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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将矛盾摆在台面上来讲。估摸着若是对方稍微硬起一点,今晚这顿饭就很难和平吃完了。
那人一走,芳姨便冲夏荷莞尔笑道:“这珍馐肉算是铜雀楼的招牌菜,虽说味道也未必如炒作的那般人间一绝,但进了这铜雀楼若吃不上这味珍品。的确是憾事。”
夏荷僵笑抿唇,轻声道:“芳姨,其实我吃什么都可以的。”
“话虽如此。但我已付了钱,人也上了桌。”芳姨仍是温婉贤惠地笑着。可身上隐隐透着一股就连楚河也未曾见识过的威势。
小萝莉自小不怕事儿大,拍了拍手掌道:“芳姨好气魄。我好崇拜你哦。”
“别胡说。”夏荷微微蹙眉,嗔道。
小萝莉吐了吐舌头,缩回脖子喝了口香茗。回头又冲身畔美人儿笑道:“漂亮姐姐,能给我们先上别的菜吗?我肚子好饿啊。”
那薄纱美人儿轻柔点点头,面含微笑道:“我这便去催厨房。”
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叫斐玉轩,名字文雅好听。亦是这铜雀楼台面上的负责人。因前来消费者均非富即贵,他这所谓的负责人也很难生出居高临下的感触。手头除了那帮妙龄少女以及基本的员工之外,他能控制的部下并不多。就连那厨房——他也不敢随便指指点点。真拼起本事能力来,幕后大老板绝对能为了老厨子把自己给千刀万剐。
这年头,还是人才第一啊;
斐文轩快步向另一座院落走去,直至推门而入,他脸上方才堆满了和煦的笑容,冲一桌衣着奢华的男女说道:“方才我已经与春风阁的客人打过招呼了。”
这一桌男女拢共八人。男的俊朗,女的靓丽。恰好是四男四女,搭配精细。待得斐文轩开口,那居首着白色西装的年轻男子放下杯盏,表情略微松弛地问道:“对方怎么说?”
“那边说——”斐文轩心中努力尝试着将芳姨的台词婉转表达,可芳姨压根不留余地,他绞尽脑汁也无法不伤颜面,谨慎道。“让您亲自过去一趟。”
“哦?”白衣男子眉头一挑,打趣道。“这是要我亲自去端菜?”
啪!
他身边一名男子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你们铜雀楼没端菜小妹吗?要客人自己端菜吃?”
斐文轩心头一跳,苦涩道:“我也不好强行拿对方的菜——”
“那你就能强行让我们挨饿??”那脾气明显火爆的男子猛地将两盘菜肴倒进垃圾篓,沉声道。“我们现在少了一盘菜。你自己看着办!”
斐文轩眼角直抽搐。暗忖:败家,太他妈败家了!
这一盘菜光是材料成本也得上万。就这么生生倒进垃圾桶。真不把钱当钱看啊!
他视线躲闪,遂又求助般地望向那为首的白衣男子,语调压抑道:“扈少。咱们铜雀楼的确没开过这样的先例——”
“扈少今儿生日,你破个例又如何?”
白衣男子亦是姿态优雅地点了一支烟,抿唇笑道:“我无所谓。但你得说服我这几个兄弟。他们想尝老厨子的手艺很久了。”
摆明了不打算让斐文轩下台。
斐文轩额头上不由自主地渗出冷汗,搓了搓手掌道:“那我再去跟那边说说。”
“那边吃饭的是谁?”白衣男子在斐文轩转身打算出门时出声问道。
基于客人的**性,铜雀楼鲜少会暴露客人的身份。换做平时,斐文轩绝不会轻易违反规则。但此刻情况有变,斐文轩只得希望自己在说出对方身份时能让扈少不再强行夺菜。
略一沉凝,斐文轩缓缓说道:“瑞老板。”
瑞老板?
除了白衣男子,其余三人均是一愣。那之前脾气火爆倒菜的男子挑眉道:“什么瑞老板?燕京有这号人物?”
斐文轩不知如何解释,倒是那白衣男子打趣道:“你不认识倒也不稀奇。那瑞老板本就不是燕京这边的。”
身居天子脚下,许多人都会生出莫名的优越感。尤其是一帮家境殷实,打小喊着金钥匙长大的年轻人。更是这般。这就好像白城人觉得除了他们,全国人都是北方人;
。就好像黄浦人觉得除了他们,别的所有省市都是乡下一样。根深蒂固的优越感啊。
“哦?”那火爆公子哥见白衣男子眉眼间有股明显的坦荡,明白这茬不算硬,起码自家兄弟啃得动。漫不经心道。“哪又是什么人物?家里干什么的?”
“说起来有趣。这位瑞老板低调得很,平时极少露面。但我知道她祖籍西山。”白衣男子循循渐进地说道。
“西山?”火爆公子哥脸上挂着往嘲讽的笑容。打趣道。“家里挖煤的?”
他此言一出,众人均是笑了起来。尤其是那几个美丽女子,更是笑得花枝招展,胸前嫩肉剧烈颤抖。着实吸人眼球。
男人总是这样,甭管高低贵贱,均喜欢在女人面前表现自己。只不过每个人的表现方式不同。有些扮深沉耍帅,有些则耍猴。纯粹是个人喜好。
白衣男子吸了一口烟,微笑道:“起码以前挖过。”
大酒店看不起小饭馆。小饭馆看不起路边摊。同理。这帮打小生活优渥,物质精神享受比起普通人均要高出一截的燕京公子哥甫听那瑞老板竟是暴发户煤老板,不由轻蔑之心大起,连之前的试探也欠奉。直接勒令斐文轩必须将他们要的菜肴送过来。否则的话——
能进铜雀楼的非富即贵。而这桌男人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家里不是有人当官便是家产万贯,又哪会叫一个挖煤的暴发户放在眼里?
这已不是单纯的身份上的压制,还有格调品质上的。甚至于——在他们看来那个所谓的瑞老板连吃这些美食的资格都没有。就好像拿鱼子酱给吃不上饭的贫民吃。拿法拉利兰博基尼给买不起自行车的穷人开。暴敛天物啊。
斐文轩见这帮人大抵是不打算放过老厨子的那两盘佳肴,心中彷徨之余还有些无奈。去找瑞老板讨要?
可若瑞老板不肯给,自己该怎么处理?难不成真要得罪瑞老板?
那决计不是他愿意做的,也不敢。甭管春风阁里面的瑞老板是否被这里的一帮人看得起。但起码不是他能开罪的。
可是不去要——很明显,眼前这帮人也不会罢休。
一时间陷入了矛盾与纠结之中。
“你跟她说今晚的开销算我的。”扈少懒洋洋地说道。“另外。如果她还是不肯,直接报我的名字。”
此言一出,斐文轩顿时轻松了一些。报扈元这二字。也许那位瑞老板会碍于扈元的身份放弃那两盘菜肴?
如此一来,这次危机也便是圆满结束了。
他轻轻点头,如释重负道:“我这就去找瑞老板商议。”
————
说罢缓缓离开了院落。
:今儿缓缓,然后我准备本月最后几天一直三更。其实拢共也更了5天3章。怎么算我都是勤勉的哈。
贴身强兵第一卷 第两百二十六章 铜雀楼之争!〔3〕
一桌四人除了楚河之外均无吃饭喝酒的习惯,小萝莉尤为夸张。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搜索+你就知道了。以前在夏家吃饭,楚河有时兴致来了想拉着未满十八的小萝莉喝两杯,结果小萝莉强烈抗议,楚河还以为她因为是高中生又要保护夏荷所以拒绝,一番询问之下竟是怕喝啤酒撑肚子,吃不下夏荷做的美食。这让楚河瞠目结舌,三观尽毁。
夏荷若非工作关系,极少会主动喝酒,极符合贤惠妻子的风范。至于芳姨为何不喝酒,楚河作为晚辈不方便多问,但他一直知道芳姨是个极养生之人。不喝酒倒也是人之常情。
除那两味被人惦记上的菜肴,另外十六盘在小萝莉的催促之下倒是上得极快,饿了一晚上的火儿面对这造价昂贵的美味没像以往那般狼吞虎咽,却也是络绎不绝地将食物塞进那樱桃小嘴;
。忙得不亦说乎。连喝茶聊天的时间也抽不出来。
芳姨给楚河点了一瓶茅台,莞尔笑道:“说起来。这儿菜肴之类的消费极高。酒水却算便宜,以进价卖给客人。算得上反其道而行。”
普通酒店餐馆饭店挣钱归挣钱,酒水却也成了最盈利项目。一瓶一百的酒经过包装加工,起码比超市烟酒店贵上三分之一。而进餐地点档次越高,卖的也越发昂贵。故而不少食客进餐时喜欢自备酒水。酒店也会随之写明禁止自带酒水。算是食客与店主之间的斗智斗勇。
三个女人喝饮料香茗,专程为楚河开了一瓶一万多的茅台,也算是高规格待遇。楚河却之不恭,为自己斟了一杯道:“谢谢芳姨今晚的隆重招待。”
四人举杯饮尽,芳姨放下杯盏打趣道:“算是我交的住宿费。”
上百万的住宿费?楚河哑然失笑。
待得菜肴上齐,楚河也没客气,在芳姨的介绍下一道道品尝,暗暗记下其中滋味与食材,琢磨着回头自个儿研究下,看能否还原三四成功力。这也算是他在饮食环境艰难的彩虹镇培养的习惯。见着合口味的菜肴,总会下意识默记,
轮番品尝之后,楚河抿了一口茅台,赞叹道:“不愧是宫廷御厨,这手艺功力实在一流。”略一停顿,楚河试探性问道。“就是不知没吃完的能否打包带走?”
“好主意!”
正狼吞虎咽的小萝莉如猛虎抬头,朝楚河竖起大拇指,嘟哝道:“以我们四人的战斗力,撑死了解决十盘。”
“没问题。”芳姨笑得十分惬意。
跟这帮年轻小孩吃饭,芳姨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几岁。
咯吱。
大门忽地开了。
斐文轩表情略微拘谨地挪步而来,先是向众人告罪,这才目光躲闪地冲芳姨说道:“瑞老板——”
面对楚河夏荷等人十分温婉贤良的芳姨放下茶杯,微微抬头打断了斐文轩的话锋:“是谁?”
是谁?
斐文轩心头一紧,登时感慨这帮大人物的确不好惹。脑子也好使得不像话,见自个儿独自来,立马明白对方打算用身份压迫她。
“扈少——”斐文轩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仍是艰难地报了对方的名讳。
“扈元啊。”芳姨那双灵气美眸跳跃一丝笑意,不置可否道。“回去告诉他。如果真想吃,一会过来吃剩的。我应该吃不完。”
“——”斐文轩抽了抽嘴角。无言以对。
“让老厨子上菜吧。那两道菜出炉太久,就不值钱了。”
膨!
火爆公子哥一把扔了手中杯子,摔在地上啪啦作响,额头青筋暴露:“那老女人给脸不要脸;
!”
“就是。扈少生日,她让一下会死?”
“不识抬举!”
一名娇媚的女子亦是脸色不善道:“不如咱们去会会那挖煤的女人?”
“走!”火爆公子哥哗啦起身,沉声道。“让咱们吃得不开心,她也别想安生吃饭。”
一群人说走便走,扈元亦是满面微笑地起身,跟了出去。只是眼角那不易察觉的恶毒证实了他的内心绝非表面这般平静。最起码——他今晚不打算放过那个闯入燕京的挖煤女人。
斐文轩本想阻止这帮纨绔闹事,可他区区一个铜雀楼明面负责人,又哪里敢得罪这帮家大业大的大纨绔?也许幕后老板出马,这帮公子哥会给几分面子。可老板正在处理紧要事务,又哪里会亲自跑这一趟?
提心吊胆地跟在这帮纨绔小姐身后,斐文轩额头上渗出一层又一层冷汗,如置身酷暑烈日之下,焦虑异常。
砰!
火爆公子哥抢先一脚踹开春风阁大门,气势汹汹地闯了进去。而恰逢此时,那两盘被他们盯上的菜肴亦是刚好上桌。来得十分及时。
“哟。这不是咱瑞大老板么?”火爆公子哥仰头点了一支烟,将电影里嚣张纨绔的姿态学了个十足。斜睨道。“怎么。非得过来才肯把这两盘菜让出去?”
一干人等挤满大门,均是幸灾乐祸地盯着居首而坐的芳姨。脸上写着极明目张胆的轻蔑。仿佛在他们眼中,屋内这四人还不够他们塞牙缝。
芳姨淡然地瞥他一眼,遂又将视线落在了站他旁边的扈少身上,轻描淡写道:“这次算你出头,还是他?”
口吻清淡,却透着一股浓浓的压迫。
只要是个脑子没进水的人均听得出芳姨的潜台词。谁出头,跟谁玩。
扈元挤出人群,双手抄兜,耸肩道:“瑞老板如果愿意让出这两盘菜,我马上回去。”
进退自如,并没把话说死。最起码留给了芳姨回旋余地。
你只要肯给菜,我是不会闹事的。除非你不给。
老厨子名满京城,食客倾天下。不少名门权贵均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