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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城的名医赶到后当即诊治,并制定了一套完善的诊治方案,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让那些受伤的学生得到治愈。
一切事后的处理安置工作均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但此时的岳麓书院却笼罩在一片悲戚之中,没有了往日的欢歌笑语。
死者的家属、伤者的家属已在第二、三天陆陆续续赶来。书院一下子热闹起来,但却是没有一点笑声,死者家属的衰泣声不断传来,悲痛的气氛在书院之内传开。
书院一座别院内的一个厢房中,方南雨正坐在昏迷着的寒晓床前替他把脉,面色肃穆,似若在沉思之中。
秋若盈、江芷若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慕容啸天、虚灵道长及伤已有所好转的龙五、龙六等人尽皆期盼地看着方南雨。
先前岳阳来的五位名医都已过来给寒晓诊断过,对寒晓目前的情况他们均感束手无策。众人现在已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方南雨的身上。
见方南雨手一离开寒晓的脉门,首先忍不住问道:“前辈,少帅他怎样了?”他所问的也正是众人的心声。
事发之后寒晓的身份在他们少数人之间自是守不住了。在场的众人都已知道这个少年正是十多年来创造了几个奇迹造福了千百万京国百姓的神奇少年、当朝兵马大元帅寒成忠的公子、前任太师寒礼问之孙。
方南雨面色十分沉重,摇摇头道:“内息紊乱,肝气旺盛,阴阳不调,心脉受阻,想来是他悲愤过度血气攻心所致。待我为他运功顺气瞧瞧。”
说罢盘膝坐于寒晓身后,单掌运气,抵于寒晓后背“灵台穴”之上,“风灵诀”真气缓缓吐出,人也瞬间入定。
众人一脸紧张地望着他们两人,个个都屏住了呼吸,谁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深怕扰到二人。
同时他们也是很紧张,皆因先前慕容啸天、虚灵道长都曾运气试图为寒晓顺气,但都是无功而退,不知道这被称为“武林第一人”的方南雨是否能够凑功?
约莫过得大半个时辰之后,方南雨才缓缓收掌。江芷若、秋若盈、龙六三人几乎是同时问道:“前辈,小寒子(寒晓、少帅)怎样了?”
方南雨睁开双眼,脸色有些疲惫,他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的道:“幸不辱命,将他体内乱窜的内息调匀了,不致于再有生命危险。但若要醒转过来,却非我能力所及,还是得靠他自己。”
“他这是乱自于心,不想面对先前同学为他而死之事。唯有靠他自己的灵识和意志。他若想醒来自会自个儿醒来,如若他不想醒来,我们硬来也没有办法的。”说罢轻轻叹了一口气。
众人听他之言,倒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了性命之忧,也算是差强人意了,总比不知他情况,不知他死活的好。下来的事他们也没有办法了,诚如方南雨所说的,要醒来还得靠寒晓自己的意志。
方南雨要众人退出厢房给寒晓好好休息,秋若盈突然道:“方前辈,让我在这里照顾寒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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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秋若盈的身份
方南雨自来到岳麓书院以后一直担心着寒晓的伤情,倒也没有注意过他身边的这些人。龙五、龙六、秋若盈他都不认识。
此时见这小姑娘竟自荐要照顾寒晓,微微一楞,仔细看了她一眼,目光扫处,秋若盈粉脸微微一红。
方南雨心道:这小兄弟好福气,竟得这姑娘的垂青。观这姑娘秀外慧中,落落大方、风姿卓越,只是可惜了如此好的资质却没有练武。
但她虽没有练过武,却颇具将相,将来必非一般人物,若跟寒小兄弟成了亲,必成寒小兄弟的得力助手。
这些念头在他心中只不过是眨眼之间,方南雨何许人也,目光扫处便已把这灵气横溢的秋若盈相了个透。于是趁机问道:“姑娘怎么称呼?”
秋若盈盈盈施了一礼:“晚辈秋若盈,是寒晓的同班同学,也是他的朋友。家父秋千山。”在这武林第一人面前,秋若盈对自己的身份倒也不隐瞒。
方南雨颔首道:“原来是富甲天下的秋记钱庄秋兄的千金,我侍才还在奇怪呢,是谁家能培养出这么玲珑的女儿来,一身的灵气,秀外慧中,具大家风范,原来是秋兄的杰作。”
秋若盈粉脸又是微微一红,轻应道:“多谢前辈的夸奖,晚辈在此代家父谢过前辈。”
方南雨难得露出了笑容:“果然有大将之风。平常女子见人夸奖,那还不谦虚地不得了,似姑娘这般应对的,简直是天下少有,这秋兄实乃奇人也,哪天有暇我说不得要秋姑娘代为引见一番,让我也认识你的这位神奇的父亲,学学教女之道。”
“前辈也有个女儿吗?”秋若盈诧道。
方南雨脸上现出了一丝回忆的表情,父亲的慈爱写于脸上,缓缓道:“是呀,想来她比你要大上几岁。我也好多年未见过她了。”
秋若盈问道:“她不与前辈一起生活吗?”
方南雨摇摇头道:“她与她师傅一起。”
秋若盈见他的脸上满溢思念之情,不便再深询,便转过话题道:“姐姐定然比我优秀的多了,哪天有机会要认识一下才是。前辈若想见家父,家父定然高兴的不得了。前辈不知,家父对前辈这等英雄人物实是仰慕已久,若得见前辈的尊容,我保管他高兴的三天睡不着觉呢。”
方南雨哈哈笑道:“姑娘好甜的嘴呀,秋兄后继有人矣。”
秋若盈脸色微现暗淡,叹道:“可惜家父膝下无子,晚辈生就女儿之身,实难以为他分忧啊。”
方南雨肃道:“姑娘此言差矣。想如今京国,男女尊卑之别甚微,女子的身份地位已有了极大的提高,谁说女子不如男,女子也能发挥很大的作用的,你可不要枉自匪薄呀。将来秋兄的生意如若交到你的手里,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得更好。
“再说了,还有寒小兄弟呢,我这小兄弟不是简单人物,将来定非池中物,成就不可估量。有他助你,你秋家的生意何愁不再大放异彩呢?”
见他说到寒晓,秋若盈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幸福之情,脸也红到了脖子根了。却也不否认,轻道:“晓弟确不是平凡之人,想这十多年来他造福京国的那三大盛举,自古以来就少有可与之相比的。有晓弟在,晚辈确是再无惧怕了。”
方南雨笑道:“这前辈长前辈短的,听起来忒也不习惯,你与寒小兄弟是朋友,哪能再这样称呼于我?你还是与小兄弟一道喊我作方老哥吧,免得生份了。”
秋若盈不是迂腐之人,但突然想到一事,左右扫了一眼,见众人皆已出去,这才羞涩的道:“称呼前辈为方老哥非是不可,但云姐姐那里”
想到那羞人之事,任她如何的七巧玲珑亦不禁脸脖耳尽皆似染了胭脂一般,红透肌肤,艳若晚霞。
方南雨自不会知道她们之间的那些事儿,更不会想得到三女都与寒晓有了那一层的关系。
闻言道:“先时在岳阳湖光居上,我已与寒小兄弟及小徒灵云说的清楚了,我与寒小兄弟之交你们完全可不予理会,我们各交各的,这层姑娘倒不必担心了。”
这秋若盈不是平常女子,知道这事就是日后华灵云也不会好意思把她们之事说出来,但方南雨作为华灵云的师傅,又是寒晓的忘年之交,早晚都要知晓这件事的。
这等到难以开口的事还是由自己说将出来的好,这事说来虽然羞人,但涉及到自己的终身幸福,再难开口也得说将出来,就是方南雨把她当坏人看她也要做一回坏人。
想到此节,秋若盈又看了一下周围,轻道:“方前辈,这称呼一事暂且放下,晚辈有一事虽是难于启齿,但却不得不做一回坏人,将此事告知于前辈,还望前辈为云姐姐及晚辈等做主。”
方南雨见她说的脸色凝重,不似是开玩笑,不禁愕道:“出了什么事,你但说将出来,事无大小,老哥我定为你等做主。”
秋若盈见他应承,这才将发生在四人之间的那奇怪的若梦实真之事说将出来。这过程虽省了那香艳环节,却也听得方南雨这武林第一人目瞪口呆,一脸不可持信。
听闻自己所宠爱之徒华灵云与秋若盈、江芷若两女都与寒晓发生了夫妻之间才发生之事,方南雨霎时惊呆了。脸上表情是惊愕、彷徨、迷惘、矛盾,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秋若盈见他久久不语,内心也是惴惴,不知如何是好。期盼的看着他,似是一个在审判庭上等待法官宣判的被告一般。
沉吟良久,方南雨想道:自己枉称世外高人,说是超然物外,这人世间的情情爱爱自己就参详不透,又何以去笑言他人?自己实是关心则乱,着了物相,年轻人的事将就由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吧。
于是缓缓道:“唉,你们年轻人的事,老哥我也不好评判,但看你们心中如何想了。此事老哥我亦难干涉,由得你们自行商定吧。但勿论你等如何决定,老哥我是完全支持,但有一点,老哥希望你们都勿要后悔,均能快乐幸福地生活。”
稍咐,方南雨又道:“怕只怕灵云放不下这份矜持”似是想到了什么,方南雨很是有些忧心。
似乎有些话不能说出口,方南雨道:“此事就你们知晓行了,莫要传出,愿你等能真心相待,莫要辜负了对方,老哥也相信小兄弟定能处理好此事,给你几个一个说法。若盈你也莫要担心,总会有解决之法。”
又道:“好了,你去照顾小兄弟吧。”
秋若盈轻轻颔首,行至寒晓身边,拉了一张椅子坐下,轻握其手,小声地在他耳边说着些什么。当然,也只有她及寒晓两人听得到。
方南雨行出厢房,见江芷若独立于小院之中,捻着几片枯黄的树叶轻自玩弄,默默无语,状甚忧心。
方南雨轻行上前,缓声道:“你等之事我已知晓,芷若你不必忧心,老哥会为你等做主的。”
江芷若脸腮一红,细若蚊嘶道:“多谢前辈。”此时的她也不知是叫前辈好还是叫老哥好。
岳麓书院经过与官府配合,终基本将事故调查工作完成。但对于西域魔教为何袭击寒晓一事,却还是茫无头绪。
包括正派武林的调查也是未有结果。那魔教众人撤退之后似是霎时之间从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无人见过他们踪影。
为防民众悠悠之口,事后第五天,官府与岳麓书院联合出榜,发往张贴于岳阳各个县镇,内容与先前发布的消息大同小异。
惟一不同之处是加入了表鄣一项,表鄣岳麓书院学生为了民族利益不畏艰难险阻,不惧危险,英勇与西域匪人舍命相搏的事迹,尤其是英勇牺牲的四位英雄,更是大大的赞表一番。
这官府公文一出,大家倒也接受了他们的说法,把气都撒到了西域蛮夷外族身上,一时间声讨西部敌族之势潮涌而起,敌视西部浪潮如风卷残云般未到半月便已波及全京国,传至塞外。
西域各国无不闻之色变。一次伏击事件竟然能团结全京国百姓,对他们生出同仇敌忾之心,这是任何人都始料未及的。此是后话。
这日,离事发之日已过了七天。岳麓书院在院内举行了隆重的追悼仪式,追悼四位与西域匪人英勇搏斗而牺牲的英雄。
与会的除了全院师生、死难者家属、伤者家属外,岳阳知府及地方官员也来了不少。周围自发组织而来的百姓亦有不少,场面极是宏大。
巳是整,追悼仪式正式开始,岳麓书院院长王星宇代表致悼词。其中不免对四位英雄歌功颂德一番,说他们如何如何英勇、如何不畏危险,面对歹人丝毫不惧,奋勇相抗,大扬我京国国威等等之言。一番说悼倒也说得与会之人悲中又带着激昂,热血沸腾、气愤填膺。
王星宇致完悼词,请岳阳知府李阳上前说话。李阳刚想上前,突见从人纵中走出几个人来。李阳霎时大惊失色,直向前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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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觉 醒
却说岳阳知府李阳一见那几人从人纵中走出,脸色大变,慌忙战兢着抢将上前,双膝跪下,大声道:“下官岳阳知府李阳叩见寒阁老。”
只见行在前面一老人鹤颜银发、灰白长须,虽是一脸的仆仆风尘,仍是面色红润,双目有神。一身青衣长袍,腰系飞花玉穗,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久居上位者的气势。
这不是京国前任太师、保和殿大学士寒礼问寒阁老还有谁来?
寒老爷子显是一路急赶而来,脸上微现疲态,风尘仆仆,甚是忧虑,想必是一路担心寒晓的伤势所致。
见李阳下跪行礼,老爷子轻轻抬手道:“李大人不必多礼,老朽不在朝为官已久,这上下属之礼倒也不宜再行。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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