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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田胜家这一巴掌,力量极大,德山则秀被侧近按在地上,抽得是晕头转向,嘴角边逸出血来。
柴田胜家沉声喝道,“给我押下此人。回头当奏请安土殿治罪。”
“外丸还没有被攻破!不需多时,本家的援军就会赶到,歼灭李晓军团。”
“前进者生,后退者死,退过大手门之人,一律处死!”
柴田胜家一声喝令,顿时大手门哀号声,求饶声一片响起。
但柴田胜家一副铁血无情之状。足轻的阵笠被摘去,一旁武士手中锋利的太刀高高举起,之后一刀劈下。
顿时人头滚滚。
在北之庄城城北的山坡之上,竖二引两旗帜高高飘扬。
“怎么北之庄城的外丸,还未舀下吗?”
一排大将正跪伏于,神保长宪,羽柴秀长,内岛氏理武田军三名旗头级大将面前。
这一次他们被李晓委以攻击北之庄外丸的重任。
大将寺岛职定眼见神保长宪动怒,当下伏下头,言道:“回禀主公,本已经突进了外丸了,但柴田军的反击突然加强,将士们又被逐出,现两军正在外丸之中混战。”
“混账!”神保长宪忍不住喝骂言道。
这时一名插着小旗的使番,疾驰入内。
这名使番跪伏于神保长宪面前,禀报言道:“主公,询问神保大人,为何外丸至今仍未舀下。”
神保长宪心下震动,决然言道:“请回复主公,在正午之前,本军团定然舀下外丸。”
武田军本阵之处。
待李晓接到神保长宪回复之后,即看见神保长宪的本阵向北之庄城下移动。
显然是神保长宪本人亲自出阵。
连总大将都出动了,看来神保长宪亦拼了死力了。
不过李晓从山头上看。
覆盖在武田军炮火之中,的北之庄城。
在从内丸通向外丸马道之上,二雁金的旗指物正快速的涌动。
柴田军的足轻正大片大片从内涌出,投入外丸,加入与武田军的拼杀。
这样的战斗之下,双方几乎在逐寸逐步之地内,一寸一寸地拼杀。
武田军前进速度异常缓慢,几乎陷入停滞。
李晓当即言道:“命令鲁伊科斯塔,在炮垒之上集中所有大筒,朝东面一处城垣。要给我轰出一道缺口。”
使番得令去了。
不久之后,武田军的大筒轰鸣之声停滞了下来。
但只是片刻之后,北之庄的城东之处,再度炮火齐鸣。
李晓举起单目千里筒看去,只见武田军炮火集中之处。
无数土石飞溅上天。
“传令神冈备向城东突击!”
李晓一字一句地言道。
自狩野秀治成为丹后,若狭军团的副将之后,神冈备总大将即换成了大谷吉继。
神冈备乃是李晓的起家部队,有着飞驒越中军团第一精锐之称。
其总大将如岛胜猛,羽柴秀长,藤堂高虎。狩野秀治,先后都成为出镇一方的旗头级大将。
而大谷吉继能够后来居上,力压山本堪藏,一柳直末二人,成为神冈备总大将,自是有其过人之处。
得到李晓军令之后,大谷吉继率军已快速运动城下。
突然李晓听到,远方传来轰隆一声。
在大筒备不懈之努力下。城东终于轰开了一个数米的缺口。
“很好!”
李晓将拳头一握,现在柴田军皆聚集于城北,与神保长宪他们激战。
城东之处的防御甚是不足,现在正是破城之良机。
原本负责攻击城东的,正是率领射水众的旗头藤堂高虎。
藤堂高虎见到眼前城垣,被大筒轰出了一个数米的大口子。当下从马扎之上幡然立起。
在这一刻藤堂高虎似乎看见了十万石级大名的位置,远远地向他招手。
突然之间,藤堂高虎仰天哈哈大笑,言道:“什么神保家,羽柴家。内岛家在我面前,都不值一看,破城首功是我藤堂高虎大爷的,”
“诸位,立功受赏的机会到了,想要田地女人的。就都给我拼命。”
说到这里,藤堂高虎将手上的军配,重重一压。
就在藤堂高虎下令一刻,突然看见一支军势,赶在了他的军势之前,率先突入了北之庄的城垣之内。
“混账,什么人敢抢我藤堂大爷的功劳。”这一刻藤堂高虎怒不可遏地大叫。
“回禀主公,是神冈备!”
“什么?”藤堂高虎将拳头重重一砸。那一米九高的身躯看得格外可怖。
“大谷平马,算什么东西,大爷我出仕主公的时候,他还在种田呢,今日居然敢抢在我的前面。”藤堂高虎面色铁青,大声喝令言道,“给我冲进去!”
藤堂高虎在城东的所有兵力皆是出阵。
藤堂高虎本人亦是身披具足,手扛一杠大枪亲自出战。
位于城东的柴田军团,本就兵力不足。
当大谷吉继的足轻队,攀上城垣时,只有不到百人前来阻击。
神冈备的常备,不仅是西国方阵战法了得,平日训练战法亦是精良。
双方在城垣之处,拼杀了一阵之后。
终于给神冈备,藤堂高虎队一起突入外丸之中。
而于此同时。
在安土城方面。
森长可率领着织田军前锋,正日夜加急赶往越前方向,支援围困北之庄城下的柴田胜家。
一路之上,森长可率领六百骑马军团,快速先行。
骑乘在战马之上,森长可目光坚毅。
长筱一战之后,不仅是森长可的弟弟森兰丸,陪同信长一起战死于川上山。
还有森长可另外两弟弟森长隆,森长氏,他们因为貌美,与森兰丸一起作为信长小姓。
结果长筱一战,森长可的三名弟弟一同战死。
森长可悲恸不已,早已经将杀死信长主公,以及自己三个弟弟的李晓,以及飞驒越中军团视作最大仇敌。
所以织田信忠下令,来援北之庄。
森长可率领领命,带领着本家骑马队,作为先锋急急先行,赶向北之庄。
望着北之庄的方向,森长可于马上,沉声言道:“在日落之前,我的骑马队,就可以奔袭至北之庄城,到时李晓你就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
森长可正疾驰之时,突然前方骑马队,一起勒马。
正待森长可喝令时,他陡然看见面前的河川上的桥梁,被人提前摧毁。
通往北之庄的道路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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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九章 家业存续
森长可勒停战马,眼见前方桥梁断绝。//
回禀的武士向森长可禀报,言道:“主公,桥梁一时无法修补。即便修复完毕,也要拖延至明日。”
森长可闻言不由大怒言道:“混账,武田军真是卑鄙,不明刀明枪一战,专门行此卑鄙手腕。”
森长可眼见于此,喝道:“目前时节水流不会太湍急,给我从附近寻找浅滩渡河!一定要在今日日落之前,赶到北之庄城。”
众骑马武士是喔地一声,下马向河滩上搜寻。
不久之后,一名骑马武士回禀,言道:“主公,下游有浅滩!”
森长可见对方双膝皆是水渍,目光一亮,问道:“水有多深。”
“最深处没过双膝。”
森长可重重一点头,将马鞭一挥,当即喝令,言道:“一起往下游渡河!”
森长可牵着战马,在河滩的乱石堆中,缓缓前行,他身后骑马武士亦是如此。
若是行进太快,河滩乱石很可能让战马蹄子折断,这就得不偿失了。
终于森长可来至浅滩附近,已有数名骑马武士正跋涉而过。
森长可身先士卒,没有需任何人帮助,当下脱下草鞋,革足袋,一手牵着缰绳,赤足过河。
河水冰凉,刺寒冻骨,不过所幸不深,森长可渡河一半时,果真最深不过没于他的膝盖。
森长可不由一喜,正待招呼部下加速渡河之时。
倏然之间,森长可突觉得眼前有一物,飞向自己的喉头。
战前森长可为了方便,没有穿戴喉轮,故而喉咙处毫无遮蔽。
森长可暗道一声不好,正待要避闪之时,已晚了一步。
而在这时,森长可的战马突然受惊地。扬起脖子一鸣。
马头向前替他正好挡住了这一击。
只见血花喷溅,森长可急目看去,只见一支吹箭贯穿了马脑。
见此一幕,即便如此寒冷之时,森长可背上亦是起了一重冷汗。
而岸上武士见到主将遇袭,当下一起大喝一声,一半抽出太刀来,原地护卫。一半则上马追入了河滩旁的草丛之中。
当森长可孤身上岸之后,其麾下武士用马匹拖回一名蓝衣忍者打扮人物的尸体。
森长可用刀尖挑来,这名忍者脸上七尺覆面,不过是一名平平无奇的三十多岁男子。
可是就是对方,差一点要了自己的性命。
“可恶!”
李晓的忍者众,显然是故意破坏了桥梁,之后在浅滩之处埋伏,待织田军渡河时,再谋刺主将。
森长可重新捡了一匹战马,对部下大喝言道:“目标北之庄。众位不可疲惫,即便是我战死了。只要还有一兵一卒,亦必须赶至城下。”
与此同时。
在越前国,南条郡之中。
细川军的九耀纹的旗帜,缓缓飘动。
五千细川军的将士,阵容严谨地,布阵于山下,而山上则是武田军美浓众的三千军势。
这三千美浓众。阻拦住了细川军前往北之庄的道路。
现在织田军各路援兵齐出。
细川家的军势,位置最好,距离北之庄城不足半日路程。是最有可能攻入城下,为柴田胜家解围的军势。
织田信忠,明智光秀等大将,都对这路军势寄以厚望。
而这路细川军的总大将,正是细川藤孝。
细川藤孝是京都之中,著名的文化人。
不,细川藤孝以超出一般文化人定义,堪称全才。
细川藤孝剑术师从于剑圣塚原卜伝,乃是京都中屈指可数的剑道高手。
除了剑术之后,细川藤孝还精通武芸百般,得到京都弓术,弓马名家的印可。
若论武艺而论,细川藤孝不过是当世之中,名武士而已。
而可怖的是,细川藤孝在公卿中最盛行的和歌,茶道,连歌,蹴鞠等方面堪称大家,甚至在围棋,料理,猿乐上亦有很高造诣。
最不可思议的,就是细川藤孝得到三枝西实枝的的密传,乃是当世唯一古今传授的传承者。
现在在细川军的本阵,穿戴厚重具足的细川藤孝,正坐在马扎之上,以两指抚着八字胡须,一副略有所思的样子。
作为身兼武士,公卿两道的细川藤孝,目光笔直而坚定,而从气质之上,更是透出一份儒雅,正如古代之儒将。
正待细川藤孝思考之时,阵帷的一角被掀开,一名年轻将领走了进来。
“父亲大人,我军早已准备就绪,为何迟迟不攻击武田军?”
这名男子,正是细川藤孝的长子细川忠兴。
细川藤孝看了长子一眼,默然将旁取出一封信,递给细川忠兴。
细川忠兴见信之后,惊讶地言道:“父亲大人,这是堂弟送来的密信,他不正陪同公方殿下,在武田家出仕么?”
当年足利义昭反对织田信长,细川家亦决裂成两派。
细川藤孝看好信长,支持信长一方,而他的弟弟三渊藤英则投向足利义昭一方。
后足利义昭事败,逃亡甲斐,三渊藤英,以及其长子三渊秋豪被信长勒令切腹,而次子三渊光行则在足利义昭身边。
细川藤孝默然点头,言道:“当年之事,迫不得已,我看好信长公之豪杰勇决,故而弃公方殿而投之。而弥四郎却言,不可将家族之命运托付于一人,当行分桃之策,所以我们兄弟二人,分投两边。”
“而时至今日,我那侄儿劝我,顺应大势弃织田,而投武田,与一郎,你怎么看?”
细川忠兴正待要言,见父亲那肃然的目光,不由将话吞回肚子里,仔细思考了一番。言道:“父亲大人,我已娶了玉子,与织田家羁绊已深。”
细川忠兴所说的玉子,正是战国出名的美人明智玉子,乃是明智光秀的女儿。
细川藤孝深深看了细川忠兴一眼,言道:“与一郎,你跟随我多年,还是没有一点长进。”
“乱世之中。一切以家名存续为重,否则当年弥四郎,宁可身死,亦为了保存家名。而玉子既是嫁入我细川家,就已是我细川家之人,与明智家毫无瓜葛,她的一切决定自然是以你为重。你怎可因为一介女子,更顾及到明智家的态度。”
细川忠兴听了父亲之言,当下言道:“可是父亲大人,眼下织田武田之势。谁胜谁负,何人夺取天下。未有定论。现在倾向武田家,是否太早了,本家毕竟还是织田家的家臣。”
细川藤孝缓缓地摇摇头,言道:“若是信长公在世,我会毫不犹豫攻击岛胜猛军势,但是眼下的安土殿,你也看见了。哪里有当年信长公的样子。就算是明智大人,表面之上对织田家忠心不二,但是依我之间。此人其志不小,恐怕不是甘居人下之辈。”
正当父子二人说话之时。
一名使番前来禀报,言道:“主公,伊丹城城主池田纪伊守,率领两千军势,已经赶到。”
“什么?池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