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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丢了我暗门的脸,你不该回来的!”宗主看着那个仰面朝天的倒下去,还不没有完全死绝,仍在抽搐的超级门徒叹口气道。
剩下的三个超级门徒麻木的站在那里,麻木的看着这一幕,仿佛全无感觉,其实他们的瞳孔已经收缩,心房已经颤抖,但他们谁也不敢表现出来,或者说是不会表现出来。
“你们去”
听了这前三个字,那三个超级门徒的身体不自禁陡然抖了下。那位宗主的话也因他们这个反应而停下,随即那种咶噪的尖笑又一次在密室里响了起来。
“怕什么,你们以为我让你们去对付这名高手吗?”宗主狂笑不停,好一阵才停下来道:“别说你们三人合力未必拿得下他,就算能够,我也不会让你们这么做,因为,他是我的!”
三个超级门徒听了这话,不知为何竟然松了一口气。
“你们去解决麻由本二,绝不能让他活着回来!”
听了这话,三个超级门徒又是一愣。
“麻由本二数次坏我暗门的名声,我想杀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已经给足麻由家的人面子,这一次,我已经无法容忍了!”
三个超级门徒互顾一眼,然后齐声道:“是!”
有人忧,有人愁,自然也少不了人欢喜。
花木场一战,欢喜的人好像没有,但只是好像,其实还是有的,只不过很少罢了。
蜂后,就是那少数中的一位,而且是最为欢喜的一位。
这一役,不单击毙了暗门门徒百余人,还活抓了暗门的骨干无数,最为重要的还是主脑之一麻由本二也跟着落网,一股脑的捣毁了暗门在我国的最后一个窝点。
比较遗憾的是,麻由本一成了漏网之鱼,不然除了破获跨国暗杀集团外,又锦上添花的加一个跨国走私集团。
尽管如此,蜂后是肯定要升官加薪的了,只是让她有些头痛的是古枫昏倒在她胸部前的那句话,这厮竟然说要辞职,这让她产生一种没来由的慌恐。
那一晚,当古枫的伤口被清创缝合包扎好之后送回家的时候,新年的钟声已经进入了倒计时的最后十二个小时。
古枫家的那些女人当看到被包成木乃伊一样的古枫的时候,一下子全都慌了,夏冰吓呆了,夏雨吓哭了,施玉柔吓傻了,金锁吓瘫了,苏曼儿却是吓得破口大骂。
苏曼儿姐姐为了古枫,可以连命都不要,可是别人竟然把她的命根子折磨成如此模样,别说是骂人,就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所以,他也不管来的是公安局长,还是政法委书记,没头没脸的就是一顿狗血淋头的臭骂。
一身制服笔挺,威风得不行的猪大肠局长平时是何等威武,可是今夜,他却偏偏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骂娘,还不能应嘴,甚至连头都抬不起来。
站在他身后那一班荷枪实弹的干警们也是哭笑不得,同时又有点发呆,河东狮他们见过,可是这么漂亮的却还是头一次见!
的,老子情愿去和罪犯拼命,也不愿受这样的窝囊气啊,下次再有这样的任务,打死也不能接了!猪大肠局长在领着手下狼狈而去的时候,暗地里偷偷的问候了好几遍把这个光荣而神圣的任务交给他的常老板常大人的老木!
隐在古枫家巷角暗处看着这一幕的蜂后却是连拍着自己扑嗵扑嗵直跳的小心肝,幸亏有先见之明先向上面汇报,然后再弄了个见义勇为的由头让猪大肠局长出面送古枫回家,要是自个送的话,这会儿不被那班女人弄脱一层皮也要被拆掉几根骨头的。
在古家的大门终于关上的时候,她又不免有些惆怅,因为她想起了今晚古枫在今晚见到他时有气无力的喊的那一声“亲爱的”!
古枫家里。
一班女人在古枫的房间里急得团团乱转。
苏曼儿看着昏迷不醒的古枫,心里担心得不得了,不停的低声唤着他,却又不敢碰他,因为他身上到处都是渗血的绷带纱布呢!
她和施玉柔虽然都是从事的是制药行业,但只是高层管理,并不是技术骨干,对于医术这方面她们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
想送古枫去医院,可是看着他那模样,跟本就没人敢动他,思来想去,只好请严新月。
新年前的这个夜晚,彭院长在外应酬还未归,严新月像个孤家寡人似的呆在家里,孤枕难眠,不过她并没有像古时的寡妇那般数铜钱,而是把十元,二十元的崭新钞票装进红包里,准备过年时给邻里左右的小孩们发压岁钱!
接到苏曼儿的电话,称古枫受了重伤,马上就要死了,当即就被吓懵了!
呆愣好一阵,拍了拍自己的脸,这才清醒的意识到不是做梦,于是慌手慌脚的拿起医药箱赶紧往古家大宅赶。
赶到古枫家,看到躺在床上的古枫,虽然不是马上就要死了,但也是半死不活!
没有再磨蹭,立即挂上抗菌素,能量合剂,然后拆开纱布绷带检查,该修的地方修,该补的地方补。
天可怜见,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都被剥开后,原本细皮嫩肉的古枫全身上下竟然被开了数不清的口子,几乎没有多少地方是完好的,尤其是经过严新月的修补后,看起来就像是装上一条条拉链又或是爬满一条条蜈蚣似的,别提多吓人了,但更吓人的是,纵然是这个样子,古大官人的某个地方仍然处于亢奋的状态,难道还沉浸于蜂后的胸部的那种甜美感觉中!!???
在给他上了药,又重新包扎后,严新月和所有的女人一样庆幸,因为古枫虽然身上受了不少的伤,但两个最重要的地方没受伤,一个是他的脸,另一个大家应该懂的。
第六百四十九章两件事
古枫醒来的时候,日头已上三杆。
平常这个时候,时间尚早,晚饭还没影,可是今天是除夕,南方人的习俗往往喜欢在这一天把早中晚饭三顿凑成一起吃,所以这会儿家家户户基本都在准备年夜饭了。
古枫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全身像是被撕成一条条又拧得紧紧的样子,挣扎着想要坐起,却是痛得龇牙咧嘴直抽凉气。
“你干嘛,你干嘛啊?别动,别动啊,一会儿伤口就要裂开了。”一个透着焦急,透着关切的熟悉声音在耳旁响起。
古枫侧过脸,发现双眼布满血丝的苏曼儿守候在床前,正带着嗔怒与幽怨的表情看着她。
“姐”古枫声音沙哑又虚弱的唤了一声。
苏曼儿心头一软,眼泪就哗的落下来了,“你个小没良心的,我都担心死了啊!”
“姐,我没事,你看,我真的没事!”古枫想撑起身来,可是身子才挺起那么一点,胸口那道刀伤就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疼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差点没昏死过去。
看到他满脸刷白,冷汗直流,苏曼儿被吓坏了,“小祖宗,我求你别动了,别动了好不好?”
古枫只好软瘫瘫的苦笑,“今天过年,我总不能躺在床上过吧!”
“原来你还知道今天过年啊,知道过年你还出去跟人家玩命!”苏曼儿用手指点他的脑袋,却不舍得用力。
身为女人,总有不方便的时候,身为男人,却总有不得已的时候!
古枫没有解释,只是沉默的挨训。
“我不管你有什么难处,从今天起,到出十五之前,你给我老实的呆在家里,哪都不许去!听到没有?”苏曼儿冷声喝道。
“姐,过年了,你开心一点,别板着一张脸啊,”古枫答非所问,抹了还不忘补充道:“尽管你生气的时候也同样这么美丽温柔娴熟高贵优雅多姿”
“停停停!”苏曼儿哭笑不得,板着脸道:“严肃点,别跟我嬉皮笑脸的,我可是很认真的。”
“好嘛,这个家少奶奶最大,我全听你的好不好,来,过来我抱抱!”古枫得意起来又忘了形,一伸手又是痛得直抽凉气。
“瞧你,昨晚才要生要死的,今儿个刚有一点精神,这就整蛊作怪了。”苏曼儿又心疼又生气,却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姐,不碍事的,都是皮外伤,一个星期就能好了!”古枫不以为然的道。
“不碍事?你都流那么多血还不碍事?”苏曼儿瞪大了眼睛。
“流这么点血算什么,姐姐身为女人,每个月都要流一个星期的血,不也没事嘛!”
“呸!”苏曼儿唾他一口,连翻白眼道:“那个能够比的吗?”
古枫笑笑,然后眉头却轻皱了一下,对苏曼儿道:“姐,帮帮我!”
苏曼儿瞅一眼他的下身,不由的吓一跳,红着脸摆手道:“不行不行!”
“举手之劳罢了,有什么不行的!”古枫疑惑的问。
“用手也不行,而且你以前次次都说用手,最后还是要人家用嘴的!”苏曼儿说着不等古枫接话,又继续道:“况且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关键是你受伤了,这种事情,得伤好以后才可以!”
古枫哭笑不得,“姐,我只是让你给我拿个尿壶罢了,你想哪去了呢?”
这下,苏曼儿傻眼了!
苏曼儿下楼去了,临下去时把金锁唤了上来。
“金锁,你给我老实的看好他,别让他乱动。”苏曼儿交待道。
“可是少爷要是动呢?”金锁迟疑的问。
苏曼儿被气得不行,心说古枫怎么找了你这么笨的丫环,没好气的道:“那怎么办?我拿个藤条给你,他动,你就抽他?”
金锁愣了一下,真想说那敢情好!有了尚方宝剑,她就再不怕古枫作怪了。可是她敢这样说吗?只能口是心非的摇头。
苏曼儿笑了,轻点一下她的脑袋:“你这笨丫头,看着他就行了!”
“哦!”金锁愣愣的点头,两个大少奶奶,一个姓苏,一个姓丁,她都不喜欢,因为一个冷得像块冰,一个又热得像团火,她最喜欢的还是那个偏房,不冷不热温度适中优柔轻曼的施玉柔。
进了房间,看见被缠成一个木乃伊似的古枫正躺在床上睁着两只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大少终于也有安静的时候了。
“少爷!”金锁来到床前,怯生生的唤了一声。
古枫答应了一声,然后闭上了眼睛。
金锁就默默的坐下来,安静的守着他。
古枫感觉有些困,却又睡不着,除了身上的伤在作怪,也因为还没有解决的事情。
正在思索着怎样把麻烦解决一点是一点的时候,楼下传来了吵闹声。
古枫就张开眼睛,对金锁道:“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金锁应声下去了,上来的时候说:“那个李先生,还有上次和那个很凶的女人一起来的女人,还有好几个人,他们说要见你,可是少奶奶不让!”
“你让李啸澜和齐冰清上来吧,别的人就算了!”古枫道。
金锁点头,下去请人了。
没多一会,李啸澜和齐冰清就被请了上来。
看到满身被纱布包着的古枫,两人也十分吃惊,终于明白苏曼儿为何坚持不让他们上来了。
“小师弟,你这是怎么了?”李啸澜关切的问。
“没什么,和别人打了一架!”古枫淡淡的说了一句,目光却在齐冰清的身上流连了一下,虽然没有交谈,但眼神交换中仿似已经说了千言万语。
李啸澜知道自己小师弟的身手,能把他打成这个样子的人,肯定绝非寻常,虽然很心中疑云满腹,但也听得出小师弟并不愿多谈这件事,于是就不再询问。
“你们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吗?”古枫开口问道。
“是这样的,新锐锋”李啸澜张口,说了一半却又顿住,目光迟疑的看了齐冰清一眼。
“没关系,都是自己人,你说吧!”古枫淡淡的道。
“往年旧义合的时候,今儿个年夜饭前就应该给各个堂主分发红利了,今年旧义合变成新锐锋,堂主也变成了董事,我不知道是不是一切照旧,想跟你请示,你的电话又一直不通。所以只好过来了!”李啸澜道。
“哦,是这个事,丁寒涵怎么说!”古枫问道。
“大小姐说她现在不管事了,让我问你!”李啸澜苦笑道,这两位都是甩手掌柜,一个降龙十八掌就能把事情给甩到天边去,仿佛当新锐锋不是集团,当钞票不是干粮似的。
“我说过了,只要他们肯老老实实的,舞照跳,酒照喝,钱照赚!照理来说,确实应该是按往年规矩办的!”古枫说着顿了顿,声音就沉了下来,“不过,既然旧义合已经不再,新锐锋是新人新事新集团,旧的规矩自然要改一改!”
“改?”李啸澜愣了愣,迟疑的看着古枫。
“红利,还是照发的,还像从前一样,人人有份,谁都不会落空,不过不能像往年一样,不管出力没出力,不管做事没做事的,都通通拿一样的钱!”
“那要怎么发?”
“按照他们为集团出了多少力做了多少事来发!”古枫道。
“这样,恐怕不妥吧,那班老爷们会有意见的!”李啸澜道。
“谁有意见,让他来找我好了!”古枫的脸色沉了下来,“宽容,并不等于纵容,新锐锋上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