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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爱是胆小鬼-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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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手A:“还是你说的专业,过几天颁奖现场,应该能见到这副画的作者吧!不知道这画会不会是作者本人的自画像呢?”

    助手C:“你最色了!就惦记帅哥,夏如安,一听就是女生名字啦!不过说到帅,还能有谁比得上关佑!我们菲姐真是幸福啊!”

    助手B:“只可惜,菲姐这次没有得奖……”

    话到这里,隔间里的安颜然就听得另两人朝她嘘了几声,显然在工作地方,这个是禁忌话题。她想起早上这几天高菲明显不甚愉快的表情,顿悟她应是一早从刘辉那里探知了比赛结果。

    她挑眉,扬起不厚道的笑容。

    ЖЖЖЖЖЖЖ

    画赛颁奖定在九月八日。

    伯翔以及赞助集团不惜成本大肆宣传,整个颁奖流程由颁奖活动,获奖作者记者见面酒会以及连续一个月的作品展会组成。

    冠亚季军获得者将直接签约伯翔,成为其旗下的长约画者。所有获奖作品在作者本人同意后,经由伯翔画廊进行定价销售。总体一句话,画赛是这些年轻画者们通向成功的第一步。

    由于伯翔对参赛者们的各种资料要求并不太严格,安颜然在参赛时只留了公寓地址、电话以及“夏如安”这个名字。

    故而在颁奖日前,工作室所有人都不知道被她们所谈论的夏如安其实就在身边。

    她很清楚颁奖日之后工作室会渐起如何的风浪,她从未打算彻底隐瞒,当初会想打用化名,真正的原因是一个人。

    这个人,叫裴瑟。

    ЖЖЖЖЖЖЖ

    据闻,颁奖日当天,除了评分团的知名画家、美院教授和鉴画家会到场,S城美院不常露面的理事长裴瑟也会出席。

    这位年近三十的理事长一直是S城美院的传奇人物。

    他年轻有才华,交际手腕一流,完美游走于美院背后诸多挑剔股东间,并凭借自己强大的人脉和能力,用了六年时间将这座原本徒有其表的三流学院带上如今实至名归的一流地位。

    所有见过裴瑟的人都一致称赞他是位温柔有礼的谦谦君子,上至家产百亿的富豪,下至学院的普通学生,他一概客气有礼,笑容总让人如沐春风。

    学院里暗恋他的女生几乎跟暗恋关佑的一样多,但对方那种始终礼遇的态度,却莫名的令人敬而远之。

    安颜然看完颁奖流程表上的嘉宾名单,平静期待着与这位君子理事长的再度会面。

    那会是,如何的精彩纷呈呢?

    然而事实却告诉她另一个真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九月八日当天,她跟着高菲关佑以及刘辉,以观众身份进入伯翔画廊旗下的美术馆。

    入座没有多久,工作人员便匆匆走来,俯身于刘辉耳边说了几句。刘辉脸色骤变,尽管他有意隐瞒,但那种溢于言表的激动情绪却是如何藏也藏不住的。

    在刘辉带着关佑匆匆离开后,高菲也起身尾随其后。安颜然顶着一小虾米身份,自然安分留在原位。

    片刻后,颁奖现场涌进数名工作人员,礼貌而速度的将现场记者请走,并有人开始逐一收取各人的摄像机相机以及手机。

    但凡具有摄录功能的机器,统统被取走。众人有微微骚动,毕竟今天这样的活动,台下很多人都是获奖者的家人朋友,都想留下画者得奖时的姿态。

    然而工作人员的态度异常明确,并一再表示颁奖结束后将会留时间给大家拍摄的机会。

    安颜然到底是来领奖的,不想被莫名取走手机,趁着前方工作人员不注意,偷偷起身溜离会场,准备去洗手间躲避。

    ЖЖЖЖЖЖЖ

    美术馆的洗手间精致漂亮,除了左侧的隔间,右侧还留有空间宽敞的化妆台。

    安颜然刚刚进去,就被化妆台里面的三个女生吸引住视线。中间的女生高挑秀气,却红肿着一双眼,她身旁两个人正在柔声安慰她。

    她不好意思看别人闲事,只匆匆一眼就进了隔间,外面劝慰的两人显然并不顾忌,谈话声继续清楚传来。她侧耳细听,大致明白了整件事。

    原来那个哭红了眼睛的女生便是这次比赛的冠军得主,她之前在后台见到某个梦想中的大人物,本以为凭自己冠军的身份,能跟对方说几句话。

    哪知此人冷傲非常,不仅在她欲上前合影时仍了她的手机,还将她的获奖作品批的一文不值。

    “别哭了,是他不好,大师了不起啊,也太不尊重人了!你可是伯翔画赛的唯一冠军!”

第九画

    第九画

    “就是就是!那么多画家教授肯定你的才华,凭什么他一句垃圾就全盘否定啊!”

    垃圾?安颜然琢磨着这个熟悉的词,难道那个人是——但这不可能啊!以他的脾气,又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公开场合?

    “是啊!”第一个女生继续安慰,“我听说像他那种大师到了一定时候都会遇到瓶颈,我觉得一定是他自己画不出来,又嫉妒你的才华,所以故意打击你!什么煞神,我估计也就一过期的猥*琐老头!”

    “不是的!”哭泣的女生听到这里,终于出声打断,“他不是那样的人,你们没见到他,不能这样随意批评他!”

    “……”两个女生哑然了,“可是,他骂你……”

    “他骂我是应该的,是我不好,能见他一面已经很幸运了,还妄想跟他合影……听说他从来不跟人合影,所以才会惹他生气。你们不明白,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心里把他当成偶像。即便他是个样貌普通的中年男人,我也依然会尊敬他,崇拜他,把他当成我心中的神……

    可是他竟然长得那么好看!他坐在贵宾室的沙发上,脸色平静的听着那些名画家们教授们还有伯翔老板的恭维,仿佛那些赞美对他来说根本只是清风浮云。

    他那么超脱淡然,却又偏偏站在这一行最巅峰的位置……当时我走进去,他只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整个人就全傻了……是我不好,居然会在他面前失态……”说着说着,那个女生又哭起来。

    安颜然在隔间里长长出了口气,至此她已完全肯定,对方口里那个大人物即是夏浔简本人——她的变*态老师是也。

    ЖЖЖЖЖЖЖ

    夏浔简与安颜然,曾有很长一段时间,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两个天下地下距离遥远的名字竟会以师生身份联系在一起。

    又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总是忍不住会怀疑,那个冷酷无情厌世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大众口中凭借色彩与线条的魅力影响了整个画界的传说人物夏浔简。

    所以说现实与理想总是相去甚远。

    就像她当初刚听闻夏浔简大师身在S城的消息时,也曾很纯洁的想以一颗诚挚之心登门拜访,欲以感人身世以及对美术这一行业蓬勃不惜的热爱来感动他,求其将她收入门下。

    结果事有凑巧,透露大师消息给她的小茹在她准备登门的前一天又打来电话说了另一桩事。

    据说在几天前,她众多干爹中的某名流干爹带着独生女去夏府做客,一为求画,二为女儿求师。

    要说起来,她干爹的女儿也算得上颇有才华,个性也很伶俐。加上那位名流在S城相当有影响力,一老一小自然是满怀信心的去,哪知却被对方批的差点吐血。

    “他是怎么评价她的作品的?”安颜然当时还没钱住现今的白领小高层,跟几个同在咖啡室打工的姐妹租了个破破烂烂的三室户,生活起居都憋在自己小小的房间里。

    “太难看了。”

    “画的太难看?”

    “不,是说我干爹的女儿长得太难看……”

    安颜然十分无语,“画画是看才华的吧,关脸什么事?”

    “据说我干爹当时也是这么反问的,结果你知道人家大师说什么?”

    小茹本想卖个关子,结果自己憋不住,没几秒就自个说了,“他说,‘所以你找错人了,对我来说,若时常要对着这张脸上课,实在太折磨。相比之下,才华倒还是其次了。’”

    说完,小茹问她,拽吧?

    岂止是拽,简直已步入变*态行列了……

    说来小茹本就不喜欢这位干爹的女儿,她太骄傲,仗着家世和在美术上的些些才华,总嘲笑小茹胸大无脑,结果这回自己脸丢大了。

    为这事小茹高兴了好几天,还特意在米兰买了条昂贵的手链给安颜然寄回来。

    ЖЖЖЖЖЖЖ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就这么一个意外,从本质上改变了一个原本纯洁上进的好姑娘。

    安颜然在临行前动了歪念,扒拉出衣柜里布料最少的一件,在外面裹了件薄外套就去了。

    她时刻牢记着夏大师的那句话:才华可以没有,脸一定得有!

    对当时的她来说,入夏浔简门下极有可能是她唯一的出路。总之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无论是要她虐他,还是他虐她,或者“护士病人”、“美女野兽”等等之类她来者不拒,全数配合!

    于是,安颜然就这么误入歧途了……

    尚记得那个晚上,月黑风高,秋风萧萧,她裹紧单薄小外套,下了公车一步一顿朝山上走,颇有些风萧萧易水寒美女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意味。

    身上的包包里,除了她随身携带的素描画册,还揣了一兜的套*套……

    当那个俊若天神的男人打开别墅大门,用居高临下的审视目光冷冷看着她时,她飞速取出画册,还顺带夹了几个套*套在里面,用十二万分陈恳的湿漉眼神看着他,“夏大师,求求你收了我吧!”

    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求求你潜了我吧”。

    考虑到初次见面不太熟悉,她改了一个字。

    天黑光暗,她看的不是很清楚,只感觉男人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一股强大的冰寒气场迅速拉低周围温度。

    她不安的举着画册,“那个,要不夏大师你先打开看看再决定要不要把我赶走?”她非常隐晦的暗示。

    男人的视线自画册一掠而过,将要开口时,眉头突然皱了皱。然后她听见他问她,“你叫安颜然?”

    “对!我叫安颜然,上面这是我的名字,我以前是S城美院的学生。”她没有注意他眼中微妙的变化,只一味举着她内有乾坤的画册。

    男人没有说话,她只感觉他的目光正上上下下将她反复打量。

    许久,那股冰寒的气场似乎慢慢敛起,他开口道,“进来吧。”

    后来安颜然想,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真是一样都不能少。

    如果不是别墅一楼乌漆漆的没开灯,如果不是她绊倒在地顺势压住他还顺便把画册里包包里的套*套洒了两人一脸一身,她未必有勇气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把小外套脱下来。

    也更不会有勇气一边搂着他脖子一边用诸多形容词表达自己对他如何崇拜如何仰慕如何日思夜想如痴如醉等等等等的心情……

    谁先吻谁的已经记不太清了,黑暗中她似乎听见他低低笑了一声。事后再回想,她仍不十分确定,因为在其后七八个月的相处中,她从未见他笑过。所以她总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

    第一次很凌乱,因为是在地毯上,起先他的动作还能算是温柔,闭上眼不去想压在身上的人是谁,她甚至还能体会出些些愉悦。

    可后来不知怎么的,男人的动作就突然粗*暴起来。

    以为至多一两次就会结束的安颜然大错特错,那个晚上她基本没合过眼,男人粗*重的气息和身体始终纠*缠着她。那种近乎野*蛮的侵*占方式,是和另一人如水般温柔细密的呵护宠溺完全不同的。

    她甚至连感伤无爱*上*床利益交换多么悲哀这种种的空隙都没有,光是应付迎*合身上的人,已几乎花去她所有心神……

    第二天醒来,他已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用无表情的冷淡目光看着她。他告诉她,他不会随意拿人好处,所以他答应她的要求。

    她用力勾起唇角,一个谢谢还没出口,他已转身离开房间。

    夜色退去,白昼到来,一切都似乎不一样了。她拖着沉重的身体从床上爬起,进浴室整整洗了一个小时。至于身上那些痕迹,几乎一周之后才完全褪掉。

    虽然那夜后,他再没碰过她,甚至勒令她与他保持距离,待她冷漠异常,但她到底达成了目的。

    她成了画界煞神夏浔简大师第一个也很有可能是唯一一个入门弟子。

    ЖЖЖЖЖЖЖ

    从回忆里拉回思绪,她立刻开始考虑当下状况。夏大师突然莅临颁奖现场的理由她不清楚,但她所有计划里的人物都在现场,而此刻并非亮出底牌的好时机。

    速速遁走方为上策。

第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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