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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房子是破旧了一点,但他告诉自己是在工作,工作就要有工作的态度,不能感情用事,要因为生活环境而改变了而坏了大事。
小不忍则乱大谋。
由于古斯横从忙碌的梦中醒来,他在梦里买豪宅,搬新家,虽然很过瘾,但是现实中的理智不允许他这么做。
因为昨晚纵豪没有回去,所以三个睡着特别挤,古斯横醒来之后就睡不着了,他冲了凉,换了衣服,就难得有心情的开车出去买了早餐,算是慰劳昨天他们俩陪他逛街,他也趁着这个时候把最近的情况回报给上级。
古斯横在寻找悬索的同时,平时也不忘记利用空闲时间去家私城去看家具。
虽然不能搬家。
但至少他能替夜朗把那些破烂不堪的家具都换了。
他也不会占夜朗的便宜,夜朗给他买了那么多名牌衣服,他给夜朗买家具也应该的。
他也不想自己的衣服,再被水泡,也不想把衣服堆放在沙发上,更加不想某天早上睁开双眼就听到床崩塌的声音。
古斯横向来都是很有独立判断能力的,办事更是讲究效率,为了让自己早日能睡个安稳觉,他亲自去挑选了家具,以及其他居家所需的所有各种用品……
包括电器……
最让他满意的是,那张舒适的大床,和那防潮的衣柜……
他还打电话给家政公司,请了三个特别勤快的钟点工过来,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扫得干干净净,还找了工人在外面围了白色的木栏杆,围了一个大院子。
让人把外面的草地修剪得很平镇,房子的外观也找人重新粉饰过了,把原本泛黄破旧的小屋,弄得像小洋房,五脏虽小但东西却俱全。
他还在院子里摆放了桌椅,不一会儿盆景店的师傅就来了他订购的香花,那些就围着院子摆放,院子里都满是香味。
院子里还多两个大狗窝,这个古斯横入住以来,第一次送给两只狗狗的礼物,因为家里变了样,古斯横心情特别好。
他让钟点工以后每周过来两次负责打扫这里的清洁。
不过,古斯横的衣服他不喜欢别人碰,所以他都自己熨烫和正好摆放进柜子,当然他也顺道替夜朗那些名牌的衣服挂好。
古斯横忙完了之后,看到时间还早就坐在院子里看书,他看的是一本很深奥,有关心里哲学的书籍,普通人看不了两页就会睡着。
成熟的男人穿着纯白的衬衣,与烫的笔直的西裤,与擦得透亮的皮鞋,那发丝梳得很整齐,沉着的眼神与沉稳的表情都诉说着男人的机智与冷静……
夜朗回来的时候,看到家里的变化,古斯横主动解释过后,夜朗也没有说什么,仿佛这些对夜朗来说都不重要,只要古斯横没把房子给他拆掉,怎么样都可以。
古斯横原本已经东区银行劫案给夜朗有点关系,可是事情过去了两周之后,汉堂的人已经抓住了嫌犯并且已经行了家法。
虽然古斯横没有亲眼看见,但是听下面那些兄弟说,那场面是相当的惨烈,挑手脚筋什么的,总是非常的残忍。
古斯横也事先通知了警署,可是警署那边办事效率让他不敢恭维,根本没有抓到任何的证据,也没办法控告社团。
最后报纸登出嫌犯畏罪自杀的消息,汉堂完全置身事外,完完全全的脱罪了。
古斯横跟夜朗最近算是风生水起,在这南区的七街区很罩得住,基本上这里是他们的地盘,而且没有人敢来闹事。
这就引起了其他的一哥另外两个得力属下的不满,这天一哥约他们喝茶,可是因为路上塞车他们俩被堵在了路上。
古斯横坐在车里,侧着头注视着夜朗,两人正在谈论女人的话题,古斯横很好奇的夜朗是不是那方便有问题。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古斯横随意的哼笑着,他深邃的双眸里深藏着几分探究,他从来没听夜朗提过女人。
“这个问题很重要么?”夜朗看向古斯横,那色泽浅淡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原始的危险,就如同栖伏在森林中猛兽,正不动声色的盯着自己的猎物。
“我想更加了解你,这个理由成不成立?”古斯横侧过身看他,趁着堵车可以多聊几句,“你要觉得不成立,那你可以不用回答。”这是绅士的礼让,不会勉强别人。
夜朗没有回答。
沉默了半晌之后,古斯横还听到夜朗的声音重新响起:“如果你是女人,我会对你很感兴趣。”可惜古斯横不是女人。
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那我们每晚睡觉的时候都靠那么近,每当那个时候你心里希望我是女的,还是男的?”古斯横唇边叼着烟,紧紧地锁住了夜朗的视线。
夜朗没出声。
只是眼神平稳的盯着古斯横,而古斯横却在此时,轻笑了两声,抽掉了唇边的烟,凑近了夜朗并低声了表示……
“小心外面,附近有集英社的人。”古斯横继续保持着跟夜朗近距离的聊天的姿态,提醒夜朗加倍提防四周,因为他透过倒后镜看到那辆车里坐了很多人。
夜朗似乎也早就发现了,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告诉了古斯横:“后面有四辆车全是集英社的人。”情况有点糟糕。
因为前面堵车了,车子开不动。
“那现在怎么办?”古斯横抖了抖烟灰,若有所思的抽烟,他们现在不能轻举妄动,以为那些人很显然是从他跟夜朗来的……
而且车上的属性不明,不排除有家伙的可能信,而且这个路段是在南区跟北区的交界处,这情况真够棘手的。
古斯横的扫过倒后镜,看到车上有人下车了,盯着他们这方向开,而且还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大包东西,递给车上的人,很显然是对方带了不少家伙来。
“先看看再说。”夜朗第一时间把车门的玻璃窗都关闭,两人都假装不知道后面有人跟踪都没有回头,继续观察后面的情况。
古斯横抽完了烟,就把烟给灭了:“他们有几十个人,都有家伙。”他掏出手机,想找人过来半忙,可是这路段竟然没讯号。
而且这里人多,打起来会出大事。
“我数三声,我们一起下车,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往前走,记住千万不可以回头。”夜朗冷静的做了决定,不慌不忙的开始倒数计时。
数到三的时候,两人先后打开了车门下了车,而集英社的人也跟着下了车,而且手里还拿着各种武器,吓得其他司机都躲回了驾驶室。
两人听到身后的动静也都稍微的加快了脚步,因为堵车堵得很远要走出这条满路有些困,听到身后的人加快了两步,两人几乎是同时加速往前跑。
“千万不能让他们给跑了,老大说了要把他们俩抓回去!”集英社的人紧追不舍的跟着他们。
怎么都甩不掉。
而古斯横前面的那个车竟然在这个时候把车门给打开了,让他完全失去了前景了道路,他只好抓住车门从开启车窗穿过……
他伸手敏捷的稳稳落地,一脚踢了回了车门上,那车门直接甩了回去,结结实实的撞上了,那些追击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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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古斯横转身就跑,他迅速的穿过车与车之间的缝隙,跑到了夜朗身边,他伸手抓过夜朗的手腕,把夜朗拖进了附近的商场。
“越是人多的地方,他们越是不敢跟。”古斯横急步的往前走,他时不时的回头观察情况,那些人还跟着他们,只是都把武器藏起来了。
“跟着我,别走丢了。”夜朗伸手揽过古斯横的肩膀,把古斯横拉进了人群里,很快混乱嘈杂的人流便将他们淹没。
两人打车到了酒楼。
他们俩迟到了。
不过一哥倒是没什么怪罪,只是一哥另外两位的得力干将,却是显得极其的不耐烦。
“年轻人要有点耐心,没有耐心怎么做大事。”古斯横拍了拍那两位青年的肩膀,他出手有点重,那两个青年立马就变了脸。
但顾全老大在场,就没有发火。
“路上塞车所以来晚了。”夜朗刚坐下就跟一哥解释了之前的情况,但也没有说被人追的事,毕竟都已经脱险了。
“今天叫你们过来,是因为最近接货总是遇到麻烦,你们把下面的人都盯紧了。”一哥眉头紧蹙,神色苦懊。
很显然是饱受压力。
四人都没有说话,都只是沉默的前后点头,这茶是喝得格外的安静,仿佛每个人心里都是心事似的,因为大家都知道一哥的意思是有内鬼。
最近的货物被扣押了不少,所以最近应该会有所行动,只是让古斯横意外的是没过两天,一哥就叫上他们俩去打球。
而且还来了个南区政界的人员,古斯横从夜朗口中得知,那个今天随他们来打高尔夫的成功男士,是南区海关部门的。
“这次的事情,希望你帮个忙,帮我把货提出来。”一哥清爽打扮,一边挥杆打着高尔夫,一边让那位海关朋友帮忙。
“这不成问题,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这点小事可以帮你。”从那位成功男士的谈吐中,与言语中,透露了此人是南区海关的中层人士。
应该还是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但是要办点小事还是可以的,如果是要提取大批货物,那肯定是不行的,因为这位成功男士还没有那个权利。
老大跟朋友打球,他跟夜朗就坐在后面等候,他们俩坐在伞下的沙滩椅上,戴着墨镜睡觉,两人都穿着打扮都相当的帅气,就好像是两位身型高大的模特,正在拍摄悠闲的下午茶特辑。
而且……
两个人原本保持着距离,可是半个小时之后,两人的竟然还是自然而然的抱在了一起,看得旁边的服务员和其他客人都议论纷纷。
而一哥跟那位海关朋友,已经走远了……
古斯横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情况,其实他早就醒了,他掏出手机对准了那海关人员拍了一张照,准备找机会发给警署。
刚准备收起手机,手里的手机就被人给抽走了。
古斯横看向身旁的夜朗,看到夜朗直接他手机里的照片给删了,他才问:“你什么时候醒的?”这下糟糕了。
“刚醒。”夜朗替古斯横放好了手机:“你拍那个男人做什么?”
“我想拍他身后的风景。”古斯横一时间也想到什么好的理由,他说话的气息就洒在夜朗的唇边,同时他也能感觉到夜朗的呼吸。
很轻。
像羽毛一样轻轻的滑落他的嘴唇,使得他不由自主的抿紧了唇……
古斯横感觉到夜朗的沉默,他也知道,夜朗在观察他,但他却不知道夜朗在想什么,他的心跳变得有些快。
就算现在古斯横心里正翻江倒海的揣测着,但脸上的神情依旧没有丝毫的变化,墨镜挡住了两人的视线,让人看不清楚彼此的眼中的神情,也无法揣测对方的心情。
打完高尔夫球后,他们又去了星级酒店的用餐,只是全程古斯横都没有说话,反而是夜朗显得很轻松,跟那位海关人员谈笑。
“你是不是有约会,整个晚上都不出声,要是有约会就先去忙。”一哥察觉到自己的好帮手今晚有些不对劲,他让古斯横如果有约会就先回去,倒也没生气还满口关心。
那位海关人员也相当的慷慨:“没事,下次我们在一起吃饭,如果你有事就先去忙你的,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古斯横发现夜朗夹菜的动作有短暂的愣怔,但很快就回复了正常夹给了一哥,一哥也春风得意的夸奖了夜朗的一番。
古斯横正想借此机会就走了,可是夜朗却先替古斯横说了:“他没有约会,只是有些不舒服,没关系不用管他。”
古斯横看了夜朗一眼,点头附和:“可能是下午在高尔夫球场睡着了,吹风吹着凉了,你们聊你们的,我喝点酒就好了。”
“哈哈,那就得来多喝两杯了,我跟你们一哥也难得聚在一起。”那位海关人员让古斯横和夜朗多喝两杯,要不然就扫兴了。
因为这人是一哥的朋友,一哥也很奉陪,所有他们两个做小弟的,也自然是陪着喝了。
海关朋友很高兴喝醉了,嘴里满口都是对上司的不满,并且拍着胸口保证帮忙,这事算是谈成了,古斯横跟夜朗酒量相当好,两人步伐很稳跟没喝酒似的分别扶着两个男人上了车。
那位海关朋友坐在两人中间,醉醺醺的给司机说了一个地址,他们按照一哥的吩咐送一哥的朋友回家,古斯横扶着那男人进了电梯。
“先别睡,你住几楼?”古斯横问那醉得快不省人事的男人,那男人说了一个门牌,夜朗就直接摁了电梯楼层。
整个晚上古斯横都发现夜朗没拿正眼看他,这让觉得夜朗是不是有些怀疑他,他想跟夜朗说话,但夜朗似乎不想听。
而且他明显的感觉到夜朗似乎已经没有耐新了,所以出电梯的时候,夜朗的直接那个古斯横扶着的那个男人,在那个男人身上找到钥匙开门进去。
古斯横跟着后面,心虚得根本说不上话,但他又不能表现出半点心虚的样子,只是替夜朗关上了门,然后开了灯。
这个海关家里装潢还算不错,是属于中档的高层豪宅,客厅很宽敞,他在客厅坐下抽烟,看到夜朗从卧室出来,他才站起身挡住了夜朗。
“你先回去吧,我今晚不回去了,我就留在这里看着一哥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