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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真正的产油能力。2004年6月,伊拉克每天的产油量少得可怜,只有300万桶。而它具备日产石油700万桶的潜力,原本可以和沙特阿拉伯并称世界最大的石油生产国。
伊拉克的水坝和船闸也需要翻修,这样就可以恢复伊拉克的农业灌溉,并为伊拉克人提供干净的饮用水。在电力方面,所有的通信电缆和地下电缆(也就是伊拉克人抢夺的电缆)都需要重新安装。伊拉克还需要建立新的电子通讯系统。在过去的12年里,他们曾经试图安装更先进的电子通讯设备,但是每次他们向我们的飞机开火后,我们都会摧毁他们的部分设备——通常都是电子通讯系统。我们曾经有意让伊拉克停留在电子通讯的冰纪中,这样我们就可以监听他们的电话了。但是如今萨达姆已经被推翻,是时候重建这些系统、让他们拥有最新的设备了。
伊拉克除了新军队之外还需要一支新的警察队伍。帮助他们重新建立这些队伍同样符合我们的利益,因为我们需要伊拉克有足够强大的国力,来保卫自己不受邻国的侵犯,尤其是不受伊朗和叙利亚的侵犯。没有军队,伊拉克将非常脆弱,极易受到攻击。
萧氏集团所参与的项目正好与此有关。由于在萧氏集团工作的原因,我视察了伊拉克第一座全新的军事基地。这是一个规模很大的基地,有183栋建筑,位于伊拉克北部摩苏尔附近。我们提供了所有的电力系统,负责基地内外的布线,同时还提供饮用水和垃圾处理设备。全部竣工后,该基地还将拥有一个就餐处,一个测试处,一个来复枪和手枪的靶场,而且四周还将设有大范围的围栏。该基地能够容纳一个师的兵力(大约有7,000名士兵)。他们可以在这个基地生活并训练。
人们有一个很大的误会,认为美国靠重建合同大赚了一笔,而且认为这是我们攻打伊拉克的最终目标。这个全新的军事基地——以及萧氏集团所承担的所有工程——可以证明上述说法是错误的。在我们从这个工程得到的全部利润中,将有80%多要返还给伊拉克,仅这一项工程,我们就雇用了大约5,000名伊拉克工人。萧氏集团坚持以雇用伊拉克工人为主,所以,在伊拉克从事建筑工程的公司中,我们所遭遇的危险事件最少。
萧氏集团把安全放在第一位,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如果我们的工程会给工人带来一定的风险,那我们的CEO吉姆·伯恩哈德就不会接受这个工程。而我负责的就是这方而的工作。我成功地帮助公司召集了一支出色的安全部队,同时建立了一个非常可靠的情报系统。2004年6月,我的情报人员在最后时刻劝阻我入住他们所选的一家宾馆。第二天早上.这家宾馆的窗户就披炸飞了。
和萧氏集团合作使我有机会在伊拉克的土地上做长时间的停留,在这个国家四处走走,坐下来和一些伊拉克的部落酋长们进行交谈。和没有参与联军临时政府的美国人相比,我与伊拉克领导人见面的时间最多。和阿富汗类似,伊拉克也是由无数个地方及民族的部落组成的,每个部落都是由至高无上的酋长统治。如果你是部落的成员,那任何试图杀害你或你家人的人就将披你的部落杀死。有些部落的人口多达数百万。沙马尔部落(Shammer Tribe)很可能是伊拉克最有势力的部落,它的成员有将近1,100万人。他们很喜欢我,把我聘为他们部落的非正式成员。这让我深感荣幸——对我在伊拉克的人身安全也有很大的好处。2003年,我有机会在约旦的阿曼与他们的酋长杜里·马什·法萨尔·贾巴(Dari Mash’an alFaisal alJarba)在一次晚宴上坐在一起进行了一番交谈。
贾巴和我就伊拉克的未来进行了长时间的交谈。他告诉我,只有不到1%的伊拉克人支持当时的“伊拉克管理委员会”,而且在伊拉克没有人把沙拉比当一回事。(这和我的印象完全相符。)
他还说:“我认为我可以帮助联军士兵,让他们更多地得到伊拉克人的认可。”
“说说看,”我说。
“当你们的士兵无意中杀死了某个人——平民或士兵——他们都要公开向这个人的家人道歉,”他说。“如果你们不承认这是误杀,不表示出一些自责之情,不对误杀给予一定的赔偿费,那我们就要按照我们部落的法律来追捕你们,并把你们杀死。那个部落成员的家人必须发誓杀死那些杀害他的人。”
“这件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说。“我们在这里要遇到大量的人。我们不可能每一次都弄清楚我们杀死的、抓获的或打伤的人是谁。”
“那你们就需要成立一个组织,来负责查找工作,”他说。“这会让美国以及联军的日子好过得多。”
我曾多次见过保罗·布雷默大使手下的工作人员,见过副大使迪克·琼斯(Dick Jones)、伊拉克的电力部长、石油部长,当然还有阿比扎伊德将军和里卡多·桑切斯(Rieardo Sanchez)将军。我在伊拉克有着丰富的个人经历,我与许多负责伊拉克重建的领导人都进行过交谈,因此我感觉自己对这个国家以及这个国家的未来具有很多的了解和认识。在此,我愿意将我所认识到的一切拿出来和读者分享。
首先,所有声称我们必须将部队撤回家的人根本就不明白当前的局势。伊拉克迫切需要安全保护。如今,美国军队和联军军队是伊拉克境内惟一有能力提供安全保护的军事力量。我们在那里驻扎了130,000人的军队。他们需要留守在那里,直到伊拉克人拥有自己的安全部队,而这需要几年而不是几个月的时间。
据我自己测算,伊拉克人的态度是这样的,有70%到80%的伊拉克人支持我们在那里驻军。伊拉克人和我一样,也能看到,在这个国家里每发生一次恐怖主义暴行,就有50件令人欣慰的好事情同时发生,而这些好事情的出现是与联军提供的安全保护分不开的。此外,伊拉克人最喜欢美国人的。他们不喜欢的是被占领的感觉。他们是一个很骄傲的民族。这就是为什么当我们能够将越来越多的权利移交给伊拉克人——包括最终撤出我们的部队——的时候,我们与他们的关系将变得更加巩固。
今天我们面对的问题背后主要有六太原因:
1.萨达姆·侯赛因把三万到四万名重罪犯从国家监狱中释放了出来。其中许多人还没有被抓获,仍在四处从事犯罪活动。
2.想制止这些犯罪行为必须成立一支强有力的伊拉克警察队伍,而当前恰恰缺少这样一支队伍。
3.恐怖分子和基地组织成虽从其他阿拉伯国家纷纷涌入伊拉克;基地组织把伊拉克视为其开展全球战争的一个主要前线,并为自杀性爆炸袭击者以及其他杀害美国人的恐怖分子的家人提供10,000美元的资助。
4.激进的宗教领袖在怂恿他们的支持者。幸运的是这些激进分子(比如萨德尔)只占少数。地位更加重要也更受尊敬的宗教领袖,比如什叶派资深领袖希斯塔尼,虽然不是亲美人士,但也都公开批评了萨德尔的做法。
5.社会复兴党的高层残余分子仍是这个国家所面临的一个主要问题。
6.伊拉克有许多失业的男性,他们很容易就在别人的唆使下参与地方暴乱。
公众的不满情绪需要找到一个目标来发泄。不幸的是,美国人和联军士兵常常成了这样的目标。这些问题似乎都不是普通的伊拉克人挑起的,而且当前的问题大部分都集中在个别地区,如费卢杰、纳杰夫和摩苏尔。巴格达大部如今相当稳定。宗教领导人知道我们需要留守在那里。像萨德尔这样的激进分子属于少数,而一些像希斯塔尼这样的主要领导人都站在我们这边反对他们。恐怖分子和基地组织想制造混乱,破坏这个国家的和平稳定,试图让世界舆论来反对我们,迫使我们放弃伊拉克。他们想把伊拉克变成一个由恐怖分子控制的国家(就像他们让塔利班来控制阿富汗一样)。但是为了伊拉克人民的利益,为了全世界的利益,我们不能向这些少数分子屈服,不能让他们如愿以偿。
令人振奋的是,事实上好消息要比媒体上报道的多得多。形势正在好转。每天都有空缺的职位得到人员补充;医院现在也能全面运转了;学校重新开放;清真寺得到免费重建;农民得到了免费的农作物种子。我们修好了许多石油管线。数十亿美元的重建资金涌入该国。从长远的角度上看,伊拉克的发展不成问题——其实会发展得相当好。伊拉克有潜力发展为一个非常富有的国家。
我们追捕萨达姆支持者的工作也取得了成效,面且将继续取得胜利。抓获萨达姆本人是一次巨大的成就。我们正在取得巨大的进步,我们在全球范围内对基地组织的成员进行通缉,并且也取得了很好的进展。我坚信我们最终会抓到本·拉登。我们会像抓到萨达姆一样抓到他——只要调动人力与技术情报力量,同时让当地人明白我们是来帮助他们的。最后,一定会有人告诉我们他的行踪。他不可能一直继续这样的逃亡生涯。
至于另一个备受争议的问题,就让我直截了当地说吧,我们最终一定会找到伊拉克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我们在战前所掌握的情报实在太确切了,不可能出现错误的判断。伊拉克这个国家面积相当于加利福尼亚州,在这里藏匿这种武器非常容易,只需要用一辆运输车就可以将化学武器藏匿起来;生物武器则可以藏在一个手提箱里;而且伊拉克人与联合国的武器核查人员玩了十年多的猫鼠游戏,都已经成了藏匿武器的专家。导致这些武器迟迟未被发现还有一部分原因,这就是,我们所抓获的萨达姆政权的内部高官个个都是说谎专家——他们要想在萨达姆的政权中生存就必须擅长说谎。这些得以在他身边任职的人要么就是那种不具备威胁的、惟命是从的人(至今还害怕萨达姆,不敢站出来说话),要么就是擅长隐瞒消息的人。他们知道,可他们就是不说。
我们有许多理由相信,中央司令部“责任区”的未来前景充满了希望。媒体没有提及的是,我们在许多阿拉伯国家都争取到了民心,而且仍在继续赢得他们的好感。我们与埃及、巴林、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卡塔尔、阿富汗、阿曼、科威特、约旦和巴基斯坦的关系都非常融洽,还与沙特阿拉伯、也门以及许多其他国家建立了积极的关系。这些国家都清楚反恐战争是一次全球范围内的战争,我们正在并肩战斗。
同时,我们还有大量的理由关注伊朗和叙利亚,以及被伊朗和叙利亚控制的黎巴嫩。我们知道,伊朗和叙利亚在伊拉克战争之前就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加紧制造生化武器,而且今天仍在继续。我们知道叙利亚是伊拉克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藏匿地点。我们知道叙利亚为萨达姆的同情者提供庇护,叙利亚和伊朗都窝藏了基地组织成员和其他的恐怖组织成员。我们还知道他们都在向恐怖分子提供资助,并派遣自杀性爆炸袭击者跨过边境进入伊拉克。最严重的问题是伊朗正在迅速谋求发展核武器。叙利亚和伊朗的问题是必须解决的问题。
在回顾阿富汗和伊拉克战争的时候,我问自己这两场战争以及战争中的人们最特别的地方在哪里?它们取得了哪些成就?
在政治方面,这两场战争当中有许多幕后的英雄,包括巴基斯坦总统穆沙拉夫和约旦国王阿卜杜拉。正如弗兰克斯所说:“穆沙拉夫所做的一切就好像是一个人不带降落伞就从悬崖上往下跳,希望在自己落地之前能有人递过来一个降落伞。”而对国内强烈的政治反对,他依然选择支持美国。他之所以在政治上走钢丝是因为他有足够的远见,他清楚地认识到,与塔利班、基地组织和激进的伊斯兰组织站在一起不利于巴基斯坦的长远利益。阿卜杜拉国王也是如此,他也认识到自己国家长远的安全利益与基地组织、激进的伊斯兰组织或者萨达姆·侯赛因的社会复兴党的利益是相悖的。他是在决定自己国家今后50年的安全状况。这并非易事,因为你身边总是有人只关心眼前利益,只看着眼下自己的桌子上是否能有面包。选择支持美国对阿卜杜拉来说更加不易,因为在他的国家里,60%的人都是巴勒斯坦人。他和穆沙拉夫总统理应得到赞赏。
在军事方面,这两次战争都取得了绝对的胜利。启用北方联盟是一个大胆而机智的行为。向巴格达推进的行军速度经过了准确的、专业的计算。而且我毫不怀疑,今天的美国比我们赢得这些战争之前的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安全。
除了在阿富汗和伊拉克所取得的胜利之外,我们还取得了一个胜利,而很少有人童识到这个胜利,这个胜利将对我们的军队带来长期的影响,这就是我们采取了真正的联合行动。在阿富汗和伊拉克战争中,技术、迫不得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