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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为东方朔-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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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臣并无异议”林晓北一拱手,对刘彻道。但见着刘彻眼露不信,复又道:“不过,臣曾听闻这张汤有件趣事。”
“哦?说来听听。”
“这张汤乃杜陵人氏,其父离家出任长安丞,张汤留守家中。有次张凌归家,发现家中的肉被老鼠偷吃了许多,大怒之下鞭笞张汤。张汤于是掘开老鼠洞,抓住了偷肉的老鼠,并找到了这老鼠吃剩下的肉。然后立案拷掠审讯这只老鼠,传布文书再审,彻底追查。并把老鼠和吃剩下的肉都取来,作为犯人以及物证。罪名确定,审理完毕之后,将老鼠在堂下处以磔刑。张凌取了张汤审讯时记载的文书,细读下来发现其论断条理有序,用法清楚,宛若断案多年的人一般。不由连手拍赞,称其乃不可多得的吏治人才。臣猜想,张汤来京城,是其父授意无疑了。”
刘彻当即叫好,道:“这张汤果真厉害,朕没看错人。”接着又皱眉道,“只是他太过耿直,恐怕非易与之人。”
林晓北道:“皇上是有道明君,张汤必然不敢不臣服。”
刘彻被拍马屁拍的舒坦,不由对林晓北笑道:“不知怎么的,朕最爱听东方爱卿的言论。”
“微臣句句发自肺腑,从不敢阿谀奉承。”
“呵呵,好一个发自肺腑!东方朔,朕希望你永远对朕不隐瞒。”刘彻亮若晨星的眼睛满是笑意,林晓北见了,也会心一笑,心说:yes,my Majesty。
众人都十分疲累,刘彻骑在马上,放松了腰背,转头对林晓北道:“这上林苑着实小了些,又无行宫,以后狩猎若是误了时辰也没地方歇息,实在不便利啊。”
韩嫣也接口道:“是啊,皇上,韩嫣都觉得身子散了一般,可还要骑马回宫,现在只想着躺在床上好好休整一下。”
林晓北见机会来了,连忙道:“那皇上就不该出行那么远,上林苑地界不算小,狩猎已是足矣。”
刘彻面色不悦,道:“可朕纵马不需盏茶功夫便到了头,实在玩不痛快。”
林晓北笑道:“皇上可不能光顾着狩猎,您箭术精湛,百发百中的,后头这几车猎物吃不完,那多浪费呀。”
“东方朔啊东方朔,你让朕说你什么才好。行了,朕心里有数的。”刘彻一脸无奈的笑。
林晓北见状,知道不能再说什么了,于是只能住了嘴,准备跟司马相如透个话,别让他再勾起刘彻扩建上林苑的欲。望。
回宫之后,刘彻跳下马,对林晓北道:“朕今日收获颇丰,心中甚喜。爱卿也奔波了一日,想是累了,赶紧回家歇息去吧。”
“微臣谢皇上体恤,那微臣就告退了。”
“走吧走吧,朕也累了。”刘彻挥挥手,跟韩嫣一同走了。
林晓北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才转头对司马相如道:“贤弟,我们也走吧。”
二人并驾而行,林晓北斟酌再三,终于开口道:“贤弟,你对今日之事如何看待?”
司马相如看了看林晓北脸色,见他一脸平静,并无褒贬之意,于是也稳着说:“皇上说张汤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兄长也说其睿智善断案,相如不敢有异议。”
林晓北心道,我是问你关于上林苑有何看法,提醒你一下,你写赋不要紧,别写的太华丽了,勾的刘彻心动就不好了。只是这话不能明着说,不然司马相如若是起了疑心,可就没办法解释了。“若是这上林苑再大些,圣上便不会践踏农田,被张汤惊扰啦。”
“难不成兄长也是如此想法?”司马相如闻言大喜,连声对林晓北道,“自方才相如心中便隐隐有感,只是苦于不知如何抒发胸臆。今经兄长提醒,相如茅塞顿开。请恕相如无礼,先行回去了。”说罢一拱手,还没等林晓北反应呢,就狠狠抽了一下马屁股,撒蹄子跑远了。
林晓北伸着手,嘴里那句别走没能说出来,张着嘴,傻不愣登的样子真叫人忍俊不禁。
我了个去,怎么会变成我促成了《上林赋》的出现啊,林晓北欲哭无泪。
林晓北无奈,想着明日后日都没早朝,阻止也来得及。天近晌午,再不回去,小道儿就该出来喊我回家吃饭了。
到了家一问,卫青还没回来,霍去病去了陈府,也不在家。孤孤单单吃了中饭,喝了点酒,身上的疲乏又浮现了出来,林晓北揉着酸痛的肩膀,对嫣儿道:“我午睡一会儿,有事押后再说。”
嫣儿心疼,语气有些不快:“大人真是不把自个儿身子当回事,皇上说什么就做什么,比二狗子都听话。”
林晓北一听,噗嗤笑了,回头看院子里小道儿正在那逗弄已经长了半大的狗崽子,笑道:“哪儿啊,大人我比二狗子强多了,我还能说话逗乐皇上,二狗子可只会汪汪叫哇。”
嫣儿气恼,轻锤了林晓北一下,道:“大人还是这般不正经,嫣儿不与你说话了!”说着扭身走了。
林晓北笑嘻嘻的回房间睡觉去了。
林晓北正做着美梦呢,就听一阵拍门声,外头小道儿着急的喊:“大人,大人唉,快醒醒,去病小少爷中毒啦!”
什么?林晓北被惊醒,顾不得吓出一身的冷汗,连忙下床奔过去打开门,抓着杨得道衣襟颤着声问:“你说去病怎么了?!”
小道儿被林晓北吓了一跳,结结巴巴说:“方才,方才陈府上来人,说去病少爷用了午饭后呕吐不止,一刻钟之后竟然呕血了,去病少爷嚷着要见大人,所以差人来请。”
林晓北只觉得心一痛,抬脚便要往外冲,还是杨得道拉着他,说没穿外衣与鞋子。
林晓北骑马一路奔去陈府,门口有接引的小厮,领着林晓北快步进了里屋。
霍去病脸蛋子上挂着泪花,见着林晓北瘪着嘴要抱抱。卫少儿见状,一边擦泪一边给林晓北让位。林晓北坐在床边上,将霍去病抱进怀里,低声安慰道:“去病乖,干爹这不是来了。”
霍去病伸手揪住林晓北的衣襟,哭咧咧的道:“干爹,我要回家,呜呜,回家。”
小家伙的眼泪像是一把火,灼烧在林晓北的心脏。林晓北点头说:“好,一会儿咱就回家。”林晓北抬头问陈掌,语气不是很好:“陈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去病自我府上来时还好好的,如今怎么就成这样?”他还想说如果你不愿意看见霍去病,大可以不接他来住,我林晓北虽然穷,可也会把去病养的健健壮壮的。只是他只是霍去病的干爹,在后爹亲妈面前有些话说了就过了。
陈掌也是一脸心疼,瞅着霍去病的眼神倒也颇为关切,他道:“是我疏忽了,东方先生不要置气,大夫也说是气血不调,养一阵子就好了。”
林晓北冷笑:“气血不调,下官就不信陈大人不知道气血不调的症状。有些话下官不便明言,若陈大人有一分真心为着去病,这事就该彻底查清楚。”说着,又转而对卫少儿道,“陈夫人,请恕东方朔无礼,将去病带回侍郎府调理。”
卫少儿见霍去病依赖林晓北的模样,眼神略有黯淡,她道:“如此,去病就拜托给大人照料了。”
林晓北不顾身上酸疼,自陈府借了辆马车,一路上抱着霍去病没撒手。
林晓北心思全部被霍去病占了去,一时间竟忘了去司马相如家里。于是第三天再次早朝时,林晓北在承明殿里就看见了司马相如怀里的两捆竹简。
林晓北眼一抽,连忙过去,指着竹简明知故问:“贤弟,你这是?”
司马相如爽朗一笑,道:“那日深受兄长启发,回去后连夜写了一篇辞赋,预备今日呈给圣上。”
“哦?不知贤弟写了什么?”
“呵呵,请恕相如不便先讲啦。”司马相如神秘一笑,竟然避开不谈。
林晓北还要再说,太监已经过来叫众臣上朝了。
所忠照旧高声道有事禀奏无事退朝,话音刚落,一位老臣便走了出来。说已经是建元三年,皇上后宫只有皇后一人,也无子嗣,于祖宗礼法不合,应趁三月天好,再从大臣之中或民间选出一批女子进宫,充盈后宫,以诞龙种。
刘彻闻言,不知怎的,反射性看了林晓北一眼,见他面色平静,略皱起眉头,随便挥了挥手,道:“那有劳爱卿操办了。众卿还有事么?”
林晓北早在刘彻同意纳妃之后便开始走神,心里又泛上一阵郁闷,待回过神来时,司马相如已经将竹简呈给刘彻了。
刘彻挺喜欢司马相如的文章,文笔好,辞藻华丽,所以才会在看了《子虚赋》之后让杨得意与东方朔将人从临邛接过来,还封了封了侍郎。但他来了之后,只得了个闲散官职,刘彻也没表示要重用他,于是一直很有些郁郁不得志。但他一没治国之才,二没行军之术,唯一会的就是写赋,便想着写出点东西来讨好刘彻。不过长安城太安逸,美人又多,词赋写了不少,但没几个能被刘彻看上眼,反倒是夫妻关系也弄出了问题。和好之后司马相如收敛了一些,更想着讨好刘彻,但苦于一直没机会,这次出了这茬子事情,司马相如经林晓北一点拨,霎时灵感如泉涌,回家用了一天一夜,写出了《上林赋》。
刘彻展开竹简,认真阅读起来,速度越来越快,简直一目十行,待看到最后,不禁击节赞赏,大声叫好:“好,司马爱卿所书,句句符合朕意。撞千石之钟,立万石之虚;建翠华之旗,树灵鼍之鼓;奏陶唐氏之舞,听葛天氏之歌。千人唱,万人和;山陵为之震动,川谷为之荡波!朕的上林苑就该是这个样子!吾丘寿王。”
“臣在!”一名面相普通的男子出列。
“朕要你照司马爱卿所书之赋扩建……”“皇上,臣有话说!”林晓北还未开口,便听见有人打断了刘彻的话,一看,竟然是都尉汲黯。
汲黯仍旧一副清冷样子,全身上下都挂着生人勿近熟人勿扰的牌子。他先行一礼,而后直言道:“启禀皇上,臣认为此时扩建上林苑,十分不妥。大汉朝开国之初,高祖无为而治,不动土木。先帝更是节俭,动用百金便要慎重考虑。扩建上林苑,工程浩大,劳民伤财,损耗难以预计。臣以为,不该扩建!”
刘彻不高兴了:“难道朕就没无为而治?朕只是修建一个上林苑,又没说要出兵打仗,增加赋税,怎么算作是劳民伤财?再说了,此举也是扬我国威,让匈奴边陲之国看看我大汉的富饶强健!”
“皇上,我朝国库才刚充盈,若此事成行,臣恐怕将会耗尽所有积蓄。皇上,您不能像纣王那般酒池肉林,须知玩物丧志啊!”
“大胆!”刘彻怒骂道,“好你个汲黯,竟敢说朕是昏君,气死朕了,来人啊,摘了他的官帽,拖出去!”
林晓北连忙出列,躬身禀道:“皇上且慢——!”
刘彻见是林晓北说话,火气压下去一些,道:“对,东方爱卿一向最有主意,你来说说,朕到底该不该扩建上林苑?”
林晓北犯了难,这刘彻正在气头上,若是再说反驳的话,可真就惹恼他啦。可是没办法,总不能看着汲黯一代忠臣就这么被驱逐出去,于是只能硬着头皮道:“回皇上,臣以为汲黯大人言论虽过激,但还是十分有道理,扩建上林苑,确实是劳民伤财,不是明智之举……”
“什么,你也说朕是昏君?”刘彻霎时瞪大了眼睛。

发兵救东瓯,刘彻过生日

建元三年的夏天并不是个太平的日子,气候反常,极为多雨。南方地区频频水患,忙的刘彻焦头烂额,正在这时,东南小国东瓯国也派使者来求助,原来是闽越突然发兵,攻打东瓯。
景帝前元三年(公元前154年)曾发生过七国之乱,起头的吴王刘濞被周亚夫设计杀死,但其子刘驹却趁机逃到闽越,没了踪迹。没想到刘驹这小子耐性不错,竟然等了十六年才出言说服闽越王骆郢出兵。而东瓯国在那次叛乱中先是跟着捣乱,后来见周亚夫之兵勇猛,又投降了,是个墙头草,没什么大用处。
所以,朝堂上,对于是否发兵去救,有了很大的分歧。以丞相为首,连带御史大夫说东瓯小国在七国之乱里头也没出力还跟着捣乱,不值得派兵去救,再者俩小国打仗,也没牵涉到我大汉,就让他们闹腾去吧。另一派就说东瓯在平定叛乱之后归属了汉朝,是大汉朝的一部分,虽说地方小,可也是大汉朝的地方,岂能容他人侵犯。
刘彻自然是主战,毕竟,作为一个好动的皇帝,怎么可能被动挨打。可又不能违背窦太后的啥时候都不能动弹的黄老思想,于是这就犯了难。眼瞅着两帮人吵得面红耳赤就差撸起衣袖干一架了,终于忍不住说:“东方朔,你说朕该怎么办?”
林晓北知道刘彻肯定得问,故而早就想好了话说,他道:“南越一带,蛮夷之地,多高山,林密有瘴气,行军极为不易。秦朝残暴也未能啃下这块地方来。但如今,我大汉兵力强健,比之秦朝不知强大几倍,若是有了能力而不去救助,天下百姓会怎么想?是不是朝廷没有力量,或者没有恩德呢?东瓯乃大汉属地,若咱们不去管,还有谁能管?若以后其他小国也遭受侵害,我大汉朝又该如何处理?也是放任不管么?再者,闽越国比之东瓯,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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