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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冠子-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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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将军,是当世一个传奇人物,婉月虽然听说过,但并未相信世上真有此人。
传说,白衣将军面带一副白色面具,身穿一袭白色将袍,每次征战,无论敌方人数是众是寡,他一概只有七千骑兵,这七千人也是没人身披白袍,脸上带着面具。远远望去,如同一群死尸,令人胆寒。
传说,白衣将军所到之处,所向披靡,从未有过败仗。
可传说归传说,婉月一直觉得这是旁人口口相传,故意夸大之事,并未真信。
无涯嘴角清冷微挑,紫瞳绞住了婉月的星眸,柔声道:“我便是那个白衣将军,若是唐渊真的敢来,我只需七千人,便担保教他死无葬生之地!”
沧平城中,落花闲看缤纷秋叶,回到王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萱玉便要临盆。她生产得极为顺利,不到一个时辰,一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便抱了出来,睿王疼爱地抱着孩子,一阵感慨。
他从十几岁起,就一直过着在刀刃上争抢的生活,夺地盘、夺城池、夺人心,而直到此一刻,他真正成为人父,才突然感到一种安宁和欣慰。
萱玉虚弱着身子,看着睿王怀中的儿子直笑,头轻轻枕在他的怀中,细声问道:“王爷,你可高兴?”
外面有人求见,是幽客居中原来服侍婉月的书瑾,睿王微微皱着眉头,他才回来,听到幽客居便想起婉月,心里似乎被刺了一下,将孩子交给了奶娘。
书瑾跪在门口,向睿王磕着头求道:“王爷,求求你救救小恪儿。”
“恪儿……恪儿还在?”
书瑾抹着眼泪,禀道:“前些日子,恪儿脸上出了天花,常常呕吐,有时还会半夜惊醒,我本想请人来看,但是大家都怕被传染,也没人理,没人管,我没有办法,只好今天冒死前来求王爷。”
睿王一边听她说着,脸色越来越阴沉。他心里有两处未想到,一未想到司马恪仍在府中,这么说来,婉月应不是自己走的;二未想到,婉月失踪的消息传到沧平之后,府中的人竟这般凉薄,弃一个得病小儿于不顾。
“去传华大夫,马上去给恪儿诊病,我同你一起去看看。”
“王爷!”萱玉在身后抓着他的衣袖叫着,“他得的是天花,你不能去……”
睿王冷冷道:“原来你也知道,他还只是个孩子,虽然没有了爹,亲娘也不知身在何处,可难道你们就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置之不理?萱玉,你也是个当娘的人,若是我们的孩子遭遇此难,你心中又做何想?”
小恪儿昏昏睡在床上,他已经长大了不少,脸色呈现一种病态的潮红,一处处的红点触目惊心。睿王爱怜地抚着他的额头,喃喃道:“恪儿不会有事,很快就会好的。”
房中的衣物、被褥都统统拿出去烧了,大夫开了药方,说是无大碍,休养一段时间便会好的。
这几日,睿王常常守在恪儿的房中,有时一整夜都不眠不歇。
萱玉独自抱着孩子在床上逗弄着他,从前她总是羡慕婉月,虽然丈夫死了,但至少还有个儿子,还有睿王的关爱。
可现在,她心里突然生出一丝幸灾乐祸来、看吧,你不知身在何处,孩子和王爷也都不在你身边,你一无所有,再也争不过我。
门外是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夜色已深,萱玉只道是睿王回来了,并未在意。直到那人站在了她的面前,一腔深情地凝视不语时,她才惊讶了一下。
“唐淇……”
“我可以看看孩子吗?”他的目光落在怀中幼婴的脸上,满是柔情。
萱玉将孩子递了过去,让他轻轻抱在怀里,“这孩子,好像在对我笑……”烛光之下,他喃喃呓语,如同幻梦。
“子汶……”萱玉欲言又止,“你这么晚过来,似乎有些不便。”她一直在看着房门处,生怕睿王会突然回来。
“你放心,大哥还在幽客居。”萱玉的脸上抹过一丝失望的神情,低下头去。
一阵沉默,沉默过后却是暴风雨般的情绪。
“我想带你走,萱玉,和我去怀城,带着我们的孩子一起走!”
凝视着那双无比真挚的眼眸,萱玉差一点就要动心。良久,她才悲戚一笑,抱过孩子,“你在说什么?这是我和王爷的孩子,我不会和你走,更何况,就算去了怀城,然后呢?子汶,别做傻事,唐滔的下场你我都看到了。”
睿王一生,最恨别人背叛他,凡在军中有叛逆反骨之人,都没有好下场。
怏怏回到自己房中的唐淇,却发现屋里早已坐着一人。德沁夫人双眼泠泠瞧着站在门口的儿子,半是愤怒,半是心痛。
“娘……”话音未落,德沁夫人一记响亮的耳光便扇了上来。唐淇捂着半边脸,怔怔不语,不明白母亲为何发那么大的火。
“你是被鬼迷了心眼了?”德沁夫人摇着口中银牙,又气又恨,“萱玉也是你敢去沾惹的?就算子洛再不喜欢她,再冷落她,那她也是名正言顺的夫人,若是此事传扬出去。你猜你大哥会不会给你一条活路?”
唐淇一惊,未料刚才在萱玉房中的那番对话,已被德沁夫人听了去。
“此事你以后再也不许提了,不论那孩子究竟是谁的,你都只能当他是自己侄儿,若再多言,只怕谁都保不了你。”她真是悔恨,当初若是快刀斩乱麻,除了唐渊,此刻又何来这么多顾虑。
她的儿子性格宽厚,但却有时却太认死理,这种担心不是没有必要的。
“娘,你放心,刚才我说要带她走只是一时冲动。就算是为了萱玉,我也不会再提这件事,只要他们母子过得好,我也无悔。”
德沁夫人心中又何尝不痛,她轻抚着儿子微微红肿的脸,泪水噙在眶中,“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形势比人强,你大哥如今已经是中原王了,势力早已不同往日,娘亲再也不抱任何奢想,只求我们能够平平安安,安分度日。”
如今的睿王已是一头出山猛虎,气势夺人,震慑四方,又有谁能撼动他的地位?
婉月的毒没有再发作,可对恪儿的想念却与日俱增。这几日,廖迁每日都派无涯前来游说,送上的珍稀物品已是数不胜数,但都被婉月一一推了回去。
她告诉无涯,若是想要将她囚禁一世也可,只是她绝不会为廖迁献上一计,若是他想要养一个闲人,那也就由得他去。
无涯有些忧虑,廖迁的耐心自然不会是无限期的,他只怕婉月一直不答应下去,终有一天会将他激怒。
“月儿,为谁夺天下都是夺,若是东南王得了天下,一样不会亏待你。”
“哼,”婉月冷笑,“他都已经自封为王了啊。那你告诉我,你留在这里帮他,又是为了什么?”
无涯一怔,却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只知道逍遥宫中所有的人都是归属廖迁统领,当年他装作被逍遥宫所弃,投奔悠然先生,为的也是得到绝世兵法。
许久他才道:“成王败寇,月儿你又何必执着,睿王未必是东南王的对手。”
“这不一样。我既已是他麾下军师,王爷又一向待我不薄,要我倒戈,绝无可能!”
“有什么不一样?”无涯扳过婉月的脸,怔怔望着她,“莫不是你真爱上了他?”
婉月叹了一口气,拉下他的手,“请你转告东南王,让他无需再费心了,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无涯站起身子,颤了一颤,想要再劝,却看着婉月冷漠的眼神,将话又咽了下去。
“她还是不肯?”半个月了,廖迁的确等得有些怒气了。
“主公,”无涯禀道,“婉月的儿子还在睿王手中,我想把他带回来,说不定婉月便会改变主意。”
“你去沧平?”廖迁望了望无涯,“会不会太惹眼了?青莲不是在他身边吗?这件事就让青莲想办法去做吧。”
与此同时,睿王在沧平也给齐楚天下了一道密令,令他秘密出去探听婉月下落,无论生死都要回报。
他忧心的是婉月受人挟制,处境堪虞,否则为何这么久了,她连个音讯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日更~~~~妖儿需要大家支持!
43
43、圣主 。。。
恪儿的病渐渐痊愈了,已经快两岁的孩子,除了咯咯笑之外,也终于开始开口牙牙学语了。
睿王将他从幽客居中带了出来,放在自己身边,说是要亲自教养,至于书瑾、小六也就一起迁了出来,随在恪儿身边,照顾着他的起居饮食。
恪儿开口叫的第一个名字,不是“爹”、也不是“娘”,而是“王爷叔叔”,当睿王听着他的小嘴中含含糊糊地叫出这么一个亲切的称呼之时,乐得展眉而笑,如同旭日初升。
回府之后,青莲依旧跟在睿王身边,她越发的灵巧懂事起来,嘴儿又乖甜,不仅伺候睿王细致周到,就是府中上上下下的人,也都夸她是个机灵可心的人儿。唯有萱玉,每每见到她总是冷眼相睨,一脸不屑。
无涯这一阵子倒是也没频频前来邀月小筑,只是偶尔前来探望一阵,多半的时候却只能吃个闭门羹,怏怏走了。
邀月小筑外越过鹅塘,穿过阡陌,也有一座悠然若静的小屋。这一日,婉月偶然之间来到这里,不由有些好奇,庭院中栽着一丛丛紫珠草,微风轻摇,如同颗颗滚圆的小珠子在迎风舞蹈。
还有紫玉兰、鸢尾,一眼望去,此处尽是一片紫色的海洋,婉月不自禁地便想起了无涯那一对勾人心魂的紫瞳。
屋里传来一阵清幽的琴音,起初琴声悠绵婉转,渐渐的节奏似乎快了起来,婉月只觉得耳中一片嗡咙作响,头痛欲裂,闭起眼睛,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群戴着镣铐,慢慢向她靠近的人。
他们没有表情,脸上毫无血色,而走在第一的人,仿佛就是司马晋。他伸出手,轻轻唤道:“婉月,跟我走,跟我走……”
他的呼唤如此殷切,令得婉月不由自主想要伸出手去,跟着他前行。就在此时,屋内的琴声戛然而止,恍惚之间,她仿佛是看到有人将她扶了起来。
醒来的时候,婉月已经躺在里屋的榻上了,环视四周,是一间极为雅致的房间,里面摆有古琴一尊,墙上悬着一盘残局,另有写意书画在旁衬着,书画上署名为——逍遥子。
“逍遥子”,婉月默念着这个名字,莫非也是个和逍遥宫有关的人?听这个名字感觉应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儿。
门外传来一阵环佩叮当,一个曼妙少女端着一碗汤药盈盈走了进来,姿容清丽,凌波微步,彷如世外仙姝。
这姑娘将手中的药拿到婉月的面前,吟吟笑说:“你我虽做了几个月的邻居,只不过你今日突然造访,倒是意外。刚才你中了我的勾魂琴,幸好发现及时,要不可就性命难保了。”
她将汤药递给婉月,正是紫珠草的味道。
“你是……”
“在下,逍遥子……”
婉月一愣,她的这般容貌年纪,和这个名字实在是有些不相配。
虽差一点被勾魂琴所伤,不过这个逍遥子姑娘为人倒是挺和善,又喜欢笑着说话,一笑脸颊两旁
便是两个深深的梨涡,比起无涯那个妖孽可要平易近人的多了。
婉月凝神看着墙上悬着的那副残局,不由看得入了神,她从小酷爱博弈,家中的棋谱统统读遍,当年在悠然谷中,不论是什么残局,她不出一个时辰的功夫都能解出。
可眼下这局棋,却似乎是把她难住了。
黑棋似弓形,把白棋团团围住,而白棋只有一个成活的眼形。乍看时,黑棋似是花几步便能将白棋置于死地。
逍遥子见婉月拢眉沉思,便问:“你也对这有兴趣?”
她却全神贯注,一言未发,仿佛并没听到耳边的声音,只是划着手指,微微比弄。
白棋只要巧妙避让,防守做活,按后发先至的顺序就能起死回生。婉月凝着的眉渐渐舒展开,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向逍遥子问道:“这棋局我能解吗?”
逍遥子在一旁双手托腮,这么半天的时间,她早已两眼发困,差一点儿就睡过去了。
“呃……这局棋不能随便解。”逍遥子讪笑着摆摆手。
她既这样说,婉月便也不再勉强,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了,婉月正想告辞,却听外面传来一个清亮熟悉的声音。
“秋水殿无涯求见圣主。”
逍遥子面色微敛,走过去将门打开,朝着外面的无涯道:“我早说过,未经传报,不得擅自前来,无涯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圣主?”
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世间万物在他眼中也不过只是沧海一粟,微不足道,可此际听着这声声责骂,他却仿佛心内胆颤,重重跪在了地上。
“属下并不是故意不尊圣主号令,只是……只是我走丢了一个朋友,不知她是不是一时莽撞,到了圣主这里。”
逍遥子回过头去,朝婉月甜甜一笑,“他说的那个朋友可是你?”
这个姑娘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年纪,难道竟是传说中的逍遥宫圣主,看她的样子甚是可人,可为
什么无涯却对她这般敬畏?
婉月轻轻点了点头,却仍是满腹疑思。
“他对你倒是情深意重,敢冒着死令前来找你。”逍遥子拉着婉月的手,朗朗笑说:“我与你颇是投缘,若是你愿意,可以经常到我这里坐坐,也陪我解解闷。”
回去的路上,无涯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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