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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狼心独怆
魂天帝未曾推开萧潇,只是问了一句与此风花雪月无关的话:“你今年可有双十?”
萧萧一怔,半响方低声道:“没有。现在已九月了……我生于寒冬腊月,再过不到三个月便是我生辰,也就二十了……”
“恩。”魂天帝点头,声音暗沉:“你明白孤独么?”
“孤独?”萧潇低低重复了这两个字,在他怀中蹭了蹭,轻声笑着,“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大意,竟会被你在异火广场摆了一道吗?”
魂天帝不语,当时他便觉得蹊跷,萧潇当时斗帝之尊怎会如此愚笨迟钝?后来的相处,她二世祖的模样让他渐渐觉得,也许这就是个没什么心眼的小丫头。
今日她这样问。莫非……
“因为孤独啊……”萧潇仰首,冷冷的月光拂过她已不绝丽的脸庞,清冽的眸中如月般落寞,“最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每一天都一模一样,十年如一日的活着。站在双底山巅冷眼看世间沧桑万变,没有任何变数,到死的那一日,闭上双眼时,发现千年上万个日夜如同只活了一天。那时候我经常会看着封印你的地方,看着那个我生命唯一可能出现的变数。”
魂天帝抬手抚上女子丝缎般的长发,淡声道:“那你知道你爱的到底是我,还只是你人生的一个变数?变数可以是任何一件事情任何一个人。你太年少,自己都看不透自己,不会爱自己,怎么去理解他人,去爱他人?”
寡情如他,竟会对自己说这么多…所代表的感情,她感觉的到。
萧潇埋首在他怀中,低低的笑,不回答他的话,却轻轻的哼唱起一曲歌来,曲声苍凉悲壮,如同漫漫风雪中孤身而行的孤独……
她轻轻的哼唱却如同一记春雷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响,魂天帝猛地扶住萧潇肩膀,血瞳紧锁女子苍凉温婉的笑容,哑声道:“唱出词来!”
似是知道他会有这反应,萧潇也不惊讶,只是仰首用那温柔如同绸缎的眸光望着他,将他缠缚……
苍凉悲壮的曲子从她红唇间逸出,孤独而悲怆!
“暮春三月,羊欢草长。 天寒地冻,问谁饲狼?人心怜羊,狼心独怆,天心难测,世情如霜!”
萧潇的眸光与他对望,不曾移开半分,唇中依旧唱着那曲悲歌,似是痴了,一句句的重复,悲凉的曲声和她温柔的眸光如同最暖的红日,在他千年孤独沉暗的心海中升起,迸射出温暖耀目的光芒。
“潇儿……”魂天帝突然抱住怀中女子,低首吻过她苍白的面颊,低声道:“天心难测,何必去管天意?世情如霜,又与我何干?”
萧潇身体轻颤,为他不为人知的孤独与那轻如蝶翼的吻,鼻子发酸,多么想在他怀中落泪,可惜珠儿为她换目的时候刺激到了泪腺,她落不下泪来!只能颤抖的抓住他衣袖,哽咽说不出话来。
那日双帝之战,他是倒下了,可是她看得到,他就是倒下也是在所有人的上方!
她带着淡淡酒香的气息在他心底卷起阵阵春潮,引起千年不曾有过的颤动。
魂天帝忽的俯身将萧潇横抱而起,扬眉轻笑,“潇儿,千年孤寂,人总需要依靠什么活下去,一个信仰,或者一个目标,一个追求。”
作者有话要说:直接H的话就显得太奔放了……于是这章做铺垫吧。
下章H……
关于族长:
其实,就像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每个人心中的族长都是不同的,只能去尽量符合大众,不可能对每个人胃口,这小寻抱歉!
就像洛克的白板说:人生来如同一张白纸。后来的一切都是人生的经历或者其他什么绘上去的。
没有谁生下来就愤世嫉俗要杀尽天下人。也没有谁生下来就应该铲奸除恶拯救世界和平。所以,我想,高处不胜寒,因为一些经历,因为孤独,在人群之中却仿佛独自一人,那么要那么多人何用?所以……产生的一些偏激心里吧(医学证明)
我们爱的就是后来在那张白纸上绘上冷厉霸气狠辣的族长,所以,这些不会改变,同人文也不会。
中间那段哼唱,出自古龙《萧十一郎》,非原创。
、春宵一刻值千金
夜色正好,一匹月华如纱探入雕花窗,照在那乱披于地的浅色绫罗衫外袍上,颜色浅的仿佛透明。
萧潇偏首,脖颈曲线优美,感觉到他的唇舌在她的锁骨间流连,带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轻颤,她忽的笑起来,娇声道:“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恩?”魂天帝抬手扶起萧潇下巴,让她望向他的血眸,笑道:“你怎么知道?”
四目相对,他优雅却促狭的淡笑让她双靥如同火烧,萧潇忍不住闭上眼睛,吃吃笑道:“你需要我。你这样注定君临天下的男人,需要我这样一个爱了便帮亲不帮理的小女人。”
冥灵古树,一叶为春,一叶为秋,千年生命皆为一叶而存。他是她的叶,生的理由。
魂天帝一怔,俯身与她双唇相贴,喑哑低沉道:“错。我需要的是一个让我远离孤独的女人。恍如你,恍如云若。”
“是么……” 萧潇低喃,心底的欢喜之情被他最后四个字拍入尘土,心底有些懊恼,蓦地睁开眼睛,暗道这人怎么这么煞风景,哪有这种时候提另一个女人的……哄哄她都不会么……
“闭上眼睛。”魂天帝抬手覆上女子闪烁着懊恼娇嗔的美眸,俯身吻上那如朝露玫瑰般的红唇。
萧潇闭上了眼睛,她是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他纠缠的唇舌,扯动着她心的醉人气息。她感觉到身下不再是锦绣软榻,仿佛化成柔软的海水,温柔的将她包裹,使她自甘沉沦。
感觉到他的指尖触及到里衣的裳带,瞬间那如水般的轻纱从身上滑落,他冰凉的指尖触及温热的肌肤,莫名的颤粟让她抬手抓住了他的手,声线颤抖:“不要……”
魂天帝从她颤抖的小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将素白的里衣从她身下扯落,任它如水般流淌在地,按住女子轻轻颤抖的手,哑声道:“听话……”
纵是毁了这倾世之颜,她依然可以美的让人心惊,月色如纱,朦胧了女子那让人心尖也会颤抖的妖娆曲线,青丝散落,双颊醉红,如月般的眸子仿佛最醇的美酒邀人共醉,这般风情,怕是英雄霸主也要折腰。
萧潇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仿佛在汪洋中迷失了方向的小船,跌宕着,沉浮着。她仰首,青丝如丝缎在半空划过醉人的曲线。抬臂搂住身上那人的脖子,仿佛这是汪洋中唯一的方向,唯一的依靠。
他的指尖仿佛有着奇异的魔力,所过之处便会带起一阵莫名的颤粟,指尖所携带星星火焰在她身上燎原。
就这样燃烧吧,炸裂吧,沉沦吧!
今夕何夕,竟有幸与君共享这春宵一刻值千金。
魂天帝轻吻她的锁骨,流连于这带着莫名诱惑部位。他想知道,这个女子可以有多美,与容貌无关。她的轻吟,她的颤抖,她眉目间的痴情,竟会让他意乱情迷!
“别咬自己。”魂天帝指尖滑过萧潇紧咬的红唇,一抹嫣红的血迹出现在他指尖,他在她耳边轻叹,“痛就哭出来。”
话一出口他便沉默了,他竟然忘了,她是落不下泪来的。这样秀眉紧蹙将人心都纠起来的风姿落起泪来,该是怎样的动人。
周围仿佛都充满了大雾,萧潇的眼中只看得到他,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仿佛失去了所有感知能力,只能随着他的悸动而悸动,颤抖而颤抖……
纱窗映绿,月上西窗,如此秋夜欢好堪讲;
红梅怒放,千树雪压,却是一季寒冬残凉。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很露骨吧……毕竟要考虑大众接受能力(奸笑)
、番 外 千秋雪
壬辰年深冬。
中州浩雪万里,明珠是在腊月初来到这片大陆。
这是最后一站了。
三千小世界,一方大世界,没有大世界的斗帝以上强者可以独自穿梭大小世界时空,唯独她是例外,如果这片大陆依旧没有她可以培养的人,那么这个实验,便宣告失败,她便是这天地间独一无二。
双帝山巅哀悼血祭中州死者的钟声响起,和着明珠的轻叹,“看来是寻不着合适的实验品了,独一无二……怎这么孤独。”叹息声中,她不经意抬眼,便看到了那衣袖翻卷,泼墨写意的浅色身影。
雪落苍茫,她就在天地尽白中赤足泼墨成画,明珠走近了些,看清了月光下她的眼睛,惊诧于一个不过八岁小姑娘,怎会有这样凄冷的眼神,让她想起今夜肆虐的大雪。
明珠没有出声,看着这个浅衣女孩在锦帛上渲染出生死杀伐,她收起了笔,凄冷的眸光注视着画上白衣血发男子和黑衣黑发男子的惊天大战,许久许久,久到大雪落满她的衣袖。
“果真是神来之笔。”明珠不禁露出赞叹之意,感叹声中哈出丝丝白气。
女孩不仅没有听到明珠的声音,甚至没有发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人。她只是看着手中的画,忽的仰首呼出一口气,闭上双眸,汹涌的火属性斗气涌上,那幅惊鸿的画卷便燃为灰烬。
她挥袖,画卷的灰烬被卷在一起落在云袖上落不下来,女孩跪下身来,用白皙娇嫩的双手在雪地挖出一个小坑,轻轻抖动衣袖,那些暗灰色的灰烬便落在小坑中。
亲手将自己辛苦半夜的画作烧毁,再亲手将灰烬在大雪中埋葬,女孩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她的眸光依旧那么凄冷,仿佛那埋下的不只是画卷的灰烬,还连带着她的心。
明珠看着女孩奇怪的举动,却兴味越来越浓,一丝灵魂力量探入她的体内,翻看她八年的记忆。
“有趣极了!”明珠睁眼微笑,低声喃喃:“炎帝之女萧潇。有意思。不知道当一个人一直身居高位呼风唤雨忽然间低贱如尘埃会不会心理扭曲呢?不妨试试,要是灵魂变异成功了她还得谢我。”
女孩终于起身,不再看埋葬灰烬的地方一眼,在大雪中转身朝双帝山下走去,娇小的身影在夜色下如雪般苍茫,翻手取出一银壶,仰首饮酒长歌:“死者长已矣,生者长相思……”
明珠蓦然抬首,那小小的身影已消失在大雪中,她痴痴自语:“死者长已矣,生者长相思…“似是想起了什么,她泪眼空茫,竟哽咽起来,”司徒,你听到了么?死者长已矣,愿君怜取眼前人。报应啊报应!“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心上相思泪,问君知不知
月上中天,苍苍大地连绵起伏,狂风怒舞,一道霞色身影以不可见的速度从天边飞驰而来,她身影凌空的那一刻,天地也似是凝成永恒。
不需看清她的脸容,倚风而立的风华便足矣颠倒众生。
“咯咯咯咯咯。”那霞色身影出现不久便有女子的娇笑声隐约响起。夜空中一金裙飘飞的女子款步而来,金色丝带飘舞,青丝倾泻,美艳高贵的让人低首。可惜,论容貌她虽强过那霞衣女子不止百倍,论风华却如同云泥之别。
金裙女子嫣然一笑,媚眼如丝,道:“明珠殿下真是来了呢,可着实让小女子惶恐。”嘴里说着惶恐,娇颜上的媚笑却带上阴毒之色,“殿下若是晚来一会,怕是那司徒城主就……”说着,她抬起纤纤素手在脖子上比划着抹了一下。
“再说一句废话,割了舌头喂狗。”明珠微微一笑,眸中却闪过冷厉的光泽,红唇吐出悠淡的话,“说吧,找我来何事?你们这些苟延残喘的家伙最近活的太自在了了么竟主动来找我。”
霞衣如浪翻飞,温柔悠淡,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杀意让得金裙女子忍不住微微后退,却还是僵硬的娇笑着:“咯咯咯……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明珠眸光定住金裙女子,比太阳更耀眼的白光在掌中闪耀,凝聚成雪白光束射向金裙女子。
“我死了司徒连也会死!”眼看光束已到眼前,金裙女子大惊,惊声尖叫,此言一出那白色光束果然停住,金裙女子以手抚胸,恐惧的喘着气,咬牙切齿道:“天罚殿主在我和司徒连体内种了鹤心蛊,我死了,司徒连也必死。“说着抬手在天上挥出一道水幕。
阴暗的的石房,几点烛光幽幽亮着,红铁链穿过琵琶骨,挂着一人。男子双眸紧闭,面容坚毅如同刀刻,看起来已是不惑之年,肩膀宽广,气场稳重,使人莫名心安。
多年已未曾感受过的愤怒直冲入胸口,明珠面色却丝毫不面,扬唇冷笑道:“天罚怎会派你这蠢货来见我?司徒连不过一个万剑城城主,怎有资格引我前来,你们活腻了么?“
“哈哈哈哈。“金裙女子闻言大笑,俏脸闪过讥诮狰狞,”是啊,源大陆三百万城池,一个小小城主怎惹得圣女殿下亲临?“冷笑一声,”哼!他有没有资格我不在意,只是圣女殿下若是不划出一百万城池给予天罚,那他这种小人物还是去死为好。“
“一百万?“明珠闻言嗤笑一声,”天罚那老东西脑袋坏掉了么?“
“废话少说!换还是不换?“金裙女子冰冷的看着明珠,手中握着一把短刀放在自己胸口。
“听着。“明珠没有正面回答,随意立于中天月前,衣袖鼓舞,刹那间,她负手静立的霞色身影仿佛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