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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冲凉一样难受呢!
“呵呵,算了,不用为难你了,我们去喝酒吧!”陈稀可说着站起来,结账离开。
不过侍立在不远处的男侍者却不免有些好奇,那位小姐往卡布奇诺里加了糖,为何又一口都不偿了呢?
“其实,我也不喜欢喝咖啡的!”坐在古枫的车里,陈稀可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捂着嘴笑了起来。
古枫也陪着笑,只是他仍不明白,既然不喜欢,那干嘛还去那种地方。
一杯假得要死苦得掉渣的玩意儿,五十块大几呢,不是钱吗?
要换了从前自己刚住进苏家的时候,苏曼儿见到这么糟蹋与浪费,肯定要骂娘的!
“不过,别人都说,谈恋爱如果不去咖啡屋,是品不出浪漫的!”陈稀可幽幽的又来了一句。
古枫的脚下一颤,差点没把车开进阴沟里。
冬天已经过去了吗?
古枫疑惑的伸手摁下车窗,外面凉风飕飕,呼地一下刮了进来,吹得人一阵阵寒粟冒起,他又赶紧的把窗升了起来!
明明还是冬天嘛,怎么个个都在發春谈恋爱呢!
这些日子,他真的好像与恋爱有仇似的,走到哪,谈到哪!
“去哪喝酒呢?”陈稀可感觉有点闷,摁了一下车上的音响,音乐缓缓的在车厢里响起,班得瑞的轻音乐,舒缓,温柔,浪漫尤其是谈恋爱的时候听,再适合不过了。
“你有喜欢去的地方吗?”古枫问。
陈稀可摇头,如果是可以,她都不会在夜里出门呢,哪会有什么喜欢去的夜店。
她没有,古枫却有,于是道:“那就听我的,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陈稀可点头,“不过去之前,得先载我去拿蛋糕,我给自己订了生日蛋糕呢!”
生日蛋糕,一般都是别人为生日的主角订的,如果陈稀可喜欢,愿意为她订蛋糕的人肯定能排起一条长龙,所订的蛋糕,她这一辈子都吃不完!
可是,很奇怪,陈稀可竟然自己给自己订蛋糕。
“哦!”古枫没说什么,也没感觉愧疚,更没有想着去给她准备什么礼物他跟本就不知道怎样给女孩子过生日嘛!
在一个不怎么起眼的蛋糕店,陈稀可进去拿了个生日蛋糕。
不是很大,甚至是很小,两个人份都很勉强的那种,显然陈稀可的生日庆祝,并没打算邀请很多人。
派拉蒙那个帝皇式的尊贵包厢。
陈稀可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豪华奢侈仍然扎眼,却不如她看到里面的布置震惊。
彩球,鲜花,美食,香槟,柔和的灯光,唯美的音乐,有节日的喜庆,更有属于恋爱的浪漫氛围。
陈稀可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前,回过头来的时候,看着古枫的双眼充满感激。
古枫耸耸户,不置可否,这些都不是他弄的,只不过是刚才在来的路上,陈稀可进蛋糕店拿蛋糕的时候,古枫给派拉蒙的经理打了个电话罢了。
得知枫少要给女孩过生日,不管这女孩是谁,他们都得好好准备不是,所以一班侍应在短短十来分钟的时间里,就把包厢布置好了,一个女孩过生日该有的东西,包厢里全都有了,心细如发的美女经理甚至连避孕套都给枫少准备了一打,杜雷丝,超薄,还带颗粒的。
古枫眼尖,陈稀可的视力也不弱,他们几乎是一眼都看到了沙发旁边的小桌上摆着的那个精致小盒。
不过,他们都选择无视了,陈稀可是羞臊的不敢再去看,古枫侧是跟本就不屑去看,用那种玩意挠痒,那不是越挠越痒吗?
音乐,缓缓的在包厢里响着,周围锦锦簇簇的鲜花芳香扑鼻,还有静立在一旁的俊男美女的侍应生,陈稀可感觉自己好像做梦一般不真实。
古枫伸手要去拿香槟的时候,美女经理悄悄的把一样东西塞到他的手里,并附到他耳前低前道:“这是叶老板让我替枫少给这位小姐准备的生日礼物!”
叶老板,自然就是刘磊的老婆叶丽芬,这个派拉蒙的真正老板。
这个叶丽芬,古枫虽然接触得不多,貌丑肉多,但心思却用得很巧呢!
叶丽芬的心思,古枫明白,无非是投桃报李而已,在龙泰造反的事件中,因为古枫,叶丽芬一家老小才能活得下来,事过之后,也因为古枫,她的丈夫刘磊才在新锐锋中得以重用。所以有机会的话,她还不下死劲的报答古枫,那可真是太过意不去了。
古枫看一眼自己手中的盒子,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挥手,让经理领着侍应生们下去。
当包厢里,只剩下古枫和陈稀可的时候,古枫把盒子递给了陈稀可,“送你的!”
“是什么?”陈稀可惊喜又意外接过。
“打开看看!”古枫巧妙的应了一句,并没有正面回答她,因为他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儿,但他猜想应该会是好东西,叶丽芬总不会弄一条小蛇或是按摩棒什么上不得桌面的东西放在里面吧!
“哇!”当陈稀可打开了盒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古枫吓了一跳,真的放蛇吗?可是定睛看看,也不由愕然。
盒子里装的是一条造型美观,制作精细的白金项链,项链的下端有一个心型的细框,里面赫然镶嵌着一颗钻石。
看到这条项链,不但陈稀可惊叹,古枫也有点吃惊,这位叶当家的出手真大方啊!
这么名贵的礼物,我不能收!要是一般的女生,肯定会这样说,因为这条项链怎么说也得上十万,白金原本就值钱,更何况镶钻石呢。
不过,陈稀可虽然震惊,但不知为何,他还是坦然的接受了,声音低低的道:“帮我,带上吧!”
古枫走到她的身侧,帮她盘起了长发,把项链带到了她玉白的颈脖上,发香,体香,玉香,阵阵幽香扑鼻,这样一比,满包厢的鲜花芬芳倒是黯然失色了。
开了香槟,二人浅敬两杯,陈稀可伸出手轻声道:“古枫先生,请我跳个舞吧!”
跳舞?古枫有点头皮发麻,跳墙他倒是利索的,可是这
跳舞,他当真是一点也不会,然而没等他拒绝,陈稀可已经主动的依偎上来,轻拥着他。
古枫只好为难的拥住她,却完全不是跳舞的姿势,而是拥抱。
陈稀可不以为意,反倒是把那只搭在他肩背上的手下滑到腰际,与他轻拥,微微晃动着脚步。
“古枫,谢谢你!”陈稀可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感激,心中有愧疚,心情复杂得连她自己都不知该怎么形容。
“小事罢了!”古枫摆手,看着她如水的双眸道:“我没有给别人过生日的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准备。我想学别人一样,祝你生日快乐,可仅仅是生日快乐,别的时候都不快乐的话,那也没有太大的意思!我希望的是,你天天都能生日一样快乐,别给自己太多的负担与压力!”
“我何偿不想快乐一些,只是人活在这个世上,总会有这样与那样的责任,有一些事情,不论想不想,都要去做的!”陈稀可幽幽的道。
古枫赞同的点头,默然的轻拥着她,微晃的脚步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两人的原本有着距离的轻拥也变成了紧贴的拥抱
第六百零四章生日的那个夜晚(下)
“我们去切蛋糕吧!”几曲终结后,古枫松开了陈稀可提议道。
如此佳人在怀,又是如此暧昧浪漫的气氛,这个舞要再跳下去,他可是控制不住自己要走火的。
蛋糕,除了陈稀可带来的那个,还有派拉蒙送的,只不过陈稀可的这个明显不如派拉蒙的那个好看好吃。可是,陈稀可还是坚持切她带来的那个。
很俗套的,关灯,许愿,吹蜡烛,只可惜古大官人并不会唱什么生日歌。
陈稀可把蛋糕切成了两半,显然是要和古枫分甘同味,一半给自己,一边给古枫。
不过,古枫只是象征性的偿了一口,这就放下了。
“怎么了?还怕我给你下毒不成?”陈稀可一边吃着蛋糕,一边问,嘴角挂着雪白的奶油,有点滑稽,更多的还是可爱。
“说哪里的话!”古枫笑笑,淡淡的应道:“我只是一向都不喜欢甜食!”
陈稀可不自觉的叹了口气,见古枫看着她,脸上浮起了个不太自然的笑意,“你啊,就是个富家少爷,咖啡,你说太苦,蛋糕,你又说太甜!”
“呵呵,咖啡蛋糕,有钱人当水和点心来用的,我不能习惯,证明我没有做少爷的潜质呢!”古枫不以为然的道。
“好吧,咖啡你不喝,蛋糕你也不喜欢,那就喝酒吧!”陈稀可拿过那桶冰镇啤酒,很是豪气直爽的道:“今晚我很高兴,咱们来个一醉方休吧!”
“乐意奉陪!”古枫也是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态度。
酒,是越喝越浓的。
情,也是越谈越深的!
喝完一杯,还有一杯,喝完这杯,还有三杯,三杯又三杯
在包厢里呆了不足两个小时,两人都已喝得微熏。
“古枫,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陈稀可靠近古枫,微喘着问,如兰的气息中含着些微的酒气。
“什么问题?”古枫看着她醉颜微酡的俏颜,骨子里那股不安分的血液已经悄悄的骚动起来。
“和你认识了那么久,你可曾有那么点喜欢过我吗?”陈稀可问道。
酒壮人胆,果不其然。
“这个”古枫虽然微熏,但明显还不是太醉,所以这个问题,他很难回答。其实,他就算是真的醉了,同样也是很难回答的。
“你可知道,我却是莫名的喜欢上了你!”陈稀可没有等到答案,只好告诉他,自己心中的答案。
明显,陈稀可已经喝得很醉,酒后吐真言都出来了。
“那个我有点急,得去方便一下!”古枫无言以对,只好借尿遁。
所谓酒水,喝进去是酒,拉出来就是水了,喝了那多啤酒,去放松一下也很应该。
所幸,陈稀可并没有要求和他一起去。
古枫在洗水间里“哗啦啦”的时候,仍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点值得陈稀可喜欢,尽管他自己随便数数,就能数出身上的一百多个优点,可是缺点却多到他自己都不敢去数。
这一泡尿,拉得可真够久,不过也没办法,喝得确实太多了一些!
从洗手间里出来,陈稀可竟然又已经启开了两打酒,十瓶放开她的面前,十瓶放在古枫的座位前。
古枫看到这个阵状,不由的微吃一惊,心说,姑奶奶,那就算不是酒,是水,也经不起这样喝的吧!
所谓一醉方休,恐怕是真的不醉不休啊!古枫在心中苦笑道。
“古枫同学,我听你们医学院的一个教授说过。男人尿多,很多时候,都只有一个原因!”陈稀可把他面前的一排酒拿了一瓶塞到他的手上。
“什么原因?”古枫接过酒,对着瓶子灌了一口,随意的问。
“肾虚!”陈稀可说着,醉态可拘的问:“古枫同学,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说出这话,她自个就像个妖精似的咯咯笑了起来,露出整齐又洁白的牙齿,浑身花枝乱颤,直看得古枫有一种扑上去,把她摁老实的冲动。
“见鬼,哪个教授说的?”古枫郁闷的反问,引起尿频的原因海了去了,首先一个,那就是像他现在这样,喝得多,拉得多,另外就是尿路感染,糖尿病,尿毒症早期,尿崩症琳琳种种,各种各样的病症可以引起尿频,当然,肾虚也是其中一种,只是喝了那么多的酒他才不过去了一次罢了,陈大千金却已经去了五六七八次了,她怎么就不反省反省自己呢!
“你的老师,严教授说的!”陈稀可朝他眨巴眨巴眼睛道。
古枫更郁闷了,心中苦叫,老师,你这是在误人子弟啊。
“来,少咯嗦了,咱们吹喇叭。”陈稀可拿起小巧的酒瓶与他碰了一下。
吹喇叭,自然是把瓶里的酒一股作气喝见底的意思。但吹喇叭,同时也有另外一种意思的,这个意思大家都懂的,古枫听得耳就热了,可是当他看到陈稀可的动作时,心也跟着跳了。
陈稀可用一只柔荑握住了酒瓶,把酒瓶端了起来,然后就把嘴凑了上去,粉唇微张把整个瓶都含进了嘴里,然后仰起头咕噜咕噜的喝起来,嘴角有那么一丝渗出,顺着她的玉颈蜿蜒往她那茁壮挺拨的胸部流去,没入那片衣襟之中。
一瓶酒,就这样见了底,陈稀可停下来,用纸巾轻抹着嘴角,喘着气,抬起头来却发现古枫还握着那瓶酒看着她双眼发直,媚意十足的笑问:“你呆着干嘛,准备用手里的酒养金鱼吗?”
“呃!”古枫这下仿似才醒过神来,也跟着陈稀可那样,吹起了喇叭。
酒,一瓶接一瓶的空了。
陈稀可和古枫仿佛较着劲的对吹。
只是,喝到第五瓶的时候,陈稀可明显是醉了,而古枫,酒量好得惊人的古枫,本不应该醉,也不该倒下的古枫,却已经倒下了,而且是人事不醒的样子。
“来,来呀,再来呀!”陈稀可摇晃着身旁的古枫,大着舌头的叫着。
古枫却没有一点反应,原本还依靠在沙发上的身子,被陈稀可摇晃两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