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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蒙伭更没有想到如今这武都城规矩又多了这些,以为是自己使的银钱不够 ,便多拿了几块银子出来,要递给那队长。
队长用手一推道:“班主,这是规矩,并没有为难你,这些填好之后,你便可以入城, 不过我可先说好,要是打起仗来,你没有办法离城,那可怪不得我们。”
蒙伭无奈地点点头,招呼过来那个中年汉子,一同帮忙,俯身在马车上填起那册子来 。
于此同时,戏子从最后一辆车上跳下,仰头看着城门上“武都”二字,笑笑道:“终于 到了。”
'第五十二回'双面戏子
蒙字班入城后,车队在挤满人群的街道慢慢前行,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才从东门主 路来到背街小路上。入城后,就被蒙伭遣去寻找客栈和住宿之地的戏班跑腿伙计小马 子,这时急匆匆地跑回来,喘着气向蒙伭回报:“班主,查问过了,这武都城中还在营业 的只有十三家客栈,因为官府下令,让无处可住的难民部分住进客栈,所以我问遍了所有客 栈,才找到一间空闲的房间,怎么办?”
蒙伭听小马子的话,眼前竟然一亮,但却很淡定地说:“那就租下那间空房,将班 子里那些重要的物件都搬过去。”
小马子问道:“班主,不住人吗?”
“当然,你再去看看有没有空地可以摆放马车,我们围马车扎帐篷就行啦,那客栈用来 锁些带来的珍贵货物便可。”
小马子挠挠头:“那班主,那房间得租多久呀?”
蒙伭从怀中掏出一锭银,交给小马子道:“先租个半月,半月之后再说。”
小马子拿过银子转身就走,蒙伭看小马子远去,脸上浮现出期待的笑容,随后又 揭开门帘对里面的妻子柳虹道:“娘子,这街上热闹,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柳虹点头,笑道:“好,也走了这些时日,一起去看看吧。”
马车停在路边的时候,戏子也跳下马车,与他一同下车的还有一个身材娇小,长相有 些貌美的年轻女子,那女子下车后便抬头看着蒙伭那辆车,戏子站在她身边,也盯着那辆 车。随后蒙伭带着妻子下车,刚落地,柳虹“呀”了一声,忙蹲下替蒙伭将脚上那双靴 子上的尘土轻轻拂去,此时,戏子清楚地看见蒙伭向自己身边那貌美女子挑了挑眉毛,似 乎在暗示什么,那女子捂住嘴偷偷一笑,但发觉戏子在身边,马上止住了笑,将目光投向了 其他地方。
待蒙伭和柳虹远去之后,戏子微微鞠下身子,拱手对那女子说:“没请教姑娘芳名? 日后我们也算是在同一口锅内吃饭的人。”
那女子不屑道:“谁和你同一口锅吃饭?我姓娆,单名一个青字,不过戏班子里的人都 叫我娆姐姐,我可是这里的头牌,以后要想挣钱的机会多,就跟着我多学点。”
娆青的样貌过不二十出头,但口气不小,足以看出班主蒙伭平日里对她不薄,另外 从刚才她与班主的眉目传情,戏子很容易便分析出这两人之间定有奸情。
戏子忙道:“小的名叫戏子,爹娘取的贱名,以后就仰仗娆姐姐了。”
戏子说完,从自己的袖筒之中掏出一个金制的发簪,递给娆青道:“娆姐姐,这算戏子 的见面礼,还请娆姐姐不要嫌弃,日后还有重谢。”
娆青看见那金簪子,眼前一亮,却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伸手将簪子接过,放入袖筒之中 ,随后道:“算你懂事,以后你就跟着我出工吧,少不了你的好处。”
戏子点头连连道是,等娆青重新上车后,戏子才直起身子冷冷一笑,环视着周围来往的 人群。
不知道那谋臣如今在什么地方?不能随意问人,否则很容易就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完事 儿之后也不好脱身,幸好在路上巧遇这个戏班子,便一路跟来,果然是来这武都城。有了这 戏班子,也便有了一个绝好的藏身之处,完成任务之后,就算怀疑到这戏班子,这其中几十 人都来自东陆各地,够他们查一阵子了。
不过,现在谋臣既为武都城“太守”,应该不难找到吧?对了,可以说服班主用那个办 法接近谋臣。
戏子转身上车,对着娆青诡异一笑,娆青还在细看那支金簪子,没注意到戏子,此时也 不同往常那样傲慢,也冲他笑笑。
傍晚,蒙伭终于在距离武都城大营不远处找到一片空地,本想驻扎下来,却被巡逻的 军士阻止,蒙伭本想施些银钱租下,却被巡逻的队长以军中重地为由赶了出来。无奈, 蒙伭等人只能在那客栈后一小片空地连同花园中搭建起了几顶大帐篷,入夜之后便敲锣 打鼓开始做起自己戏班子的买卖来。
最大的那顶帐篷里,搭建了一个唱戏的台子,虽然比平常的要小,要简陋,但足以让 很久没有看戏的武都城众百姓沸腾起来了。而另外两个帐篷也吸引着其他一些不爱看唱戏的 人,一个是表演把戏的,一个是卖些稀奇古怪玩意儿的。
戏班子搭好之后,几乎三分之一的武都城百姓都拥向了戏班子所在的西城区,一时间整 个西城区因为这个戏班子的出现而变得灯火通明,热闹非凡,更不要说这几日本就在庆祝田 种丰收节。
蒙伭坐在后台,看着那口装满了小钱和碎银的木箱子,咧嘴笑着,笑着笑着又四下 看看,从里面抓了一把碎银揣入怀中,随后又将箱子盖好,大声叫着自己妻子的名字。
柳虹揭开幕布从另外一侧走出,见蒙伭将箱子抱起来,递给她道:“好好保管,晚上 收了之后,把这些钱拿下分了去,单把食宿钱扣除便行啦。”
柳虹看了看那箱子,问:“食倒是应扣,但大家都住帐篷,这宿……怎么扣呀?”
蒙伭有些不耐烦:“那不是租了间客栈的房间吗?都是存放些戏班子里贵重的东西, 那钱也得大家出份子钱,明白了?”
柳虹面露难色:“相公,这……这不好吧?大家都是挣些辛苦钱。”
蒙伭怒道:“有什么不好的?难道我不辛苦吗?照办就行,去吧去吧,我有事出去一 趟。”
“你去哪儿?”柳虹问。
蒙伭道:“我出去找些当地管事的打点一二,免得今后他们找我麻烦。”
柳虹点点头,又关切地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给你带件衣服,或者把醒酒药给装上?”
“哎呀,我自己知道,你把我交待的办好就行。”蒙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转身就 向台后走。
柳虹也不敢多言,只得抱着木箱又回到戏台旁边的小帐篷内,守着箱子还要给那些台 上的戏子上妆卸妆换妆。
戏子从一侧出来,又探头向台上一望,果然没有看到娆青的身影。戏子根本不用多想, 便知道蒙伭肯定与娆青在那客栈之中私会去了。
唯一的机会。
戏子抢先一步,纵身一跃跳上了帐篷顶,再借力跳上屋顶,向客栈方向跑去。
金富客栈内靠二楼角落的房间内,娆青刚洗完脸上的妆彩,又让小二烧了一大桶水, 准备洗澡,刚脱下衣服便听到有人轻轻敲门。
娆青抓起刚脱下的衣服抱在胸前,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低声问:“谁?”
“我。”娆青清楚地听见是蒙伭的声音。
娆青低声骂道:“死鬼,说好的敲三下,停一下,再敲三下,你怎么不做?”
娆青边说边打开门,却看见门外站着的竟然是戏子。
戏子脸上依然带着那种诡异的笑容,不过还学着蒙伭的声音说:“宝贝,我来了…… ”
娆青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着,最终被木凳绊倒……
戏子反手关了门,恢复常态说:“娘子,你觉得她好看吗?”
戏子手拿着那面镜子,看着镜子尖声又说:“不好看,难道你觉得她好看吗?有我好看 ?”
戏子脸色一变说:“肯定没有我家娘子好看,她不过就是一个贱货”
娆青靠在椅子下,用恐惧的眼神看着跟前这个自己跟自己说话的怪人,戏子的身影慢慢 地延伸到了娆青的跟前,最终整个身影都覆盖在了她的身上,最后那一刻,娆青没有说出任 何话,就连尖叫都已经忘记了。
当戏子将自己脸上最后一处的妆化好之后,对着镜子一笑,尖声问:“相公,我美吗? ”
“美,当然美,这世间没有女子比你更美。”戏子对着镜子说到。
再看镜子中,戏子那张脸已经变成了一张绝色女子的模样,甚至还故意在唇边留了丝 丝抹红,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
戏子冲镜子中的自己笑笑,低头看着床下露出的一只手,不耐烦地用脚将那只手给 踹了进去,骂道:“贱货,死了还这么不安分。”
戏子正说到这,门口响起敲门声,三声过后顿了顿,又是三声。
戏子转过头,知道那是蒙伭,起来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下自己的那身粉红色的衣裳, 又仔细梳理了下两旁垂下的两缕长发,伸出左手卷着其中一缕,走到门口打开门。
蒙伭在门外笑着,当他看到戏子时,先是一愣,随后脸上又挂着色相,轻声问:“姑 ……姑娘莫怪,我肯定走错了房间。”
戏子只是笑,还咬住了自己在嘴唇,眼皮微动,目光一直放在蒙伭的嘴上。
蒙伭后退一步,看着房间上的牌子,确定自己没走错,再看戏子,戏子已经靠在门框 上,用手卷着自己的那缕头发柔声道:“班主,你没走错,我是娆青姐姐的表妹,我叫桃花 。”
“桃花?”蒙伭嘿嘿笑着,“桃花好,我最喜欢桃花了。”
蒙伭说着就向前走了一步,向房间内看了一眼,还是问:“你姐姐呢?”
戏子调皮地挤了挤眼睛说:“死啦。”
戏子说完,转身就向屋内走去,也不管蒙伭,蒙伭一边重复说着“死啦?死了”一 边紧跟其后。
戏子轻轻迈着步子,来到床前,坐下,垂下眼皮,看着地上柔声说:“班主,姐姐 今天身子不舒服,来事儿了,特让我来伺候你。”
“啊?”蒙伭吞了口唾沫,想向前走,但又觉得有些不妥,又问,“那你姐姐人呢? ”
“身子不舒服,休息去啦……不过有件事我要告诉班主。”
“何事?桃花姑娘但说无妨”
“我本是这武都城中千花院的头牌,今日才知姐姐跟着戏班子来到这,谁知道姐姐一来 便邀我来这,随后告诉我自己身子不适,让我来伺候班主你,我这是偷跑出来,肯定会折了 老鸨的生意,所以班主是否……”
蒙伭依然笑着,整张脸都快笑抽筋了:“好好好好好,你看这些够了吗?”
蒙伭将怀中布包掏出来,放在桌子上,金银落在桌子上沉重的声音发出后,戏子故意露出贪婪的眼神看了一眼,随后又低下头道:“够啦。”
蒙伭一听,忙上前几步,就准备扑过去,但转念一想不对,从未听娆青说过有这样一 个表妹,便问:“娆青本是蜀南人,看你这模样,不像蜀南人,况且也没有听她说有你这样 一个表妹……”
蒙伭刚说到这,就被戏子伸过来的一根手指堵住了嘴巴,戏子的手指在蒙伭的口中 绕了一圈,轻声问:“班主,这些重要么?”
“不……不重要。”蒙伭凑近戏子时,闻到他身上那股摄人魂魄的香味,全身都已经 软了下去。
蒙伭吞了口唾沫,正要去亲戏子,却被戏子轻轻推到床上,又说:“班主,我本 会些歌舞,你又出手这样大方,只是行些床弟之事又如何能尽兴呢?不如我歌舞一段, 为班主助兴如何?”
“好好”蒙伭此刻除了说好之外,已经鸡动得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如今什么娆青,什 么自己那贤良淑德的妻子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却不知眼前这个貌美如仙的绝色女子竟是 一个男子,还是一个手段毒辣的杀手。
戏子慢步走到屋子的另一端,低声对自己说:“相公,我跳一段桃花给他看,你可别误 会,实际上我是跳给你看的。”
说罢,戏子又发出另外一个声音:“娘子,你用心良苦,我当然知道,不过这似乎没有 必要?”
“相公,人家太久没跳了,怕忘记了。”
“好,那你跳,我静静的看着。”
蒙伭看着屋内另外一端的戏子低着头,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听到一些低声细语, 忙问道:“桃花姑娘,你在和谁说话呢?”
戏子转身一笑:“和桃花……”
戏子转身的刹那,粉红色的衣衫漂浮在空中,薄薄的衣衫在烛光的映衬下,能够清楚地 看到上面的桃花图案,衣衫飘舞起来,似乎就如朵朵桃花随风飞舞……
“烛光暖暖屋外桃花,桃花朵朵泛着红晕。
红晕之中翻滚着爱意,爱意如同芊芊细手。
亲吻芊芊细手,回想那夜烛光下的桃花。
桃花吻落夕阳,漫舞飘向多情少年脸颊。”
……
戏子清唱着一首自编的歌谣,又随着歌谣的节奏跳起舞来,那一刻似乎整个屋内都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