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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早点,微笑道:“江老。您的早餐。”
戴着斗笠垂钓,一副江湖落拓者打扮的老人却是专注地盯着江面,淡淡道:“放下吧。”
皇甫岐听话地将早餐放在石凳上,却只是垂首站在一旁,并不出声。
二人就这般相安无事地相处了足足半个钟头之久,江面忽地泛起涟漪。只见江老手脚利索地提手一带,那上钩的鱼儿便被拉上水面,落入了江老旁边的鱼缸之中。至此时,江老似乎方才心满意足地回过头来,摘下篮子盖,品尝那精致美味的早餐;
皇甫岐见江老安静地品尝早餐,英俊的脸庞之上却是浮现一抹笑意,问道:“江老,早餐合胃口吧?”
“不难吃。”江老细细咀嚼,遂又喝了一口自泡的茶水。
“皇甫震天死了。”皇甫岐毫无征兆地直入话题。
“我知道。”江老毫无半点停滞,继续吃饭。
“伊川流苏也死了。”皇甫岐缓缓说道。
“哦?”江老微微一怔,那张苍老的面庞之上浮现一丝异色做的?”
“有两个人选。”皇甫岐详细分析道。“智者之女。青龙之后。”
“这就不奇怪了。”江老往嘴里送了一个小笼包,咀嚼道。“伊川流苏当年与智者一战早已落下暗疾。如今遇上年轻一辈最强大的几个年轻人。他自是全力以赴,不敢有丝毫大意。”
“所以引发暗疾,提前耗尽心血?”皇甫岐询问道。
“可以这样理解。”江老淡淡点头。
“您之前说过,伊川流苏已经摸到了规则强者的边。若是这二人能将其心血耗尽。可见起码有一人能与之斗个旗鼓相当。”皇甫岐缓缓说道。“这人会是谁?”
“都有可能。”江老道。“也都没可能。除非他们能在这一战中领悟规则。”
皇甫岐闻言不由大惊失色,不解道:“您的意思是说——他们之中有一个人已经悟了?”
“没有真的悟。”江老摇头。“但也不远了。”
“如此说来,商素心绝对称不上规则以下无敌。”皇甫岐抿唇说道。
“规则以下无敌?”江老嗤之以鼻,不屑道。“先不提他父亲商天涯在规则之外徘徊近二十年之久。早已为冲破关卡做足了准备。单单是那帮老人,哪个不是年纪轻轻便破画而出,沉淀了数十年?”
皇甫岐闻言却是微笑道:“这个无敌应该是年轻一辈。”
“那也评价过早。”江老吃完早餐,视线重新挪动江面之上。“三十而立。年轻一辈太多未过三十。”
皇甫岐闻言亦是点头,未等他开口,江老又道:“记住。不过三十,绝不要出手。”
皇甫岐再度点头道:“我明白。”
不过三十,绝不要出手。
师傅垂钓三十余从不出手,是否已厚积薄发到甫一出手,必定石破天惊的地步?
皇甫岐很期待,期待这个不肯承认师徒关系,只允许以江老称呼的师傅会以何种霸道无双的姿态重登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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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强兵第一卷 第三百一十章 最好的姑姑!
此次黄浦一行于楚河而言称得上受益匪浅,不论其他,单单是与老供奉悟道一战便是可遇不可求的天赐良机。经此一役,本就登高望远的楚河不说年轻一辈无敌,却也能在面对商素心这级别的顶级强者时更具把握。
江南小筑内,楚河正品尝着精致而美味的早餐,由毒寡妇叶茗竹亲自相陪,可谓秀色可餐,胃口大开。楚河足足吃了两碗炒面,一根烤肠,两个三明治方才抚摸那微微凸起的肚皮,心满意足道:“要是天天这么吃,我肯定会吃成一个大胖子。”
叶茗竹风情一笑,撑着下颚道:“那也是个英俊的胖子。”
一双狐媚子美眸轻轻凝视楚河那俊美的面孔,双眸含情。
楚河颇有些接不住话茬道:“叶老板太过奖了。”
“你为何总是称呼我叶老板?”叶茗竹安详地凝视楚河。
“那应该如何称呼?”楚河无奈地问道。
“之前不是已改口叫我叶姐吗?”叶茗竹微微眯起眸子。
楚河闻言正要接话,却听叶茗竹道:“但我现在也不太喜欢这个称呼。”
“——”
楚河心惊肉跳,暗忖这个女人又有什么新鲜花样。
“你怎么称呼夏荷的?”叶茗竹似笑非笑道。
“小夏。”楚河坦诚道。
“我比你大。你自然不能叫我小叶。”叶茗竹抿唇娇笑。“你以后就叫我老叶。”
“——”楚河脸色铁青,尴尬道;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叶茗竹反问。
“岂不是把你叫老了?”楚河无辜地说道。
“我还很年轻吗?”叶茗竹幽幽道。
称呼问题上,二人就这么在叶茗竹的督促下愉快的决定了。但凡没有外人,他一定要叫她老叶。而她,则称呼他小楚。听上去略显生硬,却十分亲密。
前往机场的路上,楚河摇开车窗点了一支烟,视线略微飘忽道:“皇甫震天死了。明珠实业的三足鼎立只剩你们二人。看上去这一战是不可避免的。”
专心驾车的叶茗竹妩媚笑道:“他出来做事后便一直跟着我。我了解他。”
“他呢?”楚河认真道。“了解你吗?”
叶茗竹心中微微一惊,遂又轻描淡写道:“不够了解。”
楚河沉默起来,直至一根香烟抽完方才开口:“不论如何,若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不要客气。”
“我何时与你客气过?”
忽地。毒寡妇一只手搭在楚河大腿之上,如调皮少女般掐了掐。眉开眼笑。
楚河拧起包包夺门而出时,车厢内尽是毒寡妇那银铃般的娇笑声,分外动听。
比较勾心斗角生死一线的激烈生活,心脏较之同龄人苍老起码十岁的楚河更向往也更享受白城的校园生活。每日早晨八点起床吃小夏同学精心烹饪的早餐,随后送调皮捣蛋的小萝莉上课。只是自上次那个买烟的女人中途下车之后,楚河便再也没见过那聪明的女教师。对此楚河莞尔一笑,却也并不多想。只是当做一段人生经历。填充本就多姿多彩的生活。
上班期间,楚河不是在办公室与王家男女斗嘴瞎聊,便是在教室疲于应付那群活泼可爱却充满阳光气息的学生。生活可谓积极向上又虚度光阴。
而偶尔陪夏荷去酒吧巡逻之后,楚河总会拉上早已跟齐白夫妻混熟的夏荷去大排档吃上一顿免费宵夜。有时聊年少无知的风趣往事,有时则跟从良多年的祁红划拳,齐白代酒。好几次方逸中途赶来,也是被众人灌得以头抢地而,双眼冒金星。气氛融洽不说,也再无往日隔阂,仿佛回到了放肆挥霍青春的年代,开心中带有淡淡的缅怀。
说起来,这小半年楚河过得无拘无束,不咸不淡。若不是祁红成功怀上齐白的子孙后代,等到楚河在七老八十那会儿回忆这段期间发生的故事,只怕一件都想不起来。
“齐白。祁红。”
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欲坠的方逸忽地起身,一把揽住二人的肩头,傻兮兮地咧嘴笑道:“等你们生了。老子一定大摆筵席,狂欢三天!”
祁红咯咯笑道:“我们生孩子关你屁事?”
方逸闻言登时急了;
。朝自打祁红怀孕脸上的笑容就没散过的齐白道:“老白。还不管管你媳妇儿?有这么跟孩子干爹说话的吗?”
齐白笑道:“现在祁红可是咱们家的一号首长。你跟我说没用。还得她点头才成。”
“我出一百万买一个干爹名额!”方逸豪爽道。酒气熏天。
“德行。”
楚河一把将方逸拉在椅子上,笑骂道:“你就等着祁红生孩子那天大出血吧。”
方逸用力拍了拍胸膛:“不差事儿!爷穷的只剩钱了!”
众人大笑,笑声满堂。
一顿猛喝狂吐,齐白忽地绕到楚河身边,点了一支烟道:“楚少。有件事儿我一直想跟你说。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什么事儿?”楚河打了个酒嗝,笑着问道。
“跟你姑姑有关的。”齐白瞥一眼正跟方逸斗嘴的祁红,压低声音道。
楚河闻言不由眉头一蹙,道:“怎么了?”
“你还记得之前咱们四个一起吃宵夜吧?”齐白口吻十分沉稳地说道。
“记得。”楚河苦笑道。“祁红差点翻脸。要不是你拦着。估摸着得打起来。”
“当时你走之后,有几个神秘人出现刺杀你姑姑。”齐白口吻慎重道。“我不认识那些杀手。但全是一流高手。”
“后来呢?”楚河心头一紧,追问道。
“后来他们全被你姑姑杀了。”齐白惊叹道。“说起来。你姑姑不费吹灰之力,便让对方内讧。然后趁机杀了他们。”
楚河轻轻点头,道:“姑姑的确有这个本事。”
“她本不让我告诉你。我也确实憋了一阵子。但思来想去,还是得告诉你。若以后因为怕你担心而出了什么乱子。我负不起这个责任。”齐白苦笑道。
楚河闻言却是拍了拍齐白的肩膀:“谢了兄弟。”
齐白点点头,问道:“你知道是谁要杀她吗?”
“不清楚。”楚河摇摇头。“但总有一天会搞清楚的。”
“说起来你姑姑跟他们似乎很熟悉。想必曾经打过交道。或许因此结下梁子,这才会刺杀她。”齐白猜测道。
河轻轻点头道:“都有可能。回头问问就知道了。”
齐白笑了笑,一番迟疑后说道:“楚少。其实有些事儿我不该多嘴。但看你们之前关系处理得有些僵硬。我想多说一句——萧姑姑待你肯定是真心实意,没有半分虚情假意的。”
“我知道。”楚河微微一笑。“她是世上最好的姑姑!”
贴身强兵第一卷 第三百十一章 突破尺度的姑姑!
从去年回燕京过年到初回白城便前往黄浦处理毒寡妇家事,虽说期间楚河偶尔也会去萧山别墅吃饭。可这长达四个月的时间里,楚河与机器人姑姑见面的次数两只手数得过来。加上这位萧太后并非多话之人。楚河又并不太敢跟这位机器人姑姑搭茬。故而两人虽说偶有见面,却并未聊太多。饭桌上也只是随口闲聊琐事以及询问饭菜是否合口味,下次想吃些什么。
说起来,楚河已许久没跟这位机器人姑姑谈心了。
可事实上,他又何曾与机器人姑姑深度聊过?
将车停在主建筑旁的停车场,楚河刚要推门,木子便极有眼力劲地拉开车门,挤眉弄眼道:“欢迎大少爷回家。”
楚河见状却是笑骂道:“还不滚去干活。等我执掌大权之后,像你这种整天只知道拍马溜须的家伙有一个辞一个。”
木子忙不迭求饶:“大少爷。我对萧山别墅可是忠心耿耿别无二心。您这话太伤人了。我好难过——”
木子故作抹泪状,将被误解的忠臣演绎得活灵活现,分外生动。
“哈哈哈。”
装比完毕的楚河大摇大摆进了主厅。正要往机器人姑姑的书房行去。却见那位戴黑框眼镜,穿得老气沉沉的机器人姑姑正与一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在偏厅会谈。不由挪步在客厅等待,也不打扰。
仆人给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少爷斟茶送点心,足足忙活小半个钟头,那位行色匆匆的中年男子方才被送出偏厅;
。只是在瞧见坐在客厅等待的楚河时,他才转过身来,向楚河笑道:“这位先生就是萧老太爷的亲外孙,楚河先生吧?”
楚河见状也没丢了姑姑的脸面,忙不迭起身道:“您太客气了。叫我小楚就可以。”
“那可不敢。”中年人笑道。“萧老板可是我们的大主顾。得罪了您,以后只怕连饭也吃不上了。”
楚河莞尔一笑,随口应付了这个不明来路的家伙。
待得他离开,楚河方才挪步走向沉默寡言的机器人姑姑。好奇道:“什么人?”
“奸猾之人。”萧太后摘下眼镜,吩咐仆人做饭,便是当先朝书房走去。楚河则是亦步亦趋地跟上去,走向那条幽静而清冷的走廊。
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楚河就十分讨厌这条贯穿客厅与书房、主卧的清冷走廊。不知是风水问题还是格局原因。这条毫无人气的走廊在冬暖夏凉的萧山别墅内显得格外孤僻。甚至不是一条平坦的道路。越往里走,坡度越高。
当然,这是楚河走了二十多年,在外公去世的那天才发现的问题。
坡度很微妙。若是不注意绝难察觉这个细微的现象。楚河也从来不是那种观察入微的传奇人物,若不是那日他精神状态极差,脚下虚浮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