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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兄弟,一千二百万归你了!”萧星辰反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分头肉脸呲了呲牙,明显感觉肩膀在疼。紧接着,他真的笑了起来,而不是刚才的皮笑肉不笑。
“呵呵呵呵……呵呵呵……”这愣子,人家出一千三百万,他只要一千二百万。各位看客瞬间又大笑起来,这愣子挺好玩的,比街上玩杂耍的猴子还要有意思!
袁崇豹手腕在流血,眼里在喷火。他在几个保镖慌乱的扶着向外走去。他看见萧星辰一边谈交易一边在得意的瞧着他。
张湘淇却像躲鬼一样低着头躲在袁崇豹的身后。
萧星辰一千二百万到交易处的柜台前交易完毕,他站在柜台前发呆。柜台交易员把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他的眼皮连眨都没眨一下。
冯瑶的喘息声就像在克德里主峰上一样,呼哧呼哧~~~她的紧张与高山反应没有关系,而是看到自己的妈妈见袁崇豹中枪时的表情。她想:就是自己中枪,妈妈也不应该紧张到这程度吧?
妈妈这算什么?这算爱情吗?
“萧大哥,你是怎么知道那块石头里有翡翠的?”晓雪见萧星辰比这镇子里王大仙还厉害,便好奇的问道。
“呃!”萧星辰听到晓雪的问话,惊了一下,这才看到周围各式人等复杂的目光在瞅着自己。
他快速走出展厅,又快速的向北走去。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平时,他最喜欢端详女孩的脸和乳,今天,他目不斜视的往前快走,可是,他并不知道要去哪里?
按理,自己要回去救秋韵、救自己,然而,孟宪牛被人带走了,他又放心不下。
萧星辰想着事情,没注意脚下。铺在街道上的一块石板,翘起有三厘米,他穿着皮棉鞋的脚头一下子踢在翘处,接连向前跑上几步,一把抱住一对情侣之中的女孩,女孩被带着向前,他左手搂着女孩,右手掐在电线杆上,这才没有跌倒。
“咚咚咚”的几拳打在萧星辰的后背,他猛一转身,只见这人长得跟水怪似的,大眼珠略微凸出,鼻头像大蒜,有宽度没高度,再看自己搂着的这女孩,这脸端庄的像戏剧中的花旦似的。
萧星辰把女孩还到了水怪的怀里,水怪接过女孩,然后,又对他施以拳脚,他左闪右躲,水怪打的全都是空拳空脚。
萧星辰没有反手,他对这水怪报以极大的同情:人都长这样了,活得真是不容易,而自己又搂了人家的女友,尽管自己是无意的!
但自己的手毕竟也在她的上怀柔软了几下,裆中二弟也不知好歹的、不识时务的夸大哥威武。
晓雪眼睛望向冯瑶:那意思是,萧大哥怎么是这样的人?怎么在大街上抢人家的女友揉人家的**?
冯瑶仰望着天空,天空的白云像一群群洁白的山羊,一块黑云从西边冲来,像一头黑熊,把羊群冲得七零八落。
难道萧大哥是流氓子?晓雪看见冯瑶望天,她也跟着望了望天,她也见到了那块黑云糟蹋白云,进而联想到。
萧星辰首先想的是,要向那女孩赔礼道歉,并把自己被石头绊的实情告诉于她,并请求她的原谅。
这个女孩的眼睛两个眼梢略微上翘,左边勾萧星辰一下,右边又勾他一下。
他的二子迅速的如钢铁战士,他毫不留情的批判了二子的错误思想导致的错误行为。与此同时,他也放弃了向用眼勾他的女孩赔礼。
水怪打了有数百拳,一拳也没打到萧星辰,他自己累得汗水直流,站下喘粗气,嘴不停的嗫嚅着,想说什么但说不出话来。
晓雪接了妈妈的电话,她左手拉着冯瑶,右手拉着萧星辰往家里跑。
妈妈的电话很可怕:说开枪打袁崇豹的人,就是自己的爸爸。爸爸被警察带走了!
晓雪亲眼目睹被警察带上警车的人,但她并不知道那就是自己的爸爸。
本来,萧星辰还没有方向,还不知是向火车站还是去晓雪家。现在不明确也得明确了,这样的情况下,能不跟着晓雪走吗?
到了晓雪家,汪素兰坐在冰冷的门前的竹凳上,咕吱咕吱~~~她告诉女儿:她的爸爸带枪报复了那个打他的老板,被带走了!虽然他选择只是打伤他的手腕,但已经属于故意伤害罪。
这是一个以前和你爸爸处得不错的警察,偷偷的告诉我的!
晓雪知道妈妈在电话中已经告知,现在又在重复,她担心妈妈受不了这个刺激,再度痴了。
她扶着妈妈的胳膊走进屋里。
门开了,从大桌肚里拖出来的小桌子上,堆了一大堆面条,这一次的面条,切的只有麻绳那么细。
萧星辰看到这面条,知道老嫂子听说自己喜欢吃,在爱人被带走的情况下,仍然切了这么多。
萧星辰拿起其中的一根面条,拿到与头平,下面的面条,还弯曲在桌子上。这真是切面条的一绝呀!
晓牛虎着脸来家了,他坐在妈妈坐过的在门前的竹凳子上:咕吱咕吱~~~
妈妈眼睛无神的望着儿子,又望了望扶着门框的晓雪,她摇了摇头,示意晓雪不要把她爸被抓的消息告诉晓牛。
晓牛猛的起身,到了自己的房间,随手啪的带上门,躺到了床上。他在回家的路上,已经听到爸爸被带走的消息。
锅屋里叽叽的叫声,引起萧星辰的好奇,他到锅屋一看,一只筷子长的老鼠被老鼠夹夹中臀部,血,溅到了墙上。大老鼠前爪颤抖着落地,拖着老鼠夹在慢慢的爬动。
汪素兰拉开堵在锅屋门口的萧星辰,拿起立在墙边的火叉,一下拍在老鼠的头上。
老鼠头一歪,前爪朝上,鲜红的爪子在不停的颤抖。
萧星辰见了,打了个寒噤,走进屋里,他进入了意识。
在赌石现场,他受到众多人的钦佩,钦佩币增加了两千多元,加上先前的五千元多一点钦佩币,有七千多元,但仍只够询问玛丽一次的。
萧星辰一直不相信孟宪牛会开枪射击袁崇豹,因而,他坐到大桌边,右手撑着下巴,闭上眼睛,在别人看来,似乎他是在打盹。
萧星辰进入意识之中询问玛丽,五千元钦佩币伴着唰啦声消失之后,玛丽告诉他:孟宪牛确实想报复袁崇豹,但那一枪却不是他打的。这打枪之人,是新任的派出所所长雇社会上人打的。
这是为什么?萧星辰不解。
玛丽告诉他:孟宪牛为人清廉,虽然许多警察对他抱有成见,但在内心里还是服他的!王所长的为人大家都很清楚,他对各方面的钱财是来者不拒的。他担心上级还会让孟宪牛重新回来任所长,因而,他便对他施了这一手段。
袁崇豹是有身份的人,再加上他之前与孟所长有过结,大家认为孟所长报复他,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开枪打袁崇豹的人,名叫周二。这个周二,与那没事拿家伙翻着玩的洪门周三不是兄弟,也无任何亲戚关系。
周二是个猎人,枪法很好。他是王所长在社会上的狗肉朋友。
汪素兰拿着一个不锈钢盆盛上了萧星辰最喜欢吃的面条。
第0406章 我要去过,我是狗日的
萧星辰打了个哈欠,双手搓了搓脸。朝面盆里一望,许多红大椒干在面条上,他的食欲大增。突然,整盆面条都变成了红色,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再睁开眼睛,刚才的幻觉消失。
孟家一家人正遭遇苦难,没有晓雪的帮助,自己很有可能就采不到这珍贵的雪莲。
这个时候拔腿走开,那自己就既不腼腆又不正直了!而腼腆与正直,真是自己做人的核心!
萧星辰再也坐不住了!必须救出孟宪牛。要想救出孟宪牛,必须找到周二才行!
他站起身来,走出门外,仰头看了看天,天上的云朵正在互相追逐。
这里的经济是不怎么发达,但这里的天很蓝,云很白。自从到了这里,他便有望天的习惯。
“萧兄弟,吃饭啦!”汪素兰对萧星辰的称呼,来源于孟宪牛。
萧星辰转身望着她那瘦弱略黄的脸庞,他知道她这样忧郁下去,对她的身体十分不利。他望着她那无神的眼睛问道:“嫂子,你认识周二吗?”
“周二是谁?”汪素兰皱着眉头问。
冯瑶怀疑他又是服了善缘丹的缘故。
晓雪感觉这萧大哥好奇怪的一个人的样子,说话做事都有点像王大仙的样子。
“周二?我知道!”西南间的门突然放开,晓牛瞪着圆圆的眼睛说道。
“猎人的周二?”萧星辰知道,这里的二胎以上的人不少,叫周二的人也不会少,他担心张冠李戴,便摸着他的圆头问道。
晓牛从口袋里掏出个不大的红颜色的手机,拨打了号码问了起来。他问的是自己的一个同学,看周二在没在家?至于这个周二是不是猎人,他就不得而知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同学告诉他,周二家的大门是锁着的。
“萧兄弟,赶快吃吧,再吃迟面条就凉了!”汪素兰催促着道。
萧星辰面条霍噜霍噜的吃下半碗,晓牛红颜色的小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从同学那里得知,周二常去他家西侧隔壁的女人家,刚才好像是他的说话声,但不敢肯定。
萧星辰用筷子在碗里彻底一挑,然后,全部塞进了嘴里面,吞进肚里,咽了一下,喝了口汤。
“萧大哥,你要找周二?”晓牛嘴里含着面条问道。
“嗯!”
“我带你去!”
萧星辰摸了他一下头,笑了一下,站起身来。
汪素兰、晓雪和冯瑶三人,无人不感觉奇怪,看他那样子,并不认识这个什么周二,在这远离他家乡的地方,他却要找这样一个人!
她们三人眼睁睁的望着他们俩走出门外。冯瑶想说:我妈的事怎么办?不过,她没有说。晓雪想说我也去,不过,她也没有说。
晓牛带着萧星辰专走小巷,向北走了约二里路的样子。弯弯道道太多,萧星辰要想自己单独走回去,不一定能找到回去的路。
在一个低矮的房屋低矮的院墙前,晓牛停了下来。这一家,就是他同学所说的西边的那一家。
萧星辰伸手一推那双扇木大门,门咕吱一下,闪出一条缝,可以看见门栓。
他一看大门拴着,望望左右巷子中没人,他左手抱住晓牛,向上一纵,跳过一米五高的围墙,落在家院的水泥地上。
晓牛惊讶极了:这多像电视中那些飞檐走壁的大盗啊!甚至还超过他们呢!
一个三岁的小胖女孩,穿着花棉裤花棉袄,流着鼻涕,见有人来,用棉袄袖头擦了一下鼻涕,转身拍着门板喊道:“妈妈妈妈,舅舅和哥哥来了!”
萧星辰听见里面床的咕吱声及低声的呻吟声,变成了慌乱的低声对话声。
萧星辰搀着晓牛躲到西门旁,女人探出头来,望了望大门,又望了望小女孩。刚要重新关上门,门被萧星辰一把推开。
这是三间堂屋,中间没有隔墙。中间是大桌,西侧房间是张大床。女人起来了,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萧星辰没想到找周二竟然这样顺利!
“你……你……”女人蓬乱着头发,趿着大棉拖鞋,裹着被单,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和一个小孩,一吓,手中的被单脱落,露出大腿和那不该露的部分。她哆嗦着弯腰拿被单。
床上跳起一个大个子,宽肩膀的光着身体的男人。他慌忙抓衣服一边往身上穿,一边目露凶光问道:“你是什么人?”
“周二,大白天的,快活啦?”萧星辰坐到大桌边,没有望他,倒是望了一眼哆嗦的女人。
萧星辰目前,人在他的眼里还是小了一半。即使是这样,他感觉周二的块头也是不小。
晓牛浑身颤抖着站在萧星辰的东边。
萧星辰估计,晓牛的胆不应该这样的小,应该是他望见了人家女人的那黑乎乎的一团所引起的不适。
这一点,他是有体会的。他还在小的时候,有一次正在树林边上玩耍,一个女人大便,脱了裤子便蹲在地上,他好奇的望着那里,这些年过去了,那鲜红的两片,还像雕刻在头脑中一样,至今挥之不去。
萧星辰的手放在晓牛的头上,担心他像自己童年那样,留下那么一个印象。这个印象很占头脑,往往会把学习的内容挤到一边,而导致学习成绩下降。
晓牛的头被磨过去了,他又顽强的磨了回来。当他发现那女人那里围上了被单,挡住了两片,他多么想有个特异功能的透视眼啊!可惜没有!于是,他把愤怒的目光砸向萧星辰。
良药苦口啊!萧星辰见晓牛目眦尽裂,不禁感叹!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被打搅了好事的周二穿好衣服,系好裤带,穿好鞋子,抖了一下肩,转了转脖颈,已经作好一切准备,便再次望着萧星辰发问。
“你是干什么的?”萧星辰反问。
“我是干什么的,你管得着吗?”周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