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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嘛?拆出来有什么用?这保箱险最少有五百斤重,你扛得起来吗?”晏晓桐急问,说话的时候唾沫四溅,嘴里还没嚼碎的米粉也溅到古枫脸上。
“师姐,专心吃你的早餐行不行!”古枫没好气的应她一句,抹一把脸之后继续专心的拆锣丝。
待得晏晓桐终于把那碟“太不好吃”的米粉吃得一干二净,渣都不剩的时候,古枫也终于把固定着保险箱的镙丝全部拆了出来。也就是说,如果古枫有足够的力气,就可以把这个保险箱搬走了。
可是,古枫有这么大的力气吗?他是超人吗?能把五百多斤重的保险箱扛起来就走吗?
答案,是显然的!
古枫虽然会武功,可是并没有神力,一两百斤或许能够扛得动,可是这五百多斤的玩意儿,想要用肩头来扛,那不等于是痴人说梦吗?
晏晓桐打着饱嗝,翘着手臂饶有兴趣的看着古枫怎么这笨重的保险箱给扛起来。
在古枫准备动手的时候,晏晓桐恶趣味的心思一动,忙拦住他道:“哎哎,师弟,咱们打个赌怎样?”
古枫停下来,问:“打什么赌?”
晏晓桐朝躺在床上的孙玉芳指了指,“你不是喜欢看女人那个地方吗?你要是真能把这保险箱搬回去,师姐就让你免费参观,从上到下,让你参观个够!而且你喜欢参观多久就多久,喜欢什么时候参观就什么时候参观!”
古枫狂汗,这女人可真敢啊!忙擦了把头上的汗,问:“师姐,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晏晓桐:“我和你开什么玩笑?你看我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吗?我是说真的!就像你说的那样,珍珠都没那么真。”
古枫无奈,又问:“那要是我搬不回去呢?”
晏晓桐:“你要搬不回去,你就给我买套房子!”
你真当自己是珍珠啊!看一下就一套房子,在深城一套房子多少钱你知道吗?一百多万啊!
古枫还没张口,晏晓桐又挑恤道:“怎么样?敢不敢赌?”
一百多万而已,不就是一个病号的诊金嘛,有什么不敢赌的,古枫这就咬了咬牙,“赌了!”
晏晓桐立即就欢呼雀跃起来,仿佛古枫已经输定了似的,只是兴奋一会儿之后,她又刷地拉下脸,扬起拳头道:“嗱!这可是你自己要跟我赌的,我可没逼你,输了你可别赖账,赖账我肯定揍你!”
古枫:“我就怕师姐赖账!”
晏晓桐:“我晏晓桐从来都是牙齿当金使,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从来都没有不算话的时候。”
古枫:“好!”
晏晓桐又是一阵花枝招展的“咯咯”浪笑,然后催促道:“那你搬吧,赶紧搬吧!”。。。
第二百五十一章愿赌不服输
晏晓桐笑,古枫也笑,而且笑得比她更灿烂。)
这种邪恶的笑让晏晓桐感觉有些不安,隐隐的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就刷地板起了脸,“傻笑个什么劲!”
古枫:“师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的!我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很好说话的,我可以当作刚才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说!”
晏晓桐盯着古枫,看了好一阵,再次笑得花枝乱颤,指着他道:“小子,我跟你说,你这招唬别人可以,可是想唬你美貌与聪慧并重的师姐,那可是门都没有!”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古枫无奈的叹气:“师姐,你真的不后悔!”
晏晓桐:“后悔的是龟孙子王八蛋!说话不讲口齿的人一辈子吃方便面没调料包!原赌不服输的人死一本户口簿!”
古枫寒了又寒,忙道:“赌呗!赌呗!”
晏晓桐:“那就赶紧啊,你不是有力气吗?搬啊!”
古枫又笑了,突地凑到她的耳边,低语道:“师姐,你就等着让我参观吧!”
说罢,没等晏晓桐反应过来,古枫就走了出去。
没多一会儿,他就从池海泽的书房里搬来了一张豪华真皮大班椅。
晏晓桐疑惑不解:“你搬这椅子来做什么?”
古枫:“池海泽家里真有什么东西是一眼看去能值几个钱的话,那就是这张大班椅了。师姐你瞧,真皮坐垫靠背,超宽座位,回弹性好,拉力大,纯铁骨钢架,底座粗钢支撑,金属电镀五星钢角,合金滑路,座位宽度超过五十公分,承重超过四百斤,其实这只是保守估计,有人做过试验,这种椅子曾坐过三个超二百斤的胖子,价值两万三千几!比客厅里的液晶电视更值钱呢!”
晏晓桐睁大眼睛,愣愣的问:“师弟,说起这个椅子,你怎么像专家一样?”
古枫笑道:“因为前些日子,我姐带我去看家具,我也买了两张像这个一模一样的椅子!”
晏晓桐看了眼古枫,又看了看那张豪华大班椅,再对照着看了看保险箱,心中突地大惊,脸色骤变,良久才勉强得不能再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师弟,你这是干嘛?师姐不累,不用坐!”
古枫点头,强忍着发狂大笑的冲动,正儿八经的道:“师姐,你不累啊?”
晏晓桐忙不迭的点头,“是啊,不累,你推人家的椅子过来干嘛,这么贵重的东西,磕了碰了就太糟蹋了,赶紧推回去吧!推回去吧!”
古枫恍然的点头,“嗯,既然你不累,也不想坐,那我就只好用它来搬保险箱咯。”
说着,古枫把大班椅凑近墙壁,然后伸手探到保险箱的背后,扳紧了它,运足内气,轻喝一声,开始把保险箱往外搬出来。
五百斤的保险箱,古枫虽然扛不起,但搬还是搬得动的,在他使尽全身劲气的的情况下,镶嵌在墙壁内的保险箱一点一点的往外挪着。
看着虽然缓慢,却正不停往外往挪的保险箱,晏晓桐知道,这次打赌自己输了,输定了,不但房子没了着落,而且自己还要随时随地向这位师弟展览,供他参观呢!
一时间,悔恨,懊恼,难过,羞耻各种各样的情绪齐齐涌上心头,弄得她伤心欲绝死去活来。
不过,晏晓桐始终就是那个识大体,顾大局的晏晓桐,尽管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可是输了就是输了。尽管心里苦逼得不行,但她还是凑上前去,紧紧的扎着马步,把大班椅的口子对准那即将倒到座位上的保险箱。
座位的高度大约是五六十公分,而保险箱底部明显要比座位高一点,所以在古枫把保险箱搬出来,倒下去的时候,正好是躺卧在大班椅的座位上,不多不少,不偏不倚,刚刚好。
这班椅,简直天生就是用来搬运保险箱的嘛!
古枫吹了一声口哨,推着大班椅往外走。
晏晓桐虽然恨不得把古枫连同保险箱一起从这十二楼上推下去,但也仅仅只能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
在走之前,她并没有忘记古枫的吩付,把已经复制好的“床上战争片”内存卡放在孙兰芳的床头。
古枫推着大班椅,走得虽然不快,但也顺顺当当的出了池海泽家,然后进了电梯,从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到了自己开来的那辆悍马前,打开后面的挡盖,把保险箱往车厢里一推,这就与晏晓桐上车,然后扬长而去!
一个废弃矿厂的仓库办公室里。
古枫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张大班椅上,晏晓桐却是头低低的坐在对面,像个小媳妇一般低眉顺眼。
两人默然对坐,寂静无声,只是外面却时不时响着金属切割的声响。
良久,晏晓桐终于张嘴,柔柔的唤道:“师弟!”
晏晓桐这种嗲嗲的语气,直让古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嗯?”
晏晓桐嗲声嗲气的道:“师弟,你不是说你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吗?”
古枫点头。
晏晓桐:“那咱们打赌的事情,你是不是可以”
古枫立即就打断她,“师姐,你不是要跟我反悔吧!你刚才可是说了,后悔的是龟孙子王八蛋!说话不讲口齿的人一辈子吃方便面没调料包!原赌不服输的人死一本户口簿!”
晏晓桐的表情变得尴尬起来,好一阵才讪笑着道:“我什么时候说后悔了,我只是说可不可以过段时间再说,因为我现在嗯,那个不太方便呢!”
古枫疑惑了,不太方便?好事来临?我怎么没闻到?鼻子失灵了?
纳闷一阵,古枫不由惚然,师姐这是要用拖字决了。
不过他也不去戳穿她,只是淡淡一笑置之。反正他也没说一定要参观她不可,是她自己非要跟自己赌来着。
晏晓桐见古枫的笑容暧昧,也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心里一急,这就道:“你要是不嫌寒碜,不怕刺瞎自己的眼睛,现在就要看,我可以给你看的,反正我晏晓桐说到做到,从不赖账的!”
把人逼急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古枫知道师姐这是还不能面对现实,原本是想说这事算了,可是又怕伤了师姐的自尊心,于是就含糊其词的道:“那就以后等你方便了再说吧!”
晏晓桐大喜,可喜过之后却又犯难了,现在是对付过去了,可是以后呢?自己总不能说一个月来四次大姨妈,每次都来七天半吧!
再想想,晏晓桐就不管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能想那么长远的话,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放下心头大结,晏晓桐又瞅了眼外面正在忙着烧悍与切割的两个光头佬,然后问古枫:“师弟,这两人你从哪找来的,能信得过吗?他们会不会去告发我们啊?”
“放心,他们不敢的!”古枫失笑,华天是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另外一个光头是齐冰清的亲哥,这两个都信不过,他也很难有别的人可以相信了。
两师姐弟正在说话的时候,古枫的电话响了起来。
范允打来的,声称人已经抓到了,总共三人,其中一个左腿有残疾。
这绝对是个幸事,只是大幸中的不幸是,这三人的嘴都很硬,只承认火是他们放的,没有谁主使。
关于这一点,古枫并不纠结,因为只要华天出马,没有谁能守得住秘密。
挂上范允的电话,外面也传来了光头和华天的叫喊叫,保险箱的门已经切开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贼偷以后(上)
孙玉兰醒来的时候,只以为自己昨夜做了一场奇怪的梦。
只是当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和丈夫的结婚照已经肢离破碎,结婚照后而原本摆放着保险箱的位置,只剩下一个空空如也的黑洞之时,顿时犹如被五雷轰顶似的,脑袋一阵嗡嗡作响,眼前也是天旋地转。
昨晚自己没做梦,是真的有人摁门铃
入室抢劫?这个意识出现在脑中的时候的,她赶紧的掀开了被子,查看自己的下身。
仔细检查过后,她又发现自己没有遭到**,盗贼虽然把自己抬到了床上,却压根没碰自己,甚至还很好心的替自己盖上了被子。
发现这一事实,孙玉兰心里感觉异常复杂,根本不知道是该庆幸盗贼进了屋,却只盗走了保险箱,并没有侵犯自己。还是该悲哀自己纵然是光着下身,仿佛已经做好被**的准备,盗贼也没看上眼!
难道我真的已经人老珠黄,年老色衰到如此地步了吗?孙玉兰不(禁)叩心自问。
胡思乱想很多,说来话也很长,其实从孙玉兰醒来到这会儿也仅仅是瞬眼功夫,在紊乱思绪与呼吸中,她手忙脚乱的抓起电话打给了丈夫池海泽。
池海泽一夜征战,好梦正酣,接到妻子的电话,声称家里遭贼了,丢了的是自己视为性命的保险箱的时候,他也是眼前一黑,分不清东南西北,好半天都没能喘过一口气来,要是再老上十岁的话,光是这个打击就可以送他去见阎王了,好容易振作着深呼吸几口气,顶着眼前的金星乱冒,吩咐妻子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动,他立即就赶回去。
孙玉兰心焦的等着丈夫回来,在床上躺卧不安,正想起来的时候,却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刚开始以为是丈夫回来了,可是听真切一声,脚步声却有好几个。
没等她反应过来,七八个警服笔挺的警察就已经出现在门前。
“啊——”咋一看到这么多人,孙玉兰被吓得失声尖叫起来,赶忙拉起被子捂在身上,因为到这个时候她才醒觉,自己身上除了一件短短的睡裙外是别无它物的,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就是自己塞在身的某样东西。
“女仕,你别害怕,我们是警察!”其中为首的一名警察首先张嘴解释起来。
“你们,你们”孙玉兰指着他们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显然余惊未止。
“我们接到报案,说是你们家遭贼了,保险箱被盗,所以我们来查看一下!”
“你,你们怎么进来的?”孙玉兰还是反应不过来,因为她明明就没报警啊!
“大门洞开着,我们就进来了!”这名警察说着,眼光瞄到了墙上被砍破撕毁的婚纱照,还有那一个半人高的黑洞,料想这并不是起谎报警情,于是就叫来了一名女同志,让她把包裹着被单的女事主先带到客厅去,尽可能的保护现场
池海泽回到家的时候,一看屋里这么多警察,顿时心就一凉,看到坐在客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