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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看看这个是不是我们的药?”古枫把装在塑胶袋的瓶子递给她。
严新月接过后看了一阵,摇头道:“这样看怎么看得出的,得对照型号批号才能清楚的!”
“那你去对了一下吧!”古枫道。
“可你不是不让我离开这吗?”严新月委屈的道。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古枫真想喷她一句,但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心情,张嘴道:“现在我批准你可以离开了!”
严新月这才起身,跑去专门存放药物的房间,然后抱来了一个小纸箱。
“这就是装灭鼠药的箱子,下了乡之后还没开过封咦,怎么开了!而且还少了一盒。”严新月正说着,却发现纸箱已经被人开了封,打开之后,明显少了一小盒。
“你先对一下型号看看!”古枫催促道。
严新月这就赶紧对照起来,没一会就点头道,“是的,就是这个型号。批号和生产日期都对得上呢!”
古枫沉吟了半响,随后道:“这样的话,少了一盒就不出奇了,因为这少了的一盒肯定是凶手拿的,而且现在我已经知道是谁要下药害我了!”
此言一出,众人不免惊讶万分,就这么审几句,然后找到一个空瓶子,对照了几下,就已经知道谁是作案凶民手?
这,也实在是太神了一点吧!神探福尔摩斯重生了?
“刚才我已经说了,肉是在出了锅之后才下的毒,如果是金锁的话,她应该不会自己下了毒之后,又亲自端着肉去给我吃!”古枫道。
“就是,我有那么傻嘛!”金锁很是二百伍的道。
古枫感觉有些好笑,却是忍住,极为严肃的继续道:“金锁傻不傻并不是关键,关键是她接触不到这种药物。另外,那就是她如果真的想毒死我的话,她是不会把肉倒给狗吃,而她之所以把肉倒给狗吃,那也纯粹是个意外。为什么说是意外,刚才她应该已经详细解释过了,我们斗了嘴,她是负气把肉倒到地上的。也就是说,她在事先也不知道这肉被下了毒的!”
“我就应该给你吃,我就应该给你吃的!”金锁的怨恨大了,自然张嘴就来。
古枫没接她的茬儿,而是接着又道:“如果这点可以成立,那么就可以肯定另外一点,那就是这个肉,是金锁收拾了碗筷出来给大家盛饭的过程中,有人进去放的,从这点再继续推论,那就仅仅只有两个人最有嫌疑,一个,是楚欣染!”
“我?”楚欣染原本只是无声的饮泣,听到这话之后,顿时就呜呜的大哭起来。
古枫没有管她,而是继续道:“另一个,那就是张超强!因为这个间隙到金锁回厨房把肉端上楼,就只有他们两进过厨房。而这个空瓶!”古枫扬了扬手中塑料袋里的瓶子,“应该就是凶手在厨房下了药之后,避免别人在他身上搜出来,而在出来的时候,趁人不注意扔到天井上的!不过他的运气不好,我的眼睛又实在太毒,竟然这样都被我看到了!这就应了那句老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说到最后,古枫的目光变得异常的阴沉,缓缓的再一次扫视众人,最后落到一个人身上,一字一句的道:“张超强同学,你是不是要等到警察来了,从这个瓶身上提取了指纹再跟你的进行对比确认无误之后,你才肯承认这个事是你做的吗?”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均是集中到了张超强的身上,有吃惊,有疑惑,但更多的是费解。
张超强的脸刷地一下白了,整个身体也有些微颤,却仍冷笑道:“你凭什么肯定是我呢?”
“因为两个重大嫌疑人中,只有你能接触这个药!”古枫道。
张超强的嘴张了张,正想反驳,古枫却已经接着又道:“因为刚才我在楼上看下来的时候,大家突然看到我的时候,你们所有人的眼光,无非就是几种,一是茫然,二是意外,三是惊愕。意外和惊愕虽然差不多相同,却又有本质的不同,惊愕是含了震惊与惧怕在内的,你当时看到我的时候,明显就是惊愕之中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而对上我的眼睛,你也明显游移闪烁,张同学,咱们同是临床医学生,你应该学过心理学的,这一点,在心理学角度来理解,是不是可以解释为做贼心虚呢!”
张超强说不出话来了,表情变得复杂又古怪。
“退一步来说,从作案动机上来说,你也最有嫌疑!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听宁庆中说了,在你那个临床医学班,你是个出类拔萃的尖子生,受众人追捧,被主角的光环一直罩着,可是来了这之后,却很不幸的数次误诊,反倒是被我抢了你的锋头,使你成为了一个无关轻重的配角。你心里恨我,我可以理解,可是恨到要杀死我的地步,却让我太过费解,张同学,你的思想是不是太过狭隘太过狠毒了”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张超强突然跳了起来,指着古枫道。
“我说错了吗?你就是个十足的无耻小人。”古枫知道自己能够理解的真的不多,而这件事情也变得越来越复杂,因为一个人抢了自己的锋头,这就下毒加害,这也太牵强了一点吧!这个故事里面肯定还隐藏着更深的故事,所以他就故意刺激着张超强道。
“哈哈!”张强超突然神色狰狞,状若发狂的大笑起来,“我是个小人,但我也比你这个伪君子强,你以为我会什么都告诉你吗?你休想!”
“既然这样的话,那没办法了,你和警察去说吧!”古枫说着朝门外指了指。
众人抬眼看去,发现不远处的泥洼公路上已经蹦蹦跳跳的驶来了好几辆越野警车。
没多一会儿,警车就到了金锁家门前停下,警服笔挺的干警下了车来,就齐刷刷地涌了进来。
当事人的古枫,还有金锁一家及严新月等人全都被带走了,只是待遇稍有不同的时,张超强同学的手腕上多了一副手铐,独自乘坐在一辆悍了钢铁的警车中
第五百七十章条件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古枫并不算什么好人。但不管做人也好,做事也罢,他都是很讲原则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一定弄死他!这就是古枫的人生信条。
所以这一次,他不但报了警,甚至还通知了自己的老徒弟楚汉良,让他务必前来协助龙川刑警办案,而且要办成铁案。
楚汉良升了大队长,一头子的事正焦头烂耳,可又不敢不来,因为古枫现在不但是他的师父,更是他的上司。
所以在龙川刑警从那只“灭鼠灵”空瓶上提取到指纹的时候,他也终于从深城赶到了龙川。
通过指纹的提取与对比,证明指纹确实与张超强吻合。然后又在张超强睡觉的那个房间里搜出了一盒灭鼠灵针剂,里面恰好就是好了一支。
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又在楚汉良与一班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审问下,张超强终于承认了自己两次设计谋害风的犯罪事实。
据他自己交待,第一次的时候,他借故与王建仁攀上了交情。
所有人都知道,王建仁没有多少脑子,而且嫖赌饮荡吹样样俱全,要收买拉拢他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了。
张超强只是和他一直打了几晚通宵麻将,又故意输了那么点给他,这二人就拍着胸膛的称兄道弟了。
那为什么王建仁又突然失踪了呢?其实也没多悬乎,这也仅仅只是张超强略施小计罢了。
他谎称自己在广城的一个朋友出了车祸,等着钱救急,可是现在自己正在下乡,抽不开身去给他送钱。其实钱呢,也不一定非得亲自送去不可,用银行转账也行的,可问题是这个朋友与自己有过命的交情,就算不能亲自前往,也得找个信得过的人替自己去,否则就太过意不去了。所以想请王建仁帮他这个忙,并承诺这件事情完了之后,会给王建仁一千块的车马费。
一千块,那是不太足以让王建仁动心的,可是当张超强把三万块大钞放到他的手里,让他去广城交给他那个朋友的时候,他就怦然心动了。
于是,王建仁就拍着胸膛,信誓旦旦的称自己一定把钱给带到,然后拿着钱草草的收拾两件衣服就出门了。
不得不说,张超强对王建仁实在是有够了解,王建仁拿了钱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问都不用问,以王建仁的品行,肯定是把那三万块钱给私吞了,正在外面风流快活呢,不过到现在这个时候,那些钱估计也被他给挥霍空了,正东躲西藏的不敢回来呢!不过这对张超强而言无疑是正中下怀,他要的不就是王建仁不敢回来吗?
不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张超强也许做梦都没想到,古枫的身手竟会如此的高明,如此精心设计的陷阱也仅仅只是让他受了点轻伤而已。
一计不成,张超强又生一计,千方百计,百计千方,就是要把古枫弄死为止,因为古枫不玩儿完,他跟本就没得玩啊。
当古枫生病,没办法给别人看病的时候,张超强与宁庆中都以为他们这次应该有得好忙了,谁知道不管古枫倒没倒下,他们都是无病人问精。
严新月见两人整天无所是事,不是拍苍蝇就是打蚊子,于是就让他们去清点此次带来的药物还剩多少。
也就是这一次清点,让张超强发现了灭鼠灵,然后悄悄的藏起了一盒,在那天中午,金锁端了碗筷出来给大家盛饭的空隙,借洗手之要,把无色无味却又剧毒无比的灭鼠灵放到了古枫的肉里。
然而,他哪里会想到,挖空心思费尽心机弄好的一碗肉最后竟然阴差阳差的被狗吃了呢!
铁证如山,张超强对两次设计谋害古枫的犯罪行为供认不讳,至于动机,他声称是古枫抢了他的锋头,使他心生怨恨,欲杀之而后快。
年轻,热血,冲动,头脑发昏,这也很容易理解!
一切,都是那么合情合理。
只是,古枫却仍是感觉哪里不对劲。
张超强没那么大方?不是,据说他家里颇为富有,花个几万块达到目的,对他来说只是小意思。
张超强没那么冲动?也不是,是人都会冲动,一冲动就会犯傻。不然怎么会有冲动就是魔鬼这句话的由来呢?
张超强没那么有头脑?对头,就是这一点!
按照这段时间的相处来看,张超强确实不像个做大事的料,可是这两出计谋,不管是前还是后,都设计得如此巧夺天工精妙绝伦,若不是出门的时候,苏曼儿给自己烧了高香,运气稍为好一点点,恐怕这会儿自己就死翘了,张超强就的奸计就真的得逞了。
不对,确实不对,张超强也许真有那么阴险,可是他没那样的脑子,古枫摇头晃脑的想。
越往深处想,古枫就越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张超强那么简单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复杂的事情嘛!
正在古枫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咣”的一声被人踢开了。
被吓了一跳的古枫抬眼看去,却见金锁出现在门外。
“王金锁,你敢再粗鲁一点吗?”古枫没好气的问。
“姓古的,你到底是在生病,还是做月子?”金锁同样没有好气。
古枫:“”
“你直接说,你到底想在床上躺到什么时候!”金锁气呼呼的道。
“明年今日别要再失眠,床褥都改变,如果有幸会面”古枫不但不搭理她,竟然还哼起歌来了。
“你给我闭嘴!”金锁一声清喝,腾腾的走上前来,指着他道:“那么多病人天天都在下面等着你去看病,村长也一天到晚的盼着你能跟他上山,你倒好,一天到晚的窝在床上,这都一个礼拜了,别说是生病,就是生崽也该生完了吧!”
“生病不是你想好,想好就能好的!”古枫仍旧懒洋洋的躺在那里。
“那你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好起来?”金锁急道,眼前日子一天天过去,这“送暖下乡”的队伍在村里已经一个月了,再有一个月,他们就得打包走人了,可是村长还有自己的爹娘及一班乡亲都盼着他们真的能改变村里的贫苦呢,尤其是把希望都集中在这位爷的身上。
“你对我好,我就自然能好咯!”古枫手枕着头,翘着双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我天天给你端菜送饭,你还嫌我对你不够好?”金锁怒道。
“是啊,你确实给我端菜送饭,可你哪回给过我好脸色了?”古枫问。
“我哼,我又不是你的使唤丫头,我凭什么给你好脸色看。”金锁气呼呼的,心里别提多委屈了,每天累死累活的伺候他,还嫌这不好,那不好,真个把自己当大爷了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再躺几天好了!”古枫说着就闭上了眼,“我很忙,要睡觉了,没什么事的话,你请出去吧!”
金锁咬牙切齿的站在那里,真想冲过去把床板都给掀了。
“姓古的,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无非就是想看我冲凉是不是?”金锁直直的盯着他道。
“你肯了?”古枫立即睁开了眼睛。
“只要你能领着我们全村人致富。我就让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