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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玩牌,现在气氛似乎更适合讲鬼故事什么的。
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最后,苏禾还是伸出手,用中指指尖从牌中轻快地挑了一张出来。
第十五章
“你的另一半长得很不错--”
“嗯,年纪比你稍微小一点,不过不会小太多。”
“个子跟你差不多高--哦?很有钱!不错啊!”
手一停,苏禾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看着坐在他对面低着头的梁竟,后者像是等待开牌结果的赌徒一样,嘴角含笑看着他从牌堆里抽出牌。
他每翻一张牌,梁竟就会在旁边解说,每一张牌代表他未来的“伴侣”,实在是可笑之极。但是在梁竟的不断催促下,他还是一直陪他继续了这个无聊的游戏。
苏禾觉得他一定是憋太久,连智商都下降了。
“他的身体也很好,是强壮的类型。”拿起苏禾刚抽到的一张梅花4,梁竟抬起头看着他笑着说。
此时两人坐在床上,中间相隔的距离不到一米,苏禾眯起眼,看着梁竟问:“我听你的这些形容,怎么都不像是女人--”
梁竟放下牌,玩味地看着他说:“谁说你的另一半一定是女人?”
这回轮到苏禾眯起眼看他了。
“你的脑子是不是跟普通人有点不太一样?”不管他真正的性向如何,这样的猜测未免太没有根据。
简直像是小看人一样!
对于苏禾婉转的形容他脑子有问题,梁竟不以为然,但是也不解释,催促着他继续抽牌。
苏禾早就没了兴趣,又被他这样一弄,决定退出。
“你自己算吧。顺便算算什么时候被抓回监狱。”转过身,他准备下床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但是一条腿还没伸下去,手臂就被拉住了。
“最后一张,算完了再走嘛。”梁竟笑眯眯地看着,然后又突然低下头凑近苏禾耳边,用了一种很奇怪的语调说:“做事,要有始有终。”
那一瞬间苏禾只觉得梁竟有点阴阳怪气,但是他忍住躲闪的冲动,犹豫了几秒,最后抽了一张牌。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
翻开牌的瞬间,苏禾下意识低下头去看,所以没有看到对面的梁竟扬起嘴角,眼神像野兽闻到了血一样兴奋。
没等到梁竟的解说,苏禾疑惑加不耐烦地抬起头,然而下一秒眼前一黑整个人都被扑到了。
床很大,足够承受这突然的剧烈动作而不让床上的两个人掉下去。
苏禾被压在下面随着柔软而厚实的水床上下弹动了几下,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脖子上先被咬了一口。
真的是咬的,很疼。
疼的同时,他想大概这几天吃鱼吃得快吐了,梁竟准备换换口味,改吃人肉了。
苏禾没想到到这个时候了自己竟然还能有幽默感,但是没有时间佩服自己,他伸出拽住了身上的人的头发,狠狠地扯开了他。
“你干什么?!”
梁竟半仰着头看他,“男人这种时候要干什么,你不会不清楚吧?”
苏禾不是不清楚的。
在岛上呆,基本的温饱是没问题,但是饱食思淫,欲,生理上的欲望也同时需要发泄。但是这并不表示他就得跟眼前这个人做点什么。
“宝贝儿~你也好久没做了,积了不少吧--”说着,梁竟伸手盖他腿,间。
色胆包天!
“滚!要做你自己去做!”
不过这种事,显然两个人做比一个人做有意思多了。
梁竟丝毫没有退开的意思,压在苏禾身上磨蹭着。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偏偏那唯一有布料遮住的地方贴得最紧,苏禾都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腿,间那隆起的一团,虽然他连梁竟光着的样子都见过了,但是此时的情况反而更让他心惊了。因为他穿的也不多――
“男人之间帮帮忙很正常啊!别告诉我你连用手解决都不会--”梁竟带着调侃地说着,整个人稳如磐石地压在苏禾身上。
苏禾一脸的厌恶。
“你在监狱里跟男人之间怎么解决我不管,但是我没兴趣当你发泄的对象!”
梁竟看着他的表情,似笑非笑地说:“怎么,你不是也喜欢男人么?”
挣扎一下子停止,苏禾抬起上身咬牙瞪他,“你他妈的从哪里看出来的?”
难道他有用饥渴的眼神看着他吗?笑话!
笑了两声,梁竟凑近他小声说:“有人会把男人的照片放在自己的照片下面吗?”
苏禾愣住了,然后明白了。梁竟不仅看了他钱包里他的照片,还看拿出照片,看到了里面的另一张属于别人的照片。
那是他什么时候放进去的,苏禾已经不记得了。从他们的毕业照上裁下来的一块,小得可怜,像是一点被埋藏的回忆,什么时候等他完全忘记的时候,就真的成了回忆了。
如果不是今天被梁竟提起,苏禾觉得他已经很好地掩盖了过去的失败。梁竟很自然地揭开了人的伤疤,并且继续在上面撒盐。
“这种暗恋的小女生做的事,没想到长官你也喜欢--”梁竟视线在苏禾脸上打量着。
带着笑意的声音听在苏禾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嘲讽。
而梁竟这时又凑到他面前,几乎是贴在他耳边,热乎乎的呼吸喷在他脸上,暧昧地说:“我没想到你这个年纪了,还会做这么可爱的事--”
“啪~!”地一声,打断了梁竟后面的话。
苏禾慢慢握紧举在半空的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冷地看着梁竟。
挑了一下眉,梁竟缓缓回过头,用舌头抵住口腔内部动了动,半边脸上一片红肿,几根指印清晰可见。
低头看着整个人呈防备状态瞪着他的苏禾,他深深一笑。
“你知道,打我的人会有什么下场么?”
那一刻,苏禾觉得自己像是打掉了梁竟一直带着的面具,终于揭下了他的伪装。
就像努力地养肥一只鸡,为的就是等到圣诞节那天把鸡宰了。
苏禾终于知道梁竟把他带到这里来可能不是当肉票的,而是为了满足他的性,欲的。
这个两面三刀的混蛋!他要先把这混蛋宰了!
第十六章
苏禾的脸上杀气腾腾,但是却被梁竟无视,或者说是欣赏。
“苏禾,你惹火我了。”
苏禾咬牙皱眉,什么叫――我惹火他了?这是什么逻辑?最应该被惹火的是应该是他吧!
“滚开!”
梁竟笑了两声,低下头看着苏禾,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
“整天一副冷冰冰的脸,面团一样让我揉搓,你这算是消极对待么?不怕我真的杀了你扔到海里喂鲨鱼么?”
“鬼他妈的才任你揉搓!”苏禾狠狠别过头躲开他的手。
“哦?”梁竟挑了一下眉,手缓缓向下,在苏禾略微惊恐的目光中捏住了他腿间柔软的一团。
苏禾只上身只穿了件衬衫,而内裤的面料几乎无法抵挡任何程序的触摸。而梁竟却没有一开始温柔地抚摸来慢慢称起他的情丿欲,而是上来就是一把抓!
“唔!”苏禾疼得闷哼了一声,但是疼过之后是汹涌的怒火在胸口奔腾着。
“放开!操丿你丿妈的!”刚骂完就又被狠捏了一下之后,更多的脏话从苏禾嘴里冒了出来。这些话他已经记不得多少年没有骂过了,存了这么久,终于今天全送给梁竟了。
“我妈你是操不着了,不过我操丿你到是可以。”梁竟阴森森地笑了几声,对他的谩骂充耳不闻,甚至越听越开心。俯下身压在苏禾身上,让两人下身紧贴着,中间夹着他的手,握住苏禾的性丿器缓缓摩擦起来。
“这样算不算任我揉搓了?”
苏禾气得浑身都在抖,不是没有挣扎过,但是梁竟像座山一样压在他身上,从身高到体重两人的差得太多。这种时候长年坐办公室和在外面摸爬滚打的差距就显现出来了。况且自己那一根还在别人手里,从梁竟的粗暴程度来看,苏禾丝毫不怀疑如果他一个不顺心就会把自己的那根拧下来。
“你――”深吸一口气,他扬起下巴看着身上的男人,尽量用平静地声音说:“你放开我,我帮你用手。”妈的,等他握住那根玩意――
对于他的让步,梁竟显然很惊讶,“怎么?突然想通了?”手里的动作不停,隔着内裤揉搓着手里的东西。
伴随着男人的抚丿弄,内裤沾了汗水,紧贴在那里,苏禾难受地喘着气,脸上镇定地说:“到底要不要做?真要动手,你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梁竟看着他,漫不经心的像是在考虑。
“你确定能只用手就让我射出来?”他问。
“确、定。”绝对掐得你射出来!
看着苏禾咬牙切齿的模样,梁竟扬起嘴角,食指点了点他被咬得泛红的嘴唇说:“但是我更想让你用嘴。”
“我!”去你妈的王八蛋!苏禾好不容易把后面的话咽了出去,铁青的脸瞪着梁竟,“你他妈的不要太过分!”
梁竟笑了,“听你骂粗话真过瘾,我不介意你平时多骂骂。”
苏禾何止想骂他,他想杀了他。等他从这里出去之后――梁竟,他绝对饶不了他!
“长官,相信我――”梁竟伸手用手指挑起了苏禾的下巴,“真动起武来,我怕会不小心让长官你这张可爱的脸破相。”
去你妈!
苏禾嘴抿成一条直线,被头发挡住的额头上一条青筋在缓缓跳动着。片刻之后,冷冷地吐出一句:“放开我。”
这算是妥协了?梁竟看着他,几秒之后,真的松开了手,起身向后坐到了床上。
得到自由,苏禾没有像他预料中那样跳下床,或者是知道要逃也逃不掉。在岛上像是猴子一样躲来躲去并没有什么意义,反而只会更丢人。这点是这个男人不愿意的。
苏禾从床上坐起来,似乎在犹豫,但是很快便跪到了梁竟大张着的腿丿间。男人浑身上下就一条黑色的内裤,那里鼓起一块,绝对是让人口干舌燥的大小。
“看够了没有?”梁竟问,同时色丿情地笑着,“我不介意你靠近一些把它拿出来直接看。”
撑在床上的手缓缓握紧,泛白的指节松了又松,苏禾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在梁竟玩味的注视下缓缓弯下腰凑了过去。
拉开黑色的内裤之后,苏禾机械地一只手握住了男人沉睡中的分丿身,却不再继续下去。
梁竟伸手按了一下他的头,“继续。”
苏禾闭了一下眼,低下头。大概是天天在海里泡的,梁竟身上有股淡淡的海水的咸味,而散发着浓浓雄性气息的男丿性丿器丿官,无论颜色和尺寸上都刺激着同样身为男人的他。
“长官,它在等你呢――”梁竟懒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低着头,苏禾眼神里闪过狠意,下一秒,张开嘴把梁竟的东西含了进去。
第一秒的感觉是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当他马上要收紧牙关的时候,头上一疼,然后就被拉开了。
被迫仰起头,苏禾冷冷地看着梁竟。
梁竟扯着苏禾的头发,盯着他看了两秒,然后扬起嘴角笑了出来。
那一瞬间,苏禾有种感觉,这个时候,梁竟才是真正的笑。
“长官,你真是非要逼到走投无路才会反抗的类型――”梁竟凑近他,很温柔地在苏禾脸上亲了一下,却让苏禾感觉从头凉到脚。
“既然你喜欢咬,那我会让你咬个够。当然,是用你下面这张嘴。”
第十七章
嘴里说着这样的话,梁竟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在开玩笑一样。但是这并不表示他真的是在开玩笑,与表情不符的话,反而更让苏禾觉得耻辱。
小时候因为胖被人嘲笑,他也伤心过,但那是因为羞耻,而现在,梁竟给他的已经远远无法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了。
仅仅几天,两个人的位置已经颠倒。梁竟从一个阶下囚变成了主宰者,这对自尊心和高傲程度远超过其他人的苏禾来说,是个绝大的考验。
“梁竟--你不要太过分。”狠狠瞪着梁竟,苏禾忍住咬牙的冲动,冷冷地吐出一句。现在他已经没有了在监狱时的立场,但即使如此,他也不会求饶的。
梁竟笑了两声,扯着苏禾的头发把他拉近自己一点,“我有过分的资本,而你没有。”此时他已经没了往日嬉皮笑脸的感觉,像是终于卸下了伪装,苏禾突然想到了,在监狱的时候,王彪不会是梁竟杀的,因为这个男人不会自己动手去解决一只老鼠。
太弱小和简单的人或者事,梁竟是不会感兴趣的。
“长官,一般来说,我不喜欢用强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男人或者女人在我床上要死要活的。但是如果是你--”梁竟眯起眼在苏禾胸前和衬衫下摆打量了一圈,“我觉得可以尝试一样。只是你要是叫得凄惨一点,我可能会更兴奋。”
苏禾脸色从通红变得铁青,浑身的肌肉都因为愤怒而紧绷着。他觉得这才是梁竟的最终目的,让他觉得愤怒、耻辱,接着再反抗,然后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凌虐他,甚至是杀了他。
苏禾想到了“鱼死网破”这个词,很极端,但也很过瘾。只是他不能。
尽管他现在在别人眼中是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