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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晓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理暗道:“这小子,真是晕对你了,激动说成了冲动,变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也不点破,遂道:“那就好,真是吓了老子一大跳了,以后不论如何,你小子绝对不能再这样抱着老子,否则,嘿嘿”说着挥了一挥小拳头,向林昆做了一个揍死你不会手软的手势。
林昆怯怯地道:“老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刚才是太冲动了,啊,不不,是太激动了,情不自禁,情不自禁,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误会,误会,老大您放过我吧,嘿嘿”
寒晓这才放过了他,但随即一想,阴阴笑道:“要放过你也容易,听说你是京都小小百事通,谅来你对京都那是十分熟悉的吧,趁现在时辰尚早,就罚你带我去游一游京都。”
林昆以为是什么惩罚,一听说是这回事,小胸膛一挺,大声道:“老大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让老大高兴而来,尽兴而归!”
寒晓笑骂道:“还算你小子识趣,走吧,若不能让老子尽兴,有你小子好看的。”
林昆高昂起头,一提手中缰绳,座下坐骑亦昂起头来,威风凛凛的向前行去。
此时也不过是未时刚过,寒晓倒不怕误了时辰回府,只要不是到天黑才回府,家人倒也不会责怪。
以这个世界的教育观念而言,他家人对他来说是最最放松的了,除了大是大非上对他有所要求外,平时对他甚是放松,几乎没有什么大的约束,所以他这两年来一直能够率性而为,基本上不用人监督。
当然,这主要还是建立在他非同一般人的基础上,不然,又有哪个家庭能这样放任自己的宝贝小孩那样自由?
一行人缓缓前行,不一时便到了京都最繁华的街道——西安街(本书中所有的历史及地名、实景匀与现实无关,读者请不必深究)。
此时的西安街当真是热闹非凡,车水马龙,商业发达,街道两旁个体商贩如过江之鲫,摊商林立,叫器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不绝,好一幅繁华景象!
街道两边一间间店铺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公子哥儿、太太小姐们络绎不绝,颇有些寒晓前世时繁华都市的热闹景象。
寒晓好似回到了前世,那种熟悉的、热闹的气息,让他置身其中,那感觉既熟悉而又陌生。
这是他这两年来第一次真正的融入到这个繁荣的世界中,让他再次找回了那久违的真实的感觉,回想两年来自己的生活,一直在一堆堆的书籍中埋首苦读,不断的吸收着这个世界的陌生知识,此时方真正的感觉到自己适应了这个世界,回想这两年来的点点滴滴,一切仿似在梦中。
林昆带着他穿梭在拥挤的大街上,这里买一串冰糖葫芦,那里买一个木头小人仔儿;这头买了一串羊肉串,那头吃了一个烧烤野味,玩得不亦乐乎。
这让寒晓仿佛再次回到了前世的童年,先前的那种如梦般的感觉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足、轻松、写意、无忧无虑的充实感觉。
突然前方一阵喧哗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只见前方不远处正有一堆人密密麻麻的围在了一起,正在观看着什么。
众人议论纷纷,不时的有人在那里指指点点,有讥笑的、有迷惑不解的、有感兴趣的,也有不屑的,各种各式各样的表情都有之。
林昆拉着寒晓,两人十分艰难地挤了进去。
只见人群之中空出了一片空地,中间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道士,那老道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不时就着葫口狠狠的猛呷一口酒。
但明眼的一下就可看出他只不过是让那酒在嘴里浸了一回,却并不舍得当真大口喝下去,那样子就好象这酒就是他的宝贝命根子一般。
这老道面前摆着一张白布,那白布上用朱色及黑色两种颜色画了一个圆圈,那圆圈中间用朱黑两色又画了一条直线将圆圈从正中间分开,圆圈下方写了两个字“卖道”。
这奇怪的老道其实并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吸引的只不过是他奇怪行为,让人看不懂的行为。
围观的观众中有一个问道:“哎我说老道,你这是卖你自己吗?‘卖道’,那岂不是卖你这道人?”
众人皆哄然大笑,个个都抱着一付看好戏的表情盯着那老道,看他如何回答。
那老道倒也并非默然不理,而是搔头摆首的道:“非也非也,此道非彼道。”说罢又拿起那酒葫芦对着呷了一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十分享受的样子。
林昆看得一头迷雾,也不知这老道究竟是在卖些什么,他迷惑地问寒晓道:“老大,你知道这老道在卖些什么东西吗?”
但见寒晓正凝视着那一幅朱黑相间的奇怪“卖道”图,并没有回答林昆的提问,皱着眉头似在沉思,双眸中似也露出了迷茫的眼神。
林昆看他一向视若神人的老大此时也想不出这老道究竟在干什么,不禁对这老道更感兴趣了。
他仔细地看着那一幅图案,故作沉思状,一付若有所得的道:“老道,我知道了,你这是穷得没酒喝了,要卖了你的道观来买酒喝,对吧?”
众人又是一阵哗然,有的人竟也跟着起哄起来。虽然林昆说的是胡乱猜测的想法,但众人都猜不出,也就估且当做有道理来论了。
那奇怪老道摇摇头道:“胡闹,胡闹,真是胡闹。”说吧叹息一声,似是对于没有人能猜出自己的意图而深感遗憾。说完,又呷了一口酒,就再也不说一句话。
寒晓若有所思地问旁边一位老者道:“老人家,你知道这老道是怎么回事吗?”
那老者摇摇头道:“老朽也不知,这老道忒也奇怪,这一个月来天天这个时候就会来这里摆设这摊位,老朽也是很是好奇,也想知晓他究竟要卖的什么东西”
“可惜这一个月来提问的、回答的答案不下数百种,这老道就是摇头否认,真不懂他究竟要做什么。”说罢也是叹了一口气,显是也感到甚是遗憾。
寒晓又沉思了一会,轻轻吟道:“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
“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说罢,淡淡的看着这老道,似是要把他看穿一般。
老道那见他吟到前面两句时就已眼眸一闪,待寒晓吟到中间之时他那本就无神的双眼中突然之间透射出两道精光,仔细盯着这个小孩儿,眼中充满了似是沉睡已久的狂喜,那沉静已久的心底的无奈似乎就要倾泻而出,代之的是狂热、是期待、是希翼。
强压住心中的激动,老道眼中再次射出两道精光,看着寒晓道:“那小朋友,你能告诉老道,贫道这是在售的何物吗?”
寒晓知道自己所猜的不错,于是平静的迎着那老道的眼光淡淡的道:“若小子所料不差,道长在摆售的应该是‘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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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授书传经
老道那深邃的双眼中透露着狂热与喜悦,那原来古井不波的脸上此时充满了激动,双眼渐渐被一层雾水遮掩,双颊两行泪珠轻轻淌下,爬过他那布满皱纹的老脸,当真可说是老泪纵横了。
老道喃喃道:“老天长眼呀,老天长眼呀,四十年了,整整四十年了,老天终于开眼了,老天终于开眼了,吾大道得传有望,吾终于将不负祖宗所托,觅得道统传人,祖宗几百年的心愿终将实现,天不负吾,天不负吾啊”
只见老道一时沉浸在激动之中,一时喃喃自语,一时老泪纵横,浑然不理会旁人。
良久之后,老道这才从极度激动之中缓过来,对寒晓说道:“不知小友可有闲暇,贫道有一些事情要与小友细谈?”说罢一脸希翼的看着寒晓,似生怕他不答应一般。
寒晓心里已有了谱,应道:“那好,既然我们有缘,不如由小子做东,请道长喝一杯如何?”
一说到酒,这老道就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一付馋相立即显现无遗,猴急的道:“好好,咱即刻去,去哪里?”
那样子,早就没有了刚才那种严肃的样子,活生生的一个只贪杯中物的槽老头的形象。
寒晓转过头来问林昆道:“这附近可有什么好吃的地方?尤其是有好酒的,我要请这老道喝一杯水酒。”
林昆早就被他们的象打哑谜一般的对话弄得满头雾水了,心里痒痒的,但又偏偏摸不到抓不得,当真是急煞了他。
见寒晓终于问到他了,这才急急应道:“有有,就在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太乐居,那里红焖肘子非常好吃,我都去了几回了,听大人们说,这太乐居的京烧酒非常够劲,想来十分适合这位道长的口味,老大,我们去那里怎么样?”说着偷偷的瞥了一眼那正不自觉地流出口水的老道,心里暗暗偷笑。
寒晓道:“好,我们就去那里吧。”说罢喊了自己那两家仆前面引路,也不嫌那老道身上一身的邋遢,拉起老道就紧随而去。
老道也不客气,屁颠屁颠地跟在寒晓后面向前行去。
一行人到了太乐居之时,那家仆已订好了厢房,在前面引他们进去。
寒晓粗略的扫了一眼这太乐居的装饰及摆设,还算不错,上下两层,下面一层摆了十几套桌椅,二楼是小包间,与自己所了解的古时候的酒楼的样子差不多,显得也挺干净。
见他们进来,那小二哥已笑嘻嘻的过来招呼他们:“几位小爷欢迎光临本居,里面请。”
虽然看到了拉在寒晓手中跟在他后面的那个老道人,但也只是瞥了一眼,并没有阻拦或是提出异议,看来这家太乐居在这方面是下了一番功夫,员工的素质不错。
几人被引进了一间小间的雅间,由林昆作主点了几个菜,首先喊小二上了一壶京烧酒给那老道人,让他解解酒虫。
那老道一把抓过酒壶,也不客气,打开壶口,“咕咚咕咚”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不一会,那壶酒就已见了底。
众人面面相觑,无奈,只得再喊了一壶给他。
那老道干了一壶酒下去之后,倒也不急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才目注寒晓严肃地道:“小友,你怎么称呼?”
寒晓先行了一礼,然后才道:“道长请了,小子寒晓,家父寒成忠。”
老道抚须笑道:“好,好!原来是将门之后,难怪难怪。”一副释然之状。
老道道:“贫道长空道人,对于寒小友能够知晓贫道所持之谜图,老道甚是好奇,寒小友可否实言相告是如何想出来的呢?”
寒晓道:“这倒也不难,主要是小子这年来苦研古籍,曾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
“说几百年前,我国的一本十分伟大的古籍《中庸》由于历史的原因灭绝,几百年来再也没有人见过,那古籍记载,这《中庸》乃是一本非常优秀的儒家圣典,讲的主要是儒家的处世哲学,该典对于维护社会秩序,保持长治久安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但究竟里面内容如何,就不得而知,小子见的那本古籍也就记载了侍才小子念给你听的那段,但仅就此一段内容而言,该书的确称得上绝世的处世宝典,其中似乎还隐隐藏了某些东西,不仅在为人为君,似乎还可运用到别的方面。”
“小子看了这一小段以后,对这本圣典甚是向往,所以当时看到道长的那个图形也就突然想到了这本圣典,倒是有些偶然性。”
其实寒晓前世是B大文学系高材生,对这《中庸》虽然不能说能背得出来,但其中内容还是记得一些的。
《中庸》作为前世历史上的四书五经之一,是各大学中文系必修的科目之一,这本书虽是要求人们对人、对事应该遵照“适度得体”的原则,掌握最佳状态,恰到好处。
从抽象来看,它要求人们准确把握事物的本质,不过分,不欠缺,不直走极端,不出偏差。但是,如果把它放到历史中去考察,便知其真正的目的是要求人们行事不得超越自己的名分、地位,须安分守己,其实质则是维护封建秩序,保持长治久安。
但不可否认,这本儒家圣典对于封建社会的确称得上是“圣典”,如果所有学子从小就接受了这本书的教育,对于君王的统治是十分有利的。但是这些事当然不能说与别人听,因此寒晓就编了一个谎言糊弄过去了。
长空道长叹了一口气,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缓缓道:“约六百年前,央帝统一了中原,当时这本《中庸》还是央国的传学圣典,是每个学子必学之功课,在央帝的治国中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但央帝驾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