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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镇民无语了,好一阵唉声叹气的道:“古枫,她明天就要回去了,下次见面又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古枫想了想道:“老汪,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词。”
“什么?”
“近水楼台先得月!”
“什么意思?”汪镇民疑问,随后又几乎跳起来指着他道:“姓古的,你真要挖我的墙角,我就跟你拼命,我可不是开玩笑的。”
“激动嘛,激动嘛啊!”古枫不屑的看他一眼,然后才语重心肠的道:“距离有时候会产生美,但距离有时候也会产生疏远和陌生,如果你铁了心要追她,像这样一年到头的才见几次面肯定是不行的,要是换了我是你,哪怕去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要追上去。”
汪镇民眼睛一亮,随即又道:“可是我的事业大多都在北方,南方那边”
古枫拍拍他的肩膀,“凡事都有得有失的,想要收获就必须得付出,你不是说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的吗?”
汪镇民犹豫纠结了一下,随即重重的点头,“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订机票,明天和她一起去深城。”
古枫笑笑,“孺子可教也!”
“去你的!”汪镇民擂他一拳,“我先出去了!”
等他走了之后,古枫进了厕格,把内存卡装起自己手机里。
打开之后一看,古大官人当时就震精了。
相片全是限制级高清晰的,要局部有局部,要表情有表情,从宽衣到结束,无一不足。
再打开视频的时候,手机立即就响起了啪啪啪的声音,在寂静的洗手间里格外响亮,古枫被吓了一跳,赶紧的把声音调小。
视频中,牛勇用狗仔式压着孙海馨正不停的动作着。
现在这个时候,古枫自然是没时间来仔细观看的,只能迅速的快拉,粗略浏览一下,只是四个视频都放完之后,他又不禁感叹,牛勇那班家伙可真能玩啊,花样层出不穷,招式新颖独特,简直就是国产中的战斗机嘛!
心惊肉跳的看完后,古枫赶紧的把手机收了起来,然后佯装若无其事的回到座位上,只是坐在那里的时候,他的心情仍有些起伏,看着旁边的林紫旋,眼光也变得更灼热,如果今晚可以模仿着视频里的招式和她深入切磋,那该有多好啊!
几人在咖啡室里坐了近一个多小时。
汪镇民原本是提议要出去蒲的,但昨晚的一场宿醉,让两个女人都怕怕了,何况陆心宜明天还有事要去办,林紫旋今天和古枫出去疯了一天也有点累,均是懒懒的没有出去玩的心思,所以只能早早的散了场。
在他们临出门的时候,陆心宜故意落后几步,然后对古枫道:“古医生,这次来京城出差,事情很多,行程也很匆忙,原本打算约你一起出去好好转转京城的,可惜没时间了!”
落后不太远的林紫旋听了这话,暗中应她道,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我已经代劳了。
古枫敷衍的道:“没关系,办正事要紧,以后会有机会的!”
陆心宜回头,眼光火热又执着的问:“我真的有机会吗?”
古枫没想到一句无心的话,引来她这么大的反应,只好吱唔着道:“或许,应该吧,这世上的事,谁能说得准呢!”
陆心宜笑了,俏美的容颜如花绽放,“那好,咱们在深城再见咯!”
接下来的两天,钱副厅长依然神出鬼没的早出晚归,行踪相当诡异。田启明也一直没有来找古枫去仁同分院,他不来找,古枫自然乐得清闲,也懒得去打听情况,没心没肺的继续和紫旋妹纸在京城游山玩水,四处逍遥。
几天下来,两人几乎是游遍了京城的名胜故迹,天坛,香山,十渡,后海,恭王府,红螺寺,圆明园,雍和宫,石花洞,大观园
古枫和林紫旋几乎是同一种人,都是有棱有角的人,两人在一起,有许多东西需要磨合,而几天的时间对他们而言明显不太够。
说实话,古枫对这个林紫旋妹妹是很有感觉的,最起麻站在她后面的时候,他就屡屡会产生一种把她摁到墙上,贴着她的后背,进入她的身体的冲动。尽管这种冲动只能隐藏于内心深处,绝不能表露出来。
至于林紫旋对他是什么感觉?古枫不知道,反正在他看来,不算太坏,当然也不会太好。
不过想想也是,当一个女人亲眼目睹着一个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在面前疯狂缠绵之后,她还会对这个男人有好感吗?
感觉这种东西是很玄的,谁对谁有不知道,谁对谁没有谁是知道的。
例如陆心宜吧,家庭身世不差,市委书记的千金,还是个政府公务员,甚至还是个处长干部,歌唱得好,人长得甜,身材也不比林紫旋差太多,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她对古枫极有好感。
如果古枫真的稍作表示表示,两人肯定就会像干柴烈火那样一发不可收拾,别说是从后面,就算是侧面正面上面下面,她都随便他。
然而可惜的是,古大官人口味挑剔,偏偏就对人家没有一点感觉,在他的眼里甚至觉得擅于演戏还会耍小阴谋的叶媚都比她有味道!
再例如林紫旋吧,从一开始的时候,古枫就对她感觉很不错,可是一路的走来,曲曲折折,辗辗转转,感觉从好到坏从坏到好,从不好不坏又到不坏不好,始终就是差了一点什么!
每次站在林紫旋的后面,古枫都冲动,可是每次站在林紫旋的前面,他就懊恼,难道和这个女人真的有缘无份?
第六百四十八章嘎闹长老
第二天早。
钱副厅长准备去仁同分院的时候,并没有叫古枫和林紫旋。
古枫无所谓,用不着他就不去呗。
只是林紫旋却非拉着他去不可,在她看来,虽然只是挂了个名,但古枫怎么说也是吴超的主治医师,而且还是那个专家医疗组的组长呢,他不去怎么行。
古枫没办法,只好跟着一起去了。
到了仁同分院,今天倒是没有戒严不准名医们进去了,只是在外面等候进场的名医已经少了一半有余。
不过也是,这个世没有几个闲人,谁能瞎耽误得起呢!
看见古枫来了,众名医并没有像前天那般热情,只是不咸不淡的和他打了打招呼!
行情这种东西嘛,有时涨,有时跌,况且人都是现实的动物,当你行情不看好的时候,人家自然就懒得巴结你了。
古枫从没把这班名医当成一回事,自然是宠辱不惊,淡定从容的候在那里。
田启明来了之后,大家就一起进去。
不过田启明却有意无意的落后了几步,和古枫并肩而言,数次张嘴,最终却是欲言又止。
古枫淡淡的道:“田院士,有什么话旦说无妨!”
田启明道,“昨天你先行离开了,后来别的医生也没能进去。”
古枫问:“那你呢!”
田启明道:“我倒是进去了,不过早知道是那样的话,我就该学你,撒手一走了之,最少也能落个两眼清静。”
古枫疑惑的问:“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田启明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一会你看过就知道了!”
古枫笑笑,心说我用得着看吗?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众人一路前行,很快就到了吴超的病房门外。
还没进去,众人便看见窗户面贴满了各种道符,病房门前还挂了一串用红绳串起来蒜头,艾叶,菖蒲,铜铃,晃晃荡荡的吊在那里。
众名医看见这些东西,眉头纷纷都紧皱了起来。
正待走入病房的时候,守在门外的两个持枪警卫却拦住了他们,其中一个道:“嘎闹师傅吩咐过,任何人等不能靠近病房。”
田启明怒道:“连我们都不行!”
警卫面无表情的道:“不行!”
当一个名医想探手推开房门一瞧究竟的时候,另一名警卫立即扬起了枪。
这名医吓得赶紧缩回手去,一班人被气得够呛,却又无计可施,只能转身去了办公室。
直到接近十点钟的时候,仁同分院外面才来了好几辆轿车。
这一次,吴副总理没有前来,倒是吴超的父母来了。
不过被簇拥在中间的却是一身缝缝补补,腰间束着粗布腰带,头盘着条黑汗巾,脖子还带着一串银饰,装扮得十分怪异的中年男人。
别看这男人打扮得不伦不类,但神情却极威风,走路的样子也极有派头。
到了这个时候,古枫才知道,原来这位就是吴超的家人给请来的苗族蛊师,擅长下蛊破蛊,系苗族十二宗支中的一个旺族长老,名字十分绕口,叫嘎闹翁里宝。
嘎闹长老显然比古枫更不待见这班名医,和一班名医碰面后,不但没和他们打招呼,甚至连正眼也不瞧他们一下。
名医们又一次被气着了,在他们的严正交涉下,吴超的父母和嘎闹长老商量了一阵,嘎闹长老终于同意在治疗的时候,允许众名医在场。
不过嘎闹长老却是说了,在他给吴超治疗的时候,众人靠边站着,眼看手莫动,更别乱说话,万一不幸被种了什么蛊,他可不负责任。
众名医一听这话就被吓着了,唯独古枫的脸依旧没半点表情。
在众人带着忐忑带着畏怯又带着好奇的心情之下跟着嘎闹长老进入病房的时候,不由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病房早不是众人前天看到的模样,四周都挂了厚厚的布帘,到处贴着各种鬼画符,厚重的被子下,吴超仿佛死了一样无声无息的躺在那里,整个病房给人一种阴阴沉沉的感觉。
嘎闹长老看着众人,也不说话,只是往墙角一指。
显然是让众人靠边站着,别碍眼碍鼻碍着他办事。
一班名医气得吹胡子瞪眼,但也只能敢怒不敢言,乖乖的站到脚落里。
完了之后,嘎闹长老扬了扬手,跟在他身边的一个年轻小伙就推来了一张桌台,桌台摆放了很多东西,香烛,生米,木剑,道符,铜钱,还有一些奇奇怪怪叫不名字的东西。
一看这阵状,众名医都有种错觉,这请的是苗族长老吗?怎么跟茅山道士似的。
嘎闹长老看看桌的东西,仔细的点了点,眉头皱紧,往名医这边看了看,伸手指着一个人道:“你,赶紧去给我煮五个鸡蛋来!”
没有半点客气的语气,完全就是颐指气使的命令式。
古枫看向他指的那人,不由一阵暗叹这嘎闹长老眼力不凡,因为他一指就指中倒霉催赵祥锐赵院长。
赵祥锐的脸皱着张苦瓜脸,什么也没说的去准备了。
在等待鸡蛋来的时候,年轻小伙燃起了香和红烛,嘎闹长老则拿着个老式烟斗,一边抽,一边喝着自带的老酒。
这风格倒是很苗人的,因为苗人好酒,不管男女,不管老少。
只是看着逐渐乌烟瘴气的病房,一班名医却连连皱眉,病人都已经奄奄一息了,你不但把窗户关得死死的,还点香点烛,甚至还把烟了,你这是治病,还是害人啊?
原来的时候,众名医都感觉古枫很嚣张,很不靠谱,但最少人家还能说出个子丑寅卯,也能用实际行动让一班名医叹服,可是这位呢?更嚣张,更不靠谱,但吴超到现在还是要死不活的躺在那里苟延残喘。
一时间,众人不由纷纷把目光投向站在最后面的古枫。
古枫依旧淡淡的表情,仿佛只是个来看戏了,完全忘记了他是吴超的主治医生,也忘了他是这个专家医疗组的组长。
大约二十分钟再多一点,赵祥锐终于把煮好的五个鸡蛋端来了。
嘎闹长老很是不悦的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做这么点小事也磨磨蹭蹭的!”
赵祥锐大怒,之前的时候,古枫虽然折腾他,但最少表面对他还是客客气气,院长前院长后的,可是这位呢,竟然直接就指着他的鼻子骂。
恼羞成怒的他顿时就忍不住喝问:“你说什么?”
嘎闹长老却不和他吵,只是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道:“闪一边去,别妨碍我!”
赵祥锐差点没跳起来,“你——”
“赵院长!”吴超的母亲清喝一声,之后又温和的道:“请退到一边!”
赵祥锐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下去。
之后,嘎闹长老就开始治疗了,只见他拿起桌台摆放的红绳,把鸡蛋一个一个的捆起来,然后掀开吴超的被子,解开他的衣服脱下一个袖子,这就用金针在他的胳膊连刺了几下,出了血之后,就把血滴到了鸡蛋。
血迹在鸡蛋一会儿就干了,嘎闹长老这就拿着鸡蛋在吴超的肚子滚来滚去,滚来滚去,像是耍太极一样,神奇的是五个鸡蛋同时在吴超的肚皮,但一个也没掉下来。
一边滚,嘎闹长老的嘴里还一边念念有词,“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忘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
好容易,嘎闹长老终于神神叨叨的念完了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