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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要看看,到底谁能坚持到最后。他就不信梁竟能一天24小时都粘在他身上。
“我真是没见过比你还不要脸的人。”苏禾讽刺意味十足地说了一句。
梁竟毫不在意,仍然嬉皮笑脸的,“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一直--”
苏禾头也不回地举起拳头向他脸上打去,梁竟头一侧躲开了,然后讨好意味十足地抱着他一起摇晃着,“别生气,我逗你玩的。”
苏禾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白痴男人。
只是,这算是什么气氛?
而这时梁竟转够了,放开苏禾自己先一步跨进浴缸坐了下来。人高马大的,浴缸里的水都被挤出来不少。
看着霸占了浴缸的男人,苏禾拧眉,但是也没说什么,转身准备去旁边冲淋浴。但是刚走了一步,身后的人抓住了他的手臂。
“一起泡嘛!”梁竟又开始“撒娇”了。
苏禾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下去了。只是还没等他开口拒绝或者是破口大骂,梁竟一个用力把他拽了过去。
脚下一滑,苏禾一下子跌到了浴缸里,溅出一阵水花之后,苏禾整个人湿淋淋地缩在梁竟怀里。虽然有梁竟在里面垫着,但是小腿和手肘仍然撞到了浴缸上,他转过头,愤愤地瞪着正在大笑的罪魁祸首。偏偏后者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在他撑住浴缸边缘准备起来的时候,梁竟又抱住了他的腰不让他动。
“梁竟我操――”
“别再说操了啊!再说我可真操了。”梁竟气定神闲地来了一句。
苏禾已经在计算在这里解决了梁竟的成功率有多大,勒死他还是淹死他更保险。梁竟突然又说了一句:
“长官,你就这样跟了我吧。”
苏禾眨了一下眼,转过头看他。
梁竟靠在浴缸上,伸手拨了拨他额头上的头发,“反正你做警察也不开心,不如跟着我混日子。”
苏禾皱了一下眉,露出玩味的表情,“凭什么?”
凭什么警察不做,要跟着他当逃犯?
“凭现在你在我手里啊!”梁竟笑着说,还捏了捏他的脸。
苏禾啪地一下打掉了他的手,这男人的自负已经比自己还招人厌了。
“怎么样?”梁竟伸出双手把苏禾包在胸前,两人挤在半大不小的浴缸里,有点滑稽,却又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考虑一下?”
苏禾有点小心翼翼坐在梁竟腿上,先不论姿势如何,热水还是很舒服的。只是,他低头撇了一眼自己腿丿间的――
“在我回答你之前,你能先告诉我顶在我腿上的是什么吗?”
梁竟语气变得不正经起来,一只手也缓缓向下,在他平坦的小肚子上揉搓了几下之后,开始往不该摸的地方摸了过去。
“这也是让你跟着我的本钱之一啊~”
操!苏禾真的是快要吐血了。
而这时梁竟却又收回了手,浴缸旁边有个篮子,里面装满了各种颜色的花瓣,梁竟伸手抓了一把,从苏禾头上撒了下去。
从天而降的花瓣让苏禾皱眉,回过头去看梁竟,沾在头发上和脸上的花瓣,让梁竟突然想到一个词:娇艳欲滴。
又想到了苏禾那张在滑梯下拍的照片,忍不住扬起嘴角。他是真的挺喜欢苏禾胖乎乎的时候,像个球一样圆滚滚的,谁能想到现在会变成这样。虽然,不是不好。
水笼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打开,热水源源不断地洒了下来,冲刷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夹杂着阵阵喘息声,随着花瓣一起淌到了地上。
“屁股抬起来一点--”梁竟一手抚着苏禾的腰,另一只手在后者光洁的背上流连着。
表情有几分狰狞,但是苏禾仍然微微涨红了脸,一手撑在浴缸上,另一只手伸到水下,扶着男人的滚烫的那根,一点点坐了下去。
有点疼,但是更热。热气让人昏昏沉沉,所以他一定是让热气熏坏了脑子。
整根没入的时候,苏禾舒了一口气,上身向后靠去。梁竟像是早就在等他,把他的头放到自己肩上之后,像是表扬一样一下一下地亲着他的脸。
夜长梦多,苏禾眯起眼,不知道这种恶梦一样的日子,还有多久――
两人洗完澡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了,苏禾觉得自己脱水了,整个身体都是软的。梁竟把他从浴室里抱出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体力真的不行了,他承认,他反省。
没再多说什么,一场欢愉的性丿爱之后,他们都需要休息。
柔软又舒服的大床,一躺到床上苏禾马上进入了状态,只是当梁竟从身后抱住他的时候,他不满地动了动。
“老实点睡觉,不然我不介意插在你里面睡。”梁竟下流地笑笑,拍了两下他的屁股。
苏禾咬牙,“梁竟,总有一天我要缝上你的嘴!”
“知道了。”像是敷衍小孩子一样,梁竟活动了一下身体,把两人的姿势调整的舒服一些,闭上眼说:“抓紧时间睡,不然很快就没得睡了。”
苏禾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刚想问,梁竟已经闭上了眼,呼吸又沉又稳。
天还没亮的时候,梁竟和苏禾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梁竟掀开被子去开门,下床的时候对苏禾说了一句:“把被子盖好。”
苏禾半睁着眼,下意识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身体,本以为是旅馆的人,看着梁竟开门之后,进来的却不是旅馆的服务生--
第二十二章
如果不是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苏禾会以为是黑社会来讨债的。
梁竟刚一开门,七八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就涌了进来,一个个表情狰狞目光凶狠,看打扮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几个人看到梁竟之后,倒也没有马上开打,反而还算是恭敬地朝梁竟微微一颔首。
其中一个说:“梁先生,我们老大有请。”
苏禾皱了一下眉,这算是哪一出?
像是早就预料到他们会来,梁竟没有露出一点惊讶的表情,揉了揉眼皮,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笑着说:“你们老大真是比苍蝇还厉害,一闻到味道马上就盯上了。”
刚才说话的那个也不知道是承认了还是什么的,动了动嘴角,挤出个有点僵硬的微笑。
苏禾看出来了,这些人都在忍着脾气,说明还是有几分忌讳梁竟的。
“梁先生如果方便的话,现在可以跟我们走了吧?”是句没有选择余地的询问,今天是走也走,不走也得走。
梁竟叹了口气,双手环在胸前,“要走也行,只是我来得匆忙,没带衣服。”
“我这就叫人去买--”说着回头要吩咐身后的人。
“还有他的。”梁竟用下巴指了指床上。
几个人看向苏禾,那一瞬间,苏禾也不知道要露出什么表情,心里虽然不舒服,表面却面无表情地接受着数道打量的目光。
“这位是--”
“与你无关。”梁竟满不在乎地说了一句,“早点把衣服拿来,就可以早点走。”
对方有些疑惑和不甘愿,但是还是照梁竟说的去做了。然后在梁竟的要求下到外面去等着了。
“他们是谁?”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之后,苏禾问梁竟。
“一个客户。”梁竟走到床边跳上了床,钻进被子之后,被苏禾捂热的被窝让他舒服地扬起嘴角。
客户?苏禾愣了一下。
“合作到一半,我进监狱了,所以还差点东西没给他。可能人家以为我要赖账,这不,一出现马上就像警犬似得跟过来了。”
原来真的是来“讨债”的。苏禾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梁竟问:“你不怕等会儿被人严刑逼供?”
“放心。”梁竟坏坏一笑,“就算真的动刑了,我也会保护长官你不伤一根头发的。”说完一只手摸上了苏禾的脚。
苏禾踢开了他那只犯贱的手,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在琢磨着梁竟说的“合作”到底是指什么。
另一边,那群人似乎对梁竟不敢怠慢,衣服很快就买回来了,休闲款多的西装和长裤,样子和质地不错,应该不便宜,体贴得连标签也早早剪掉了。
梁竟和苏禾换上了衣服之后,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当苏禾最后穿上外套之后转过身,看到梁竟正在扣衬衫袖口的纽扣时,这才发现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穿正常衣服的样子。与穿囚衣和尺寸不合适的警服时完全不同,嗯--“衣冠楚楚”。
只是从侧面看,梁竟微微垂着头的样子和动作,非常有魅力。与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不同,安静得沉稳,甚至会让人有种“不是同一人”的感觉。
苏禾
这时梁竟突然抬起头,视线和他撞个正着,同时微笑着说:“帮我扣一下扣子吧。我最讨厌扣衬衫上的纽扣了。”
苏禾看着他,没有动。
梁竟用下巴指了一下衬衫上的纽扣说:“如果不再快点,我怕外面那帮家伙可能会等不及。”
尽管觉得他们等不及也跟自己无关,但是想了想,苏禾还是有点百无聊赖地过去了。站在梁竟对面,后者微微扬起下巴,冲他笑了笑。
他伸出手,摸上了一颗纽扣,然后抬起眼皮看了梁竟一眼。
脖子虽然不算是人的要害部位,但是就这样暴露在一个受过训练的人面前,也是不安全的。苏禾不知道梁竟是否意识到这一点,或者说是故意的。但有一瞬间,他的确犹豫了,或者说是心动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有把握可以--
从衬衫上的第三颗纽扣开始扣,一颗一颗的,梁竟自己扣上了袖子上的纽扣之后,低着头看着苏禾的手指灵活地动作着,等他扣上最后一颗之后,说:“还有一颗。”
“你不会自己动手?”苏禾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
“你做好事做到底啊--”
浑身散发着不满的气息,苏禾重新伸手帮梁竟扣上了最后一颗纽扣,然后手移到了他的领子上。梁竟嘴角一直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最后苏禾理了理他的领子,然后收回了手。
梁竟笑着说:“长官真是贤惠。”
“不会用形容词就闭上你的嘴!”苏禾开始后悔刚才没掐死他。
穿戴整齐之后,梁竟和苏禾被几个前后围住,像是“押解”般离开了旅馆。
本身就是被梁竟绑架,现在又跟着梁竟一起被绑架,苏禾觉得真是讽刺。但是对梁竟接下去要去见的人,和他做的事,却又有几分好奇。
所以,他老老实实地跟着梁竟坐在车里,一路上梁竟没说什么话,看着窗外悠闲的像是在欣赏风景。
半个小时不到,车停在了一幢像是花园别墅似得建筑门口,除了这幢三层的别墅,周围再没有别的建筑,马路两旁的树林延伸到很远。
苏禾下了车,感觉到空气中有股咸湿的气息,看来离海很近。
“两位,里边请。”
梁竟伸手拍了拍苏禾的肩膀,示意他跟着自己。两人一前一后,跟着带路的人进了别墅。
大厅里,正中央放着一张红木的八仙桌,一个身材跟雄有得一拼的男人正坐在桌边喝茶,身后站了一排人。除了高大的身材,男人最显眼的就属脸上一道长长的疤,几乎划过了整个左脸。
“杨刀疤,好久不见啊。”梁竟冲着男人笑了说了一句。
杨刀疤看了他几秒,咧开嘴角笑了。
男人脸上没来没有表情,再衬着那道疤,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凶狠。现在这么一笑,反而显得狰狞了。
“你是大忙人,想见你可不容易。”
“哪里。进牢房了,想忙也忙不起来啊。”梁竟走到杨刀疤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上来。中间一张红木大桌,摆着一副茶具,壶里冒着热气,伴着窗外吹进来的风,有点“炊烟袅袅”的意思。
梁竟四周打量了几眼,说:“你这地方好,鸟语花香的,是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
杨刀疤喜欢有人夸他这方面的嗜好,露出几许得意的表情,不过嘴上仍然说:“哪里,再好也不过是个小地方,比不上你那里,自在快活啊!”
梁竟微微一笑,“穷乡僻壤而已。”
两人相互寒暄着,气氛似乎没有预料中的紧张。只是谁都知道,正经事还没真正开始而已。
这时杨刀疤看了一眼梁竟身后一直沉默的苏禾,拿起功夫茶的杯子洗了一下杯口,他看上去就是个粗人,但是泡茶的动作却异常的细致。把杯沿在热水里滚了一遍之后,放到了茶盘上,倒了一杯。
“请用。”然后又看着苏禾,问梁竟:“这位是――”他觉得可能是梁竟的手下,但是感觉又不太像。
苏禾没说话,而梁竟也还没来得及开口,杨刀疤身后一排人中的一个叫了出来。
“大哥!他身后这家伙是条子!”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指着苏禾嚷嚷。
苏禾心里一惊,他大小不过是个监狱长,竟然会被人认出来,是他没想到的。
“梁,这是怎么回事?”杨刀疤拧起粗狂的眉问。
梁竟没有回答。
苏禾心里一沉,他觉得梁竟完全有可能把他交给眼前这些人对警察深恶痛绝的人,像是一件处理掉的垃圾,或者是一件表示友好的“礼物”,任人宰割。他整个人进入防备状态,准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先发制人。
“他真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