显然是没把陈咬金当军中的心腹,这倒也是,以前作为死对头,左路大军的副帅,突然被圣上安插进来,就和上头派了个视察官员来审核政绩,想做点什么事情都是畏首畏尾,不能光明正大的。
简单的把马场看了一遍,里面除了陈咬金之外,又遇见了十多个年轻的武将,不过大多都骑在马背上操练,没有丝毫松懈。这些武将都是军中的先锋将军,个个都是以一抵百的好手,这次为了两路大军的校场比武,他们都花了大力气,只想赢得此战。
都是整编军队带来的动力啊!望着远方来来去去挥舞兵器打来杀去的众将军。没什么好观看的。孟星河索性就退出了马场。
李承乾一直跟在他身边。等了许久,才忍不住问道:“孟先生,依你所见,此次比武,我们右路大军胜算有多少把握?”
李承乾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正侧耳倾听,争取一个字也不漏掉。
“说不准!五成把握。”孟星河在心里算了一下。射箭比试肯定是输,只不过他没告诉李承乾而已。至于后面的骑马比武,如果陈咬金出马赢的机会比较大。这样的局面,就是大家各赢一场,现在看来,决定胜负的居然变成以前最没有把握的第三场比试。
李承乾的脸一下子阴暗了许多。原本信心十足的他,竟有种满盘皆输后作困兽之斗的煎熬。
“不知先生有何妙计?”李承乾不死心,既然带着孟星河看过箭场和马场,也很想知道他心里的妙计究竟是什么。不然,他将孟星河这个挂牌军师招进来做什么,他李承乾一惯的作风就是闲人不用。
孟星河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道:“承乾兄莫急,暂时没有上好的妙计,等我下去好好想想。”
我不急,我不急死才怪!李承乾恨不得将孟星河按在地上用板子逼迫他说出心中的想法。只是他又怕一直隐忍表现的很礼贤下士的样子暴露无遗,终究谦逊道:“那承乾随时恭候先生佳音。”
“嗯。”孟星河不冷不热回了一句。这个李承乾猜忌心太重了,越是紧急关头,他心中虚伪的一面就更容易暴露。孟星河装出不温不火,甚至愚钝而不识时务的样子小小试探一下,就把这个人看得一清二楚,对他那套假仁假义,有种想吐的恶心。
在右路大军军营门前,等送走了孟星河之后。李承乾的脸不再是笑起来很恭敬的摸样,取而代之是一种原形毕露的凶煞。“哼,不过是个小小书生,等本王登基大位那天,第一个拿你开刀!”
不知怎么的,自从和梦蝶老婆双修了合|欢术之后,孟星河的耳朵就特别灵敏,李承乾虽然说的很小声,但坐在轿中的孟星河却能清晰听见。不过,他却混不在意,知道这小子以后也成了不什么气候,孟星河就算不抱他大腿也没有任何关系。但却让孟星河更加深刻理解一点,所谓上位者的礼贤下士赏识有加,都是在你对他还有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