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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在于你是个长不大的嫩头青。重点在于——你现在生气了,愤怒了,所以想发泄。”叶茗竹补充道。“像野兽一样发泄。”
如同刺中内心最敏感的那根神经,帝林浑身蔓延出浓密的杀机,那双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叶茗竹:“你知道野兽疯起来,会将美女的肌肤一寸寸抓破,血肉一口口吞食吗?”
叶茗竹闻言,那妩媚如妖孽的动人玉容上泛起一抹撩人的娇笑,媚眼如丝道:“小子。我送到你嘴边,你吃得下吗?”
“父亲曾和我说过,与女人斗嘴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之一。”帝林气势愈盛,口吻却愈发低沉。“他说的没错,在动嘴皮这项技术活上,我的确不是你们的对手。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在燕京这座不属于我的城市里,你们无能为力地进入了属于我的牢笼。任由我宰割。”
说罢,他右脚往前踏出一步,身形一动,空气为之波动。仿佛连那窗外的月光亦在此时黯淡了许多。
“与阶下囚、囊中之物讨论道德理想品行人生,同样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之一。”帝林平静地吐出两个字。“父亲教我的。”
呼呼——
他话音一落,一股庞大的杀机席卷众人,犹如天罗地网般捆缚众人,使其无法挣脱。
嗖!
在帝林从那人畜无害的荒诞小子展露本来面目后便一直小心翼翼的英布终于动了。
他如一把利剑刺破那无懈可击的天罗地网,迅猛无双地站在了帝林面前。如一头鬃毛竖起的林中猛虎,浑身散发出震天的虎啸,惊天动地。
“这几位是我曹惊蛰的客人。”曹惊蛰拄着那在华尔街威名远播的龙头拐杖,步伐沉稳而坚定的走出那令人心神俱裂的气机包围。淡漠道。“你未免太过放肆。”
这位老一辈风云天下的强者纵使面对大门口那一大票荷枪实弹的雇佣兵威慑,以及那武力值登峰造极的帝林震撼,他仍骄傲得如拐杖上那只龙头,一寸不退。
帝林眯眼打量这瘸了一条腿仍威风凛凛,气势雄浑的老人家,他傲慢一笑,再度往前踏出一步:“别人惧你掌心龙头。我帝林从未放在眼里。放肆?今日我便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放肆!”
“你敢!”
说话间,英布气息鼓荡,虎威骤然绽放,那双冷漠的眸子里爆射出团团精光,犹如实质般射向帝林。后者猛然抬目,亦是一抹凌厉如刀锋的寒光闪现而出,与之交相碰撞,气势狂涌:“天地之大,我有何不敢?”
身躯腾空而起,如踩着黑云般奔向英布,杀意流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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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强兵第一卷 第两百四十章 他们碰面了!
英布在十岁那年向曹惊蛰提出习武请求,后者领着他遍访全美强者。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但在一年之后,英布主动放弃追随那些强者学习的绝佳机会。曹惊蛰曾好奇问他:为什么?
“那不是我要的感觉。”
随后,他展开了自己拟定的训练:每日与人实战。
十一岁那年,他从被一名成年壮汉打得满地找牙变为能以一敌三;
。当然,以他孱弱的体格与并不强大的力量,绝不可能以常规方式打倒敌人。但他仍然做到了。
十五岁那年,他打遍纽约唐人街无敌手,名动一时。十八岁那年,他向曹惊蛰提出打地下黑拳。那时已扬威华尔街地曹惊蛰仍只是问他一句:为什么?
死亡是逼迫潜力的最佳手段。这是英布给予曹惊蛰的答案。
曹惊蛰没有反对,并在第二日为他安排了一场生死格斗赛。英布轻松胜出,往后的五年里,他亦不曾败过。当然,他也不能败。失败的唯一结局便是死亡。但他如今还活着。
二十五岁那年。英布全美无敌。
起码在英布所认知的世界里,他已没了对手。所以他追随曹惊蛰重回华夏,一方面是保护这个从小将他当做亲生儿子对待的老爷。另一方面则是——他需要更强的对手来逼迫潜能。老爷说,华夏是世上强者最多的国度,所以他来了。
回来不足数月,他便遇到了当世年轻一代中站在巅峰的帝林。不由杀机密布,战意昂扬!
嘭!
英布脚下骤然爆响,如帝林那般,身形腾空而去,疾速射去。
这对在各自领域均已达到极致的年轻强者卷入恶战,一道道宛若实质般的热浪喷薄而出,席卷全场。竟是连那最为了解英布的曹惊蛰亦惊叹于他的霸道实力。遑论并不认识英布的旁人?
诸葛红玉与叶茗竹稍稍慢了曹惊蛰半拍,却也翩然行了过来。气息从容淡定,美眸深处却透着一丝淡淡的讶异。诸葛红玉讶异与自己同龄的两个年轻人能强大如斯——叶茗竹赞叹这对年轻后生竟拥有如此可怕的武力值。当真令人乍舌。放在老一辈强者之中,怕也只有那数位人类巅峰强者才能与之匹敌把?
诸葛红玉不是江湖中人,她从小如公主般生活,不需要习武,也没人敢在她面前动粗。故而并不了解这些霸道强者的真正实力。但内心深处,她又会微妙地试想那在她面前豪言要做那天下第一的他——又会如何?
空旷奢华的晚宴内不过数人,门口却挤满了数十荷枪实弹杀人如麻的雇佣兵。他们早已控制了这一层,又或者说——只要他们不愿意,谁也不能从外面闯入。除非有人不怕死。
他们并不知道少主为何有兴趣来这从未来过的城市,更不明白为何与那些素不相识的人为敌。可他们根据以往的经验与对少主的了解,只要是少主想做的事儿,从来没有做不到的。当然,他们也并不担心能否安全离开。首先,他们的命是少主的。这一点从那个怪咖少主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那一刻开始便注定了。其次——少主想去想留,又有谁可以阻止?有能力左右?
也不知是摄于这群职业雇佣军人的威猛火力还是其他原因,这层楼始终没人上来。这一点对常识极丰富的雇佣军人而言是不可思议的。但既然少主在这里,这些不可思议的事儿又显得合情合理,甚至是理所当然。
当几个雇佣军人无聊地倚门抽烟,对晚宴内那对许多人而言极为精彩丰呈,可对见识过少主实力,也从不担心少主能力的他们来说,这场恶战实在不是一件值得期待或新鲜的事儿;
。所以有人抽烟打发无聊时光,还有人故作惊讶夸张地用眼神表情去崇拜少主。但没人会因为少主的强大而震惊。毕竟,不够强大的少主,又如何驾驭这群在战场上无所披靡的特种雇佣军人呢?
噔噔。
轻微的脚步声很意外地传入众人耳中。这帮经历了生死,从硝烟弥漫的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雇佣军人迅速做出了反应。
他们的反应足够快,可来者也似乎为了迎合他的意外出现,展露出了更令人意外的速度与能力。
转瞬之间,他已飘然站在了晚宴门口。竟是令那般雇佣军人瞠目结舌!
“喧嚣热闹的国际化都市出现一群浑身透着狼性的雇佣军人。我很想知道,你们已经堕落到渴望在安宁祥和的土地上寻找快感了吗?”来者那双漆黑的眸子淡然地扫视众人。“又或者,你们只有在这里,才能找到所谓的尊严?”
来者轻轻摇头,口吻平静地说道:“这里从来不是你们的战场。”
咔咔咔咔!
那如鬼魅般出现,并在众人瞠目结舌下丢下四个弹匣的年轻男子缓缓转身,向晚宴中心走了过去。
特种雇佣军人们思考着神秘年轻人的那番话语,若有所思。竟是忘记了制止那悠然走向前方的年轻人。
但所有雇佣军人的心中,都在同一时间腾出一个微妙的念头:那人一定与自己是同类!
旁人看不出帝林与英布之间孰强孰弱,但陷入恶战中的二人却一清二楚。那徐步走去的楚河亦心如明镜。
强者并不单独指一人,而是一种泛指。所以强者之间也定然是有区别,有差异的。英布足够强大,但在更加强大的帝林面前,他似乎仍然还差了那么一些强者风范。又或者说——他的瓶颈已无限接近破碎。却终究还没打破。无限接近于1不等于1,所以如今的英布胜不了帝林。
“你不会输的太难看。”楚河倚着椅背,悠悠点了一支烟。“但你赢不了。”
一句简单且逻辑不那么合理的话语,毫无劲道,却温柔地打断了二人的恶斗。
先停手的是英布。楚河说的没错,他赢不了帝林。起码现在赢不了。
他缓缓转身,向有过一面之缘的楚河轻轻点头,缓步回了曹惊蛰身边,如往常一样沉默不语。似乎并未因为楚河的打击或帝林的强大而心灰意冷。能走到他那一步的人,永远不会是心智脆弱之辈。
他沉默着,心脏却被彻底激活。
因为帝林,因为楚河。
因为——他们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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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朋友家,没有熟悉的首选字,写得极费劲。明天会写2个4k字章节补偿
贴身强兵第一卷 第两百四十一章 此战,为她!〔上〕
第两百四十一章此战,为她!(上)
不速之客打破了这场正如火如荼的激战,一场于帝林而言必胜的战斗。言情穿越,你只来+
英布悄然退回曹惊蛰身旁,如之前那般沉默寡言。
其余几人则是反应不一,精彩纷呈。
仍落于最后的欧阳菲菲心头大松,迈开那沉重却修长美好的**,徐步行至大小姐身边,那双水汪汪的美眸之中透着微妙的期待以及——安稳。
叶茗竹仍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在楚河出现之时,她便轻咬红唇,像那十八年望夫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幽怨美妇,嗔薄中夹杂火热。
曹惊蛰颔首而笑,总算是完成了他这个晚宴主人该做的事儿。虽说今晚的异变让初回燕京的曹惊蛰颇为愤怒。可他早已不是离开的那个商界传奇,而是华尔街巨擘。怎样的场面没见过?又如何会轻易被人搅乱心神,亦或觉得丢脸而士气低弱?
诸人均神情微妙,那傲娇公主却是目不斜视,连那日的礼节性微笑亦欠奉,只是翩然立在原地。如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人儿,风轻云淡。
能不费吹灰之力越过那数十余最一流的特种雇佣军人,甚至能在晚宴内闲庭信步,对帝林所表现的可怕战斗力无动于衷。引起那帮个个大有来头的人物纷纷侧目,帝林自然猜得出对方是谁。
他傲慢转身,一双漆黑的眸子落在了方才精准点评战斗的楚河身上,微微眯眼:“楚河?”
“你这么聪明,为什么会干这么愚蠢的事儿?”楚河娴熟地弹了弹烟灰,漫不经心道。
“哦?”帝林略微抬头,抿唇一笑。“如果我没听错,你刚才骂我愚蠢?”
“很蠢。”楚河掐灭了香烟。
“从没人敢骂我蠢。”帝林缓缓摇头,抬起头来。“也没人有这个资格。”
“但你真的很蠢。”
嗖!
楚河手腕一抖,那柄染血无数的骨剑绽放出耀眼的寒芒;
。竟是让那金碧辉煌的晚宴大厅亦显得黯然失色。毫无光彩可言。
他并没多言,不过进行了一场极为简短的谈话,便拔出了杀人利器。杀伐果断的气质展露无疑。颇有几分匹夫遗风。
剑锋逼人,楚河拔剑的瞬间,一股滔天杀机自那剑尖喷出,铺天盖地席卷而出,向四周迅速蔓延。而他那高大修长的身躯,亦是笼罩在那磅礴无匹的杀机之中。浑身透着浓烈慑人的寒意。分外霸道。
“楚河。他是帝天之子。”眯眼欣赏如战神般昂首挺胸的楚河,毒寡妇叶茗竹红唇中溢出一句颇具提醒性质的话语。
“哦?神会少主?”楚河轻笑抿唇,往前踏出一步。用行动粉碎了毒寡妇的好心提醒。
神会?
又有何惧?
楚河一生只敬畏过某些人,某些事,从未畏惧过。也无人值得他畏惧。
帝天之子又如何?
难道他会害怕?
嗖!
帝林手中毫无征兆地现出一把鲜红如血的长剑,登时与那骨剑白芒激荡碰撞,交融在一起。
赤血甫现,那帮守在门口的雇佣军人们终于有了反应。激烈而振奋!
少主鲜少拔出赤血。纵使面对英布这等年轻一辈的顶级佼佼者,他亦未曾出剑。但此刻,面对那比他还要俊美漂亮的男人,他铿锵出剑,杀意磅礴!
“你是青龙之后。我乃帝天之子。”帝林手腕微微倾斜,平静道。“总有人拿你我比较。可惜从未正式碰面。今日倒是个好机会。”
“你不该来。”楚河那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寒意毕露,杀机流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