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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出来总是有那么一点味道。
土党参至所以没有跑,他心里的愿望是多么想看一眼米若蘅和穆芙蓉啊!他真的想知道,你们怎么来啦?
但自己这模样已经和洪门周三一个阶级,他真的不敢抬起头来。
从马槟榔说话的时候起,他就想起他和马槟榔在萧星辰家发生的冲突。如果马槟榔骂自己两句,自己也就忍了。
不过,到目前为止,土党参还打算忍。他的头脑并没有毛病,有毛病的话,也没有失去正常的判断能力。
当他听到马槟榔那句:党参,你不要不好意思时起,他就感觉这不是话,而是无数根针扎在自己的肉里、指甲缝里。
当他听到马槟榔说:你现在还好吗的时候,他感觉马槟榔在用手抽着自己的嘴巴。自己脸上的鼻涕也被他抽得到处都是。
“党参,我现在呢,和若蘅生活得很幸福。若蘅现在都有了。今年年底我就可以当爸爸了,你也可以当叔叔了……嗯,你喜欢若蘅吗,孩子称你舅舅也可以啊……”
土党参听到这话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他的每一个细胞都膨胀数倍,整个人感觉自己随时会爆炸。马槟榔的话,像是匕首一样刮着他的肉。
他看见马槟榔割下了自己左脸上的一块肉,拿在手上抖动着。他看见他那明晃晃的刀子又割向自己右脸上的肉。疼痛被迫使他抬起头来。
当他看见米若蘅和穆芙蓉的时候,感觉万道光芒直接刺瞎了自己的眼睛。
“土罐子,你痴逼啊?他们既然是你们以前的朋友,那你还朝他们要些钱买酒喝呀?你已经欠我好几瓶酒了!……你听没听见啊?”洪门周三用**的满是油渍的黑手拧着土党参的耳朵道。
“党参,拿去,这是五百块钱,够你买几瓶酒的了!”马槟榔从身上掏出皮夹,从里面抽出五张老头票子递过去道。
土党参想起在萧星辰家,自己掏出五百块钱赔他眼镜的时候,马槟榔将自己递过去的五百块钱撕成拇指大一样的碎片。
眼前,土党参的眼睛里又飘起了那一片片红色的碎片,这些碎片,像是洒在新娘头上的花。
“党参,拿去吧,别客气……”马槟榔拿着五百块钱向他面前送了一下道。
土党参像皮球那样猛的从地上弹了起来,像猎狗扑向山兔一样向他扑去。
马槟榔短暂的愣了一下,立即清醒过来。自己被他土党参摔掉眼镜的侮辱,决不能让它在自己的身上重演。想到这里,马槟榔猛一翻身,土党参被他压到身下。
土党参猛一用力,鼻涕无情的抹在他的脸上,马槟榔又被压在身下。
两人就这样,一时土党参在上,一时又马槟榔在上,两人顺着墓道间的台阶向下翻滚而去。
“萧哥,你快来啊——”米若蘅浑身颤抖着掏出手机向萧星辰喊了起来。声音都喊叉声了。
洪门周三见只剩下两大美女,他强烈的忍着,手没有伸向腿裆。然而,他的忍耐力是有限的,终于掏了出来,急切的撸…着。
穆芙蓉和米若蘅一看,在手机里拼命的喊,并向山下走去,想尽量离开洪门周三远一点。
“叶律,快!”萧星辰听到米若蘅那喊声,像飞的一样向山下飞去。
“周三!”萧星辰奔到周三面前,见周三双手拿着“手机”,一边撸一边向米若蘅和穆芙蓉走去。“你再不塞进去,我会把你那个割下来的,从今以后,永远也不会有人替你再接了,从今以后,你就成大姑娘了!”
洪门周三一听说要把自己变成大姑娘,先是愣了一下。突然,他像是明白了什么,急忙将家伙塞了进去,向山上的竹林里跑去。
转眼间,洪门周三就“飞”出二三十米。
“叶律,快把他们俩分开!”萧星辰指着土党参和马槟榔道。把洪门周三和土党参放在白璐墓前的破被褥、破碗、破鞋等一切杂七杂八的东西,点上一把火,顿时,一股浓烟冲上了天空。
萧星辰知道,有华叶律一人足以对付十个八个人的。他要在这里,他这些垃圾燃掉,然后,将白璐的墓碑擦洗干净,喷上香水,献上鲜花,让白璐在鲜花丛中安安静静的长眠。
。。。
。。。
第0613章 追击
“你是干什么的?你吃了豹子胆了吗?你敢在这墓地放火?”三个墓地管理员向飞的一样奔了过来。
萧星辰跑上前十几步,拦住了他们。
一个年轻的管理员冲到萧星辰的面前,萧星辰抓住他的胳膊,轻轻一摔把他摔倒在地。
一个中年管理员手指着萧星辰愤怒的喝道:“难道你不想走了吗?想就手睡在这墓地是吧?”
“是啊!”萧星辰说着向他走去。
年轻管理员在萧星辰的背后,向他猛的扑来。
萧星辰人没回头,脚反伸向身后,一扫,那年轻人又一头栽倒在地。
“哎哎哎,这位帅哥,你能听我说两句好吗?”那位年老的管理员见萧星辰一个反脚就能把那年轻管理员摔倒。这中年管理员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因而,他伸出双手拦住萧星辰道。
“说吧!”萧星辰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他更不是连老人也打的人。因而,他声音平和的说道。
“按照我们墓地的管理规定,在我们的墓地容许烧纸,但决不能放火。我们三人按照规定办事……再说,我们不来管你,领导也会炒我们鱿鱼啊,你说是不?”
老年管理员在萧星辰的面前说着,年轻管理员在萧星辰的身后紧握着拳头,跳来跳去,就像拳击运动员那样跳动着。
年轻管理员只因自己根本没有感觉的情况下就摔了两跤,就摔得浑身生疼。也许自己朝他面前再去一步,又会摔倒在地。
身后,白璐墓前,火苗烧得正旺。
“你们墓地不准放火,但容许洪门周三那样的人在女孩的墓前睡觉、吃饭、喝酒吗?”萧星辰责问道。
老年管理员难为情的说道:“洪门周三那样的人,谁能惹得了啊?这……”
“你听说过我是谁吗?”萧星辰问道。
“这还用说吗?反正都是好脑呗!”老年管理员无奈的说道。心想:你要不是好脑还敢这样嘛。
“我是萧星辰,我比洪门周三应该更难缠吧?你们不敢惹洪门周三,又怎么要惹我呢?”萧星辰冷笑着说道。
“哦……萧老板啊!你可是我们琥珀市人的骄傲啊……你怎么会在这放火呢?”老年管理员道。
在萧星辰身后的年轻管理员听说他是萧星辰,立即不跳了。他知道,自己不要说一人空手在他后面跳,就是拿大刀也未必能占上风啊!
年轻管理员不跳了,双手垂了下来。
大火慢慢的熄了,只剩下了跳动着的火苗。
“老大爷,那大火前是白璐的墓,她是我的前女友。你们可能也听说过白璐是怎么死的吧?你说,洪门周三天天在她的墓前,她能安稳吗?”
“哦……”
萧星辰掏出六百块钱,道:“老大爷,麻烦你去给我买点纸和鲜花,顺便帮我个盆和毛巾来。”
“哦……好的!”老年管理员拿着钱便向山下走去。他想,自己今天两瓶酒钱和几包烟钱是稳赚了!
萧星辰从包里拿出两包雪茄,递给中年管理员,叫他拿个条帚打扫一下灰烬。中年管理员抓过烟,往口袋里一揣,转身走去。
马槟榔与土党参在台阶上滚过的地方,留下了血迹。
米若蘅张大嘴巴瞪大眼睛望着这些斑斑血迹,迅速判断这是从他们的什么部位流出的?会造成什么样的危害。
穆芙蓉声嘶力竭的喊道:“土二哥,你快停下!不要打了!难道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马二哥,你也快住手啊!”
“你们俩到底为什么呀?都是兄弟,能有多大仇恨啊?”米若蘅也跟着猛呼。
“华二哥,你快快……快来呀!”穆芙蓉转过身去,对着华叶律急忙喊道。
“华二哥,再迟会死人的呀!”米若蘅也转过身去急呼。
土党参和马槟榔滚到一个三米宽的平台上,马槟榔的脸上滚出道道血痕,很明显。土党参脸上的血痕一道也不比马槟榔的少,但是不明显。他的黑脸与黑血的颜色比较接近。
“土党参,你再敢动,我就要揍你了!”马槟榔这时正好翻到土党参的身上,他抡起拳头对着他威胁道。
“去你麻的!”土党参的小短腿着地,猛一用力,将马槟榔翻到身下。
土党参团胖的黑黑的左手掐住马槟榔的脖子,团胖的黑黑的右手搧在马槟榔的脸上。
马槟榔用力翻了两次身,力气用尽了,也没有把土党参从身上掀下来。他感觉气管有点不大好喘气,鼻孔眼里热乎乎的,有液体的流动感。
突然,马槟榔有点害怕了,自己可能会死去,巨大的求生**让他想出权谊之计:“土……党参,你不是喜欢米若蘅吗?你松手,我可以把她让给你……”
马槟榔眼朝上翻,此时,他并不知道穆芙蓉和米若蘅两人,站在他只有两步远的地方。
米若蘅想冲上前去,把土党参从马槟榔的身上推下来,但听马槟榔这么说,她一下子坐到台阶上,双手捂住脸哭了起来。
穆芙蓉也本想制止他们俩,只见华叶律已经冲到面前,她知道马槟榔的话刺激了米若蘅,因而,她一边抓住她的胳膊,一边气得直跺脚。
“你说的是真的吗?”土党参一听马槟榔说要把米若蘅让给自己,头脑懵了一下,举起的团团的巴掌停在空中。
就在这时,华叶律一把将土党参从马槟榔的身上的提了起来。
“啊……”华叶律一看,马槟榔的眼睛不停的上翻,嘴里吐着白沫,鼻孔流着血,脸色腊黄。“若蘅,快快,马槟榔晕过去了!”
华叶律说话的时候,土党参挣脱了他的手,向山下跑去。
“若蘅,你要快呀!”华叶律一边要去抓土党参,见米若蘅坐在那浑身颤抖一动不动,他焦急的喊道。紧接着,他向山下追去。
华叶律跑下几步,见穆芙蓉吓得浑身直哆嗦直跺脚,米若蘅依旧坐在那,他再次大声喊道:“芙蓉,你赶快打电话给萧哥,叫他快来啊,就说马槟榔快要死了!”
华叶律向山下追去,只见土党参已经跑下去二十多米,因而,他迈开大步向山下一边喊着一边追去:“土党参,你给我站住!萧哥他是为你好……”
土党参听了,站了下来。突然,他又向山下跑去。
华叶律心急,想一把就把土党参抓住。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华叶律的脚步也越来越快。只差三步远,华叶律一个颠步就能追上他的时候,突然,他的脚下被裸露出地面有近三十厘米高的树根一绊,整个人向前跌倒扑去。
华叶律感觉两个手掌像火烧一样的疼痛,右腿垫在山石之上,右膝盖被撞得猛疼一下。
他爬了起来,只见两个手掌都翻了皮,血正从翻皮的手掌处汩汩的向外冒。
他感觉相当的耻辱:一个特种兵,在追一个普通人的时候,竟然负了伤!负了伤还不说,竟然还没有抓到!
他将两个手掌合在一起止血,腿一瘸一拐的向山下追去。
他一边追一边痛声骂道:“土党参,你个浑蛋,你个不知羞耻的家伙,我抓住你非要揍死你不可!”
土党参没命的往前跑,华叶律有了刚才摔倒的教训,脚步逐渐的慢了下来。
然而,他的膝盖虽然负伤,但他的长腿毕竟优于土党参的短腿,到了山下,一来到一条马路。
“土党参,你不要不知好歹!萧哥是为你好……要不,谁会千里迢迢的来找你……”华叶律恰巧被过路的汽车拦住,他站在路边大声喊道。
华叶律的双手还在望下滴血,他望着一辆接一辆的汽车,他再也等不及了,他猛的从飞驰的公交汽车头奔了过去。
公交汽车猛的一个急刹车,司机探出头来愤怒的骂着。
华叶律一看,土党参不见了,他立即焦急起来。不过,他左右一望,他估计自己在马路边等车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三分钟,土党参是跑不远的!
他向河边走去,在河边的一个凹塘处,见土党参正伏在那里。
他弯着腰,慢慢的向那凹塘靠去。
土党参慢慢的翘起他那满是黑灰的圆头,当他看见华叶律只离自己有七八步的时候,他把满是黑灰的领子已经变了形的西服连同衬衣一起脱了下来,摔在地上,纵身跳入滚滚的河水。
面对浑浊的河水,华叶律本想跟着跳下去,但不知道土党参已经去了哪里?
土党参的水性比自己好得多,自己跳下去又能怎样呢?
突然,华叶律的头皮一麻,土党参会不会跳水自杀?他的神经状况自己可是不清楚的呀!
华叶律紧盯着水面,心里开始有些发慌。如果土党参真的要死了,那可就糟了!虽然自己不负有直接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