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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近,迷惑不解地看着他,秦悦的身子微微一顿,我眨着眼,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向那吸引我的方向凑近。
我的唇落在桃花酥上。
好软,软软地轻轻一颤。
咬了一下。
甜甜地,好像酒酿圆子一样柔软细腻。脸轻轻碰触,麻麻的痒痒的,有种温热的触感。我停下来,侧回脸,好奇地用嘴唇碰了碰桃子细细的茸毛。
那身子仿佛一动也不敢动,我有些迷惑,然后突然,在我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以前,我已被两条手臂揽进了一个温暖地怀抱。“嘭”,“嘭”,“嘭”地跳动,好像是我地,也好像是他的。我脑中那些奇怪的幻象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另一种更为奇怪的感觉,平静而甜蜜地充斥着整个心灵。
莫名地就像酒足饭饱一样,我稳稳地靠在这个怀抱里,连动也不想动一下。
“蓉儿。”他开口说话。
他胸膛微微的振动从手臂传递过来,痒痒的感觉,我心中突然一惊,猛地缩了一下身子,一把把秦悦从我的身边推开,吃惊地望着他,不明所以。
他踉跄了一步,停下。
然后伸手,捏住了我的手指,慢慢地握住。
他的脸不是不红,手不是不抖,似乎全身上下都在传递着一种和我一样的紧张不安,但是眼神笃笃定定,有一种雀跃的光芒在闪动。
他的手握着我,轻轻的,轻轻的,仿佛一下子就能挣脱开,又仿佛怎么也扯不开。
他缓缓地俯身,头渐渐靠近。
我的眼睁大,很想闭拢,却不由自主地睁大着。
墙角处“啪”地一下,却又发出了一声巨响,伴着“噼噼啪啪”杂乱琐碎的声音。秦悦的后背传来“噗”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从后面飞过来,丢中了他的衣服,散下些许灰土,他握着我的手微动,不觉加重了力道。
我突然一刹那清醒过来。
脸“唰”地一下立刻被一股汹涌上窜的血液充斥,火辣辣红到了极点。
这时我已经完全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干了些什么,那完全不由自主的,好似鬼迷了心窍。
秦悦的脸上也浮起了一层粉色。
“蓉儿。”他又一次喊我的名字,语气轻柔得像鹅毛一样刮过薄纱。
然后他轻轻笑了,有不敢置信,有惊喜万分,有一种流动的幸福,笑意渐渐地有些促狭,仿佛在笑我,又在笑他自己。笑容渐渐敛住,只留下眼中那抹怎么也无法掩饰地光芒。定睛专注地看着我。
执手相对,他的眼神似在我的眼中搜索着什么信息。
可是我却的视线却突然仿佛不能专心了。
我想我有些开始神游太虚,因为接下去发生的一切都好像在做梦。
“蓉儿,以后不要……再牵别的男人的手。”对面的秦悦似乎在这么对着我说。
我本能地,于是回答,傻傻地,还咧着嘴笑:“哦……好啊。”望着他地眉毛,一边忍不住心里思考:为什么呢?别的男人好像有很多。都不可以牵吗?我爹爹,我哥哥算不算?
“……也不要对别的男人笑。”他哼了一下鼻子,转过了脸。
“噢。”我点头:还不可以笑,这个要求做起来有些难吧?呃,他的睫毛长长翘翘密密。
“还有……不要再送玉佩给别人了。”他恨恨,咬着牙,转回头,突然变化了情绪。
我依然很顺从,从他的嘴巴看到了鼻子。继续点头说:“嗯。”同时很自然地联想到……原来秦悦真的看到我们送别阿巫的场面了,他难道果真也去了吗?奇怪,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他,这么神秘干什么。是在一边躲起来了吗?
我不解的眼神也许鼓励了他。
秦悦顿了一顿,继续:“……我也要玉佩。”突然好像在撒娇。
我愣了一下:“可是我已经没有了,只有一块,给了阿巫。”不是我主观不愿,是客观不能。
秦悦的脸色青了一下。我好像在看戏班子地变脸。可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赏心悦目。
“不要想阿巫。”
我侧头想了想,疑惑:“我没想啊?”
他脸色缓和,微微似乎觉得好笑:“嗯。以后也不要想。”
“好。”我点头。
他满意地:“也不要想无音。”
“好……可是为什么?”我视线的余光却突然看到了秦悦身后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然后突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一个激灵,眼神定定地看向了秦悦,迎住了他满含情愫的目光。
原来是这样。
我地老天。
秦悦望着我脸色一变:“为什么要问为什么?”
可是我却只是看着他,对他的问题仿佛充耳不闻。
秦悦在追问:“为什么?”仍没有发觉他身后,身后已经多了两个人。一个是去而复返的无音,另一个却是一个黑色劲装的男子,面上蒙了一块绣着梅花的面巾,身形也有几分熟悉。无音无声无息地纠缠着他,又似有几分戏弄,一招得手后立刻左躲右闪,不与他正面交锋,黑衣人于是不依不饶。见我发现了他,明显一愣,眼神闪烁,却令人奇怪地,住手停在了一旁,一时间仿佛不知所措。无音却只是对着我笑,暧昧地,让我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所处地情势。
秦悦地面色变得紧张而严肃,握住我地手的力道微微加大。
我又愣愣地看了他一会,低头看了看他握着我的手,终于忍不住抬头,向他确认:“那个,是不是……是不是……我们是不是在说,其实你喜欢地人是我吗?……是这样吗?”
秦悦一愣,随即点头。
“当然。”
“那你,喜欢不喜欢平姐姐?”我傻傻地继续。
他错愕,然后笑,松下了神经:“傻瓜,我喜欢你。”
他的脸发窘,渐渐又回复了几分粉红。
但他看着我,坚决地再次重复:“你终于明白了……我只喜欢你,你这个小傻瓜。”
圣歌,欢乐的歌,突然的,强烈的,毫无征兆的,在我的周身响起,我好像突然被击晕,又仿佛在好久的压抑之后,找回了一个重新的自己。
我看着秦悦,不住地看着,然后突然“哇”地一声大叫着,扑进了他的怀里,柔软而温暖的怀抱,如同找到了栖息的港湾。
我的脑袋在他的怀里钻着,转着圈儿,充满了快乐。
原来所有的事情只是这么简单,幸福触手可及,我只是忘记了叩门,误入了盲区,错判了鸳鸯。
我吃吃地在秦悦怀里笑着,藏着脸,吃吃地笑,他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捏在掌中。
我笑着,闷声闷气,满心欢喜。
“咳咳,咳咳咳……”
谁的咳嗽?
我从秦悦的怀里钻出头。
无音的嘴咧开,脸上笑意盈盈。
身旁的黑衣人脸上的黑巾已经除下,却是另外一副模样扭忸怩怩,期期艾艾,委委屈屈,万般为难
“郡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看你最好今晚就跟我回家见王爷比较好……”
呃?“你是谁?”
以下文字修改后添加
作者的结文语
呃,被编编大人一番鞭打,结局修改版出炉
最近一直没有更新,掉了好多收藏,心疼ING,可是也知道只能怪自己
希望依然还在关心本文的大大能看到这个结局和本来的设想有一点点出入,最开始设定的还有一些金殿秦悦兮兮抢郡主的内容……呃,这个,也希望大家能满意啦
PS的汗,不会是已经没人想看这个结局了吧
后面还会放番外
网友上传章节 98 洞房花烛夜什么都有,就是没主角
本章字数:2514
正月初六,大吉。
随意收拾完后院客房,走出房门,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微微有些发呆。
最近她爱上了发呆,有事没事总喜欢发一发呆,任谁也问不出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无论是她的师父佛心神尼,还是她孪生姐妹随心,几次三番,却也没有从她口中听到答案,只知道是从去年近年底的某个时候开始,随意就多了一项这样的爱好。
望着月亮,一坐就是几个时辰,直到就寝的时间。
她摆弄花草的爱好,已经从排名第一的宝座,掉落到了第二,落败程度惨不忍睹,因为有时即使对着花草,随意也会发一发呆,傻笑着,对着一朵花儿,整整一天。
夜晚,她依旧是看星星,看月亮,没有星星和月亮就看天空,外面下着雨就在屋内对着外面看,看着墙角的方向。
正月初六是个好日子,所以外面的月亮很圆,很亮,挂在天上,很醒目。
随意坐在了院子里的台阶上。
青石板有些凉,所以她早就为她每天必来的地方铺上了一块木板,用布包着,里面还塞了一些旧衣服,软软的,坐着很舒服。
随意习惯地抬头,望着天空。
月亮斜在天边。
随意对它已经很熟悉,望着它,好像能看到它慢慢地向正空移动。
突然有一抹红色划过月亮。让人地心忍不住停跳了一拍。
并不是晚霞,现在已经过了时候,彤云早就消褪,何况那样的红看一眼就不会再忘,再美的云,也没有那样明艳的颜色。
随意的心嘭嘭跳了起来,眼忍不住望向围墙的方向,那里却空无一物。
她微微地失落。
“你在找什么吗?”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随意乍喜地转头。对面的屋顶上,鲜艳的红色,像火一样张扬,像晴天地烈日一样热烈,只是在那个人身上,却柔软而飘逸,比水还要更温柔。
像他眼神中淡淡的笑意。
“无音施主?你……果然来了。”随意望着红衣人,手捂着胸口,无法抑制心中的雀跃。甚至忘记了害羞。
红衣人从屋顶上飞了过来,落在了随意的面前,轻声地笑。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这么晚了,不怕着凉吗?”
“我……是因为……”
随意眨了眨眼。好像突然语塞了。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只是从某一天开始,她总是会不自觉地想起,有个人曾经答应自己,要教自己功夫。像他一样能够飞起来。
她每天都来到这里。生怕他来了她却错过。她也不知道,自己盼望的是学功夫,还是见到他。
“我刚才看到你飞了……从月亮那个方向过来。”
随意指指天上。
红衣人一怔。仿佛想起了什么,道:“我和蓉儿,都答应过了,要教你轻功……你当时还以为我是神仙呢……”
他仰起了头,风吹得他的发丝飞扬,随意只觉得眼前的人好像谪仙一样,圣洁而清澈,像天上圆圆的月亮笼着一层淡淡的光芒。
随意弯着眼睛笑,不知道什么言语才能表达自己地心事,轻轻道:“其实,我最开始以为你是鬼……”
仙人公子收回了视线,好笑地抿嘴,低下头对着她笑。
随意问:“小郡主施主呢?她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呢?”
公子说:“随意,从今天开始,我每天都来教你轻功吧?蓉儿她可大概来不成了,她正忙着成亲呢。”
五十里外的秦府。
新郎官秦悦步履蹒跚,跌跌撞撞地冲向新房。
身后,老岳丈睿王爷恶狠狠地逼退劝酒的众人,继续凶悍地赶走所有意图闹新房的一二三四五,怒喝一声:“你们三个,还不扶好妹夫!让你们挡酒,居然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
三位舅爷点头诺诺,快步上前,扶住秦悦,一边相互小声嘀咕。
“明明酒都是我喝了……妹夫地什么朋友,都是用坛子,连我老爹的面子居然也不买账……”老大的步子也有些虚浮。
“是啊,大哥挡得最多,然后就是我,妹夫哪里有喝几杯?!”老二亦不平,拍了拍胸口,呼出一口酒气。
“……我可是连衣服都被人扯皱了,老爹还怪我……都怪这个没酒量的妹夫……”老三左一右二,十分吃力,突然脚下一滑。
“哎呀!老三,你小心些,别把妹夫摔着!”老大老二齐声。
三人歪歪斜斜都倒在了地上,只有醉汹汹的妹夫,不知怎地,往墙上一靠,倚住了身子。
三位舅爷同抹汗,松了一个气。
一个说:“喏,妹夫真厉害,自己转一圈,居然摸到了房门。”
另一个说:“……他推进去了。”
第三个说:“……门关了。”
然后三人突然面面相觑,互问:“咦,刚才你们有没有看到妹夫似是抱拳对我们说了一声今日多谢了?”
睿王爷大人走到了三个儿子地跟前,低声一吼。
“还在这里干什么,瞎聊些啥?你们也跟我一起出去了,继续去前厅给我挡着。”
老大老二地耳朵被拎起,老被三两脚胡乱踩过,呜呜又是几声惨叫。
那里厢厢房门已关上,听不见门外的动静。新郎官狼狈不堪的醉态突然完全消失,如同一只懒倦地猎豹,在一瞬间恢复了生气活力,眯起的双眼睁开,眼神清明。
就是要吊胃口,括号,我不是写H无能,括号完毕……
还有一个短番外,阿巫的……
网友上传章节 番外(完结)公众版已发
这是在很多年以后,在党项国明帝的王宫里。
明帝金巫术放下手中的奏折,从宝座处起身,负手而立。
顿了一会,他从怀中取出一个事物,低头看着,微有些怔忡,思绪飘到了千里之外。
此时的金巫术已经统一了北漠诸国,钦察、哈剌鲁等属国均对党项表示臣服,而党项也与邻邦大华国签订了和平协议,双边恢复通商,互通往来,明帝和大华皇帝相互承诺有生之年睦邻友好,绝不兴兵犯境。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