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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太太已经快急疯了,等了一天一夜,一点消息也没。五月五号一早她就想去学校抓润之,谁知外面又再次传来消息,北京的各大专学校学生们集体罢课了。金太太现在急得就像没头的苍蝇。
“这个六妹真是的,这样乱的时候还在外面跑,妈都担心了两三天了,还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啊。”三嫂玉芬甩着手帕子说道。
如萍看了她一眼,不由地蹙了蹙眉:金太太已经够心烦的了,这个三嫂的一张嘴真是不饶人,老是往人的痛处上戳。
金太太听了这话,本来不舒坦的心里就更不舒坦了。如萍安慰着金太太:“妈,现在没有消息反而是好的消息,证明六姐是没有什么事情的。我已经请我爸爸帮忙打听那些被捕的学生的情况。一个小时前打来的电话说,并没有六姐。”
敏之也安慰道:“妈,如萍说的有道理。润之就是这几天的劲儿,等她回来,好好地说说她。以后让她再不可以这样了。”
“她还回来做什么,干脆就在外面待着好了。横竖这个家也可以不要,她哪里能管得了家里这些人。如萍,别打听,让她一直在外面好了。”金太太全说的气话,说着说着,眼圈儿就红了。
玉芬听了如萍的话,不由地笑了一下:“还是七弟妹有本事,这两三下就能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这有个娘家当靠山,果然不一样啊。”
金燕西抬起头来,眉一皱,话里带着些不满:“三嫂这话,我听着怎么有些奇怪呢?如萍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三**?三**但说无妨,不必这样夹枪带棒的。”
玉芬脸上的表情有些讪讪的:“老七真是护七少奶奶啊,我这说了什么啊。不过也是一句实话,怎么听老七的意思,倒是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呢?”
“三嫂是不是这个意思,只有你自己知道。如萍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是要护着她的,难道还护着别人不成?”金燕西看着玉芬,脸上浮现出了那抹惯常的笑容,“三**若是觉得如萍的父亲寻找六姐不得力,不知道是不是应当请三**做做表率,来教教我们怎么找人最好呢?”
玉芬顿时就黑了脸:“老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揶揄我们王家没人吗?是,我们王家比不上如萍娘家的权势大,但是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再不济,还有白家呢。”
金燕西嘴角的笑容僵了起来:“我倒是忘了三嫂还有白家这门亲戚。这可是门好亲戚,可别疏远了。这往后要是有什么事情,三**也有个可以依靠的。”
玉芬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佩芳忙拉了一下她。金太太也连忙喝道:“燕西,说的什么呢。”金燕西登时就要翻脸,衣角悄悄地被拉了一下。他侧过头,正对上如萍的目光。如萍轻轻地摇了摇头。金燕西只得忍了下来,站起来:“妈,我先回去了。”如萍跟着他一道回屋里去了。
“我不懂,那样的人,你们一个两个都让我忍。听听她说的话,也是一个当嫂子的人应该说出来的吗?”金燕西气呼呼地喝了一大口凉水,咚的一声把杯子搁在了桌子上面。
如萍走到了他的面前,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别人跟你意见不和,你非要争赢不可?”
金燕西的信条一直是这样,听了如萍的话,立刻昂起了头:“那当然。”
“如果狗咬你,你也要咬回来吗?不怕一嘴毛?”如萍扑哧一声笑了。
金燕西一下子回过神来,拉着如萍道:“狗咬狗一口毛,好啊,你居然骂我是狗。”金燕西的手开始挠她的痒痒。
如萍最怕痒,连忙往后一缩。金燕西早已经预料到了她的动作,将她拦腰抱住,捉住了她的手,在她的腰和腋下不住地挠。如萍笑地眼泪都冒出来了,连连讨饶:“我再不说你了,你快别挠我了。”
金燕西见如萍的双颊笑得通红,这才松了手,将她揽在怀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我为你出头,反倒引得你这番话。”
如萍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声地道:“我很高兴你为我出头。不管其他的人是不是觉得你不尊敬嫂子,但是我觉得,你没说错。维护自己的老婆当然是值得表扬的。至于她说那些话,只有吃不到葡萄的人,才会说葡萄酸的。”
金燕西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既然你说我没做错,那你准备怎么奖励我呢?”
如萍想了许久,凑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金燕西的眼睛顿时就亮了,手不自觉地收紧了许多。如萍忙加了一句:“等晚上才行。你若是要闹我,刚才我所说的就不算数。”
金润之在傍晚的时候总算是有消息了。她是被金铨亲自逮回来的。金铨看着她进了屋子,吩咐下人专门在门口看着,并下了令:“不准六小姐出来,若是六小姐出来了,我唯你们是问。”
“爸,你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润之隔着门喊道,“爸,现在的当局只知道妥协,如果我们再不醒悟,国家就完了啊。”
金铨鼻子里哼了一声:若是再让你闹下去,国家还没完之前,我们金家就先完了。他当然没有说这句话,只是吩咐人又把门锁上了,再次叮嘱了大家好好地看着金润之,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如萍听金燕西回来说,金润之竟然是火烧曹家的主力之一,不由地感叹了一声:这金润之,其实比如萍更像是陆振华的女儿啊,居然这么英勇。
只是如萍的想法只维持了这么片刻,因为她身后的金燕西正在兴致勃勃地撞击着如萍的桃源洞。他的手从后面探过来,抚上她的小巧。如萍仰起脖子长叹了一声,金燕西吻住她修长的脖颈,在她的耳边喑哑道:“老婆,这样似乎的确是更深了些。舒服吗?”
“不知道。”如萍咬着牙感受着自己体内一波又一波散开的快感,硬是不说。但是她如丝的媚眼,潮红的脸颊,以及紧紧扣住金燕西胳膊的动作却泄露了她此刻所感。
金燕西见她嘴硬,也不说什么,只是越发地专心钻研他的如萍去了。如萍终于撑不住,嘤咛出声,汗从额头一滴滴地落了下来。终于,她感觉到体内一阵甘霖降临,眼前白光闪过,她软软地躺倒在他的怀里。金燕西把她翻过身,抱着她浅浅的吻着。一不小心,这吻又再次擦枪走火,引起了又一番鏖战——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开始上班了……然后活力榜……熊掌又会残了咩
74、冷清秋上门
“事情越发的严重了;现在全北平的学生全部都已经罢课了。上回把几位被捕的学生给弄了出来,现在事情越演越烈了;全国各地的学生都开始上街了。”金燕西回到家后;便给如萍说了下外面的情况。
如萍虽然知道历史的走势;但是每每听到金燕西回来说的话,心里仍旧是忍不住捏了一把汗。陆振华那边也从开始的的满不在乎到了现在随时监测动向。自从新青年问世后,马克思和列宁主义悄悄地进入中国。冷清秋是首当其冲受影响的一个,而欧阳于坚自然也不会例外。热血沸腾的青春啊;如萍每期不落下。看着那些理论,从支字片语到长篇累牍,她似乎看到了一种文化从细微逐渐壮大的过程。合上舒卷;如萍脑海里浮现了一个念头:如果自己真的就出生在这个年代;应该也有这样的热情吧。
一双手从如萍的身后拥住了她;也惊飞了她的思绪。如萍回过头去,双唇擦过金燕西的颊侧。金燕西的额头抵着她的脖颈,在她的肩窝磨蹭了好一阵,声音里带着些疲倦:“如萍,六姐还是那样吗?”
全部的高校都罢课,如萍和金燕西也没课可上。金燕西被金铨抓去临时充当了一下他的秘书,而如萍则被金铨分配去看管金润之。
金润之自打被关起来后,脾气一直处于暴躁时期。如萍十分理解,一个刚刚接受了最新的思想洗礼的学生,正想把自己的一腔热血全抛洒出去,结果生生被自己的老爸给切断了,这种郁闷,的确很让人崩溃。所以如萍虽然接到金铨分派的这个任务,也从不进屋去,免得引火烧身。到时候金润之求自己放她出去,自己是放啊还是不放啊?所以,不进屋去是正确的。如萍轻叹了一口气:“我倒宁愿出去走走。”
“现在外面乱成了一锅粥,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金燕西的手从她的腰间缓缓地盘桓而上,在她胸口的高耸处轻轻地捏揉着。
如萍只觉得自己的喉间不自主地震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轻吟。她的手覆在了他的手上,柔弱无力地说道:“燕西,现在还是白天呢,等晚上好不好?”
金燕西如今正在兴头上,只觉得温香软玉在怀,怎么能够撒手。他的唇已经吻上了她的锁骨,轻轻地挑开了她胸前的衣襟,低声呢喃着:“如萍,如萍。”
如萍的身子被金燕西翻转了过来。他低头,轻轻地咬住了她胸口处的那一抹嫣红,舌头在上面轻轻地打着转。如萍顿时吸了一口气,忙按住了金燕西的头:“燕西,不要。”
可是金燕西怎么会听呢?他的手轻轻地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仍旧是埋首于她的胸口。唇间的辗转让她的脑袋逐渐地迷糊了起来。感觉到他的唇一路往下,如萍只觉得他触碰过的地方都是湿漉漉的温热。
金燕西的手指已经探进了桃源洞里,那山泉汩汩地流了出来。如萍的双腿不自主地交叠在了一起,摩擦着什么。当她桃源洞口的软肉感受到一处灼热之时,不由地浑身一颤,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睁开了双眼。
他的脸在她的面前放大,额角鼻间全渗出了汗。他的唇和他的手交替着在她的身上点燃一簇又一簇的火。如萍只觉得自己口干舌躁的,嗓子都快要冒烟了。她仰起脖子,长长地叹了一声,不耐地用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吹着气。
金燕西见到如萍媚眼如丝的模样,便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他抬起头来,双手把玩着她胸口的小巧,沙哑着声音道:“如萍,坐下来好不好?”
如萍听了他的这句话,只觉得一阵白光在自己的脑袋里面炸开。她看向金燕西,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臀部微微地抬起来了些,挪到了旁边。她的手挪到了身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灼热。只感觉到手里的东西一跳,如萍的手下意识地用了些力收紧了些。金燕西喉结处一阵颤动,手仍旧在她的身上肆意地点着火。
终于感觉到了他的灼热逐渐地变硬变大,如萍一只手扶住了金燕西的肩膀,另一只手扶着他的灼热,缓缓地往下坐。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照在板凳上交叠的两个人影上,似乎还带着些温和的温度,映得两人的皮肤异常的光亮。
如萍缓缓坐了下去,他的灼热进去了一半,如萍就觉得似乎已经到头了,卡在那里不动了。金燕西却是再也忍不住了,用力往上一挺,如萍顿时惊呼出声,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随着他的上下抛动,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燕,燕西,轻些。”在他完全冲进她体内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脚趾都绷直了。
金燕西哪里能放过如萍。动作轻缓了不少,但是随着她的慢慢适应,金燕西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开始如萍还能自己配合着他的动作来动,到了后头,她完全就是抱着他的头,随着他的力量上下晃动,一点儿力气也用不上了。
“燕西,我没力气了。”如萍在金燕西的耳边吹气如兰。
这一声软糯的声音,让金燕西整个人更有冲劲儿。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把如萍放在了床上,一只腿屈着跪在了床边,一只腿还立在床下,不知道疲倦地动作着。
如萍渐渐地受不住了,眼角不住地闪现着泪花。金燕西一面俯身吻着她的泪,一面低声地安慰着她:“如萍,如萍,马上就好了。你再忍忍好不好。”如萍不自觉地哭出了声,手指甲掐进了金燕西的胳膊。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会动作了,只除了他的动作让自己不断地抛上又落下。
终于,在金燕西快而重的冲刺下,两人几乎同时在一起释放了出来。如萍只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什么东西倾泻而出。而她的手软绵绵地搭了下来。金燕西反手扯过被子,揽了她在怀里,给两人盖上了被子。
“你个混蛋,每次都把人家弄哭。”如萍虽然身体好,但是居然每次都还败在金燕西的攻势之下,这一点让她十分的纠结。如萍忿忿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以示抗议。
金燕西在她的丹唇上吻了好几下:“如萍,你真是太美了。”
如萍把他的头推向了一边:“油嘴滑舌,谁理你。”说着,她就翻了一个身,闭上眼睛朝向了窗外那面。金燕西从身后拥住了她:“你不理我你理谁啊。”
他跟如萍说话,如萍就是不理他。金燕西只得又亮出杀手锏,只是如萍是否投降了,就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了。
却说五四过后,这全国各地都掀起了反抗请命的风潮。而且,如萍终于听说了上海的工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