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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段新闻大约五分钟左右,只是阐述了一些基本事实,并且呼吁大人民群众检举揭发,对于警方具体的调查细节,一概未提。
市公安局的副局长突然丧命,即使只一句,也必然会在整个岳城市引起轩然**。
不过,陈青最关心倒不是那个所谓的肇事者,而是新闻里提到的“市公安局局长郑伟雄”!
郑伟雄?郑伟业?靠了,这俩名字放在一起,咋看咋像双胞胎。而且郑伟雄接受记者采访时,陈青仔细瞅了那畜生的五官长相,别,和郑伟业还真有七分神似。
“娘的,这俩畜生该不会是同一个爹妈生的,在同一个窝里长大的吧?”陈青下意识的想道。
郑伟业干了那么些年的警察,在岳城的官场、商道,乃至地下世界,肯定要有一定的人脉关系,杨千女的那封检举信虽是直接投的市长邮箱,但肯定瞒不过郑伟业的耳目。陈青本来还想着郑伟业倒台后会恼羞成怒,找机会打击报复啥的,现在倒好,突然又冒出个郑伟雄,还是他娘的市公安局局长,万一这俩畜生真是一窝生的,今后的日子势必将会更加蛋疼。
等到新闻播完,明姐也斜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喝那杯**茶喝的,她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嘴唇略微有些干燥,呼吸还算平缓,鼓荡荡的胸口时起时伏,像俩皮球似的,要不是里面的罩罩勒的太紧,估计还能再大一圈。
和杨千女、苍净、林霜等**相比,明姐的年龄虽然大了那么一点点,但是那股诱人的风韵却有增减,好比水果一样,稍微有些青涩固然酸溜溜的味道不错,可一旦成熟,那就是另一种香甜。
明姐的美,叫做成熟美!
盯着明姐的皮球瞅了半天,陈青感觉**里的口水有些多,爪子也有些不安稳。不由自主的就想往明姐衣服上扯。
“流氓,给我住手!”
不料。陈青的爪子刚挨到明姐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掀开瞧个究竟。杨千女突然幽灵一样闯了**。
“杨妹妹,你咋来了?”陈青手一颤,把爪子缩了回去。
杨千女哼道:“我再晚来一步,恐怕就要被你这畜生给得逞了!”
陈青苦笑道:“得逞啥呀,咱是怕明姐着凉,想替她拉拉衣服。”
“拉衣服?啊呸!”杨千女才不相信,揭穿道:“照我看,是往下拉衣服吧?哼,拉着拉着。明姐就要掉地上了。”
“额,杨妹妹肯定口渴了吧?来,先喝杯茶,还热乎着呢。”陈青脸上有些挂不住,赶紧转移话题,给杨千女倒了一杯**茶。
“喝个屁!真是气死我了!”杨千女一把将那杯**茶推开。
陈青奇怪道:“杨妹妹这是咋的了?谁欺负你,给咱,咱替你揍他丫的。”
杨千女忿忿道:“都是那个郑伟雄,表面一套。背后做一套,居然把孙建宾的案子强压到我们派出所头上,还什么要限期破案,真是不要脸!”
郑伟雄?
陈青愣道:“那畜生这么快就展开报复了?”
杨千女疑惑道:“你都知道啥?”
“还能有啥。孙建宾的事儿,刚才岳城新闻上都播了……”陈青把新闻内容向杨千女了一遍,叹道:“咱看郑伟雄的那张脸。和郑伟业倒是挺像,都属于欠揍缺扁型的。”
杨千女冷笑道:“你这流氓眼睛倒是挺尖。那是郑伟业的亲哥哥。”
“还真是啊!”陈青连翻白眼,娘的。真是怕啥来啥。
“怎么,害怕了?”
“呵,瞧你的,咱有啥好怕的。甭管咋,咱也是堂堂七尺男子汉,虽然不是警察,身上却天生长着一杆冲锋枪,还配备了数不尽的子弹,再加上咱的枪法,保证一枪撂倒一个,男女通杀!”
“流氓!”
……
快要十点的时候,杨千女帮忙把明姐搀进卧室,才回615休息。
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这么久,陈青倒是有些习惯了,即使明姐不硬逼着,这货也很乐意把沙发当成自己的窝。当然,原因不是沙发比床更**,而是人有三急,不管明姐也好,林霜也罢,半夜被尿憋醒,总要出来解决**问题,并且穿的都是睡衣啥的,露出来的地方十分养眼。再加上陈青睡觉很轻,稍微有点动静就能把他吵醒,眯着眼睛装睡,总能看到一些叫人**的画面。
嚓!嚓嚓嚓!
这不,刚过零点,陈青闭着眼睛,就听到一阵古怪的声音。
声音不大,怪就怪在不是从明姐房间传来的,也不是从林霜房间传来的,而是从窗户外面,乍一听,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攀爬墙壁。
呀呀呸的,这可是六楼啊!
好奇心作祟,陈青把眼睛掀开一条缝,悄悄瞅向窗户那边,窗帘没有拉,一眼望去就能瞅见群星闪烁。
很快,“嚓嚓”声停止,陈青还以为楼上楼下的哪个蠢货半夜睡不着觉在擦窗户,暗骂一声便要再睡。
谁料想,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缓缓从窗户**升起,像个幽灵似的,把陈青吓了一跳,差点没从沙发上滚下来。
黑影上升,先是露出一个脑袋,紧接着露出半截身子,看身形,似乎是个女人。不过,那个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脸上还戴着蝴蝶形的面具,除了略微有些尖的下巴和冰冷的眸子以外,别的啥也看不到。
“呀嘿,真的有鬼,还他娘的是个女鬼!”陈青暗暗心惊。
那女鬼并没有扒开窗户**转转的意思,而是隔着玻璃左顾右盼,好像在察看明姐家的布局,片刻后,她把那双冰冷的眸子对准了陈青。
“既然你想玩,那咱就陪你玩玩。”陈青心中冷笑,在沙发上翻了个身,顺势把自己的裤子给拽了下来,紧接着用脚一蹬,蹬到了沙发底下,身上只剩个刺眼的红色大裤衩。
窗外的女鬼明显一愣,冰冷的眸子里杀机隐现。
“娘的,还看上瘾了?”陈青啼笑皆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呼啦一下把仅剩的红色大裤衩扒到膝盖处。**一扭,对准了窗外的女鬼。好像是在朝她打招呼……“下、流!”那女鬼冷骂一声,心知已经**了行踪,再不多呆,转身便消失在窗户**。
“哎哎哎,别跑嘛,咱刚才只是让你看了背面,其实,正面比背面更加精彩……”陈青提上红色大裤衩,坐起身。三两步窜到窗户前,扯开玻璃,把双手嗬在嘴边,朝着迅速离去的女鬼大喊道:“喂,女鬼妹子,六楼很高的,心等下脸先着地!”
还别,那个女人甭管是谁,真就不负“女鬼”这个称号。飞檐走壁如履平地,爬起墙来比壁虎还利索,短短一眨眼的**夫就消失在陈青的视野里。
不料,这货话音刚落。周围一片黑漆漆的居民窗户忽然亮起了灯。
“谁tmd半夜不睡觉,**呐!”
“打扰老子好事,滚被窝里叫去!”
“娘的。是谁?”
伴随着一阵怒骂声,亮了灯的房间窗户被打开。露出一个个脑袋,全都瞅向陈青这边。就连隔壁615杨千女的屋子,灯光也亮了起来。
陈青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虎躯一震,赶紧缩回脑袋,关紧窗户,乖乖躺到客厅的沙发上不敢吭声了。
呀呀呸的,真是没想到,看似平静的晚上,居然有那么多畜生在加班加点的做剧烈运动,也不怕精尽人亡啥的。
幸好,明姐喝了**茶,睡的比较死,没被吵醒,要不然,陈青今天晚上就连沙发都没的睡了。
……
接下来几天,那个女鬼再也没去明姐家拜访过,只是,陈青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好像沾了女鬼的晦气,身边诸多事情都进展的很不顺利。
孙建宾的案子,福区派出所查来查去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杨千女每天加班到半夜,却连那场车祸的案发现场都没能找到,把她气的不行,甚至怀疑孙建宾根本就不是出车祸死的。更加蛋疼的是,不管她们朝着哪个方向去查,前脚刚有点蛛丝马迹,后脚线索就会断掉,眼瞅着一个月的破案期限逐渐减少,不单是派出所的普通民警,就连新上升的所长张锐环也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毕竟这是他上升后碰到的第一宗大案,要是办不好?嘿,还没戴稳的乌纱帽多半就要被摘掉。
而另一方面,梅姐那边也是一筹莫展。
苍净白天上班,晚上还要留在医院照顾梅姐,一天天下来,整个人都快瘦了一圈,陈青看在眼里,嘴上不,却有点心疼,于是专门给她配置了补气化虚的中药,熬好了让林霜去医院看梅姐时给她带去。对于这一点,明姐真是又喜又忧,喜的是,陈青这种就爱占人家便宜的臭犊子居然也懂得体贴人了;忧的是,这货体贴的对象是苍净,怕他对苍净起了非分之想,一个不注意把苍净给祸害喽。
起来,当个女强人可真心不容易,比如明姐,既要打理丽和酒店的生意,还要东奔西跑替梅姐找代夫,最费神的是,得时时刻刻防着陈青,以保证苍净的“安全”。
可惜的是,付出未必就有回报,跑了这么些天,明姐几乎托遍了所有的关系,却没能请来一个解毒专家,不是嫌远就是工作太忙,反正就俩字:不来!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倒霉事儿,看似正常,却给陈青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所有事情的背后,都有一双形的大手在掌控全局,而他和明姐、苍净、杨千女,甚至张锐环,只是那双大手中的棋子,可以任意摆布。
到底,这种感觉还是源于那个“女鬼”!
那天晚上虽然没有和女鬼实打实的动手,但是傻子也能瞅的出来,女鬼的实力很强,陈青自认不是她的对手,所以才会脱了裤子把她吓跑。奇怪的是,女鬼只是瞧几眼就跑了,这些天也没有下一步行动,陈青思来想去,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表面没有行动,暗中却做了不少的动作,逐渐把局势变成了现在这种状态。
要想打破这种蛋疼的状态,必须有一个好的切入点。而陈青则把这个切入点放在了昏迷不醒的梅姐身上,因为他怀疑那个“女鬼”就是打伤梅姐的凶手。只要救醒梅姐,“女鬼”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到时候顺藤摸瓜,不定能拽出整件事情背后的那双大手。
花费一整天的时间,陈青几乎跑遍了整个岳城市的医药市场,买来十五种稀有的中医药材,为替梅姐驱毒疗伤做准备。
明姐本来亚根儿没把陈青能救梅姐的话当回事儿,可四处碰壁以后,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答应给这货一次“建**立业”的机会。
杏杨医院方面,姚主任明确表示没有办法彻底驱除梅姐**的蛇毒。只能用药物抑制蛇毒进一步扩散,坦白,就是等于放弃了继续治疗。于是苍净顺手推舟,接任了梅姐主治医师的位置。
当天夜里,八点钟过后,除了留下来值夜班的个别医生和护士以外,多余的人全都下了班,陈青、明姐、林霜仨人便提着熬好的中药,匆匆忙忙赶到杏杨医院315病房。反锁了房门,准备施针救人。
托家里那十五件艺术品的光,针灸是陈青的强项!
“臭犊子,你确定不会出啥篓子?”明姐见陈青一把掏出几十根大大、长短不一的银针。瞅着都有些吓人,不由担心道。
陈青自信满满道:“明姐你就把心**肚子里,等着看好戏吧。嘿,这能出啥篓子?就算救不醒梅姐。也顶多是白扎她几下,反正她昏迷不醒。又没啥知觉,不碍事的。”
明姐犹豫道:“那好,你开始吧。”
“好嘞。”陈青在病床前坐下,拉了拉袖子,直接把梅姐身上的被子叠成豆腐块儿放在一边,笑道:“明姐,要不,把药留下,你和林霜妹妹先到外面走廊里坐会儿?”
“为啥?”
“等下咱施针的时候,场面可能有点血腥,所以……”
“屁!姐看你是想趁机占梅的便宜还差不多!”明姐法眼如炬,轻易就看穿了陈青的那点坏心思,哼道:“姐和林霜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守着,哪儿都不去,看你能弄出啥血腥的场面。”
额,陈青连翻白眼,暗忖道:咱只是给梅姐扎扎针、驱驱毒啥的,确实弄不出血腥的场面来,等下脱梅姐衣服的时候,你别把咱给揍血腥了就成……
“臭犊子,你这是要干啥?”果不其然,陈青刚把手搭在梅姐肩膀上,明姐就看不下去了。
这货苦笑道:“不脱了衣服,咋施针?”
“滚一边去。”明姐把陈青推开,哼道:“让姐来!”
明姐不是一般的彪悍,扒衣服的技术也属一流,东扯西扯的,把梅姐蓝白道的病服捣鼓来、捣鼓去,到最后只露出了肩膀和胳膊,胸口被裹的严严实实的,甭兔兔了,饶是沟沟都瞅不见。
“够了不?”明姐扭头问道。
陈青撇嘴道:“理论上可以,不过,露的越多,越方便施针。”
“想得美你!”明姐剜他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