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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实验,不然误会人家怎么办?”
“找谁实验?我吗?要我再作那种梦,我才不要。”
于是,夜半,我拿着捕梦网,偷偷潜进BL收藏家的闺房,偷偷塞进她的枕下。
“死道友不死贫道,我绝对不是要陷害你,只是实验一下。”我双手合十膜拜中。
果不其然,隔天BL收藏家一起床,就说她作了个很可怕的梦。
“什么梦啊?”我故作同情地问。
“我梦到我变成龙阳君了!”
“果然是你会作的BL梦……”我喃喃着。
既然已经确定是捕梦网作的怪,那么……
我眯起眼,毫不犹豫地下了决定!
“什么叫以德报怨,我呸!”
“举凡小说、电视剧,女主角必是善良到没有人性的地步,让我好想踹踹她的头,看看她的脑盖里到底装什么渣渣!”
“要是我,我宁愿当杀人放火的坏蛋,还比较过瘾,反正到头来都会被原谅嘛!”
“这是现实生活,小胖我才不干这种事!”
“有仇报仇,人家砍我十刀,我回赠百刀,是我一生都不变的首要原则!”
不用说,我收起捕梦网,确定这一天是黄道大吉日,出门办事一律大吉,立刻出发,前往友人家。
这天,我的友人正在招呼其他朋友,由于我来过几次,被视为常客,所以趁她不注意时,溜进她的房里,将捕梦网偷偷放进她床间的夹层。
“你在做什么?”
我立刻回头,看见友人走到房门口。我咧嘴笑:
“我想借几本书。”她的闺房内有藏书数百。
“哦,你还有心情看书啊?”
“有啊,我现在心情很好很好。”
“我还以为你会精神不济呢。”
“精神不济?怎么会呢?”
“我上次听你说常作恶梦,不是吗?现在应该还有吧?”
我随口应了一下,拿过她的书。
“你这样我好担心呢,你跟我都是文字工作者,自从你开始作恶梦起,就没在市面上看见你的作品,再这样下去怎么办呢?”
我露出太阳般的笑容,确定窗外照进来的阳光,让我洁白无垢的虎牙“当”地一下,闪闪发亮。
然后,我回家了,从此跟友人疏于联络。
也许有人会问,如果我真的误会友人怎么办?那也很简单,如果我误会了,捕梦网放在她床间是不会有任何作用的。
不过,根据接下来两年的观察,她的作品不再在市面上出现过了。
我并不清楚她到底在一个普通的捕梦网上做了什么手脚,也许在未来的某天,我会问她,并且了解她究竟是哪儿看我不顺眼。
总之,以上这一切,是发生在1996到2000年间的真实体验。
对了,忘了解说几点,在蓝胡子的那个梦境里,那三个提示加上他们谈的东方秘术,我想可能是跟死而复活有关,才会有那四十二天之说(四十二天加上老婆婆说的我七天后回来,共四十九天),而我猜老婆婆之所以能看见我,是因为她有阴阳眼。
蓝胡子先生显然很期待他的妻子复活,才会迷信东方秘术;同时,我也假设,极有可能他们在那个神秘的房间里设了什么秘术,成为鬼魂的我是一进去就会破功的。
当然,我也可以预期有人会指着我鼻子大骂我骗人,蓝胡子的新娘根本不像我所说。
小胖我也只能说:
你问我,我问谁?
我只是忠实地将梦境陈述出来,不含任何的虚假。而我也说过,很多故事的版本不见得会流传下来。
还有,本来没有确切的答案,我是绝不会随便乱造谣的,但,对于我梦中为什么老是有一个男人是不变的……这,我想多少还是要交代一下。我想了好几天,只能猜,大概我潜意识里喜欢这一类男性的脸,才会在梦中选择同样的脸来圆梦的吧。
当然,看过这本《小胖的异想天开》后,如果读者有其它想法,也可以来告诉我,但请不要告诉我,那是——前世的某某某,迟早会出现在我面前;对不起,我是不信前世今生的,那会让我发笑。
小胖的经验,到此告一个段落。如果有人想继续看我其它的怪梦,请连署出版社,拜托,新人作家是需要支持的(反正我也没什么形象可言,就让我厚脸皮到底吧)。
意外之章
一个很特别的小小梦境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关系,在我看完《探花郎》,心中产生几个谜团的当晚,我不小心又作梦了……
这场梦事是发生在“惊悚的尸体”之前,会留到“意外之章”来写,主要是我一直不晓得这个梦境该不该写出,因为这场异梦里的故事不像之前都是属于耳热能详的古老故事或童话,而是一个现代作品。
我想,大家都很清楚,一个现代人所写的小说,不见得会有多少读者看过,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我说了梦中所发生的一切,恐怕能了解个中趣味的人还是有限。
于是,我跟出版大老商量了几次,也考虑了很久,最后终于基于小胖我常看《探花郎》作者的作品,算起来调性满合的,会看《小胖的异想天开》的读者,有八成应该也曾看过《探花郎》,所以,还是决定将这个小小的梦境公诸于世。
在公诸之前,让我先大致描述一下这部现代作品。
这部现代小说的书名叫《探花郎》,属言情小说类。
状元、榜眼、探花,是的,这本小说的主人翁考中科举制度的第三名,而且很阿不幸地,这个主人翁是个女扮男装的女人,跟于小胖是完全不同的角色。
故事的情节有点像是孟丽君,只不过探花郎最后婚配的对象是一眼就看穿她是女儿身的某位朝廷命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本书中的男主角姓聂,而女主角姓谭。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关系,在我看完《探花郎》,心中产生几个谜团的当晚,我不小心又作梦了。
谜样的探花郎
我再度拍开他伸来的手的同时,偷偷多摸他两下,哎呀,果然是皮滑肉嫩啊。
“你出去吧,今晚……今晚我不需要你了。”
“大人,您在流口水呢。”
咦?我连忙擦擦嘴,果然在流口水啊。
想不到、想不到我竟然跟这老颂一样的色。还是,因为是同样的色,所以才会一梦附在这姓章的色老头身上?
“大人……”
“哇靠!你不要爬上床!你……你叫我大人吧!知道我身分高,我叫你住手就住手!下床!对!站远点!再远点!”
当我一觉醒来,看见古色古香的庭院时,已经是面无表情了。
“我开始怀疑我不是金田一就是柯南了,专门来解谜题用的。”这一次又是什么梦呢?
“章大人,您在说什么?”
我正要搔搔头,却发现头上戴了个帽子,一拿下来,是官帽。我内心愣了一下,顺着棋盘再往前看去,看见一个穿着官服的美丽男子正对着我微微一笑。
我已经练成精了,不用十秒钟,击掌道:
“原来,这一次我是皇甫少华啊!”
“啊?”
“你不是孟丽君吗?还是,我是那个风流的一国之君?”
“您说笑了。”这美丽的男子微微笑着:“下官是碔砆啊、怎么您打个瞌睡,就忘了呢?”
“武夫?看不出来啊,这么瘦弱,也能当武夫吗?当个文人还差不多……”不是孟丽君,那是谁啊?请原谅我脑容量太小,没有办法猜出眼前这人的身分。“
正要直接问这人,这人先说:
“您又在说笑了、下官谭碔砆,石左武右,碔砆啊。”
“哇靠!这么难写的字,谁会知道啊?我的中文常识还没有这么好……”等等,这名字好像有点眼熟,眼熟到——哎啊啊啊,我一定是尖叫出来,让谭碔砆面露惊讶。
我颤抖地指着她:
“你……你就是探花郎?”
“下官现下正在翰林院做事,您到底是怎么啦?”她似笑非笑地,好像很期待我当场发疯一样。
我还不笨,当然明白现在是在什么梦境里。
“原来,我是聂沧溟啊。”这个故事我看过,里头没有什么高难度的动作,也没有任何血腥的画面,太好了!
“啊?”
我内心真是高兴啊!难得有一次的梦是这么地让人开心,完全没有任何负担。
我用力拍拍谭赋砝的背,笑嘻嘻说道:
“你不要只会啊啊啊的,听说你很聪明,千万下要露出你的愚笨来!不然我怕跟你斗智斗得很轻松。”
“章大人,您……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愣了下。“章大人?”
“是啊,章大人,聂沧溟是我义兄,您……年岁上好像跟他差很多。”
我叫章大人?
章大人是何许人物啊,怎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等等!等等!我白天才看完这本小说的。
好像真有个老头儿姓章,专门浪费朝廷米粮,看见美丽的孩子或少年就想收藏起来……
我?老头?那个处处都透露着“我是变态”的色老头?
不用说了!
我晕!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探花郎》有一段的大意是这样的——
在某一年的元月,谭碔砆在客栈里等着她的义弟殷戒,不慎被一个色老头看中,仗着官位大,所以暗暗施压,逼得谭碔砆不得不跟他回府;那时,我心中一直有个谜题,既然色老头这么变态,就算是她的义弟以身代色老头蹂躏,这老头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谭碔砆呢(古时的壮阳药威力也不小,一夜七次郎也不是不可能,只容易早死而已)?
这个谜题,我终于揭晓了——以后请叫我“小胖侦探”吧。
呜,我知道一个老头子哭起来并不好看,但我真的在哭了。
门轻轻开了,铁链配苦脚步声,来到我的面前。
“大人……”
“我不要。”我垂着头,小声地说。
“大人,今晚就由我来服侍您吧……”
“你走开。”
“大人,厨子做给谭爷的晚膳好像不太干净,他不舒服,没法子来服侍大人您,不如就由我……”
“滚开啦。”
“大人,您不喜欢我了吗……”
“哇咧!你不要逼我,我都叫你滚开了……”我怒气冲冲地抬头,吓了一跳,颤抖地指着这少年。“你……你动作不用这么快吧?脱什么衣服啊!”
少年长得很像日本带有脂粉味的年轻艺人,我瞪着他瘦弱的胸膛,开始怀疑我要长针眼了。
当他的手移到我的衣服前,我吓了一跳,连忙缩到床的内侧。
“你……你……你想干嘛啊?非礼吗?我要叫人了喔!”
“大人,”他俊美的脸毫无表情:“您是怎么了?”那语气像是我又发明了新鲜的游戏。
我再度拍开他伸来的手的同时,偷偷多摸他两下,哎呀,果然是皮滑肉嫩啊。
“你出去吧,今晚……今晚我不需要你了。”
“大人,您在流口水呢。”
咦?我连忙擦擦嘴,果然在流口水啊。
想不到、想不到我竟然跟这老头一样的色。还是,因为是同样的色,所以才会一梦附在这姓章的色老头身上?
“大人……”
“哇靠!你不要爬上床!你……你叫我大人吧!知道我身分高,我叫你住手就住手!下床!对!站远点!再远点!”
他终于露出疑惑的表情,仿佛在他待着的这段日子里,从来没有遇过这种情况。
我小心翼翼地保持彼此的距离。
“那个……你退出去吧,我要睡觉。”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道:
“大人一向夜不独枕,我若退下,谁来陪您呢?”
我玻鹧郏顾愦厦鞯夭炀醭鏊难韵轮狻K滤焕肟揖突嵴疑咸反I砆吧?
老实说,根据我个人的喜好,我对女女恋实在没行兴趣,反而是美丽的少年……呃,我不好意思地抹了抹唇边的口水,向他挥挥手。
“我今晚也不舒服,一个人睡就好,你快走吧!”免得我恶狼扑羊,毁我一生的英名。
他连动也没有动,事实上,我注意到他的表情好像在说“这老头必定有其它诡计,不如我硬上,缠住他,让他一步也无法动弹”。
在此我不得不说,对于“察言观色”四个字,我充分地体会并且时常使用着。
我吞了吞口水,向他举起手说道:
“我体虚,今晚谁都不行,这样可以了吧?拜托你出去,不要怕我跳上谭碔砆的床上,我还怕你跳过来哩。”
他皱眉,显然还在怀疑中,但没有像方才那样坚持要扑上来蹂躏章老头的身躯了。过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说:
“那……我留在房里服侍大人,就睡在门口,有事叫我?”
我也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不会扑上来?你要知道我身体很虚的,扑上来是置我于死地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