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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古枫没有跟朋友做过关系,真的不知王凌说的是真还是假。
“怎么?韩先生对我们用的药有疑虑?”古枫打断他道。
“还好。”王凌吱唔着应了一句,心里却不免佩服这位的从容淡定,果真是艺高人胆大啊,面对着自己的未婚夫,竟然半点做了亏心事的模样都没有。
“那是因为什么?”王凌追问道。
古枫原本是想问,你看我像那么小气的人吗?不过叩心自问,自己的确就是这么小气的人,所以只是摇了摇头。
“傻瓜,这是合作!”王凌看着古枫吃吃的笑道。
过了几天,古枫再次前去看望王凌。
“检查就不用了,不过药还是要上的!”古枫指了指自己刚才放下来的那个托盘,托盘里有骨伤黄油,当然,还有那瓶古枫自制的袪疤药。
“古枫,你现在人在哪里?”严新月的声音焦急无比的道。
王凌敌不住韩宇勋的厚脸皮,只好勉为其难的道:“古枫,如果你这个药还没有得到普及的话,真的可以试着与宇勋合作的,毕竟,这是让伤患受益,造福万民的事情。”
“新锐锋?”王凌傻了似的看着古枫,愣愣的问:“你在新锐锋是?”
“呵呵,正因为有商业互益的关系,咱们的朋友关系会变得更亲密呢!”王凌道。
“古枫,你看这样子行不行,你把你制药厂的那二十个药的海外代理权交给宇勋,我把七大电子系列给你。”
“啊?民兴制药?”王凌又吃了一惊,然后道:“我怎么可能没听说过,民兴制药在中国的制药商中可说是后起之秀,以近二十种的新药强势掘起,非常有潜力的一个制药厂呢,而宇勋也一直想跟你们合作,争取到海外总代理呢!”
“制药厂叫什么名字呢?”王凌明显对他这个规模很小的制药厂产生了兴趣。
韩宇勋的态度却和前几天的淡漠完全相反,极为热情的和古枫打招呼,“古医生,你来了!”。
“古医生,我是专门从事药业研制生产销售一条龙服务的,我相信,只要你把这个骨伤黄油的配方卖给我,我一定会让更多的患者受益。”韩宇勋先是冠以富丽堂皇的理由,然后又施以诱惑,“至于这个配方的价钱,你给我说个数吧!”
“王凌,你怎么了?”古枫伸手在她眼前连晃了好几晃,问。
很长的一串名头,看得古枫有些蛋疼。
古枫却觉得这人真虚伪,臭就说臭,还说什么味道独特,心里感觉好笑,嘴上却道:“没什么,我自制的一点外伤药罢了,味道确实是臭了些,韩先生不会是又想追究我的什么责任吧?”古枫淡淡的问。
“哦哦,我知道,我只是烟瘾来了,衔着过过干瘾罢了。”韩宇勋讪笑着,心里却有种把这根烟捏碎了全塞进他嘴里的冲动。
古枫看到他的时候,就感觉纳闷,不是说是什么大集团的总裁么?怎么这么有空一天到晚的猫在这里,难道也像自己一样是个甩手掌柜?
听到这个消息,古枫一点也不兴趣,反而是道:“他想跟我合作,我却是想跟你合作呢!”
等下去惠州,明天下东莞,在东莞做天那水的行家请致电了了。G
“哦?”古枫故作讶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合上病历本道,“韩先生,你说!”
“检查马上就要开始了,韩先生愿意的话,可以去吸烟区!”古枫淡淡的道。
“我在外伤科高干病房!”古枫听着严新月的声音不对劲,赶紧的问道:“怎么了?”
“呵呵!”古枫不咸不淡的一笑,然后道:“韩先生太看得起我了,我这只不过是一点粗制滥造的的狗皮膏药而已,实在难登大雅之堂,韩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
看看来电显示,竟然是严新月,这就只好无奈的接听起来。
“没什么,我只是感觉太意外了!”王凌喘口气这才道,“或许,咱们可以相互合作的!”
韩宇勋见他沉吟,赶紧的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还好!”古枫也是像王凌一样,吱唔一句,心里却又免感觉有异,今天这位有点不对劲啊,怎么像是个煮熟狗头似的,那天可没见这么好笑容啊。
“嗯,和家里人一起搞的,不过规模有点小!”
韩宇勋愣了下,因为他明显没想到古枫敢这么狮子开大口,可是想了想,现在投资一个亿,未来可能就赚回两个亿,甚至是更多,所以他就咬了咬牙道:“如果古医生真的愿意被买断配方权的话,一个亿又何妨!”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古枫看了他一眼,摆手道:“谢谢,我不会!”
“总裁!”
王凌看到进来的古枫,脸就刷地一下红了,她真的很想拿床单把自己的脸给罩住,因为看到他就会想起前几天的窘迫情景,就是那样被简单的摸了几下,自己竟然就实在是想想都感觉羞愧万分无力自容啊!
“不是,是我对这个药很好奇,因为它的味道实在很独特!”韩宇勋自然不会傻到自打嘴巴的说,自己前几天已经悄悄的拿了一些药让自己化验室里的那支精英团队去化验,结果却什么也没验出来,但用在另外一些骨折患者的身上却真的有奇效。
“你赶紧回来!我这里要出人命了!”严新月紧张无比的叫道。
趁着这个空档,韩宇勋就凑了上来,无话找话的道:“古医生,王凌的情况还好吧?”
“民兴!”古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出这两个字,然后低声道:“你一定没听过吧!”
“这,是交换吗?”古枫皱着眉头问。
看到那瓶类似洗面奶似的东西,王凌心里又是一阵叫苦,要上这个药,那就表示自己还得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啊!
听到古枫拒绝,韩宇勋有些着急,“古医生,这个配方的价钱,你尽管开好了。”
听到检查这两个字,王凌没来由的感觉心里一颤,身上好像又开始有反应了。
古枫看看,名片上写着韩星药业集团总裁,韩星药业连锁总店长,韩星制药厂厂长,韩星
“老师,别紧张,我马上就来!”
听到最后面的几个字,王凌确实是笑不出来了。但心里窃笑的古枫,也没能乐呵多久,因为王凌刚把手伸到衣服纽扣上,还没解开第一个钮扣呢,他的手机就紧急的响了起来。
“这个”古枫被他一说,这才醒悟自己确实把这茬给忘了,应该早点这药投放到制药厂去的!
“哈哈!”古枫大笑,“韩先生,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这个事与钱无关。反正你的好意,我是心领了,不要再说了好吧!”
“古枫,这次,还要检查吗?”王凌怯怯懦懦的问,上一次的检查可真的把她弄得怕怕了。
韩宇勋这下终于知道了,这个家伙就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哦?”王凌略微有些惊讶,“你自己有制药厂?”
在还没脱衣服之前,王凌忍不住问,“古枫,是不是因为宇勋是我的未婚夫,所以你才拒绝和他合作啊?”
“没事,没事!”韩宇勋却是摆摆手,然后终于张口道:“古医生,我有件事情和你商量下。”
“啊?”王凌被雷得像那天出了车祸似的,四肢礓硬不能动弹了,因为今天古枫实在是给她太多的惊奇了。
古枫不为所动的摇头,然后道:“韩先生,不好意思,我准备给王凌检查换药了,麻烦你回避一下好吗?”
第四十九章绝境
在给孩子挂上生理盐水的时候,一班医生护士都不免羞愧难过,连一个实习医生都知道用这种方法安抚病人,而他们在病人来了之后的十几分钟里,竟然就呆站在那里跟着瞎着急,什么事情也想不到去做,实在是丢人啊!
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一个医嘱,但就是这个医嘱,把所有医生护士都惊醒了!
古枫真想喝问她,你是吃干饭的吗?可是认真看一下,是自己的老师,不敢造次,低声道:“赶紧给周院长打电话,通知五官科,颅脑外科,颅内神经科前来会诊!快!”
针落没一会,孩子终于稍稍安静了一些。
“你通知放射科,赶紧来做急诊床边X光!”古枫道。
到了急诊科大楼,电梯还没下来,古枫等不急了,一推侧边的楼梯门,蹭蹭蹭直往上冲,一口气奔上了七楼。
刚才,当她第一眼看到孩子鼻孔里插着的凿子时,她整个人都慌了。
“是!”杨伟竟然也是和严新月一样,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下来。
这,不就是最为典型的安慰疗法吗?
“我们是,我们是!”刚才那对被古枫喝得一愣一愣的夫妇赶紧回答道。
孩子的父母还在哀嚎不停,古枫就不由一声沉喝,“行了,我们这不是在想办法吗?”
孩子现在鼻孔外可以看得到的只是个手柄,仅仅就四五厘米!也就是说,凿子最少有九厘米长的一段扎进了鼻孔里面,而这个孩子的鼻腔明显没有这么长的距离,那么,更严重的情况摆在面前了。
那些护士早就见识过这个实习医生牛B得杀死人的一面,再说两个主治都依照吩咐去了,她们哪还敢再犹豫,护士长赶紧的答应道:“在!”
当孩子的父亲把凿子的长度与及形状画出来的时候,一班医生护士又是当场倒吸好几口凉气,悬起的心到了嗓子眼上。
这样一来,更是增加拔出凿子的手术难度。
如果换了别的医生,或许一上来问的就是孩子几岁啊,怎么受伤的,如何如何的啊。然而这个实习医生,不开口则已,开口就是重中之中。
古枫在电话中,听到她慌慌张张六神无主的语气,顿时意识到事情恐怕非一般的大条,所以这会儿也顾不上再给王凌上药了,匆匆告了声罪,这就急急的往急诊科奔去。
现在,凿子在颅内停留的时间越长,造成颅内感染的机会就越高。所以取出凿子的手术,越早做就越好!
检查床上,躺着一个年约五六岁的小男孩,鼻子的其中一个鼻孔之中竟然插着一把木工调刻用的长凿子。
周院长紧急组织会诊,一班专家围着床边X光及后来加急的CT结果讨论起来,但说来说去,办法仅仅只有一个,用人力把凿子拔出来,同时为了预防万一,准备一支颅脑外科的专家队伍,一旦手术中出现并发症,立即施行开颅抢救手术。
鲜血正顺着小男孩的鼻孔流下来,糊在嘴上,腭下,显得极为的恐怖与狰狞,疼痛与惊吓使得小男孩哭闹不停,他的父母正紧揽着他的手脚,不敢让他动弹,怕他不小心的碰到凿子出现更加严重的恶果!
然而,凿子如果真的那么好拔的话,家属早就拔了,何必送来医呢?
再另外,让众人感觉雪上加霜的是,那把凿子已经生锈了,带着锈迹的东西在颅内,是非常容易造成颅内感染的,而颅内感染的致死率也是相当高的!
凿子总长有十四厘米,前端是三角形的尖锐棱形,边缘极为的锐利,而且是很久没有用过,已经生了锈。
“杨医生!”古枫轻喝道。
病人与家属看到医生护士给用上药了,虽然并不知道用的是什么药,但最起麻心里有安慰了。
凿子进入颅内的位置非常特殊,凿子的三角尖旁边就是视神经,如果稍一不慎弄伤了视神经,很可能会造成孩子的视力下降,甚至是失明。凿子的后剖紧挨着脑垂体和下丘脑,更危险的是凿子的两边就是额内动脉!
夫妇两赶紧连连点头。
古枫走上前去,不由分说的从针盒中掏出三根银针扎到小男孩的胸前。
一名实习医生,把两名主治医师指挥得团团乱转,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的。可它又确确实实发生在眼前,让人不信都不行!
这么严重的伤情,耽误的时间越久,后果就越严重,所以他就问道:“谁是孩子的父母?”
最后,征得家长同意后,周院长拍板,立即开展手术。
不过,古枫现在已经没时间去管他们羞愧难过还是想死民,他只想尽最快时间了解清楚患者的情况!
可是,到了这里,难题又来了G
看到他们如此模样,古枫又感觉自己太过粗暴了些,安慰他们道:“你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请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全力的!”
古枫这就转过头来问严新月:“给院长打电话了没?”
目前的情况来看,孩子几岁,怎么受的伤,老斗老木姓甚名谁,这些通通都是不等吃不等喝的,因为这些对处理孩子的现在的伤情没有丝毫帮助,只有知道凿子的形状与长度,才能知道这个伤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才能做出最准确的判断与处理。
这话一出,那班医生护士均是佩服得不得了,这个实习医生,果然有牛B的本钱啊!
这对夫妇被古枫一吼,神情一滞,不敢再嚎,只是低声的饮泣。
因为贸然的去拔凿子,那是很可能造成更严重的后果的!
谁都知道,只要是动脉,压力是非常高的,一旦受损,肯定会造成大出血,到时别说是颅脑外科的专家在场,就算是神仙下凡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