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奚斯蕗拔尖怪叫着。不要!她怕受伤,可也怕丢人!这该算是她幸或不幸?他怎么能那么巧,每次都没伤到她,只是依序削去她身上衣装?
“你、你、你——”她抱住自己险些走露的旖旎春光,完全反应不及。
“你什么你!你立刻认罪!”不留让她喘息的余地,冷燮皇紧接着一鞭挥出,勾住她连身长袍一角,猛力一拉,这次却狂暴的将奚斯蕗拉跌地上。
在她跌伏在地、想护住自己别跌伤时因而松开了手,冷燮皇立刻伺机再卷了长袍同样一边一扯开、硬是将她长袍褪下左半身。她忙要穿回衣裳,可冷不防一支三寸短剑在她伸手之前射出、准确将她长袍钉在地面上!“呀!”
早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奚斯蕗,面对他的犀利攻势全然没有半分招架之力,惊惶失措的看向他,连该遮挡自己半裸酥胸的事都忘得一千二净。
她总算摸清冷燮皇的用心……故意的!他是故意的!他没打算伤她,却打算让她在他眼前一丝不挂、颜面尽失!
“不招?我看你能倔强到何时!”哼,她不肯低头求饶更好!
不由自主眯眼欣赏她藏在外袍之下、那件包裹不住她傲人白玉丰盈的粉绿兜衣,冷燮皇开心决定,那就是他最后要动手拆掉的碍眼目标!
眼见他已再次挥鞭卷上自己另一侧长袍,奚斯蕗撑不住伪装惨叫出声:
“我招、我招认就是!全都招了啦!”只求他再别这么羞辱她!
“招什么?”他威猛长鞭仍没收回的意思,充满恫吓意味的拉直了长鞭,仿佛他随时不满意、就要再一使力扯光她最后的外袍。“说清楚一点?”
“我说看不见是骗人的……虽然身中七残毒沙,可早让延灵王治好了……”惊惺地哆嗦着,忙乱拉回自己散开衣装,奚斯蕗被深沉的恐慌给吓得不禁啜泣起来。再没有以后……这次她必定无法活着回西骊了……
“那你这发色是怎么回事?”黑发的她虽然娇媚,可金发的她却最能撩起冷燮皇的满腔火热。
“是染的……用以九节墨草为主炼出的秘药染黑的……”抽泣哽咽回答着,前途多舛酌畏惧心惊完全占住了奚斯蕗思绪。
“那天,你毒打本王,现在知不知罪?”该是笼罩在胜利的喜悦之中,可冷燮皇在看到她晶莹泪珠决堤眼眶时,却低咒着将手中金蛇鞭往地上甩掉!
“是我过于冲动,干涉陛下刑罚……我道歉嘛……都是我的错、什么都是我的错啦……”狼狈地揪住自己衣裳,可怜兮兮地努力顺着冷燮皇话尾讨饶,这时就算冷燮皇要奚斯蕗承认她是包心菜里出生的,她也会连声点头称对。
“四十六脚,二十七拳,脸上一道伤。”冷燮皇统计好所有债务,准备叫她清偿。见她想哭又不敢哭的怯懦畏缩貌,冷燮皇虽然带着不舍,可愈看她这模样、愈让他觉得她的天真可爱可爱的让他无法自制就想逗弄她!
“好了啦!你到底想要拿我怎么样?让你揍我这么多拳脚会出人命的!”狗急跳墙,奚斯蕗索性鼓起仅存的勇气将一切豁了出去。
她从地上跳起来,站直身子与冷燮皇面对面,骄傲地挺起胸脯抬起小脸,明知无用,却仍是把心一横,决定与他谈判。“若你不报复不会甘心,只要你肯让我走,我脸上也让你刮一道、身子让你揍到痛快好了!”
只是……等他揍完后,她当真有命回西骊吗?能留个全尸就算运气了。
“你竟敢与本王讨价还价?勇气可嘉,真是勇气可嘉啊!蕗儿。”冷燮皇语带讥讽,扣住她纤腰、纳入自己怀中,托起她泪痕满面的可人脸庞,虽仍不给她任何逃窜的机会,但为她拭去泪珠的动作却轻柔得生怕伤到她半分。
“你不再反抗本王,这么简单就认输了吗?怎么不设法恳求本王饶过你、或者像你前次一样,出其不意攻击本王然后借机逃走?嗯?”贪恋的轻轻抚弄她微噘的柔嫩樱唇,冷燮皇几乎可以预见,他即将获得的绚丽体验……
“反正就算我讨饶,你也不打算让我活命,我又何必求你放过我、自取其辱?先讲好,等你处罚完,我还活着,你放我回去。”她抱着必死的决心,抬起俏脸迎向他,闭上双眸。“现在我就站在这里,不逃了!只要你能自怒,你要杀要剐,想对我怎么样都随便你啦!”
“随我怎么做都行是吗……”已经没办法再控制自己欣喜若狂,就为了她一句甘愿留下。不知何时起,冷燮皇冷冽神态早已被满怀笑容取代。“你不后悔?这次你亲口许诺,让本王随意处置你,没得本王允许,绝不逃跑?”
“反正你抓得到,我要怎么逃?我就干脆点让你打个痛快……可打完你一定要放人!”奚斯蕗单纯为了总算和冷燮皇谈妥条件而重新燃起一线希望。
忍耐,只要忍耐过这四十六脚、二十七拳、脸上刮一道伤……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回西骊!可是……说不定才撑到一半,奚斯蕗就只剩肉泥一团……
“很好,就这么说定。别忘了你答应本王的事,若再有欺骗。绝不饶恕你!现在这笔恩怨,我要连本带利向你讨回来!这一刻,让我等了多久你知道吗?”气他烦恼许久,竟是被她假扮两角、彻底唬弄,忍耐多时的饥渴欲望瞬间爆发。“告诉你,打你一顿让你回去?天下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狂猛吻上她水嫩朱唇,不允许她再度逃开、霸气索求她唇中香蜜,一滴一点也不让她藏私,直到他感觉她由最初的惊惧瞪大灵动双眸、徒劳无功的挣扎抗拒、最后无力瘫在他胸怀,他才眷恋不已的暂时赐她一点呼吸的空间。
确认她娇柔身躯与他的壮硕竟是如此契合时,他再也克制不了对她的思慕。他承认,他确实一直该死的想要她!想要她成为他的女人!
到底是谁掳获了谁?他掳获了她的身子,可她却掳获了他的心哪!
这场决胜,谁会是最后的赢家?柔柔的搂着她轻颤娇躯,一面顺着她美背曲线滑下至她腰际,爱怜的开始探索她圆润美臀,他嘶哑道:“蕗儿,你听清楚了,我不打你;所以,我自然不会让你回去。这就是我们的约定!”
“唉?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奚斯蕗该庆幸自己顺利保住小命,可他竟然说不打算让她回去?“我没有做过这样的约定我答应你的是,随你打、打完你放人……”
“所以不打你,我就不用放人,就是这样。”玩弄战术计略,向来就是冷燮皇最擅长的。曾经被她扰得七荤八素,现在,他总算取回主导权。
被她折腾好一阵子,也该换他苦尽甘来,尝些甜头不为过吧?
“当然不——”他的话怎么听来仿佛还挺有道理的?辩不过他,奚斯蕗难道真要依了他?
“你这卑鄙小人——”水滟唇瓣又被封住,奚斯蕗的所有抗议全被他吞下。再次唇舌相战,生涩的奚斯蕗依旧惨败。
不行了……他老是不让她呼吸……她眼前景物四起光晕,光彩闪动……
“冷燮,请你来接个人需要这么费工夫吗!再一个时辰就要开始,大家都在城外等你——”看到眼前一景时,延灵王只觉得,还好有亲自来找他们,否则恐怕再几个时辰过去,大伙可能还在祭典上傻傻的等人。
“蕗儿姑娘是本王贵客。冷燮,你别太失礼。”快步走了过去,延灵王只消瞄一眼脸色不知该算惨白还是青紫的奚斯蕗,再转头看看容光满面、笑意璀灿的冷燮皇,延灵王自然护起奚斯蕗。不免心生不悦道:“冷燮,你身为南开帝王,她既不是你的侍妾,你怎么可以枉顾礼法。”
“我记得后头有个温泉是吧?”冷燮皇完全不搭理延灵王仗义执言。为了蕗儿,他已经再三失控了,反正也不差这一次。是不是侍妾又如何?
“喂!你这是要——”延灵王目瞪口呆看着冷燮皇突然神速扛起同样陷入错愕的奚斯蕗,只得连忙追着他们两人往自己内苑奔去。“冷燮你——”
穿越重重内殿,来到延灵王后宫浑然天成的露天温泉浴池时,延灵王却无能阻止冷燮皇不明就里的粗暴举动。
就听见响亮“扑通”一声,当挣扎着自池中坐起的娇小身影,哭丧着一张绝色娇颜,还搞不清楚自己为何平白无故被丢下水池、正准备提出抗议之际,只见冷燮皇对她展露温暖一笑,叫奚斯蕗又失了神。
“今后不许你再染发,遮掩你原来光采。”冷燮皇不待奚斯蕗回答,径自转身对一脸诧异的延灵王嘱咐。“帮我为她好好妆扮,换上正式宫装,等会儿我就来接她参加新月祭。她金色冶滩长发,若戴上彩凰朱冠再适合不过,我这就去国库中取来。”
冷燮皇脑中只是不断描绘着蕗儿若戴上朱冠、将会如何美艳的不可方物。若能多衬托蕗儿一分娇媚,就算是要他登天摘星,他也无怨无悔。
搞不清楚客人变成谁的,延灵王却是被冷燮皇从未有过的违常举止吓一跳。
“但彩凰朱冠是你的皇妃才有资格佩戴啊!她不是你妃子,怎能——”
“我说给她就给她。”冷燮皇再不迷惑,大步迈向宫外。
朱冠也好,皇妃头衔也罢,通通给她,只因惟有她具此资格!
就为这一生,不可能再有女人能毁了他自制!
荫儿不论任何姿态,都能迷惑他心神,既是他心中的神圣天女、却也是他心中的媚惑妖女,他的心中,就是只有她!
所以,他要她!一生锁住她!
新月如勾,星夜辉烁;南开祭仪,与西骊雅致琴瑟弦音全然迥异,却是雄壮鼓声、悠扬笛声交融,质朴纯真、活力四射、热情奔放。
南开王城中心广场上,围拢着一群又一群由南开境内聚集而来的忠心子民们,朝着架在高台上王座轮番跪下、膜拜着他们所景仰依靠的南开三王。
莫测高深的烈光帝,文武兼备的冷燮皇,才华盖世的延灵王,正因为有他们三人,才有今日繁荣景象,不受外侮掠夺;每年两次新月祭,一方面是人民们为了感激上天恩赐与庆贺丰收的欢乐祭典,却也是表达众人对三王的感激而献上贡物的时刻。
烈光帝早好整以暇的端坐高台上,身后跟着他那畏缩的贴身女官方俟遥;当冷燮皇和延灵王一前一后出现之时,民众展开高耸人云、如雷震天的欢呼,随即在瞧清夹在冷燮皇和延灵王中间的贵客时,所有人都静默了。
被冷燮皇强硬的挽手登上王座时,奚斯蕗第一眼望见的是所有人对她闪烁金发的诧异与疑惑,她害怕的闭上眼睛,不想瞧清按从前惯例即将随之而来的畏惧和咒骂。虽然她向来不在乎任何人因她发色而排斥她,可当这么多人面前露脸,倘若众人群起攻击她,她可是只剩挨打的份。
“睁开眼睛看着,今夜将会是你的祭典。”在她耳旁轻柔低语,极为突然的,冷燮皇突然握着她的手,高举过头,傲气的对大家点头示意,而几乎是在同时,民众突然开始大声噪动。
“她头上戴的彩凰朱冠乃为皇妃象征!莫非冷燮皇将立她为妃子?那位就是冷燮皇诏令通缉的金发凶暴女子?吾皇驯伏了她?”
“南开传说神兽是为火凤凰,看,那女子金发同火凤凰一样颜色!她必定是天女!这真是祥兆!”欢呼声此起彼落,响彻云霄。
“神赐天女予吾皇!天佑吾皇,天佑南开!”
乍听众人之言,奚斯蕗一脸难以置信,民众的声音传人她耳中,叫她怎能不诧异、不震惊?她的金发!竟然是祥兆?
她生平初次当着众人的面不受任何欺侮,却是被欢呼祝贺的吗?
根本没想到要对大家误解她是冷燮皇皇妃一事提出抗辩,奚斯蕗却是急急看向身旁伟岸傲然不可一世的他,眼中有着迷蒙的感动。
今日若非他的关系,相信民众不会是这样反应,就因为所有人视她为皇妃,才会这么轻而易举接纳了她……可不论是为了什么缘由,此刻她好高兴,这次没人丢她石头、砸她烂鸡蛋,也没人像见着妖怪似的企图赶走她……
长久以来,她一直以为自己不在乎别人眼光的!却发现原来她仍是在意的吗?过去她总是逞强反击,其实是为了保护自己最脆弱的心灵。内心深处,她的确想和人群生活在一起,孤单一人一路走来……很辛苦,也很寂寞……
“若你真的能坦然面对你的亮丽金发,就不会染黑发色进南开。”放下高举的手,冷燮皇一手缓缓执起她雪嫩柔黄,一手将她揽进怀里。绿眸不再怀有敌意,也不再藏有畏惧,甜美娇躯没有颤抖、没有挣扎,却是柔顺的依偎着他,这一刻,他总算等到了。一直以来他想擒服的,原就不只有她的身子……
“谁……谁说我讨厌自己发色的?”仍倔强的不想坦承自己心思,奚斯蕗撒过头,不愿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