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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轮到古枫想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砸到她的头上了,他虽然是个古人,但历史文化也恶补了不少,深知“支那人”一词的恶劣程度。
麻由妃美的这句话,激起了古枫心底深深的涙气,更加坚定了第一次见到她时那种邪恶的念头,那就是把她狠狠的摁倒在桌子上或床上,然后粗暴无比的撕开她身上所有的衣服,进入她,蹂躏她,玩弄她,虐待她。
古枫一直都认为,女人是用来爱的,可是眼前这种,那绝对是用来玩的!
和女人,他一向都很少玩弄心机,油菜是个例外,但现在,他恐怕还要例外一次了。
“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么田中集团很快就会在深城彻底的消失了!”古枫很少说狠话,但向来是一不做,二不羞的,这个女人是彻底把他给激怒了。
听他这么一说,接触到他眼中浓浓的邪恶气息,麻由妃美这才意识自己犯了一个非常低级的错误,自己是为谈判的,而意气用事在谈判桌上是最要不得的。
“哼!你有本事就不要仗势欺人,以本伤人!”麻由妃美心知这次谈判是决裂了,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了,“你要有本事,就和我来一场公平的对决!”
“哦?”古枫不怒反笑,但那种笑容,实在是邪恶得让人害怕。
“三个月后,充公财产拍卖会,谁能拿下龙津大厦,谁就算赢!”麻由妃美直视着古枫道。
“赌注呢?”古枫问道。
“你赢了,你得到你想要的,我随便你怎么样!”为了田中集团,也为了整个麻由家族,麻由妃美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跟古枫一博到底了。
“我输了呢?”古枫又问。
“你输了,华怡集团再也不得干涉我田中集团的任何生意!”麻由妃美面无表情的道。
“好,很公平!”古枫拍了一下桌面,“这一局,我跟你赌了!”
从夜总会离开后,古枫没有回关内,而是去了齐冰清的住所,在搂紧齐冰清窈窕的酮体时,**几乎是刹那间就难以阻止的升腾起来,那是被麻由妃勾引起来的**,那摇曳生姿的无边美态,在脑子里长久的徘徊,难以自拔。
感受到男人格外热情的压迫,齐冰清也放弃了矜持,全身心的放开身体,迎接男人的冲动和粗暴。
感受着男人粗暴的对待,被弄疼了的齐冰清略带惊讶,随即被男人的热情弄的神志迷糊,咬牙婉转逢迎,在这种事情上,她是一个传统的小女人,绝对不会忤逆男人的意思。
只有古枫在激情的边缘还有点清醒,被齐冰清的嬌吟声惊醒过来的古枫才放缓了节奏,吝惜的亲吻女人的红唇,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
第五百一十八章爱管不管
世事无常,没有人能预想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
金元成原以为自己这一次死定了,当着那么多人狂性大发的把一个女生给xo了,尽管这个女生又肥又丑又寒碜人,可怎么说人家也还是个处*女,而且这个事情还惊动了警察。他以为这次就算不做牢,恐怕学校也容不下他了。
没曾想,事情发展到最后竟然如此的出人意料,原本把他告了的那个肥妞突然就改了口供,声称她和金元成是恋人关系,二人之前闹了点小别扭,所以一时想不开就把他给告了。
警察自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们情愿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会相信这肥妞的鬼话,可是这种事情,原本就是民不告,官不纠的,不管两人是不是真的发生了关系,也不管金元成当庭百众的如何丧心病狂,只要这件事情是你情我愿,最多只能告他有伤风化罪,不过这条律法就目前而言,明显还没全面普及。
所以警察那边,就不了了之了。
对于学校这边,一纸化验报告,证明金元成误食了某种药物,造成短暂性的神智失常,什么都解释过去了。
在当事人肥妞表示理解,并接受赔偿道歉之后,金元成就屁事也没有的再次回到校园里做他的医大学生。
至于肥妞为何会如此配合,那并不难理解的,谁愿意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得罪黑社会,弄得家人担惊受怕永无宁日呢!
老一派给金元成的两位大元,虽然目的是起着监管金元成的作用,但也不是摆设来的,威胁利诱让人妥协逼人就范,那原本就是他们的专业。
所以现在,金元成已经没有什么好想,做好娶一个比自己大一轮的寡妇做媳妇的心理准备就可以了。
可是无缘无故的惹了一身骚,不但什么没吃着,还必须得娶个老娘们,金元成心里的憋屈可真不是一点两点。
他恨古枫,如果不是他,也许他就不会面对一个悲剧的婚姻。
其实,金元成到现在为止还没想透,他该恨的人是自己,并不是古枫,因为当他那天和彭婉娴邂逅并且好上的时候,他就落入了老一与洪二的视线中,也注定了他即将要娶一个老娘们的事实,这一点,并不是因为古枫的出现才形成的,就算没有古枫的出现,老一和洪二,也会制造各种各样的把柄把他要挟在手里。
可是,金元成想不透,所以他恨古枫!
他不但恨古枫,就连楚欣染也一并恨上了,因为他认为就是楚欣染,把这个家伙引来的。
什么金枝玉叶,什么高官小姐,什么火美人,弄到最后就是只破鞋,可恨的是她在自己的面前还装模作样的假扮清纯,金元成每每想到楚欣染的时候,他就想狠狠的呸一口,可是细想一层,又不免感觉悲哀,就算是只破鞋,他也穿不上啊!
所以,金元成决定了,在他娶彭婉娴之前,他一定要先穿穿这双鞋,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去挑去选,穿都不穿一下的话,他怎么可能甘心,就算因此而染上脚气的毛病,他也认了!
不过当他打定了主意,也准备了妙药,准备把她约出来将生米做成熟饭的时候,却发现楚欣染这几天竟然没有来上课,打她的电话也提示关机,去她家他倒是想去来着,可问题是他并不知道她家在哪儿啊!
下午快放学的时候,彭婉娴打电话来说,她发现了一家很正宗很浪温也很有情调的意大利餐厅,约他晚上一起去试下。
金元成自然是满口答应,挂上电话之后,心里却不免嘟哝,你个白痴娘们,除了吃,喝,拉,撒,干,这几样之外你还知道个啥?
放学的时候,金元成从停车场里开出了他那辆红色跑车。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七八,就拿这跑车的颜色来说吧,他最不喜欢的就是红色,红色实在是太娘气了,可是彭婉娴却偏偏说这个颜色够闪亮够扎眼,最适合像像金元成这么拉风的男人开了。
当他把车开出来的时候,恰好也同样放学的古枫也正好驾亲睹他的布加迪威龙从里面出来。
古枫可以向天发誓,他绝没有故意跟踪金同学的意思,可是既然遇上了,少不得,也就跟了那么一路。
在离学校两站路的一个十字街口,古枫看到金元成的车子停了下来,然后站在路边的一个女人就拉开侧边的车门坐了上去。
从身材和发型可以判定,这个女人就是上次在红绿灯之前与金元成忘情激吻的那位。只不过上一次因为女人一直都没有回头,并没有看清楚她的相貌,而这一次,古枫却清楚明白的看到了她的长相。
这是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只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见过,古枫一下子又想不起来了,看着两人在车内惯例的热吻了那么一两分钟,然后扬长而去,古枫却仍愣愣的停在那里,思索着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何自己的感觉那么熟悉。
正在他发呆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看看,发现是美女老师严新月的电话。
“古枫,我今晚有事,补习就暂缺了!”严新月道。
“哦!”古枫答应一声,却又忍不住问:“老师,你有什么事啊?”
“我和老彭今晚”严新月下意识的正说着,突地一醒,声音就高了八度,“我有什么事得向你汇报吗?”
“学生不敢。学生不敢!”古枫忙不迭的道。
“哼!”严新月冷哼一声,这才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古枫却不免猜测严新月和彭院长今晚到底要干嘛?想到彭院长,他又不免想到了彭靓佩而想到彭靓佩的时候,他的脑袋突然一醒,刚才那个女人,不就是彭靓佩的那个什么“三才姑姑”吗?
那次在何巧晴溺水窒息的时候,他曾在手术室门外匆匆见过一面的,后来茂仁新在警察自杀身亡的时候,他又见了这女人一面。只是现在的她打扮得那么花枝招展与时髦新潮,甚至连发型都换了,所以一时半刻没把她认出来罢了。
只是,他却搞不明白,这两个原本风牛马不相及的人怎么就搞到一起了呢?
其实,想深一层,那也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
彭婉娴,虎狼年纪,有钱,有时间,还寂寞。
金元成,年轻,勇猛,看起来还颇有内涵与品味。
只要是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方,让两人偶然相遇,那还不苍蝇碰到屎一样吗?
然而不管这两人的年纪相差多大的悬殊,两人混到一起有多不合适,只要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也没有古大官人什么鸟事的,可是金元成搞上的是彭靓佩的姑姑,这个事情,说不得,他只好上点心了。
第五百一十九章心病仍须心药医
把事情交待下去后,古枫再没什么可想,直接驾车回家。
回到家之后,却发现他的老徒弟难得的登门拜访了,而且还提着水果礼物。
“咦,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古枫看到楚汉良,不由扭头看看天的西边,又摇头道:“不对了,这太阳刚从西边落下去呢!”
“师父!”楚汉良讪讪的唤了一句。
古枫没有回答,反而左右张望,然后问楚汉良:“你是在叫我吗?”
“师父!”楚汉良窘了下,跟得古枫久了,虽然不能说古枫一翘起尾巴,他就能知道古枫是想拉屎还是要拉尿,可是古枫的脾性,他多少还是了解的。
古枫明显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刚进门看到自己的时候,眼中虽有喜意,但说话却故意粗声粗气的,显然是在生气自己这么久没来看他呢!
“师父,对不起,最近我一直在外地办案子,所以没能来看你!”楚汉良赶紧低眉顺眼的道。
“哦,我倒是忘了,现在你好像是个什么大队长了,升了官,发了财,倒是把你师父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啊!”古枫阴阳怪气的道。
“师父,哪能呢,我忘了谁也不敢忘了您啊!”楚汉良赶紧的回答道,脸上的表情颇为诚恳,不过这倒不是他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正因为古枫传授他的那几招,这才让他屡破奇案,在匪徒近身搏斗的时候,也数次死里逃生。
若没有古枫,楚汉良死翘了不敢说,但最起麻医院是得进出几趟的。
“哼!”古枫轻哼了一声,这才坐了下来。
苏曼儿和施玉柔都不在家,夏雪和夏雨站在一旁,颇为有趣的打量这欢喜怨家似的一对。
姐妹俩已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位了,在上次严新月绑架案的时候,曾经有过匆匆的一面,不过当时也没怎么留意,这下细看起来,心里却不免啧啧称奇,这个男人,一身的警服,年纪还老大不小,看肩膀上的花花杠杠,明显还是个警官,怎么说也比古枫大个十来岁,可他怎么就叫起古枫师父来了呢?
更让人称奇的是,这个老徒弟在那个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小师父面前,还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低眉顺眼,谨小慎微的赔着笑脸。
看到古枫脸上的表情明显有所缓和,楚汉良抹了抹额上的冷汗,长吁一口气,他的师父虽然由始至终没说一句好话,可是据他对师父的了解,这个表情已说明他暂时原谅自己了,于是赶紧尽拍马溜须之能,给古枫端茶递水:“师爷,你喝茶,你喝茶!”
“嗯!”古枫倒是老实不客气,摆足了师父的架子,这才端起茶喝了起来。
在古枫喝茶的时候,楚汉良喝在老实的坐在那里,但屁股上却像有钉子刺着似的不安,嘴唇几次蠕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显然是心中有事,却又不敢说。
古枫视而不见,反倒是道,“既然难得来了,晚上就在家里吃饭吧,吃完饭,咱师徒俩好好对练下,看看你最近功夫长进了没有!”
“啊?”楚汉良睁大眼睛,跟古枫对练,那他不就成*人肉沙包了?赶紧摆手道:“不,师父,我这次来,这次”
“嗯?”古枫的脸拉了下来,冷声道:“我就知道你这家伙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楚汉良脸上窘了下,吱唔着不敢出声。
古枫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哪根筋不对,竟然收了这么样的一个徒弟,无奈的叹口气道:“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就是欣染她,生病了!”楚汉良结结巴巴的道。
“生病了就上医院找医生去呗!”古枫没好气的道。
“可是那丫头性子实在太倔,说什么也不肯上医院!”楚汉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