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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水之滨,刘彻原本送行大军处。得胜之师今日回长安,刘彻一大早便起驾来了。
四路兵马之战况,刘彻已经了解,对卫青的果敢勇猛十分赞赏,对公孙敖公孙贺十分失望。但李广,却让他恨得牙根痒痒。他自己都舍不得委屈东方朔,却被一个李广如此羞辱,若不是顾忌身份,早就要人将他以囚车带回了。
晌午十分,大军已见行踪,刘彻心里激动,更压抑不住对东方朔的思念,不禁身体紧绷,手握的死紧,杨得意在旁边侍候着,也颇为激动。
没大一会儿,大军便行至跟前,卫青等人跳下马,跪在地上,朗声道:“我等幸不辱命,大败匈奴!”
刘彻十分高兴,大声道:“我大汉自高祖开国以来,屡与匈奴交战,唯有此次获胜至大。朕摆酒于此,请得功者畅饮!”
卫青没动,公孙贺没脸动,李广没脸动,公孙敖早就趴在了地上。只有东方朔脸上带笑,对刘彻抛了个媚眼。
刘彻脸上略抽筋,复又道:“怎地了,打了胜仗还一副丧气样子?卫青,你此番位居首功,朕得好好嘉奖你!”
卫青道:“启禀陛下,此次出征,卫青不过侥幸,若无众位将军奋勇拒敌,卫青必不能胜。陛下之言,卫青受之有愧。”
刘彻满意的点头道:“难得你胜而不骄。卫青上前听封!……以五万兵马对敌七万,杀敌三万,获俘虏七百余人,缴获良多。朕特此封你为关内侯,任大将军,统领各路兵马!”
“臣卫青叩谢皇恩!”
“公孙贺!”
“臣在!”
“你牵制匈奴主力,功劳不小。以十万兵马对敌十万兵马,不与其战,朕不怪你。可是,卫青在敌后打了胜仗,迫使敌军撤退之时,你却未能出击,此乃你之过也。将功抵过,朕不再赏你,还当你的大行令吧!”
“陛下圣明,臣谢主隆恩。”
“李广!”刘彻念到这个名字时,颇有些气愤。
李广出列,跪得笔直,道:“臣在!”
“你虽大败匈奴,朕却不预备封你为侯,你可知所为何事?”
李广伏地道:“臣知道。”
“你长期在边关驻守,熟悉匈奴情况。朕让你出兵雁门,期望你能立功封侯,可你却大意轻敌,若非有你儿子李敢勇于献计,险些就中了匈奴埋伏。你说是也不是?”
“臣,有罪。但此计却……”李广刚说了一半,却被刘彻瞪了回去,顿时心如明镜。
“庆功宴之后,你便回雁门,在你有生之年,不得令匈奴踏进雁门一步,你可能做到?”
“臣定不辱命!”
“好。朕便再信你一次!”
“公孙敖!”
公孙敖向前爬了几步,战战兢兢道:“臣在。”
“朕让你领兵一万,出代郡。你杀敌多少,自损多少?”
“臣杀敌五千,自损,自损七千。”
“你还算明白。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你却连路都找不到,朕养你何用?!传朕旨意,将李广、公孙敖革职,交廷尉按律查办!”
“谢主隆恩。”
四位将军赏的赏,罚的罚,只剩下东方朔。
刘彻咳嗽一声,眼睛忽闪了一下,道:“东方朔,你可知罪?”
东方朔接收到刘彻的眼波,跪地道:“臣知罪。”
“朕让你辅佐卫青,而你呢,却跑去李广那里,你说朕该如何惩治你才好?”
东方朔眨眨眼,道:“臣一切都听皇上吩咐。”
“嗯,不过此次打了胜仗,朕也无意深究。就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三月。”
“臣叩谢主隆恩。”
刘彻一摆手,道:“各位将士一路辛苦,朕备了庆功宴,今晚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大家顿时欢呼起来。
建章宫内,东方朔坐在蒲团上,瞪着刘彻不说话。
刘彻道:“朕知道你受了委屈,不过朕也处罚了李广,命他恪守雁门,轻易不得回朝。”
东方朔叹口气,道:“皇上应当知道,臣并不是因为李将军之故。”
刘彻也叹息一声,起身坐到东方朔身旁,揽住他,道:“还是朕委屈你了。”
东方朔回抱住刘彻,猛的将他压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战争会详写。历史有改动。下章写点床戏,唉,爱看不?
第二卷完结,开启新篇章
刘彻仰面躺倒在地上,原本系的松垮的衣襟散落,此时正值夏季,虽然也是穿了一层又一层的,但总比冬天好上许多。东方朔只轻轻拉动,刘彻便露出肩膀与前胸来。
东方朔两个多月未纾解,见到此片风景,早就有些按捺不住。刘彻低低地笑,拍拍东方朔的肩膀道:“到床上去。”
东方朔起身,想着横抱起刘彻,谁料这小子死沉,竟没抱起来。东方朔脸腾地红了,觉得丢了面子,便半推半饱的将刘彻压在床上,开始吻他。
刘彻已经二十八岁,身体不若年少时柔软,反而透着男人的坚韧,因为保养得当,皮肤细滑,柔韧而有弹性。东方朔一边摸着一边解他衣服,动作毛躁的像个年轻小子。
刘彻虽居于下位,也不闲着,解衣服的动作十分熟练,东方朔含笑,任由他动作。
床头摆了润滑用的药膏,东方朔取了一些,摸在刘彻后。庭之上,那处地方紧闭着,一碰之下略有瑟缩。刘彻身子有些僵,毕竟俩个多月未做,再进入肯定是疼的。
东方朔含住他一颗乳珠,诱哄道:“放松些,我会小心。”
刘彻不满他这语气,佯怒道:“你愿做便做,不然换我也行的。”
东方朔嘿嘿笑道:“这上位者颇费体力,哪能让陛下操劳。”
“哪里,东方爱卿为朕征战匈奴,劳苦功高,朕操劳些也是应当的。”说着,刘彻便要翻身。
东方朔笑着握住刘彻发硬的下。身,死死压着他道:“食君俸禄,为君分劳本就是为人臣子的本分,皇上只躺着享受便好。”
刘彻本就不再计较上下之位,所言这些不过是情趣,东方朔自然知晓,也就陪着他玩。
温柔的做完一次,俩人皆是大汗淋漓,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刘彻推推东方朔,半抬起眼皮,懒懒道:“伺候朕沐浴。”
东方朔忍笑,亲了亲他嘴巴,道:“诺。”
杨得意不愧为最称职的太监,见东方朔进去许久未出来,早早就令人备好池水沐浴等物。刘彻会享受,在后殿挖了个池子,引了热水,泡在里头十分享受。
此刻东方朔享受着帝王一般的待遇,着实挺激动。拉着刘彻就要再来一次,刘彻也正是虎狼之龄,想想第二日不必早朝,便由着东方朔动作,俩人情事并不激烈,倒透出一股细水长流之感。
在建章宫宿了一宿,东方朔方回家。杨得道出来迎他说昨夜里卫青与霍去病来了,东方朔连忙进去。卫青正在房里看兵书,霍去病听他讲解。见东方朔来,便笑着揶揄:“大哥可算舍得回来。”
东方朔脸皮厚,并不在意,转而道:“兄弟怎么来我这里住了?”
霍去病大声道:“我知道。是平阳公主递了帖子,要来我家,舅舅避难来了。”
卫青脸红,呵斥道:“说甚胡话!”嘴上这么说,可又眼巴巴看着东方朔。
东方朔忍不住笑,这卫青,倒真是视平阳公主如猛虎一般。
“你先安心在这里住下,平阳公主那里由我去说。”东方朔安抚的拍拍卫青的肩膀,心里却在思忖,平阳公主该是先跟汝阴侯有过一段才是,怎地直接就倒追卫青了?
不过这个事还是得好好商议一番,毕竟平阳公主来头不小,不好拒绝。
此次匈奴伤亡不少,短时间内不能再来犯,于是朝政安定,九卿之列又开始活动心思,要刘彻诞子立后。东方朔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也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他趁着这段时间着实想了以后的路。汉朝民风并不算开放,但也不闭塞,对于龙阳之事不排斥。他也想过汉哀帝与董贤的故事,只是刘彻不是汉哀帝,会为了一个男人而置天下于不顾,而他也不是董贤,彻头彻尾的男宠,只能依附皇帝而活。
思考到最后,总觉得他跟刘彻的前景并不乐观,除非,他抛弃皇位,与他携手山林。
只是,这现实么?
想不出便索性不想,庆幸卫青住在这里,俩人偶尔比试一番,或者探讨一下兵法。东方朔熟知历史,对于战略懂得不少,俩人交换一下思想,竟还真想出些出奇制胜的招儿来。
秋初,卫子夫有孕,刘彻终于松了口气,上朝时改年号为元朔,第二年起即是元朔元年。
东方朔还曾笑着反对,说这元朔之中的朔也同东方朔的朔,难不成皇上对他用心至此,特意用了他的名字作为年号。
当时刘彻笑笑,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说是便是吧。
话说的平淡,却把东方朔吓了一跳,毕竟刘彻可不是这么冲动的人,这么“浪漫”的招数不像他能使出来的。
刘彻看出他的心思,淡笑着说,你别妄自菲薄,朕远比你想的更看重你。
东方朔不禁十分感动。
元朔元年,卫子夫诞下一子一女,因着是早产,又是龙凤胎,颇有凶险,庆幸最后母子均安。刘彻顺应百官之意,于三月十三日,册封卫子夫为皇后。并册封长子刘据为太子,大赦天下。
将近而立之年有了儿子,刘彻十分兴奋。东方朔很少去建章宫,知道卫子夫已经搬了过去。刘彻也识相不来烦他,偶尔晚上被敲门,迎进帝王的事情时有发生,东方朔没几天便心软了,言说他不必做到如此地步。只是心里始终有了疙瘩,想着此后便随着卫青沙场纵横,征战天下。
只是这话不是时候说,所以面上俩人关系恢复如初。
刘彻感动于他的宽容,此后对他倒是愈发好了。
至于卫子夫,倒也是有些可悲,虽是生了儿子,也做了皇后,也不得帝王宠爱。
平阳公主也是矜持之人,见卫青如此不上道,几番之后便作罢了。虽有心整治他一番,但有刘彻挡着,也就这么过去了。卫青松了口气,这才放心的搬回去。
与卫青相处这段时间,东方朔对于打仗有了前所未有的兴趣,故而每日积极练武,对着此后的军旅生涯憧憬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看战争不?不看我就三万字以内完结。拖了这么长时间,真的抱歉。
神仙乃浮云,相守亦相知
七月初七,上林苑中,钟琴之声不绝如缕,美艳舞者于空地上蹁跹起舞,一众大臣分坐两侧,举杯畅饮。刘彻身居高位,身旁是抱着婴孩的卫子夫。因着反击匈奴大获成功,又得了儿子,刘彻今日格外高兴,说话都比平日声大上许多:“朕自登基至今,从未有一日能比今日畅快,众爱卿不必拘谨,开怀畅饮便是!”
众大臣连连称是。
卫子夫虽是生了四个孩子,眉目却依旧温婉清丽,她举起酒酹,敬道:“子夫恭祝皇上福泽绵延,万寿无疆。”
刘彻笑着接过来,一饮而尽,低头看着自己的爱儿刘据,愈看愈觉得可爱剔透,不由伸手逗弄。谁知这下家伙十分不给刘彻面子,没几下便被撩拨的张嘴大哭,刘彻宝贝得紧,连忙抱过来,哄道:“据儿乖,父皇不再逗弄你便是,不哭了。”
可刘据依然一脸委屈,清澈的泪珠顺着精致小脸流下,颇为可怜,一代帝王不顾形象的哄孩子,大臣们见了,皆低头闷笑。
东方朔如今官居大中大夫,又深得刘彻重视,位次仅在丞相御史大夫之下,离刘彻极近。见刘彻手忙脚乱的哄孩子,也是忍不住笑。对于卫子夫,他虽然心有介怀,但对于刘据,他却只想着将他拱上皇座,毕竟他可不想刘彻再生出别的孩子来。他认为刘据最大的悲剧在于——刘彻在位时间太长。不管他后来是否真的弄了巫蛊,最起码现在他是张白纸,若是悉心教导,绝不啻于刘彻。
酒意正酣,公孙弘突然出列。
公孙弘如今年届七十,早已满头白发,脸上皱纹极深,他是去年刘彻全国征选文学儒士时上来的,公羊春秋学派。因为年老体衰,并不得刘彻重用,但此人长袖善舞,圆滑世故,故而也还是有些朋友。
他微微弯腰行礼,道:“皇上,半个月前,洛阳有一术士来报,在洛阳以东的侯山境内,出现神仙踪迹。臣五日前,亲往探测,果然见此足迹,印于石上,非神人无此脚力。臣特将此祥瑞之物,带回长安,献给陛下!”说罢,做了个手势,示意下人抬进一个箱子,掀开上面的蒙布,果然是一块大石头。
刘彻有些好奇,起身下去,绕着石头看了几圈,惊讶道:“果然是神仙的足迹?这个神仙是什么样子?听闻神仙有不死之术,是么?”
公孙弘答道:“臣也知之甚少。臣今日已将发现神迹的李少君请来,皇上不妨问问他!”
“那李少君现在何处?”
“臣早将他请到长安,现在外面候旨。”
刘彻刚要换人将他请进来,东方朔突然出声道:“皇上,可否让臣看看这块石头?”
“东方朔?你又有什么话要说?”刘彻一见他的样子,便知道他有话说。
东方朔走了过去,伸手摸了摸石头上的足迹,仔细看了看边缘,竟然没有砍凿的痕迹。神仙鬼怪之事,他自然是不信的。即便他果真穿越了,可对这些还是持怀疑态度。这脚印也不似人脚形状,倒像是……驴蹄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