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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为东方朔-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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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得意领着林晓北到了刘彻寝宫,敲了敲门,几秒钟之后,不知是什么东西啪的打到门板上,清脆的碎裂声吓了两人一跳。刘彻在里头大喊:“都给朕滚得远远地,不然朕揪下你们的脑袋来!”
林晓北忍着笑,对着门缝喊:“皇上,东方朔自己把脑袋揪下来了,可以不滚否?”
里头先是一阵寂静,接着又传出刘彻的声音:“东、方、朔,你给朕进来!”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像是在啃骨食肉一般。
林晓北推门进去,见着满地名贵瓷器都成了脆片,不由得一阵肉疼。刘彻身着便服站在窗后面,见着林晓北,连忙挺直腰背,板起脸,硬声道:“东方爱卿不是说把自个儿脑袋揪下来了么,怎地还好好长在上头啊?”
林晓北对刘彻行礼,笑道:“回皇上,现在的东方朔跟早晨的东方朔并不是同一个人啦。那个东方朔惹恼了皇上,微臣把他脑袋拧下来扔了,换上新的来给皇上赔罪了。”
“哼,什么新的旧的,你东方朔难道还会变法术不成?!”刘彻一撇头,不理他。
林晓北这才认真道:“微臣当然不会变法术,但是若为了皇上,微臣就是死也甘愿的。”
刘彻转过头来,直直的看着林晓北,眼里闪烁着什么。林晓北微笑回视,刘彻心有触动。降了火气,略带委屈的抱怨道:“朕堂堂大汉天子,修个苑子也不成,还没怎么着,你们一个个就把朕说成纣王秦始皇的。尤其是你东方朔,最可恨,竟然要以死谢罪!你明知我缺了你不行,三番四次逼迫我,你将我置于何处!”说到后来,竟然连自称都换了,声音也大了起来。
林晓北心痒痒的,恨不能将刘彻揽进怀里安抚一番——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事后他也曾问自己,若是当初没能这么情不自禁,那么他与刘彻是不是依然是纯洁的君臣关系,也就不会再有后来那么多撕心裂肺甚至绝望的事情。可是世事没有如果,发乎于情,便不能止乎于礼,既然爱上了,哪里会有那么多自制力。
总之,林晓北是上前了一步,将背对着他的刘彻轻轻抱进了怀里。
刘彻身子一震,反射性的要睁开,但林晓北已经先一步束缚住了刘彻的腰身胳膊,低头在刘彻耳边轻喃道:“我知道早朝时候话说重了,但是若不这样说,你肯定不会收回那些话的。你不是还要打匈奴么,难道一点准备也不做?嗯?”
刘彻却没回答,只是侧过头,看着林晓北,冷声问道:“东方朔,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晓北心霎时凉了,也清醒了,他马上放开刘彻,后退一步跪下道:“微臣以下犯上,罪该万死,请皇上处罚。”
“呵,又是罪该万死。”刘彻淡淡道,“东方朔,朕若是真心处罚你,你早就不在这里了,你以为朕为什么要这般宽待你,嗯?”
林晓北抬头,目光急切而又迷惑。

俩人吵架了,司马迁来了

林晓北喝了酒,倔脾气上来了,刘彻问话也不回头,更不行礼。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淡淡回道:“没什么,喝多了出来透气。”
刘彻也没计较,只是打量了一下四周,感慨道:“你就是在这里舍命救朕的。时隔一年,朕每每回想起来,依旧揪心。你对朕的情意,朕都记在心里。”
“呵,皇上您掌控这天下,是最重要的人,臣即便是为了天下,也会救您的。”
刘彻听后不悦,上前几步转到林晓北面前,生气道:“东方朔,这是你对天子应有的态度么。你就不怕朕治你大不敬之罪?!”
林晓北眼睛有水光,折射了星月光辉,格外清亮。他调转视线,看向刘彻,笑着道:“皇上,臣在你心里是不同的啊。”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立即改口,踉跄着跪地道:“哦,瞧臣这记性,臣已经自动放弃这种待遇了。微臣冒犯了皇上,请皇上降罪。”
刘彻被他这古里古怪的言行弄的很郁闷,但还是忍不住扶起他,叹道:“东方朔,你今天怎么了?喝多了?”
林晓北眼睛酸涩的厉害,突然很想找个地方痛哭一场。他一无所有的来到西汉,仅凭着自己的记忆与知识为刘彻出谋划策,解疑答难,一步一步看着刘彻逐渐成长为一名可独当一面的君主。他曾为了他两次濒临死亡,却依旧活跃在朝堂上,继续为他扫清阻碍。他付出了这么多,甚至都淡忘了前世的记忆。可这一切究竟有何意义,他一丁点的好处都没得到!在他拼着最后的尊严对刘彻坦白心迹的时候,竟得到一句毫不犹豫的“你走吧”……他说他自己不是圣人,可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他妈的比观音菩萨还慈悲!林晓北,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可悲了。
林晓北直直看着刘彻,不再坚守君臣之礼。他只是想看着,眼前这个人是否值得他的付出。
刘彻被这种专注夹着疑惑否定的眼光看的有些窝火,但其中的自哀又令他发不出脾气来。“东方朔,今日朕体谅你醉酒,不与你计较。但你不能再仗着朕宠爱你就如此不知礼数!”刘彻心乱的撂下一句,转身要走。
“皇上!”林晓北自背后喊住他,“请您允许微臣辞官还乡吧。”
刘彻霎时停住步子,转过头来,一字一顿道:“你休想!”说罢,大步离去。
林晓北瘫倒在地上,眼角终于流出一滴泪珠。
生辰那日,两人不欢而散。林晓北心里疲累,辞官之事虽是酒后说出,但他也是考虑了许久的。本来嘛,他在现代就是一普通初中老师,也没什么大志向。若不是因为爱慕刘彻,他早撒蹄子游览古代山川大河去了。但刘彻不准他辞官,况且还有霍去病卫青在这里,于是林晓北只能凑合着继续任职。刘彻这小子也长大了,更爱面子了,以前还能对他服服软,现在压根就不瞅他了。
于是大汉朝满朝文武又很快了解了,皇帝与东方朔吵架了。
秋天到了,风开始刺骨,林晓北骨头疼的毛病又犯了,一连好几次早朝都没爬起来而没去。晚上更是冷的哆嗦,尽管屋里早早就生了炭火盆,还是难受的睡不着觉。卫青看不过去了,强硬的搬来跟他一起睡,霍娇娇有样学样,也要跟他干爹抵足而眠,却被卫青轰走了。
林晓北还记着一大一小叉腰蹲马步对峙的时候,活像两只战斗鸡。每每想起,都十分逗喜。
这天林晓北醒的挺早,卫青还没醒,温热的身子紧紧靠着他,胳膊也搭在他的腰上,脸埋在他肩窝里,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项处,弄的他浑身都挺火热的。
更重要的是,卫青他兄弟也十分精神的靠着他的大腿。
林晓北默念了一遍清心咒,好容易将男人清晨特有的生理反应压下去,就见卫青无意识一动,一条腿压了上来。
正、中、靶、心。
林晓北很郁闷,他真的没对卫青产生猥琐的念头,这只是正常的反应,一个只爱同性的许久未做过爱的健康正壮年的男人的正常反应……
卫青可能是嫌硌得慌,于是又想用大腿将那地方磨平……
林晓北再也忍受不住,掀起被子,逃了出去。
林晓北找个旮旯解决完生理问题后,没敢回去,洗手穿上衣服之后,转而去骚扰霍娇娇。
霍娇娇正睡得四仰八叉,半截身子都露在外面。林晓北起了恶作剧的心思,蹑手蹑脚走过去,脸上带着中年男人才有的猥琐笑容。只见他伸出两指——夹住了霍娇娇的鼻子。
霍娇娇呼吸受阻,先是左右摆头,然后手也加入舞动行列,最后终于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一脸委屈。
林晓北连忙放开手指,将霍去病抱进怀里,笑着说:“娇娇乖,该晨练啦。”
霍娇娇揉了揉眼睛,这才清醒了过来。“干爹,你今日起得好早。”
“嗯。来,干爹给你穿衣服。”
“好。”
两人梳洗完毕后出门,就见卫青也出来了,见着林晓北,面上没什么异样,只是淡淡的打招呼:“大哥昨晚睡得可好?”
林晓北忙不迭点头:“嗯,睡得很好。呵呵。”
卫青点点头,伸了伸懒腰,去井边打水洗漱去了。
桑青听见说话声,打着哈欠出来,见林晓北与霍去病已经在外头晨练,便笑道:“大人今天起的倒早。”
林晓北正在练习卫青教授他的强身健体的拳法,听见桑青问话,停下来道:“是啊。今天天气不错,早起练一会儿拳法。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可真要支持不住喽。”
“大人说什么胡话,您才不老呢!”桑青笑道,“奴婢去厨房看一下,大人早饭想吃些什么?”
“不必费心准备,照旧即可。”
“诺。”
用罢早餐,卫青去了建章宫。林晓北与霍去病去了书房,开始今日的授课。林晓北先让霍去病写了几个字,然后便翻开孙子兵法,开始教授他。林晓北拿出从前东方朔做的注解,对比着兵法,一条一条的解释给霍去病听。
过会儿,听外面有人喊:“大人,有客来访。”
林晓北扬声道:“知道了。”说着,又对一旁正在看兵法的霍去病道,“干爹出去见客,你自己看,有什么不懂的,等干爹回来再解释。”
霍去病早就沉浸在书中了,对于林晓北的话只是随便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林晓北笑着摇头,这孩子,真不愧是当将军的,除了兵书,别的都不爱看啊。
林晓北转到正房,看见司马谈领着一名年约十岁的孩童,站在屋外头。
林晓北连忙将他们迎进屋,笑着寒暄道:“不知老先生屈尊来访,小子有失远迎,还望不怪罪。”
司马谈笑着道:“哪里哪里。老朽原想早日来访,只是小儿生了场大病,昨日才来长安。这不,立刻就嚷嚷着要见东方大人。迁儿,还不见过东方大人。”
那名孩童对林晓北一揖到地,行的大礼。“司马迁见过东方大人。”语调略平缓,虽有稚音却不卑不亢。
原来他就是司马迁!
林晓北的眼神不自觉的瞄向司马迁的裆处,脸一热又连忙转移视线看司马迁的脸,只见他眉清目秀,眼神温润,一身青绿色衣衫虽略旧却仍显得他灵气十足、气质沉稳。尽管才十岁左右年纪,却依稀可见将来的风采。只是想到以后他因为李陵事件而被刘彻用了宫刑,就觉得十分可惜。
林晓北对司马迁还半礼,道:“也见过司马小兄弟。”
“迁仰慕东方大人已久,故而求父亲带我来拜访,还请东方大人不要怪迁鲁莽。”
“呵呵,当然不怪罪。能见到司马小兄弟,也是朔三生有幸。”林晓北笑着道,“二位请坐。青儿,看茶。”
三人坐下后,司马迁率先道:“迁于阳夏(jiǎ)时,便时常与父亲传书,父亲曾多次提到东方大人,称您有不世之才,便一直想来拜访。东方大人才思敏锐,多奇思妙想,迁一直十分敬仰。不过,迁对于大人为人略有异议,迁以为,为臣者,便要以皇帝为尊,恪守礼仪。大人时常在朝堂上言行荒诞,反讽朝臣,私下里更是君臣不分,有失体统,迁以为,此非为臣之道……”“迁儿住嘴!”司马谈连忙喝住司马迁,满怀歉意的对林晓北道,“小儿就是这性子,不知委婉,东方大人见谅。”
“……”莫名被批了一通,林晓北觉得挺莫名其妙,不是仰慕我么,怎么变成批斗大会了?只是司马谈都跟他道歉了,也只能道:“呵呵,无妨,朔平日里是太放诞了些,也难怪司马小兄弟看不惯。”
司马迁撇撇嘴,眼神极不赞同,却没敢说出来,看来是敬畏司马谈。
林晓北擦汗,这小孩真恐怖。
“干爹!”霍去病突然举着一片竹简跑进来,也没看屋里人,大声喊,“我想到了一个克敌制胜的好法子!”
司马迁皱眉,鄙夷的看向不懂礼数的霍娇娇。
作者有话要说:司马迁同霍去病一样,年龄长了三岁。有改动,勿怪:)说明一下,这个不是文章内容。:)小夜姑娘自创的。第二格是司马迁:)没束发。

险些遭天谴,卫青要走了

林晓北脸一抽,连忙拉过霍娇娇,道:“娇娇,来见过司马大人,还有你司马迁哥哥。”
霍娇娇歪着脑袋,看了司马谈一眼,突然抱拳行了武者礼,大声喊道:“末将霍去病见过司马大人。”司马谈抚着胡须点头,对林晓北道:“东方大人义子英雄少年,真是教导有方啊。”林晓北连忙说哪里哪里,心里却道霍娇娇你个人来疯,等会儿再收拾你。
霍娇娇又看了看司马迁,转身扑进林晓北怀里,怯怯的道:“干爹,那个哥哥好可怕。”
此话一出,两个大人和一个装大人的都僵硬了。
司马迁板起脸,冷声道:“东方大人,这就是您教出来的好义子?怎地连礼数都不知?”
林晓北心里当下不乐意了,我儿子多可爱,什么叫不知礼数,于是脸色也沉了下来。司马谈见状连忙打圆场,对司马迁喝道:“迁儿,你今日这是怎么了!还不赶快向东方大人道歉!”
司马迁认真道:“迁并未说错!《礼记·曲礼》有云: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为人处世应趋于中庸,即便是对于憎恨之人也该以礼相待,发现其长处,以善诱之。而不是如他这般对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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