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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恭弥,你的小鸟飞了orz……
这简直就是悲剧。
不过,在几次差点陷入黑色泥潭的沉睡中被云雀恭弥用非同一般的方式叫醒后,我也渐渐算是明白了他的用意。
为了不让我过度深眠。
否则,就是一睡不起。
这是在我昏睡时那位医生大叔的医嘱。
用云雀恭弥的话,我现在嗜睡完全是由身体某个地方出了问题,睡眠是必须的,身体机能会在睡眠中自动修复,然而一旦不能够及时醒来,后果便不容设想。虽然还不能有确切的根据证明,事实却是如此。我能感受到那个黑色泥潭中的危险,如果一个不上心被拉了进去,估计是再也出不来了。有谁见过被外力拉入暗藏各种无知危险的沼泽中还能顺利挣脱逃出来的么?
所以我还是很感激他的。
不过令我心情舒爽的是,云雀恭弥那不算糟糕也算不上好看的脸色。
看来他也不是不在意的嘛。
这么一想我心情更加舒畅了,空气中都飘满了粉红色的小花儿。
艾玛,这才是女主角的待遇嘛。
日子还在继续,云雀恭弥的日常一直在家-学校-并盛-家之间规律行走,每天的生活不停重复着,也不是一成不变,该执行的照样执行,比如咬杀,咬杀,还有咬杀。偶尔也会出现一些比较有趣的插曲,将规律的生活变得热闹了许多。
当然,这种热闹,以云雀恭弥那喜静的性子是不允许的,但是,并盛不安宁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都是出自于彭格列的门外顾问,兼新一代彭格列家庭教师里包恩的手笔。
据说是借用各类事件给自家学生上课。
而云雀恭弥,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大头婴儿给过的“一次尽全力的战斗”的承诺的缘由,对这些吵吵闹闹并不出手干涉,就算一不小心遇上了,只要里包恩在场,云雀恭弥不会轻易动手。
而这回,似乎也是个意外。
这天,泽田纲吉家一如既然地热闹非凡,想必原本一直不适应的邻居们,在某位真黑手党伪婴儿的各种威逼利诱下,也已经慢慢接受了现实,习惯了吧。
但是,这并不包括住得稍微远一点的其他居民。
一切的开始源于一直名为潘多拉的盒子。从天而降的潘多拉之盒,被指定的少年,惊愕的遭遇,命定的轨迹……
好吧,这是在胡扯,请不要在意谢谢。
还有,我说明明我才是这个文的主角吧,你突然间冒出个上帝视角是怎么回事!赶紧把镜头给我还回来!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泽田家门口的动乱引起了刚好经过的云雀恭弥的注意,其实他原本打算视而不见默默走开了,但是他不小心瞄见一个人,一个他见了就忍不住拿拐子抽脸,名为他的家庭教师的家伙。
是的,正是上回送请帖结果被用拐子好好招待了一顿的蠢马、不,跳马迪诺。
话说我一直都好想要吐槽这人动不动就暴露部下不在身边就会退回废柴之身的弱点真的呆就布?
真的不会在将来某一天曝尸街头么?
说实话我一点也不会意外会有这么一天。
言归正传,云雀恭弥要打架,我不知道对于迪诺老湿的这个弱点他知不知情,不论对方怎么拒绝他还是坚定要打脸【大雾】的决定——我极度怀疑他是故意的← ←
这时候,意外再一次发生了,梳着马尾辫的中国小姑娘——我绝对不承认这个真的是中国妹子绝对不承认在可爱也不会承认!——在看到云雀恭弥那一刻,整个人都陷入了某种粉红色的诡异气息,俗称之为,花痴。
更加诡异的是,小妹子巨大的额头出现的花印子,看着似乎还在倒计时。
听着泽田纲吉在一边叫嚷着筒子炸弹什么的我顿时就悟了,没等我悟完一声轰响,与此同时整个身体一轻一放,听着身边如常的心跳,我就知道肯定没事。只是一旁传来里包恩的声音切让我不由得浑身紧绷。说实话,我一直对他带有一种莫名的警惕,尽管不久前他还出手帮助了我。
我感激不尽,但是那是两码子事。
云雀恭弥在与他说了不到两句话就离开,在走之前,我小心翼翼钻出了口袋,原想看看此时里包恩此时的表情——他的表情总是带着无法言喻的意味,却不经意间对上一双戴着眼镜的,黑色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想进入十年篇么,想么想么!对不起我也想,但是不行QAQ
☆、第二十九章 “花”与梦
我很清楚我并没有被那位被彭格列新一代日常给牵连到的棕红发的少年看到。
可是我却从不知名的地方感受到,被观察的视线。找不到定位,只能隐约感觉到,仿佛是透过千万层障碍的审视。
好似,整个人被扒光了一副丢在实验台上,刺眼的白光照在头顶上方,旁边站满了白大褂,用观察试验品的眼神扫视着,自己就是颤抖着,无助而绝望地等着被解剖的羔羊。
通体冰凉。
要知道,现在我最害怕最敏感的就是这类事。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神经太过敏了,总之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缩回去,藏起来!仿佛这样就能被保护起来不受伤害,或许我下意识里认为云雀恭弥就是我的保护屏障,所以我不是逃开,而是直接躲在他的口袋里。对着他,我总带着某种莫名的,毫无根据的信任,过分又任性的依赖。
为什么呢?尽管当初是他将我带回家,并收留了我这个来路不明的奇怪生物,但并不代表他就可以是完全托付的对象。
为什么呢?
来不及思考这些,我的思绪被这突如其来的危机感扰得一团乱,脑子被一大堆荒谬而可怕的联想塞得满满的,身体的本能让我毫不犹豫选择了身边的这个人。
不能离开他!
只是,突兀而反常的动作在狭窄的口袋里,五感敏锐不似人类的云雀恭弥自然是立刻就注意到了我的异常。他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我,身体被微凉的视线触及,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透过刚好能钻出一个我的缝隙,我也囧囧地仰着头默默地与他来个深情对视。
他没说话,隔着不算厚实的布料,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掌带着的微凉的温度,指尖轻轻地抚着我的身体,动作轻柔,恰到好处的力道,品日历满是杀气的俊美面孔,习惯性带着蔑视群雄的神情中不自觉带着温和,那模样好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ORZ……
被自己得出来的结论给打击到了,我呆愣看着他半天没有反应。
但是,这种情况倒也没持续多久,云雀恭弥本就是没什么耐性的人,一直没得到我的反应,几分钟后他也失去了兴趣,撤回手,继续自己巡视并盛维护风纪咬杀一切违反规则的草食动物的工作。
然而即便已经走远,我仍旧能感受到那种若有似无的视线粘着在身上,就像是安装了定位仪一样。
刚刚才有点平复的急躁和莫名的恐惧陡然又一次冒上心头,这更加让我坚定,不可离开云雀恭弥半步的决心!
在巡逻的途中,路上遇见卖棉花糖的贩子,貌似是从隔壁中华街晃过来的,不知道并盛的规矩,在一众并盛路人惊恐的注视下冒冒失失凑上来结果被心情顿时又不好了的云雀恭弥给狠狠抽了一顿。
无视以失意体前屈的姿势跪在一边飚海带泪又不敢出声反驳的小贩,我探出半个脑袋,一脸可惜地看着滚了一地的雪白雪白的一团团云一般的棉花糖,心说云雀哥哥你好歹给我留一只啊我好多年没吃棉花糖了回忆道童年的美好时光了啊。尔后又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真是堕落了,居然能面不改色看着他对任何人甩拐子。
只能说习惯是一种悲剧。
也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日有所思,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仅凭着动漫印象,在一个看着很像祭典的地方,我看见成人版的云雀恭弥,穿着黑色的浴衣朝我走来,背后是热闹喧哗的小摊和人群,绚烂而美丽的烟花,那种场景,虚幻而不真实。无视周遭不断向两边移开的人们脸上掩饰不住的敬畏和惊恐,如同所有少女漫画那般,以某种绝代风华其实质是气势逼人的姿态,施施然走到我身边,无比自然牵起我的手,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悠然穿行。
说实话,是在无法想象这样的场景,而我,就这么被他牵走了,居然没有半点不自在;心跳完全没有异常。
于是我就想,我应该脸红么?
或许是梦境的缘故,我以一个奇怪的视角半仰着望着他,他的侧脸,比印象中还要成熟的侧颜,明明脑子里已经形成了他的长大后的容颜,看着却不是很清晰,仿佛蒙了一层纱,暧昧模糊又虚幻,不像真的。
我眨眨眼,想要看得更清楚一点,手上却突然一紧,我下意识看了看,一只比我大了一倍的男性手掌裹着相比之下如同小孩子一样的我小小的手,在看看一边面上没什么变化的人,看着他薄唇一张一合,明明应该是熟悉又带着点陌生的嗓音,却诡异地听不见又发出任何声音。
很奇怪。明明周遭的嘈杂声都是如此清晰,为什么偏偏就听不到他的说话?
无解。
我转头随手一指着小贩手上那一团团白花花的棉花糖说想要吃,话还没说完人却僵住了。
也听不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为什么?
我呆愣住了,连一时兴起想要的棉花糖送到跟前都没发现。
我使劲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心底的疑惑不断增加,却在触及到他手上的白色时消失殆尽了。
不过是梦而已。
这么想着,伸手就要接,眼看着棉花糖就要到手了,却在就要接住的时候,手不受控制地僵住了,不能动弹,只得眼睁睁看着它,慢镜头回放般掉在了地上。
然而异象也在这时候发生了暴动。
那朵棉花糖落地的一瞬间,像是触动了某个不得了的机关,泉涌一般,一大堆棉花糖蹦着跳着,叫着奇怪又荡漾的发音,瞬间就布满了整个视野。
重点是,云雀恭弥不见了!!!
心,蓦地一跳。
他在哪里?!
我环视四周试图找到那个人的身影,然而下一秒,那铺天盖地的棉花糖涌过来陡然间染上血的红,那刺目的颜色还粘稠着不断往下掉,瞬间染红了整个世界。
人们的尖叫顿时犹如坏掉的录音机一样尖锐又沙哑,在耳廓里不断回响着,叫得脑子嗡嗡响,视线却下意识地四下寻找某个人的身影。
云雀恭弥!
之后也不知怎么地,耳边的尖叫戛然而止,眼前混乱的一切像是画着图的纸张一样被无形的力量从中间划拉成了两半,松松垮垮剥落下来,眼前的景象也顿时换成另一个完全不同风格的画面。
简简单单的花草树木,虫鸟流水,蓝天碧草。
很眼熟。
下一瞬,一只带着诡异笑容的凤梨蹦到了我跟前。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是不知所谓otz
话说,因为十年篇梗太老所以木有人期待莫?
☆、第三十章 暴风雨来临前
从梦里醒来的时刻,我还晕晕乎乎没回过神来,睡眼朦胧中却看到云雀恭弥就已经收拾好整齐站在一边,看向我的眼神有些不大友好,隐隐翻滚着黑色的风暴,像极了曾经在同人里头经常看着的一个场景——这厮绝对是遇见死对头了。
死对头是谁?
想想上一章我的梦境中最后一个镜头吧。
但是,关我什么事?
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迷糊着一双小眼睛仰望着他,即便我再努力也只能看到他整个下巴和一点点的鼻子嘴巴眼睛,黑色的暴戾气息即使被压制着也在源源不断往外飘散。在这样的气势下,他的表情……嗯,绝对不只只是吓哭小孩儿的程度。
我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瞬间清醒了过来,并迅速手脚并用爬起来,在极短的时间内穿戴洗漱完毕。
我会告诉你们,衣服牙膏牙刷还有漱口杯毛巾清水什么的,都已经被某位怎么想都不可能的人准备好摆在一边等我醒来后方便使用了么?
是的,就是云雀恭弥。
实在无法想象大小就只有一只手指的程度的我是如何自己搞定准备洗漱的事,尽管很不耐烦很想直接上拐子咬杀,但是云雀恭弥每次都会照做,因为他很明白单凭我自己根本不可能搞定这么简单又繁重的事,为了不浪费时间干脆自己来,而不是讨厌麻烦直接将我丢给草壁哲矢,很抱歉我就是这么娇小这么废柴orz。
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腐败生活作风自从懂事能够自己动手后,很多年没享受过了。
真是堕落。
不是很诚心地唾弃了一下自己,三秒后又心安理得继续享受。
问为什么不是草壁哲矢来做?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或许应该庆幸他不用帮我洗内裤。
脑补一下吧,想象着那个云雀恭弥挽着袖子,面无表情动作轻柔搓洗迷你小内裤的情景……
还是下道雷劈死我吧orz
早上出门的时候也才七点刚过,云雀恭弥习惯在这个时间出门。
据不可考的据说云雀恭弥有一辆机车,可是我从没见他骑过去学校。
他喜欢一个人慢慢走着上学,只是单纯地喜欢,身边没有其他人,只有自己,一边走,一边看着旁边不断往来着早起的人们渐渐进入节奏,为生活而忙碌。往往这时候的云雀恭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