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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暴躁的东瀛武士已经拔刀向孟星河刺来。
“空桑。不许胡来。这里是大唐!”见自己的伙伴要生事,同他一起的另外两个人立刻呼声制止。这里毕竟是大唐,他们东瀛人可不敢在此生事。
已经是怒不可歇的空桑正准备教训闯进房中这个大唐人。听见同伴的话,他嘴里骂着听不懂的鸟语,发狂般的砍着房中的桌椅。“八嘎。大唐。大唐。大唐有什么好,皇帝陛下为何要将东瀛国的珍宝都送给大唐人。”
空桑用东瀛语发狂的骂了起来。看着孟星河这个大唐人,他就像看见杀父仇人那样。瞪大着血红的眼睛,指着他道:“大唐人。给我滚。我空桑绕你一命。”
孟星河拍了怕肩膀,用标准的东瀛语,笑道:“我干你老母!”
听到自己标准的母语,空桑和其他东瀛人明显一愣。接着明白过来对方原来是在骂自己。三人立刻唧唧咋咋跳了起来。一场械斗立刻拉开的序幕。
“公子,小心,他们手中有刀!”金风玉露两姐妹不想孟星河因为她们受到任何伤害,见他一个人独自要对付三个拿着刀具的东瀛人,情不禁为孟星河担心起来。
孟星河粗略瞧了眼三人。都他妈不足六尺高,果然是倭人。就算他们手中有刀具,孟星河也并不畏惧。他只担心等会儿鏖战起来保护不了金风玉露两姐妹。声音大了许多,道:“先回房去!我早就想教训这群鬼子了。你们三个的干活,一起上吧!”
他反手一推,已经将两姐妹推出房间。然后挡在门前原本什么都没有的手上,突然捞了张凳子在手里拿着。
“呛。”
孟星河对面三个东瀛人已经将他围在中间。好狠斗恶的空桑更是率先一个纵步跳起来,手中亮晃晃的武士刀刃直接砸在孟星河面门之上。
说时迟那时快。反应灵敏的孟星河挥着凳子阻挡,可结实的凳子就像豆腐那样被削成两截,顿时嘭的一声巨响,连空气都跟着震动起来。
“碎!”孟星河吐了口唾沫,老赶明儿子也叫人给我打把刀去。免得出门捞着什么东西防卫,就让人给切豆腐似地解决掉。他干脆扔掉了手中半截凳子,赤手空拳就冲了过去。
那些东瀛人见孟星河并不是个练家子,甚至连普通的拳脚功夫也不会,他们就像看街上杂耍表演,阴冷的吵笑起来。嘴里吆喝着冷嘲热讽的鸟语,不停用手磨蹭着手中的武士刀,并没把孟星河当成自己的威胁。
“哈哈哈。大唐人,你不行的干活。”三个东瀛人无耻的笑了起来。能在大唐的土地上玩弄一个男人,比玩弄一个女人还有趣。他们各自看着手里亮晃晃的武士刀,恶心的伸出舌头舔了几下,道:“有趣,实在是有趣。”
孟星河没学过什么武术招式,就大学的时候学过几天擒拿,有空学习了几招太极。在东瀛三人对他造成包围之势后,他以一敌三,并不觉得有何压力。然而他更觉得,别人的放松,就是他的绝佳机会。
死!孟星河嘴角一丝冷笑。就在那三个东瀛人放松警惕的时候。他突然抖动那并不魁梧的身板瞬间蓄力待发,从来没有认真展示过自己爆发力的孟星河,赫然一声闷哼,开始绝地反击。
孟星河速度快的惊人,根本容不得人反应。
他一拳重击在左侧那个东瀛人肚子上,侧腿又踢在另一个东瀛人胸口上,两人连哼都没有哼出声直接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而那空出的一只手,以彗星扫尾的姿态在中间那个叫空桑的男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毫不留情的砸在他的肩膀上,直接弄断他半支臂膀,只听得哐当一声,空桑不但被打掉了手中的武士刀,甚至在不堪重力的冲击下双腿不听使唤的跪在了地上。
等得就是你跪下!学过擒拿术的孟星河快速抓住空桑双臂,锁住他的琵琶骨,很有节奏的使力让他连接锁骨腔内的手臂骨骼全部错位,然后膝盖往他下阴处重重一顶,他空桑就是个铁打的汉子,也遭受不住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酸味,想哭却哭不出来。
看来每天晚上坚持不懈的锻炼,居然能让老子的爆发力可以瞬间提升几倍。有武器怎么样,近战搏击讲究的是速度和力量,老子这套特种军队使用的杀人手法,对付你们三个自高自大的瘪三搓搓有余。
结束战斗的孟星河,走到地上躺着的三人面前。对着他们的小腿下面突出地方的腕骨狠狠踩下去。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隐隐作响。三人直接昏死过去。
然而,有仇必抱的孟星河并不打算放过他们。就算弄断了他们的手脚,他仍旧要狠狠的折磨一番。拿着桌上那还没喝完的美酒,孟星河直接泼在他们身上。他要让这群东瀛人慢慢享受被人弄断手脚的痛苦。
被折磨的最惨的空桑被冷酒泼醒。脸上再也没有先前的傲气,相反却像一头被人痛打的落水狗,拉耸着湿淋淋的狗头,有气无力的呻吟着。浑身因四肢处传来蚀骨的疼痛不停抖了起来。
孟星河折磨人的方式很独特,不是将人打的口鼻流血,而是那种叫人喊不出痛苦的内伤。看着地上三人还能喘气儿,还想着等会儿找乐子的孟星河拍了拍衣襟,一幅魔鬼在世的模样对着三人笑道:“趁早去找个好点的大夫,或许你们几人以后还能行走!”
语毕,转身,走的是那么从容。似乎打架对他来讲,不过是一次锻炼而已。
“啊!爽!”打开房门,孟星河仰头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让他感觉意外乃是,房外一大群人正奇怪的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走出来的是孟星河。
“三弟!”柴少急忙走上来,摸了摸孟星河的胳膊身子。“没事?”
他奇怪的看了眼神色正常的孟星河,刚才在下面听说二楼有人和东瀛人打了起来,他本来是打算来看热闹的,哪知道却是自己三弟。听说东瀛人好狠恶斗,柴少还真担心孟星河吃了什么亏!
孟星河那会有事,有事儿的人都躺在里面。看着柴少身边还有几个衙门的人,想必是金风、玉露两姐妹报的官,孟星河不想多惹是非,立刻拨开人群逃离现场,道:“收拾几个杂碎那会碍事。对了,各位差大哥,刚才我听见里面那群东瀛人好像要做什么危害大唐的事情,你们最好是抓起来严刑拷问。如今万国使臣来唐,有些来历不明的人一定要好好盘查,我长安子民的安慰,就全仰仗各位差大哥了。”
“把里面那些来历不明的东瀛人全部拷起来!”立功的时候到了。正义的差大哥雄赳赳的冲进房去,对着里面那三个东瀛人,也不管他们受没有受伤,先是一顿毒打,然后架起铁链把他们五花大绑抬了出来,还不忘说两句好话表扬孟星河。便带着三个东瀛人去衙门领功去了。
“谢谢公子!”待二楼恢复了平静,金风和玉露两姐妹来到孟星河身边。一左一右围着他,眼中满是一个弱女子对心中男人的崇拜。要是今天孟星河不及时出现,那她们两姐妹说不定就入了虎口。到时候更对不起孟星河了。
“三弟。我。那个。我先下去了。”如此场面柴少已经决定闪人。我日啊,三弟果然艳福不浅,在凤鸣轩中居然还养着两个双胞胎姐妹。老子落后了。
柴少笑着屁颠屁颠跑了下去。孟星河自然不和他过多解释。将双手搂在两姐妹的细腰上。比较严厉道:“先别谢,回房我再收拾你们两个小妖精。才几日不见,就不听我话了。罚你们等会儿一人亲一下。”
第十九章 最美的故事
自从在凤鸣轩中收拾了那三个东瀛的鸟人之后,孟星河只是在金风、玉露两姐妹房中稍坐了小许时间,就不得不返回孟府。他虽然出来寻欢作乐,但也不会像往日那样夜不归宿,毕竟家中还有三位娘子独守空房。说不定她们现在还守在门前等着自己回去“投案自首”呢。
也不去打搅柴少,知道那小子可能要在此留宿,孟星河便像出去找食的鸟儿倦而知还。
然而让孟星河想不到梦蝶那小妞说到做到,居然真的把大门给他关上了。这前后左右没个熟人,难道非要逼老子露宿街头?
站在孟府门前,望着那紧闭的孟府大门。孟星河索性狠下心,决定从操旧业,爬墙算了。
“他妈的!老子明天就叫人把院墙通通降低几尺。”四处看了眼,望着那几尺高光溜溜的院墙,孟星河差点就很没出息的跑去敲门去了。原因很简单,如此高的院墙,他还真没把握能爬过去。
“草!还真没出息了。”刚才打了一架,体力消耗较大的孟星河不得不走到孟府门前,敲门道:“梦蝶小宝贝开门吧,知道你和其余两个娘子都在门后,爬墙的事情不是我不干,而是院墙太他妈高了老子根本就爬不过去。”
“咯吱!”
大门打开,穿一件轻质睡裙的梦蝶幽怨的站在门前。“都什么时辰了,你还知道回来,怎么不到外面那些狐狸精那里歇息呢?”
孟星河往四周嗅了嗅:“好浓的醋味,小宝贝,我们家厨房的醋坛子是不是打翻了?怎么到处都是酸酸的?咦,怎么另外两位娘子也在,在数星星还是看月亮?”
很若无其事的做着抬头看天的动作,孟星河已经挤进门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凝儿老婆和施雨老婆都站在远处,看来梦蝶是她们用来对付自己的先行兵。三个老婆都在门口拦截自己,看来不是好兆头。
“嗯。你们慢慢玩,我先去洗个澡!”替自己找了借口,孟星河就想到开溜。理智告诉他不宜和众老婆周旋。否则后果是很严重的。
梦蝶向其余二人望了眼,显然在征求她们的意见。
念在孟星河是初犯,薛施雨摇了摇头,让梦蝶不要为难他,不过她们好像商量好的,今晚谁也不能让孟星河进谁的房间以此作为惩戒。各自心照不宣的回了房间。
刚才好险啊!躲过一劫的孟星河舒舒服服冲了个澡后,心里想着该去谁的房间。显然这群女子都以薛施雨为首,那就先哄好她,然后再逐个攻破。
懂得选择擒贼擒王的道理,孟星河偷偷摸到薛施雨房门前。
“施雨老婆,开开门,我有事和你说。”
门外,孟星河讨好说着,可是任他敲破了门,里面就是没有响声。
咯噔。孟星河心里凉了半截,完了!今晚是进步了施雨小宝贝的房间了。
一个不行,孟星河又摸到梦蝶的房门前。
“梦蝶小宝贝。你那本双修的书还在不在,今晚让我看看,有些地方我忘记了。”
想要进不同的房间,孟星河就得说不同的话。可是,他的话依旧如石沉大海,梦蝶房里硬是丝毫声音都没有。
哎!只好找凝儿了。
叹了口气。颇为失望的孟星河来到吕小姐门前。
“好凝儿。开开门好不好。”
“嗯。我都已经睡着了。”里面传来吕小姐慵懒的声音。
苍天啊!终于有人搭话了。喜出望外的孟星河感动的道:“你不还醒着么。快些起来给相公开门,以后我就一直呆在你这里了。”
“真的?”吕小姐在屋里高兴道。
“当然是真的,我从来不骗自己的娘子。”孟星河尽量温柔道。
“嘻嘻!那好!”
房中传出笑声,至此后就算孟星河喊破嗓子,里面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他奶奶的,被凝儿耍了?原本看到希望的孟星河,竟有种哭笑不得的表情。这种情况不妙啊,改天必须开一次家庭会议,巩固自己家主的地位才行。
想来今晚在三位老婆的房中休息的希望全无。孟星河心生一计,如此好的借口,为何不去云姨哪里呢?
老子太有才了,如此妙的想法也想得出来。等会儿只要稍加煽情的说两句,云姨说不定就会开门。到时候甚至还能做某些有意义的事情呢?
趁着现在黑灯瞎火,孟星河经车熟路摸到了云姨房前。
幸好,还亮着灯。孟星河轻轻敲门。
“谁?”
夜半敲门,准不是好人,云姨的声音冷了几分,不过听起来却是异常舒服。
“我。孟星河!”孟星河小声道:“夜难眠。想找惜若谈谈心。”
云姨一听这话就来气,半夜跑到一个女子房前谈心,也只有孟星河这厮说的如此正义。好像在他眼里,这种有损女子名节的事情根本就不当回事儿。“想说什么,明天白天说,我倦了,要歇息了。”
抬头望天,孟星河有种挫败感。连云姨也不收留自己,难道今晚必须去睡书房?早知如此,当初买房的时候,就应该选厢房多一点那种,免得等众位老婆入住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房间已经被占,以后要是被谁拒之门外,连个睡觉的地方也没有。
一番劳苦,终究是无功而返。孟星河沉默片刻,准备返回书房。也正是在这个时候,身后的房门打开了。已经去掉脸上面纱,穿着一件鹅黄色长裙的云姨,站在门边,柳眉轻轻蹙起,淡淡道:“进来吧!就知道你只有在最后的时候才会想到我。”
石破天惊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